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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传出去,那是相当难听。
“郭先生,你真是胡八道啊!一个仆人而已,还扯到什么狗屁瀛皇,亏你想得出来啊!”
“想抹黑我,能不能高明一?”
看破当然要破了,白肖可不能留有余地。
否则这个余地,就会变成谣言。
“一个仆人,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吗?”
“一个仆人到不至于,问题是一个有本事的仆人,我这人向来不看出身唯才是举,没办法习惯了。”
太郎已经在下面听得不耐烦,要打就打哪来的这么多啰嗦。
“太郎。。在此,有谁敢跟我一战。”
郭闭酉这边只能应战,跟身边的一位副将使了一个眼色。
“云州张鹩,前来会你。”
燕军之中有云州人这一不奇怪,白肖也没把人放在心里去。
益州战事正紧,但凡什么猛将也不能在郭闭酉这边啊!
以太郎的本事,应该可以应对。
可这张鹩根本就不跟太郎正面对决,而是绕着太郎走,就像是放风筝一样。
斗将斗到这个地步,那真是没看头了。
第四百六十六章 岷江之水()
太郎在白肖的心目中没有那么重要,但也不希望他出事。
“把眼睛都给我睁大了,有什么不对的就把人给我救回来。”
“夫君放心,太郎不会有事的。”
白肖到是没看出来,“人会累的。”
“但太郎天赋异禀,估计等他累的时候,这个张鹩早就死了。”
两个人在那里你追我赶,真是什么是都有可能发生。
只见太郎突然来了一个大马趴,那是真现眼。
可郭闭酉却不闲着,他的两营兵马,竟然从营中出来了。
这要是弄不好,被围都是有可能的。
“看来不能再待下去了,把他绑回来。”
白肖可不会把自己置于险地,尤其还是因为一个外人。
典柔瞬间冲了出去,直接把飞龙破城戟扔了出去,直接把张鹩钉死再那里,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平时她看都不会看一眼,现在竟然在这里逞威风,真是不自量力。
“还不快走。”
“我还没找到人呢?”这太郎也是真执着。
典柔真是不想跟他废话,一个鞭子就抽了过来。
典柔那一身力气比男人都大,再加上一身的武艺,太郎自然是躲不开了,当场皮开肉绽。
“你竟然敢打我?”
“我打你这么着,有本事你打我啊!”
情急之下,典柔只能用这样的办法。
典柔先跑了,她的马可是千里良驹,太郎只能在后面吃土了。
白肖上前一步,“郭先生,告辞了。”
“不再待一会吗?”
“下次吧!”白肖带人走了。
慕容飞这才从营中出来,他到是挺会挑时候的,“白肖人呢?”
“谁你出来的?”
“郭闭酉你这是贻误战机,我一定要上报王上。”双方不和真不是一天两天了,慕容飞少年意气,可不会那么大度。
郭闭酉收兵了,“随你的便。”
反正在慕容赐的心目中,郭闭酉就不是很好,再差一点也无妨。
白肖没曾想啊!这太郎和典柔是真打起来了。
太郎一根筋,根本就不是讲道理的人。
那没办法了,于公于私白肖都会帮着典柔的。
“来人,把太郎抓起来。”
不听话,就只能关起来了呗。
其实这太郎的心性就是一个小孩子,受了委屈自然是又哭又闹了,这回给他吃东西都不好使了。
齐央提议,“大哥,还是把他送回去吧!”
“我还想着留着有用呢?”
“就怕忙没帮上,把自己人给伤了。”
普通的笼子,还真关不住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跑出来了。
“你给我安静一点,我这就给你送回去。”
“你们都欺负我。”
“是莲儿让你回去的,他想你了。”
太郎瞬间就不哭了,“我就知道姐姐对我好。”
白肖摇了摇头,也许当初把太郎要过来,就是一个错误。
这太郎前脚刚走吧!郭闭酉的援兵就到了。
这回来的可是燕人的精兵,哪怕是在行军之中,都是整整齐齐的。
打头的那员将领后面,还有着一群魇狼卫,看来要动真格的了。
白肖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严阵以待。
白肖不知道的是郭闭酉不但没有高兴,反而发愁了。
魇狼卫可是慕容赐的亲兵,也就是说这支援兵,是不受他将令的。
不管是谁掌握这支援兵,都有可能引起战事的发生。
益州战事如火如荼,大燕可不能分兵了。
就算分兵,也不能招惹强敌。
前者已经发生了,后者郭闭酉一定要阻止。
“王上,你到底再想什么啊?”
如果益州的战事顺利,那么情有可原。
可据郭闭酉所知,慕容赐到目前为之,都没有突破绵竹一带,更不用说后面是成都平原了。
这一关一关的,哪里不比雍州这边艰难啊!
大燕的前路,真是越来越暗淡了。
而此时处于岷江边上的慕容赐却打了一个喷嚏,亲兵连忙上前,“王上,这河边湿气太重,还是不要再待下去了。”
“无妨,这可是打开僵局的关键。”
岷江在益州一地是非常重要了,不知道养育了多少两川的百姓,而益州这天府之国之名,跟这岷江也是大有关系。
可以说没有岷江,就不会有如今富庶的益州。
即使绵竹一地有天险可守,照样挡不住岷江的湍流。
自古以来不知道有多少官吏,为了治理益州的水患而呕心沥血。
此时慕容赐却要毁了它,这治理自然不会破坏来得容易。
慕容赐竟然让人挖开了河堤,使岷江之水横冲直撞。
绵竹一地,本来就地势较高。
这下子真是一发不可收拾,绵竹的守军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就被冲走了。
而这岷江之水依然没有停歇,直接就冲进了成都平原,两岸的百姓全都遭了难。
当各方诸侯知道之后,都觉得难以置信。
益州的重要性,从来都不在于天险,而是因为其膏腴的土地。
被慕容赐这么一弄,益州最膏腴的土地,就这样让他轻描淡写的给毁了,没有几年的光景根本就恢复不过来。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些治水的官员,那个不是十年八年。
人不与天斗,就算让慕容赐得到了益州,那也是本末倒置啊!
郭闭酉也难守一个做臣子的本分,竟然言语激烈呵斥慕容赐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一旦激起民怨,大燕想再打下益州就难了。
永远都不要小瞧的益州的百姓,因为在此地繁衍生息的人口实在是太多了。
可慕容赐照样我行我素,他自有自己的算盘。
不管外人说什么?他绵竹一带不是拿下了吗?
所谓的天险,也不过是一片景致而已,照样被他征服了。
不破不立,舍不得孩子怎么套着郎啊!
进入了成都平原,也就是进入了益州的腹地,水患自然是有的,但这对双方来说却是公平的。
所谓的天险,也不过是一片景致而已,照样被他征服了。
不破不立,舍不得孩子怎么套着郎啊!
进入了成都平原,也就是进入了益州的腹地,水患自然是有的,但这对双方来说却是公平的。
你的脚陷了下去,别的人脚也会陷了下去。
第四百六十七章 半只鸡的台阶()
成都平原之上,血流成河。
慕容赐真是下定了决心孤注一掷,连带着其他地方他都不顾了。
可郭闭酉却不得不管,益州战事都那样了,让慕容赐回来是肯定不可能了。
所以郭闭酉必须尽快摆脱掉白肖,从而支援南线。
如果单论刀兵,郭闭酉这边就是拍马都比不上。
别想什么以少胜多的事,那些都是特例。
在双方知根知底的情况下,特例发生的概率是微乎其微。
因此郭闭酉决定铤而走险,独自一人去见白肖。
不得不说郭闭酉为了大燕,已经付出了一切。
连白肖都不敢相信他敢过来,可他就站在营门口啊!
“齐央,如果换做是你,你会这么做吗?”
“当然不会了,我还要保命的好吗?”
白肖突然有点羡慕慕容赐了,有这么好的谋士都不知道珍惜,你看就齐央这种玩物尚志的祸白肖还成天惯着呢?
“一会,你给我表现的好一点。”
“知道了。”
郭闭酉走了进来,还是如当初一样卓尔不凡。
“来人,把他砍成碎末喂狗。”
郭闭酉当即束手就擒,连一点声都不出,这让白肖如何继续啊!
齐央翻了一个白眼,这一招对别人行,对郭闭酉不是班门弄斧吗?
面对鬼谷的人,耍什么心眼啊!
一众近卫已经进来了,齐央只能给白肖找一个台阶下,“你们抓谁呢?弄错了,大哥说的是我怀里这半只鸡。”
也就是齐央能随身带吃的,换做另外一个人都没法找这样的借口。
好在近卫反应都很快,把半只鸡就拿走,也没管命令有多么离谱。
这也是在白肖身边呆惯了,见怪不怪。
郭闭酉正经危坐,“现在我们可以谈事了吗?”
“你把我这里当成什么地方?我让你坐了吗?”
“白大人,你这下马威还没有下够吗?”
“没有。”
郭闭酉不由的低头,难怪慕容赐会不如白肖了,就凭这不要脸的劲,白肖就非是常人可比。
“对于将死之人,白大人就不用这么浪费心机了。”
“怎么你病了?”除了这个理由,白肖想不出另外一个理由,可以让郭闭酉如此冒险。
正所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郭闭酉只是慕容赐的谋士,慕容赐再找死,郭闭酉也没有必要跟着去死。
“我没病。”
“那你来干什么?”
齐央可不能让白肖再问下去了,连他都听不下去了,面对郭闭酉这样的智谋之士,说这些有的没的无异于自取其辱。
“你想让我们罢兵,给我们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益州战事之后,我们就会撤出长安。”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郭闭酉直接亮出了底线。
谁让是他登门的,本身就没有那么多讨价还价的余地。
“这不像是慕容赐的作风啊!”对于慕容赐白肖还是了解的。
“只要最后的结果让双方满意不就行了吗?”
齐央玩味的看着郭闭酉,“原来是先生擅作主张啊!你好像有点不够格吧!你要是出尔反尔了,我们也拿你没办法不是吗?”
“放心,我不是你。”这句话把齐央气够呛,他怎么了?他挺好的。
“可你依然是个谋士,生为谋士就免不了骗人,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郭闭酉拜手,“这就要看白大人的心意了。”
好一招反客为主啊!可惜白肖和齐央的关系,不像慕容赐和郭闭酉的关系那么脆弱。
“你可以当我不存在的,要不你们慢慢聊。”
齐央冷哼一声,“话不投机半句多,不用了。”
“那我就说一句,再我看来你郭闭酉对我们北疆的威胁,远在慕容赐之上,我凭什么要放了你呢?”
郭闭酉心中不由得羡慕起来,这样的君臣关系才是他想要的,“就凭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八个大字。”
白肖脸上有都点发热,“嗯,我不是看重这些的。”
“但我相信白大人。”
齐央到是发狠了,“事成之后,你自断双腿如何?”
一个谋士他没了双腿照样还是谋士,真不明白齐央是怎么想的?
可没等白肖说话呢?郭闭酉却一口答应,“一言为定?”
“绝不虚言。”
齐央怎么还有脸说这话呢?白肖刚才都没有这个脸。
郭闭酉大摇大摆的出去了,白肖都没想过就这么快的,“齐央,你这样有意思吗?”
“当然有深意了?天下诸侯哪一个不是求才若渴,如果慕容赐连一个鬼谷弟子都保护不了,那么又有谁会投效于他。”
“那么大燕也就彻底失去了逐鹿天下的资格,用一双腿毁一国岂不快哉。”
白肖:“你刚才还不相信他呢?”
“我现在也不相信他,但他的决定对我们没有损失就对了,他是想帮助慕容赐平定益州,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