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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棣是终于退了,他不能再坚守原地。
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与杜昂在那里硬碰硬,想想就犯不上啊!
他是中原之主,没必要把自己的精锐都折在扬州。
现在姜棣采取的策略就是一个字拖,在行进之中给杜昂的大军造成死伤。
谁让杜昂现在缺少骑兵呢?为此姜棣还许下了不少好处,就是想让郝蒲麾下的骑兵出手。
姜棣不求北方的骑兵真刀真枪,只求他们到处袭扰。
要说葛洪为自己开脱,杜昂有一百种方法处罚他,可葛洪这个样子,杜昂还真不好说什么?
尽人事听天命,杜昂手下的大军可是尽力了。
在指挥上,葛洪并没有什么大错。
结果更是他直接铸成的,他也怨不得别人。
这场仗他输得是心服口服,“先生言重了,这次输了,我们再赢回去就是了。”
“没有第二次了。”
“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打算与郝蒲再做纠缠。”
杜昂翻身一马,“现在好像不是我们想不纠缠就不纠缠的,是人家主动找上门的。”
“主公没有发现吗?今日的战事郝蒲退得太早了,在当时他可没有任何的疏漏之处。”
杜昂身处其中,自然不能俯视全局。
自然不能像葛洪这样,洞察一切。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郝蒲爱惜羽毛,就不是什么劲敌。”
“恐怕不是郝蒲爱惜羽毛,而是白肖不想死伤兵卒,这毕竟还是南方的事。”
一句南方的事,到是提醒了杜昂。
别管白肖做了什么,他都是外敌。
外敌再厉害,那就是疥癣之患,根本不会成为心腹之患。
“看来我们有点本末倒置了,忘了真正的敌人是谁?”
“姜棣一直都没有露面,想必也是为了迷惑他们,到是真让他们得逞了。”
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更别说这二人是葛洪和杜昂了。
无论是哪一个都称得上是当世的雄才,次日杜昂调转枪头猛攻姜棣的大营。
郝蒲摆的的大阵,一下子就没有用了。
亏得郝蒲在其中还加了很多变化,真是白费心机。
齐央:“怎么样二师兄没得玩了吧!”
“就你话多。”
“谁让声东退西的,这么明显,大师兄看不出来才怪呢?”齐央还指望着郝蒲的到来,会给这场战事带来什么转机,现在看来是他多想了。
大势不可逆,不能靠个别的智谋之士就可以逆转的。
郝蒲一屁股坐在那里,这身宽体胖就是站不住啊!
“还不是主公的命令,要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本来昨天我就可以让杜昂大军死伤过半了。”
“然后你这边也损兵折将。”齐央一句话盯了回去,“伤敌一千自损五百,一听就不划算。”
齐央到是真敢说,也就他能这么说。
杜昂奔着姜棣去了,无论郝蒲和齐央做什么,他都不会管的。
除非北方的大军,与他正面为敌。
姜棣是终于退了,他不能再坚守原地。
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与杜昂在那里硬碰硬,想想就犯不上啊!
他是中原之主,没必要把自己的精锐都折在扬州。
现在姜棣采取的策略就是一个字拖,在行进之中给杜昂的大军造成死伤。
谁让杜昂现在缺少骑兵呢?为此姜棣还许下了不少好处,就是想让郝蒲麾下的骑兵出手。
姜棣不求北方的骑兵真刀真枪,只求他们到处袭扰这样姜棣就已经知足了。
第五百六十九章 借他人来出使()
钟秽最后还是低头了,“陆宥,你想我干什么?”
“为我主效命。”
陆宥口中的我主,自然指的就是杜昂了。
“你知道的,这不可能。”
“你可不要逼我。”此时的陆宥已经拔出了佩剑,剑身闪烁着寒光,让钟秽心神一颤。
钟秽驾马,冲向阴陵。
只为距离自己的家人更近一点,“陆宥,你真的不念旧情吗?”
陆宥当然念旧情了,要不然此时钟秽的家人,又怎么会活下来这么多,一直以来都是陆宥在暗中据理力争。
“罢了,我也不难为你,你即刻回军,攻打姜棣。”
“到时你就会放了我的家人。”
“我可以用性命担保。”
钟秽撤兵了,面对这种情况,他不得不撤。
没有敢靠近钟秽,此时的钟秽就像是一座火山,一旦靠近就是粉身碎骨。
只有一人敢这么做,这个人就是荆楚楚,“将军,你还在担心吗?”
“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
“不会,我很庆幸我喜欢的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一个眼中没有父母的枭雄。”
“你觉得我该攻打姜棣吗?”
钟秽也真是病急乱投医,问谁也比问荆楚楚好吧!
她懂什么?这又不是什么诗词歌赋女红针织。
“当然了,要不将军怎么救得家人。”
家人就是其中症结之所在,钟秽是怎么都绕不过去了。
“即刻回军,攻打姜棣。”
荀衢很快就得到了这个消息,主要是钟秽也没有遮掩。
钟秽并不是一个小人,就是要出尔反尔,他也要做得光明正大。
荀衢找到了姜棣,“陛下,不好了,钟秽的大军向我们来了。”
“怎么会这样?”
“钟秽手下的陆宥,投靠了杜昂。”
“可恶。”
一子错满盘皆输,谁也不会想到陆宥竟然是杜昂的人,这样一来姜棣就完全被动了。
“看来我们真的要把扬州,拱手相让了。”
“其实这件事还有一些缓转的余地。”
“此话怎讲?”
荀衢对钟秽的为人很清楚,这段时间也不是白白在一起共事的,“现在钟秽的所作所为一切都是被逼的,那并不是真心与陛下为敌。”
“至少当下是这样,我们完全可以演戏给杜昂看。”
钟秽叹了一口气,“演出来的东西,终究是假的,杜昂可是一个老江湖了,我们瞒不了他。”
“瞒得了一时,算一时。”
“那这事谁去呢?”姜棣想不出什么合适的人选,要是荀衢去的话,姜棣就怕太危险。
要是钟秽把荀衢抓了去,用来换回自己的家人,在姜棣看来是大有可能的。
如果是其他人,估计钟秽根本就不会冒这个险。
毕竟他不想让自己的家人出现任何的闪失。
荀衢到是想到了一个人,“可以让齐央去啊!”
“先生说笑了,那不是我们的人。”
“可我们却可以利用他,南方的战事拖得越久对北方就越有利,这是白肖乐意看到的,也就是齐央乐意看到的,他会卖这个力气的。”
“先生,就这么有把握?”
“谁让我是他的师兄呢?”
荀衢是胸有成足,在他看来齐央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齐央的确没有拒绝,不过却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在出发之前,要见荀衢一面。
荀衢心想冤冤相报何时了啊!随即在身上穿上了护甲。
荀衢不是怕齐央会对他痛下杀手,而是怕齐央打他。
这种事白肖就做过,荀衢怀疑这就是齐央给出的主意。
“小师弟,你不忙我很忙的。”
“师兄,你离近一点。”
“还是离远说吧!”
“师兄,就不怕走漏风声,我与你说的这些都是至关重要。”
荀衢就知道这一关他躲不过去了,“来吧!”荀衢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师兄,你在想什么呢?我对你没兴趣。”
“那你让我来干什么?”
“是二师兄让你来的,说有事要跟你商议。”
这把荀衢吓得,原来是郝蒲的主意,那荀衢就放心,郝蒲还像是个好人。
“你就是你所说的至关重要。”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三师兄你害怕了。”齐央哈哈大笑,而荀衢则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齐央即刻动身,去见钟秽。
“妹夫,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我妹妹怎么样?”
说到荆楚楚,钟秽永远是温柔,“她很好。”
“那就好。”齐央还挺会找话题的,只有这样才会好开展。
“齐央,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没有闲心跟你在这绕圈子,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所以,我这不就是来帮你解决的吗?”
只要能救出家人,钟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这么说你有办法?”
“当然了。”
“快说。”
“姜棣不想与你交手,所以让我来当说客,他想跟你演几场戏先骗过杜昂再说,他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但我知道你却不会冒这个险,因为在你的心里家人比姜棣重要多了,所以我给你出个主意,假戏真做。”
钟秽真的是不耐烦了,“你能不能说的直白一点。”
“就是先答应姜棣,然后把我当说客的事告诉给杜昂,杜昂为了一劳永逸,肯定会让你先配合姜棣,可你却不能一直按照杜昂说的去做,到那时你不但救不出家人,还可能把自己搭进去。”
“你先按照杜昂所说的做一半,然后突然出手攻打姜棣,如果杜昂问罪,你就说姜棣的人发现了你的用途,这其中的尺度你要把握,但绝对不能杀了姜棣,这个就不用我在解释了吧!”
齐央说的这么直白,当然不用解释了。
“可你说来说去,都没说怎么救我的家人啊!”
“到时候,我们北方人自会帮你救了。”
“那还不是一样,都是受制于人。”
“这可不一样,至少我们北方人比你那个叛臣陆宥顺眼的多。”
这话钟秽还真不能否认,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齐央离开的时候正好撞见了荆楚楚,“为了你的弟弟,最好尽量配合我,同时也是再帮你自己。”
第五百七十章 我的八阵图()
乱世中的女人,总有很多无奈。
荆楚楚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她现在是钟秽的女人,但又不完全属于他。
“将军,齐央来干什么?”
“他来帮我。”
“将军,你信他?”
钟秽把荆楚楚揽在怀里,“除了你,我谁都不信,但目前看来只有他说的那个办法最靠谱,杜昂和姜棣都太聪明,所以我不能自作聪明。”
“将军,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荆楚楚的这句话,到是给钟秽提了一个醒,他现在身处险地,绝对不能让荆楚楚再跟着他。
“你赶紧回去收拾一下包裹,我这就送你离开。”
“将军,你不要我了吗?”
“如果我有命活下去,我自然会去找你,哪怕是天涯海角。”
钟秽这五大三粗的,到是第一次说情话,别说还挺像回事的,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
可这些话,荆楚楚听得多了,所以她一点都不感动。
“将军,如果我执意要跟着你呢?”
“那我就让人绑了你。”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吗?美其曰为了我们好,却不管我们真正想做的是什么?我对你太失望了。”
钟秽真的想追出去,但又停下了脚步。
一旦追了出去,他会不舍得。
荆楚楚一直帐外等着,她很希望钟秽可以出来,但结果却不随她所愿。
没过多久,荆楚楚就离开了,自然是被迫的。
钟秽只想着让荆楚楚活下去,却完全不想着四周有多少的探子。
荆楚楚还没有离开多久,就被抓了起来。
好在是北方的探子,荆楚楚也就这样来到了齐央的面前,真可谓是前后脚的事。
“不是我让你配合我,你跑什么呀?”
荆楚楚看见齐央就来气,“谁跑了?”
“你要是不跑,我的人能抓你吗?”
“我跟你拼了。”
一刻之后,荆楚楚握着自己的右脸,“你竟然打女人?”
齐央整张脸都花了,“现在害怕了吧!你老实待着,否我对你不客气。”
现在齐央,也就仅剩下这点自尊了。
郝蒲来找齐央,经过与荀衢商议之后,他决定再摆下一个大阵,让齐央帮忙参谋参谋。
一看齐央这个样子,“师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知道玩女人,还玩得这么疯?”
“谁玩女人了?明明是我被玩。”
“算了,不跟你说了,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你上哪去啊!我还有事跟你说呢?”
“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