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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肖急需兵源,自然不能拒绝。
战事变成了亲事,听着就是天方夜谭。
可在当下,却是正在发生的事,白肖质问雅苏,“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你以为我愿意嫁给你啊!”
在婚丧嫁娶这方面,大月氏是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但身为女子,雅苏肯定会有很多幻想的,可现在是什么都没有。
不知白肖觉得草率,连她都觉得草率。
“那你去问问,能不能延后啊?”
“你怎么不去?”
“初次相见,我怎么去啊!”白肖更怕弄巧成拙,如果把大月氏推向燕人那边,那不是自讨没趣吗?
雅苏则是不敢,“母亲从来不会听我的。”
于是在这样那样的理由之下,这亲事还是要进行的。
月明星稀,遍地篝火,把白肖和雅苏围在正中间,大月氏的服饰都相对较长,那大袖子大裤腿的,白肖都怕被火烧了。
所以是片刻都不敢动,老老实实的待在那里。
最重要的是,白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也没人跟他说啊!
雅苏更是变成了哑巴,估计她是不能开口的。
从大月氏的阵列之中,走出一群女子。
莺莺燕燕的载歌载舞,说实话是有点赏心悦目的。
可一跳就是半个时辰,那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原来这大月氏的亲事不比中原的亲事轻松多少。
最后竟然还要喝血酒,这又不是拜把子。
为了早就结束这一切,白肖只能逆来顺受了。
好在是不管是哪的亲事,都跑不了送入洞房这么一说。
而就在这个时候大月氏的女王却进来了,“你们不休息吗?”
“我们刚要休息,母后有什么指教吗?”
白肖也是入乡随俗,改个口而已。
“你们继续我看着。”
平时雅苏也是不拘小节的,现在都脸红了,更别说是白肖了,他也没试过在干这种事的时候,旁边还站着一个人的。
“母后你还是出去吧!这里是中原。”
“可你娶得却是我大月氏的女儿。”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也要因人而异吧!白肖想着大不了什么都不做不就完了。
可白肖不动,雅苏却动了。
她可是知道,要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的这个母后是不会走的。
看在放在自己的腰间的玉手,白肖一把抓住,“你就这么着急吗?”
“天色不早了。”
“还是我来吧!”
白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连手该放哪都快不知道了,雅苏突然敲打白肖的后背,“好了,我母后走了。”
这不上不下的,白肖总得完事吧!
“放心我很快。”
开始的时候白肖占据主动,后来就是雅苏占据主动了,这个女人是真不一般啊!
也不知道是谁占了谁的便宜,反正是糊里糊涂的。
不过从此之后,北疆和大月氏就是一家人了。
大月氏同意,帮助白肖攻下长安。
雅朵思作为大月氏的女王,也是攻打过不少城池,但像长安这样的城池,也是第一次见,真是太雄伟了。
“中原果然地大物博。”
“母后放心,我是不会让大月氏的兵卒,做过多死伤的。”
慕容赐还想着拿白埒做威胁呢?可此一时彼一时了,答应慕容赐的条件白肖可是做了,不就是后退三十里扎营,那是只多不少。
但该出兵还是要出兵的,不能在那里干等着吧!
“白肖,你果然出尔反尔。”
“是我等不及了,现在放人我还能放你一马。”
“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慕容赐就想杀人,要说勇气慕容赐还是有一点的。
至少输人不输阵,在这个时候他是不会退缩的。
“等等,别说我白肖不念往日之情,我这个三哥就是一柄保护伞,谁拿着他我就让谁安然无恙的离开。”
别管白肖这是不是鬼话,肯定是有人的信的。
慕容赐就不好再杀人,说不定日后用得着呢?
“白肖就你会说。”
“我不但会说,还会做呢?攻城。”
攻城的器械,早就准备好了,什么井阑箭楼什么的?那是应有尽有。
以前人不够,推上来也没用。
现在人够了,当然要拉出来溜溜了。
也可以让大月氏见识见识,彰显一下自己的实力。
雅朵思并不是一个袖手旁观的人,要不然她也不会带着大军前来,对于中原的局势她只是一知半解,但却不是完全不知情。
无论如何都不要小瞧一个王者,她的想法永远比她表现出来的多。
“儿郎们冲杀。”
那是紧随其后,大月氏的兵马,更多的都是奴隶奴仆,雅朵思可不会怜惜他们的性命。
白肖到是见识了不少的好东西,比如说反光的琉璃和诡异的功夫。
大月氏的兵马真是不错,全都悍不畏死。
围绕着长安城头,发生了旷日许久的血战。
在此同时,白肖的北疆也出现了新的乱子。
瀛州人还是出手了,哪怕早有准备,但也架不住瀛州人兵威正盛。
楚莲又一次临危受命了,“白肖我真是欠你的。”
楚莲有不输于男儿的魄力,他直接就放弃了辽东及属国,为北疆换取了调整的时间。
只有这样才可以扭转局势,要不然一直输下去,这战事就不用再打了。
北疆原来是一块难啃的骨头,现在是谁都想啃一口啊!
齐央在冀州这边也是帮不上忙,只能说是三面皆敌。
白肖这边更是不能退,他要是退了,唯一占据主动的这一方,也会变成被动。
那样一来就不用打了,直接投降算了。
雅朵思也是果断,“我来帮你,但我要你的令信。”
白肖的令信,已经不亚于调兵虎符了。
可白肖还是交了出来,现在只能这样了。
大月氏的能力,跟其他草原部族一样,更多是体现在骑兵身上,在雍州这边的确有点束手束脚了。
雅朵思很够意思,把大部分的兵马都留给了白肖,只带一小部分兵马离开了,这么做也是为了安白肖的心吧!
雅苏很是得意,“娶我你不吃亏。”
“我现在是怕你吃亏啊!”
如此局势,会有怎样的结果,真是说不清楚了。
第四百九十章 钟秽入魏郡()
江东钟秽,这只猛虎真是成事了。
面对姜棣的咄咄逼人,硬是站稳了脚根。
直接就占据了下邳,“瞿炼,你不回去吗?”
瞿炼的身份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天知地知人知。
“主公有令,让我帮你夺下徐州。”
“白肖自顾不暇还想帮我,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你住口。”瞿炼知道自己不是钟秽的对手,但他不怕跟钟秽正面交锋,没有瞿炼的杀生教,钟秽在徐州也不好办。
陆宥拍案而起,“瞿炼,你太放肆了。”
“没有我们,就没有现在的北疆。”
瞿炼笑了,“你当你是谁啊!我承认你们的兵马牵制住了姜棣,可攻打徐州却不是我们让你们干的,是你自己愿意的。”
“你们也可以退回去,但你们舍得吗?”
钟秽也不是有意挑衅,而是在试探北疆一方的态度。
“其实我方是可以施以援手的。”
“你有什么条件?”
“你说的算吗?”
这到是把瞿炼问住了,现在的瞿炼就跟一颗弃子没什么区别,他都不知道自己还算不算是北疆的人。
可他却不能眼看着北疆受挫,“我主向来大方,你只要能帮忙,就不会吝啬。”
“如果我要青州呢?”
这徐州还没有拿下呢?钟秽就想着青州了,这胃口是真的不小啊!
“有些东西不是你说要就能要的,你吃得下去吗?”
从青州到扬州,那就是从北到南,这么长得一段距离,随时就能被人拦腰折断。
就比如说姜棣,他眼下就在这么做。
他是不会看着徐州,落入钟秽之手的。
“你管我吃吃不得下呢?就看你敢不敢答应。”
一个许墨已经让钟秽刮目相看了,再加上一个瞿炼,钟秽越发的好奇白肖是一个怎样的人,或者说是怎样的一个对手。
没法见真人,但却可以从别人的嘴里探查。
如果瞿炼敢答应,那么白肖就太不简单了。
如果反之,那么钟秽就没必要冒险了。
此时的瞿炼还不知道,他正在面临着一个生死存亡的选择。
好在瞿炼在白肖的身边太久了,他深知青州对白肖来说代表了什么?那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鸡助。
白肖是绝对不会在乎的,“我有什么不敢的。”
“那好我这就发兵。”
占据下邳的好处就是,钟秽可以进入青州了,如今的青州太守严世称,就是想阻止,那也是无兵可调。
青州的兵马,哪怕是地方兵马,也早就被抽调了。
北疆冀州雍州,哪里不要兵员。
钟秽长驱直入,他攻打的位置,就很考究了,而是冀州与司隶的交界处魏郡。
这个曾经的口袋阵,一下子成了钟秽的跑马场。
荀衢和齐央,还在巨鹿郡死磕呢?一下子后院就起火了。
齐央大喊三声,好好好,可想而知他这段时间所受到了压力。
荀衢则是一脸的晦气,他不明白白肖是什么时候跟钟秽搞到一起的。
荀衢只能先退兵,钟秽出现在魏郡,那么对司隶就能产生的威胁了。
如今的司隶河内区域,也是守备空虚。
哪里乱那里也不能乱,那里可是司隶的门户,也就相当于姜棣的脸面。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如今的河内,也有这样的意义。
荀衢的退兵非常果断,而齐央的支援同样果断,在当下这个时候,谁也不会浪费时间的。
齐央把兵马带回了北疆,直接留下了一个空当当的冀州。
他也不怕荀衢卷土从来,钟秽都开始心生忌惮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不对。
北疆这股势力,真是什么事都敢做。
可钟秽已经不能退缩了,他现在要是退了回去,那么连带着徐州都会失去。
做事最忌讳的就是畏缩畏尾,他要是一来一回,那就是两面受敌。
可要是一路猛攻,姜棣也会回兵。
那么情况就会好很多了,钟秽这么做不是为了帮白肖,而是为了帮自己。
如果北疆真的覆灭了,那么姜棣就是第一个占到便宜的人。
瀛州是下手很快,但钟秽太知道瀛州都是什么样的人了。
北疆那个地方,瀛州人是待不住了。
那么北疆就会整个入了姜棣之手,那样的情况就太可怕了。
姜棣已经占据了中原,如果再占据了北疆,那就是大半个天下啊!
有时候大势是有导向性的,不是你兵多就能打天下。
而是你大势已成,得到天下就成了顺理成章。
你就是想逆天而行,天下的百姓也不会答应的。
他们常年饱受战乱之苦,自然不行再经历战乱,所以无论如何钟秽都不会让姜棣得到北疆,也就是他为什么会出手的原因。
最简单的道理唇亡齿寒,现在能帮白肖的也只有他钟秽了。
其他人都是鞭长莫及,这对他来说都是一个不得不做的选择。
钟秽一边发兵,一边还在与瀛皇交涉。
瀛州人在其中扮演的就是搅屎棍,唯恐天下不乱。
这个时候发兵北疆,钟秽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而南方的杜昂,却做了另外一件事,让人不敢相信,那就是攻打益州。
益州历来都是香饽饽,可这么让人啃得还是第一次。
白肖收到各方的战报,连他都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
真是牵一发动全身,连他这个始作俑者,都觉得无能为力了。
他雍州这边已经是顺波逐流了,别看他是不断猛攻,可他手下的大军,却大部分是外人。
这个时候发兵北疆,钟秽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而南方的杜昂,却做了另外一件事,让人不敢相信,那就是攻打益州。
益州历来都是香饽饽,可这么让人啃得还是第一次。
白肖收到各方的战报,连他都不敢相信怎么会这样。
真是牵一发动全身,连他这个始作俑者,都觉得无能为力了。
他雍州这边已经是顺波逐流了,别看他是不断猛攻,可他手下的大军,却大部分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