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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们拼了。”
兔子急了是咬人,但它再咬人也咬不死人。
就天海鹤那以卵击石的样子,除了吓唬吓唬妇孺还能吓唬谁啊!
天海鹤瘫软再岸边,半张脸趴在海水里,“为什么要打我?”
“谁让你气我了?”
“谁气你了。”
“大家都在卖力气,肩膀都扛红了,可你到好在哪里吃东西,不打你打谁?”这种话可是深得众人认可的,真是太可恨了。
天海鹤用手拍打海水,“你们什么都不懂,现在是南风,风助火势篝火的温度,可以加快鱼胶的凝固,至于烤鱼还不让人吃饭了,我下午还要忙着呢?”
这话说得在理,可惜瞿炼不讲理,他是不会认错的。
天海鹤在某些方面就是俘虏,不能惯着。
到了下午,这潮水终于是推了下去。
只见天海鹤带着工匠,踏上了这艘海船。
“你是真有功啊你。”
“别打扰我。”说一点不气那都是假的,谁无缘无故被打能开心啊!
在海上修补那可是一件麻烦事,不止需要耐心,更需要细心。
水滴石穿无孔不露,只要露了一点,这艘海船迟早会沉底的。
到了晚上,瞿炼就感觉浑身上下都冷。
真乃透骨寒,有日头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深有感触。
“天海,你还没完吗?”
“怎么不得一两天啊!”
一听这一两天瞿炼不干了,天海鹤在船上受得了,他们在船下受不了啊!
“我快顶不住了。”
“顶不住用木桩什么的代替,怎么那么笨呢?”
的确是瞿炼一时想不开了,谁让他事先得罪人的,要不然天海鹤早就说了。
瞿炼以身作则,最后一个从船底离开的。
他到了案上直接躺下了,双腿已经麻痹了。
瞿炼觉得再扛一会,他就要比瀛州人矮了。
也就是天海鹤死活不下来,要不然瞿炼非打死他不可,跟谁俩呢?真是混熟了。
好在天海鹤手艺不错啊!这艘船是浮了起来。
瞿炼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我是船长我的船。
。。。。。。。。。。。。。。。。。。。。
其实瞿炼还不知道,此刻的白肖已经得到了他的消息。
之前瞿炼曾经组织了一批敢于赴死的人,让他们驾着渔船出海,在苍茫无垠的大海上,这样做无异于是自取灭亡。
但偏偏就有奇迹发生,也是瀛州人水性不错,竟然有一个人幸存了下来。
还被瀛皇的海军误认为是遇难的同袍带到了中原,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个瀛州人并没有忘了瞿炼的嘱托,来到中原之后他就去找白肖。
白肖又岂是什么人都能见的,更别说是一个瀛州人了。
北疆与瀛州的血仇,是不能被化解的。
高桥昌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被北疆人抓了起来动了私刑。
等他被送到附近府衙的时候,已经是奄奄一息。
那比在海上的时候,都要折磨人。
幸好那个当官还知道问一问,要不然高桥昌树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这样高桥昌树才见到了白肖,白肖对瀛州人向来都没有什么好感,所以态度上也非常的寡淡,“是瞿炼让你来的。”
“是活佛让我来的。”
一想到瞿炼能成为杀生教的活佛,想想就是可笑,比太阳打西边出来都要离谱。
“他让你说什么?”
“活佛本来是写了一份信的,可是让我给弄丢了。”
“也就是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看过那封信。”
那不就完了,这瀛州人说话真是大喘气,听起来就烦。
“那你就把你记得的说出来,我不怪你。”
高桥昌树什么都好,就是记性差了点,再说那也是好几天前的事了,他只记得一些只言片语,连语序都不搭。
“我们的海里有铁很多,而且地方混乱,青州大多来到了中原。”
“行了行了,你先歇会。”
白肖觉得还是让齐央过来吧!在抠字眼这方面没人比齐央厉害。
齐央知道之后看白肖的眼神都变了,意思是怎么又是我,你就不能换个人坑吗?
可这一来一回,齐央却又变了一张脸嘴含笑意,“瀛州完了。”
“连十四五岁的孩子都派了过来,他们注定不能长久。”
“而留在瀛州的那些大户,却只贪图享乐,天高皇帝远内乱已生,我们的机会来了。”
“那句海里有铁是什么意思?”
这才是重点,到真让白肖歪打正着了。
齐央:“大哥,你可能不知道,甚至都没听说过了,瀛州的铁矿根本就不在山上还是在海底,而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瀛州真是一块宝地啊!”
海下矿石,那就说得通为什么瀛州的兵器会那么锋利了。
经过海水的冲扫敲打,那都是天然的镔铁啊!
瀛州的地形,无愧为得天独厚。
让瀛州那帮小矮子享用,简直是太可惜了。
第四百二十九章 钟秽用计陷许墨()
许墨勇武,很快就在江东之地打响了自己的名声。
钟秽用人不疑,还让许墨独自领兵。
难保没有收买人心的心思,可许墨却毫不在乎。
他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是客将,在江东只是一时的。
钟秽对他再好,也不及白肖万一。
“钟大人,你真的要冒险吗?”
刚到寅时,江东军就倾巢而出,说是要奇袭,城中有内应。
这在许墨看来太不靠谱了,先不说有没有内应,这时辰也不对啊!过一会天都亮了。
再说了以瀛州人的谨慎,就算有什么内应,也不会让他们接近城墙才对,打过那么多次的交道,连这一点东西都不知道吗?
“怎么你怕了?”
“我只是不喜欢输而已。”
害怕那就不是许墨了,钟秽冒险是不假,但钟秽再胡来还有白肖胡来吗?
凡是在白肖麾下为将的,一个个心都大,否则早就被吓死了。
“那好,一会许将军打头阵。”
不怕和打头阵就不是一回事了,许墨入江东一来,这还是钟秽第一次让他打头阵呢?
以往的先锋之将,那可都是许墨的心腹啊!
看来这钟秽心里也是没准啊!
“唯。”
许墨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不管怎样江东对他是有恩的,这次就当是他的偿还吧!
城门被打开了,里面传来喊杀声。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可在许墨看来实在是太顺了,顺的都不像话了。
面对瀛州人的时候,怎么会那么容易。
许墨也留了一个心眼,报恩不代表送死。
他在向前冲的时候,故意落后了几个身位,这几个身位在平时不算什么,但是在沙场上却非常重要了。
在关键时刻,可是会保命的。
初入城的时候,一点端疑都看不出来。
眼前的这些瀛州人的确是措手不及,有的甚至是丢盔卸甲,可杀了几个人之后许墨就越发的觉得里面有诈。
对于瀛州人的本事,许墨还是知之甚详的。
他杀的瀛州人,没有五百也有三百了。
眼前的瀛州人就是一群杂兵,却穿着战兵的藤甲,这太说不过去了。
先锋之将,有临阵退缩之权,当然其后果要自行承担。
许墨刚要下令撤退,钟秽就在外面擂鼓了。
江东的将士不管不顾就冲了进去,无论许墨说什么都是于事无补的。
许墨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了。
他又不能原路返回去,他就想着另找别的出处。
在这方面许墨也是老手了,他开始调动江东的兵马攻打其他城门。
许墨那点在江东的微末名声,终于是派上了用场。
怎么说还有一部分人听话,就在此时城内的瀛州兵马开始发力了。
许墨前面乌泱乌泱的都是瀛州人,好家伙都在这藏着呢?
“杀。”
今晚处处都透着蹊跷,所以许墨不打算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手中的刀。
刀锋所向,瀛州人片片倒下。
将领用命,底下的兵卒必然效仿。
进入城中的江东兵,开始向着许墨这个方向靠拢。
此时此刻城外的战鼓声,一直都没有停息。
但进入城中的兵马却开始减少,钟秽亲自擂鼓,却看着一边的陆宥,“准备好了吗?”
“一切皆以准备妥当。”
陆宥为人谨慎,“利用许墨,会不会交恶北疆?”
“许墨勇猛未必会有事,更何况我江东也死了人,谅白肖也不能说什么?”
“就怕白肖不讲理啊!”
“那就让他过来。”
钟秽也不是什么怕事的人,这场仗不能再拖下去了,以江东的民情是拖不起的。
钟秽不想任何人冒险,但能行吗?
与其让自己人冒险,还不如让许墨冒险。
还是那句话,不为自己所用,就为自己所杀。
钟秽有野心,江东得天独厚,这方天地大可去争得,那么白肖就注定是敌人,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陆宥也不好说什么,“主公可以撤兵了。”
“还不到时候。”
眼下每过一时一刻,那都代表着将士的死伤,钟秽当然心疼了,可是为了引瀛州人上钩,他必须这么做。
城内的喊杀声,越来越小了,至少在钟秽耳中是这样的。
距离许墨等人杀进去,已经过去一个半个时辰了,是差不多了。
“鸣金收兵。”
一旦鸣金,也就意味着进入城中的兵马出不来了,那真是噩耗啊!
许墨听见之后,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怪了。
都是老麻雀了,想拿谷壳子骗人骗鬼去吧!
“兄弟们,我带你们回家。”
出城就是回家,待在城中那就是死,这一点谁都清楚。
刚才许墨还会照顾一下整体,现在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向着一个方向猛冲,有本事的就能活下来,没本事的怪不了别人。
许墨也是有点自顾不暇,城中的瀛州人都向他这边冲了过来,换做是谁都会打怵的。
光是手中的战刀,许墨都换了三把。
其中两把还是瀛州刀,许墨整个胸前都被划开了。
“你们只要让开,我重重有赏。”
瀛州人愣了一下,你跟谁说话呢?
后面跟着许墨的江东将士也想问,将军你是不是说错了。
许墨是沙场老手,他自然懂得用言语扰乱对手的方法,只不过这是他第一次尝试而已。
在北疆的时候,他丢不起这个人啊!
至于在江东,丢人就丢人吧!传出去许墨也是不会承认的。
终于是接近了城墙,可跟在许墨后面的只剩下几百人了,许墨并没有往城门冲,许墨深知那个地方不能去。
凡是妄想通过城门杀出去的,那都是蠢才。
你能想到的,瀛州人也能想到,更何况人家还早有准备。
只有上了城墙才会有那么一线生机,瀛州将士的腰间,基本上都会有套绳,通过套绳就能逃出去。
至于能不能摔死,那就听天由命吧!
反正现在,许墨别无他法。
一时间能想这么多,许墨已经算是临危不乱。
城墙梯道狭窄,许墨扛着两具瀛州人的尸体就往上冲,只是这瀛州人太矮了,有点挡不住,一支箭矢顺着尸体间的缝隙就射在了许墨的肩膀上。
气得许墨只想骂人,这个悲催的。
第四百三十章 缘分、史晋()
许墨最厚是硬生生顶上去的,挡在他前面的人,一个个都倒下了。
有的是死了,有的是实在站不稳了。
站在后面的那几个瀛州人嘴馋,直接从城头摔了下去。
一个套绳许墨怕不够,就用了两个套绳。
可两个加在一起都不够长,绳索都快到头了,离地越挺远呢?
许墨就感觉上面晃晃悠悠的,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瀛州人开始砍绳索了,用不用那么着急啊!城头上没别人了吗?
许墨闭上眼睛,心里一狠松开双手。
来了一个自由落体,咣当一声许墨就趴地上了。
说是不疼那都是假的,而且非常的疼。
也就是在江东的,在这个时辰露水较重,连带着这个地面也比较软和,更何况还有先前掉下来的瀛州人当垫背。
许墨勉强动了动,好像还没事。
许墨站了起来,就听见上面有人喊,“接住我。”
这不是开玩笑吗?谁接谁啊!
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