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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充在战事上的表现,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有不少的将领,对此颇有微词。
索性项邦顺水推舟,帮着杜皎拉拢人。
这凡事就怕作比较,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杜皎在益州的表现,那真是可圈可点的,跟杜充一比差距就更大了。
因为有不少人都在说,杜皎比杜充更适合当世子。
项邦此举,无异于就是捧杀了。
杜昂听闻之后,本能的就非常反感。
他还没死呢?底下的子嗣就开始内斗了。
杜皎是被人推着往前走,他没有那么多缓转的余地。
他的出身的太低了,可以说这是他唯一可以争取的机会。
他也不是一定就要当世子,但总不能什么都得不到吧!
这个时候项邦就找人向杜皎进言,让他杀了葛洪从而陷害杜充。
与此同时,葛洪和杜充的矛盾也越来越大了。
杜充,亲自去了葛洪的府邸大闹了一通。
为此杜昂深夜召见杜充,“逆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请父亲恕罪,我只是一时冲动而已。”
“一时冲动?都什么节骨眼了,你还一时冲动,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父亲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去向葛先生赔罪。”
要说这杜充的态度还是挺诚恳的,杜昂也不好再做教训。
毕竟孩子大了,不能动不动的就责骂。
“那还不快去。”
项邦是把每一步都算到了,他也算是难得的智谋之士了。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在葛洪的面前班门弄斧。
他还是把葛洪想得太简单了,葛洪可不是什么普通谋士。
项邦在埋头苦读的时候,葛洪就在想着怎么谋取天下了。
他虽然不知道,是谁在算计他。
但他很清楚,这事一定跟杜充脱不了干系。
实在是杜充做得太明显了,这一来一回的。
刚才还气势冲冲的,现在就点头哈腰的。
如果杜充这么听话,又怎么会生出那么多事。
“世子,请回吧!”
“葛先生是还在怪我吗?全都是我的不是,你要是不原谅我,我无法向父亲交待啊!”
“大将军那里,我自会去说,但我不得不提醒世子,小心被人当枪使了。”
“先生,何出此言呢?”
葛洪起身:“我再说什么?世子应该很清楚才对,世子还是不要再听信谗言了,你已经是世子了,只要不犯什么大错,你永远都是世子。
为什么要本末倒置呢?还是你认为世子之位只是一个儿戏,谁想坐就能坐的。”
杜充一听这话也站了起来,“先生,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
“有些事,本来就是一目了然,只是有些人身在局中还以为身在局外不自量力,世子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杜充离开了,显得有点恍惚。
通过他一系列反常的举动,葛洪已经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那么想找到幕后黑手,就容易了。
首先杜充没有这个脑子,那么肯定就不是他。
跟杜充有关系,最近还不消停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祭酒项邦。
想当初,葛洪还是很欣赏项邦,觉得他心思灵巧。
可后来葛洪却发现他的私心太重了,这不是一个做臣子的本分。
所以葛洪就没有重用项邦,可项邦到好趁着杜充被封世子,直接扶摇直上了。
没想到他还不知足,竟然妄想着要对付他,不自量力。
葛洪才不管项邦有什么手段呢?只要把项邦拿下就好了。
葛洪在南方经营了这么些年,他手上所掌握的实力可不弱。
也就是葛洪怕杜昂忌惮,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比较收敛。
收敛的都快不像他了。
葛洪首先就住进了大将军府,葛洪为了杜昂的霸业可以说是呕心沥血。
他身上的特权,比很多人想象的还要多。
大将军府,那是杜昂的住处。
可葛洪却可以随意进出,想什么时候住就什么时候住。
杜昂根本就不会过问,大将军府的人更是不敢怠慢。
连杜昂身边的亲眷,都不敢造次。
他们都很清楚,葛洪在南方的地位。
别说是住几天了,就是葛洪向杜昂讨要整个大将军,杜昂说不定都能给他。
到了晚上,杜昂来见葛洪。
现在二人离得近,走几步就到了,“先生,是来避难了。”
第五百九十四章 反常的让人疑虑()
人老成精,更别说是杜昂这样的人变老。
他是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有些事他根本就不用知道,看葛洪的表现就一清二楚了。
葛洪,对他一直以来就是敬而远之。
这次入住他这大将军府,实在是太反常了,所以他才会有此一说。
葛洪:“果然什么都瞒不了主公?”
“是谁要害你?”
“现在还不得而知,只是一定有人要害我就是了。”在没有成为既定事实之前,葛洪是不会妄言的。
而对杜昂来说,有这么一句话就够了。
他是对葛洪有猜忌,但这种猜忌不是因为怀疑而形成的。
而是因为忌惮而形成的,葛洪实在是太聪明了,在杜昂看来就没有葛洪做不到的事情。
杜昂害怕自己有朝一日驾驭不了他。
但杜昂是绝对不会让葛洪死的,活着葛洪才最有价值。
“先生放心,吾不会让你有事的。”
杜昂,直接把大将军府围得跟个铁桶一般。
弄的整个襄阳,为之风声鹤唳。
就连那些不知情的人,都觉得要不对劲了。
杜充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舅父,你觉得我们能成功吗?”
“怎么世子怕了?”
“葛洪躲在大将军府,没人可以杀了他。”
“世子,这应该不是你要担心的事吗?我们是要借杜皎之手杀了葛洪,这是杜皎该担心的事,你怎么就沉不住气呢?”
杜充这才坐了下来,“杜皎此时在做什么?”
“好像是在联络一些他在襄阳的旧部,世子不用担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项邦还是那么的自信,可他不知道事情早就超出了他的掌控。
杜皎是联络了旧部没错,可他却不是为了刺杀葛洪。
如果说他原来有这种想法,他承认。
但在当下,他已经放弃了这种想法。
在大将军杀人,他还不至于那么疯。
杜皎对杜昂这个父亲,还是有敬畏之心,他没有忘了自己是谁的儿子。
他联络旧部,是以防不时之需的。
自从他回来以后,在他的身上发生了太多反常的事。
比如说突然有那么多人支持他,很多人他原来都不认识。
其次他在襄阳城中威名大振,他这个庶出子凭什么威名大振啊!
不是他妄自菲薄,而是在当下,襄阳中很多成名将领,怎么也轮不到他。
还有就是有人向他进言刺杀葛洪,这也太大胆了吧!
接下来就是葛洪进入大将军府,杜昂派兵镇守。
杜皎就是再笨,也能品出几分阴谋的味道。
由于他是庶出子,从小就不受重视,经常挨欺负,所以杜皎可没有那么多的安全感。
这次的危机,更是前所未有。
他觉得静观其变,一天过去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
杜充越发的沉不住气了,连项邦都受到了影响。
不过他以为的是杜皎根本就无处下手,毕竟哪里是大将军府吗?
“世子,看来我们要帮一下杜皎公子了。”
“你让我怎么帮?”
“很简单,把驻守在大将军府的人马调离或换成我们的人。”
人老成精,更别说是杜昂这样的人变老。
他是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有些事他根本就不用知道,看葛洪的表现就一清二楚了。
葛洪,对他一直以来就是敬而远之。
这次入住他这大将军府,实在是太反常了,所以他才会有此一说。
葛洪:“果然什么都瞒不了主公?”
“是谁要害你?”
“现在还不得而知,只是一定有人要害我就是了。”在没有成为既定事实之前,葛洪是不会妄言的。
而对杜昂来说,有这么一句话就够了。
他是对葛洪有猜忌,但这种猜忌不是因为怀疑而形成的。
而是因为忌惮而形成的,葛洪实在是太聪明了,在杜昂看来就没有葛洪做不到的事情。
杜昂害怕自己有朝一日驾驭不了他。
但杜昂是绝对不会让葛洪死的,活着葛洪才最有价值。
“先生放心,吾不会让你有事的。”
杜昂,直接把大将军府围得跟个铁桶一般。
弄的整个襄阳,为之风声鹤唳。
就连那些不知情的人,都觉得要不对劲了。
杜充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舅父,你觉得我们能成功吗?”
“怎么世子怕了?”
“葛洪躲在大将军府,没人可以杀了他。”
“世子,这应该不是你要担心的事吗?我们是要借杜皎之手杀了葛洪,这是杜皎该担心的事,你怎么就沉不住气呢?”
杜充这才坐了下来,“杜皎此时在做什么?”
“好像是在联络一些他在襄阳的旧部,世子不用担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项邦还是那么的自信,可他不知道事情早就超出了他的掌控。
杜皎是联络了旧部没错,可他却不是为了刺杀葛洪。
如果说他原来有这种想法,他承认。
但在当下,他已经放弃了这种想法。
在大将军杀人,他还不至于那么疯。
杜皎对杜昂这个父亲,还是有敬畏之心,他没有忘了自己是谁的儿子。
他联络旧部,是以防不时之需的。
自从他回来以后,在他的身上发生了太多反常的事。
比如说突然有那么多人支持他,很多人他原来都不认识。
其次他在襄阳城中威名大振,他这个庶出子凭什么威名大振啊!
不是他妄自菲薄,而是在当下,襄阳中很多成名将领,怎么也轮不到他。
还有就是有人向他进言刺杀葛洪,这也太大胆了吧!
接下来就是葛洪进入大将军府,杜昂派兵镇守。
杜皎就是再笨,也能品出几分阴谋的味道。
由于他是庶出子,从小就不受重视,经常挨欺负,所以杜皎可没有那么多的安全感。
这次的危机,更是前所未有。
他觉得静观其变,一天过去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
杜充越发的沉不住气了,连项邦都受到了影响。
不过他以为的是杜皎根本就无处下手,毕竟哪里是大将军府吗?
“世子,看来我们要帮一下杜皎公子了。”
“你让我怎么帮?”
“很简单,把驻守在大将军府的人马调离或换成我们的人。”
第五百九十五章 不安分的小皇帝()
项邦突然倒打一耙,杜充做得那些事也就瞒不住了。
杜皎这回很聪明,他没有落井下石。
而是让事情,顺着事态继续发展。
反正只要是杜充倒霉,他就会占到便宜。
杜昂因此对杜充越加的失望,因为杜充暗中做的很多事都踩了他的底线。
事事就是如此,当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时候,觉得没什么?
当你睁大眼睛的时候,就发现哪哪都碍眼。
可世子的更替,可不是儿戏。
不能说换就换了,那样会引起大乱子的。
“先生你说,吾该怎么办?”
“只能先把世子推出去,看他能不能解决这些事,如果他可以解决,就说明这个世子我们没选错。
在乱世中挣扎,有些事不能顾及那么多。”
说这句话的时候,葛洪没有参杂一点私心。
完全是为了杜昂考虑,要不然就以他跟杜充之间的瓜葛,他还巴不得让杜充失去这世子之位呢?
这个时候谁要是落井下石,就等着被杜昂记恨吧!
“先生,说得有理。”
杜充还是有些能力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从杜昂的众多子嗣中脱颖而出。
以前他是不冷静,如今项邦的背叛让他非常的冷静。
襄阳城之中,一下子暗流涌动。
连远在北疆的白肖,都有所听闻。
“这儿子多,也未必是件好事啊!我还是喜欢女儿。”
从兖州回来之后,白肖就把兵马给散开了。
以北疆的财政,实在是无法承担这样的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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