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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以呢?”
“那就免谈。”本来心里就不乐意,白肖又占据主动,自然不会给什么笑脸了。
这个瀛州的使者,也是个中老手了。
但真没见过,白肖这么干脆的,根本什么都不谈。
“在下,要回去请示一下。”
“这种事都要请示,就说明你还不够格了,那就换个说的算的人过来。”
这个瀛州的使者还客气,最后还拜礼走的。
白肖不得不承认,瀛州能发展成这个样子是有道理的。
它很多方面都有可取之处,白肖要做的就是取长补短,但他对瀛州的厌恶却永远都不会改变。
在自己的地方待得好好的,来别人的地方干嘛。
瀛皇也是胡来,次日又要跟白肖斗将。
这是想有始有终吗?这次言明要赤手空拳。
可白肖还是带着匕首软甲上去的,白肖都觉得自己很过分了,可瀛皇比他还过分。
他外面穿那一层是鱼鳞甲吧!瀛州的将领可没有穿铁甲的习惯,这瀛皇也真好意思。
白肖过去就说了一句,“你走得动吗你。”
一身鱼鳞甲,少说六十斤。
“是挺沉的,快点打吧!速战速决。”
那白肖还能惯着他吗?一个飞踹就奔着瀛皇的裆口而去,“站那别动。”
“卑鄙。”
白肖到想跟他拳脚相加了,这么多年粗浅功夫白肖还是会的,但问题是怎么打鱼鳞甲啊!
鱼鳞甲这种东西不比普通的甲胄,它是由铁片拼接而成,打上去就不只是手肿了。
那些凹凸有序的铁片,其实还是很锋利。
可以轻易的把白肖的手刮烂,这个时候还怎么好好打啊!
“我只要辽东国,其他的地方我都可以让。”
“什么让?那叫还。”
瀛皇的胫骨挺软的,他的动作非常的大。
“也可以这么说,怎么样?”
穿着鱼鳞甲真不是一般的累啊!瀛皇就想早点结束,他以为自己有面子,但在白肖这里他还真没有。
“不行。”
“就不能商量商量吗?”
白肖两个手指抠了上去,“没得商量,放着一个辽东国不管,我如何跟底下的将士交待。”
“你到是容易了,说什么以退为进,我怎么办?”
“将心比心啊!你这个王八蛋。”
瀛皇抓住白肖的手指往下一掰,“你怎么还骂人呢你。”
那可是手指,白肖不疼吗?
“我骂你怎么着,我还挠你呢?”
幸好白肖没剪手指甲,要不然真就便宜瀛皇了。
瀛皇手上出现三道血痕,“那就一个乐浪郡吧!你可不要再得寸进尺了。”
紧接着白肖的眼眶就挨了一下,说到拳脚这瀛皇还真的就比白肖强,要不是一身鱼鳞甲拖累着,白肖早就吃亏了。
这乐浪郡对白肖来说形同鸡助,有没有都一样。
只要瀛州海军再外,白肖的人就不能在水上行进。
那么就失去了原来的作用,白肖的水军编练也要重新搁置了。
“乐浪郡,我可以借与你。”
“怎么你还想要钱啊!”
这都想到哪去了,比白肖想得都歪。
白肖是有点抠搜,但不至于这么抠搜的吧!
“名义上乐浪郡归我所有,但实际上有你的人把持,其内的百姓我都要接出来。”
白肖这么做,就是想彻底舍弃乐浪郡。
眼不见心不烦吗?
“你给我留个空架子有什么用?”此时白肖和瀛皇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很像是推手,又像是太极。
“既然这样,那你就别走了。”
第四百二十三章 算计百官()
用拳脚和谈的代价,那就是鼻青脸肿。
白肖本身就是一个二把刀,瀛皇更是差点被自己的鱼鳞甲压垮,都逞什么能啊!
你说说一个是北疆之主,一个是瀛州之主的,也不怕丢人现眼。
最后谈妥了,瀛皇可以接受暗地里占有乐浪郡,但同时也提出了一个条件,白肖不能在辽东国驻兵。
这个对白肖来说不是难事,辽东国本来就是一个易攻难守的地方。
与其日后凭添死伤,还不如无为而治。
平时收点税什么的,挺好。
如果可以的话,白肖还想把几个不听话的家族牵过去,这样也可以借刀杀人。
不过这个难度,的确是不小的,那些个家族都太精了。
瀛州大军这边真是一晚上都没有消停,也许是再做拔营前的准备,白肖也不敢掉以轻心啊!
事实证明,越到最后的时候越危险。
所以白肖也就没睡,再差也不差这一个晚上了。
次日齐央过来的时候哈哈大笑,“大哥,你这黑眼圈很深啊!”
白肖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怎么回事?
“那不是昨天被打的吗?明知故问。”
“大哥,你还别不高兴,就昨天那场打斗肯定会传成佳话的,瀛皇那张脸都被你挠花了,太血腥了。”
怎么传呢?白肖已经不想去听了,反正不会是什么好话。
这种事在他身上发生的太多了,他做了就敢认。
瀛州军拔营了,声势非常浩大。
也许是瀛州人个矮的原因,在营中的时候,还真没看出有多少人?
这一出来乌泱乌泱的,就像是蚁群。
那些瀛州的将领也换成了彩色的甲胄,这是想输人不输阵啊!
“走,送送他们。”
“喏。”
北疆十万铁骑已经枕戈待旦一个晚上了,倾轧而出铁蹄滚滚,孙厝在瀛州军的最后方,一脸的无奈,“白肖,你还是出尔反尔了。”
“那个什么瀛皇也是蠢货,竟然会相信白肖的话。”
局中的瀛皇也是不敢相信,北疆没有理由再拦他啊!
从大局来看,白肖这么做就是自取灭亡。
“御敌。”
不管怎样,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人这么多,突然下令,自然会发生一些混乱。
可还没等这混乱停止呢?白肖的铁骑大军却从中间分开了,形成两个圆弧,顺着两侧奔走,根本就没有要跟瀛州人发生冲突。
瀛州人虚惊一场,可这种虚惊却是刚刚开始。
该遵守的白肖会遵守,可是该乱来的白肖也不会客气。
北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得给点教训吗?
这大军过境,难免会掉落一点东西。
白肖一股脑得都给收了起来,这瀛州人的东西都不错啊!
虽然白肖现在已经不缺了,一仗下来白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可捡便宜的事,当然要多多益善了。
也不知道这个瀛皇想羞辱谁?突然命令将士把尿片留了一片。
满地的黄白布片啊!哎喔天那景致不堪入目。
迎风臭十里,战马都快口吐白沫了。
幸好白肖还有杀手锏,怎么可能让瀛皇反将一军呢?他是答应了不在辽东国驻军,但在海上总行吧!
白肖的水军,再名存实亡,也要有待得地方啊!
这么做也是为了牵制瀛州的注意力,也好让在瀛州的瞿炼多有一些缓转的余地。
白肖这边想去瀛州,已是千难万难了。
有些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
而瞿炼不同,他要是想回来,还是有机会的。
即使身在北疆,白肖都知道瞿炼的杀生佛教在瀛州如日中天,也许瞿炼再等待一个契机。
那么白肖就给他一个契机,白肖深知机会是自己创造的。
等待不是没有,只是太晚。
瀛州大军回到青州之后,又一次大举攻伐,生生的把冀州兵马先打了出去。
姜棣的兵马不可谓不多,甚至隐隐超过了杜昂。
占据了最好的中原,四战之地这种情况无可厚非。
但也就是因为如此,他的中原大军,所经历的实战并不多。
除了跟南方生过几次冲突之外,也算是太平。
当然这个太平是相对而论,实在是别的地方太乱了。
姜棣难免会吃亏的,让白肖释怀的是瀛皇一如既往。
指名道姓,要跟姜棣单挑。
姜棣可是在洛阳呢?怎么跟他单挑啊!
姜棣不出面,瀛皇就说他是无胆匪类,对于瀛皇这一点白肖还是欣赏,对事不对人,人家都一视同仁。
白肖就想看姜棣动不动,可惜还是按兵不动。
于是白肖就修书一封,让他动一动。
可姜棣却连忙回了一封,一下子就让白肖闭嘴了,信上写的是你还想让许墨回来吗?
底下还附上了君子十品六德,也就是说白肖不是君子了。
这又是威胁人,又是讽刺人的,想干什么?挑衅吗?
姜棣身边,带兵的将领不少,动嘴皮子更多。
那真是朝廷留下的老底子啊!那些个百官,让他们治理地方,也许事倍功半。
但让他们骂人,行权谋之术,一个比一个能耐。
当然这种官员不是一无是处的,总有需要他们的地方。
白肖这边也就是这样的官员太少,才会显得白肖这个当主公的太寒酸。
姜棣上朝议事,百官齐备何止百人。
可白肖这边呢?能凑足十个人就不错了。
虽说这样效率更快,但的确不是很好看。
表面工夫该不该做?该做。
地位越高者排场也就越大,有些当然是出于自愿的,但有些却是为了配上自己的身份,让众人敬畏信服,不只是要在沙场上。
往往在一些细节上,也要有所体现。
无时无刻不给人一种强盛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朝廷要有百官,养那么多闲人干什么?
白肖灵机一动,上书请命让朝廷官员下任地方。
这可是给姜棣机会,往北疆插人啊!
即使是心思通达的姜棣都不知道白肖想干什么了,还有这种好事,肯定是个陷阱。
蔡昴看姜棣陷入沉思,连忙上前,“王上,此事大有可为。”
“你不觉得蹊跷吗?”
“蹊跷又如何,大不了死几个人而已。”
第四百二十四章 鲶鱼效应()
蔡昴主内,荀衢主外。
但这不代表蔡昴就心慈手软,恰恰相反他有些时候比荀衢还要狠。
他杀的都是自己人,而荀衢杀的都是外人,这是有差别的。
姜棣手下有太多闲人了,这一点没人会比蔡昴清楚。
死几个无伤大雅,万一有点收获呢?
“吾只是不明白,白肖此举有何深意吗?”
“白肖做事向来天马行空,别说是无用功的事了,有时候更会自讨苦吃,管他在想什么呢?我们只要知道能做什么就好了。”
这处理内政的官员啊!做起事来真是一点都不拖沓。
尤其是身在洛阳的蔡昴,他每天要处理的琐碎太多。
只要他稍微慢一点,那案牍就能堆积成山。
而且哪个都不能耽误,只能说朝廷把一些事情管得太细了。
不像是白肖的北疆,那从上到下就那几个环节。
当然这也是北疆能用的官员太少了,白肖出身白家,按理来说不至于如此,可是跟在白家屁股后面的官员也不能全用上啊!
那跟以前的朝堂又有什么差别,最让白肖受不了的就是这些人只认白撵。
虽说白撵已经不管事了,但这些人心里还是没有白肖。
有些还喜欢倚老卖老,一个两个的白肖还能接受。
但多了,真让人头疼。
白肖已经大力提拔寒门士子了,但还是有点相形见拙。
寒门的士子,以前被打压的太厉害,想让他们成熟起来,还需要一些历练。
可时间不等人啊!白肖就想到了鲶鱼效应。
从朝廷那边弄几个官员过来,表现的乖的都杀了。
表现的不乖都留下,这些才可以触进一二吗?精锐的大军就是这么磨练出来的,那么有用的文臣也需如此。
起初鲁旬是不同意的,但是听了白肖解释之后,也就听之任之了。
是有一点突发奇想没错,但可以试试。
也许有用呢?北疆这边的文官风气是该改改了。
鲁旬看着一边醉酒的齐央,“这不会你想出来的吧!”
“好酒?”
“主公都醉成这样了,就别让他过来议事了,看着就来气。”
这个白肖事先还真不知道,是白刚把他扛回来的,他也是听令行事。
“我一会自会教训他。”
“这样最好。”
其实鲁旬心里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整个北疆谁不知道,白肖对齐央的娇惯,那真是独宠,别人羡慕都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