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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还不至于同情一个死人,只是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司徒刚用他的死,给了杜昂一个交待,的确已经够了。
“荀衢呢?”
“白肖,已经把他放跑了。”
“白肖真是一个小人啊!”
这话葛洪没有接下去,因为他知道荀衢跑不了了。
难免会有一些兔死狐悲,荀衢毕竟是他的三师弟,从小一起长大的。
其实葛洪早就有心里准备了,可准备毕竟是准备,不能一概而论。
葛洪并不是铁石心肠,他的心还是会疼的。
“司徒刚一死,营中必会生乱,属下这就下去安抚。”
“嗯,你去吧!”
。。。。。。。。。。。。。
白肖回营之后,一直再等待。
到了晚上,瞿炼才把荀衢的人头呈上。
白肖埋怨道:“怎么会这么慢?”
“人多眼杂。”
白肖打开包裹,荀衢那张脸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竟然再笑,大晚上的还是很渗人的。
“把齐央,郝蒲找过来吧!”
“他们就在帐外。”
“那么让他们进来。”
要是以前的齐央,肯定直接就闯进去了,反正白肖也不会追究。
可在当下,他却怎么都迈不动腿。
“二师兄,你说我这是不是没有出息啊!”
“走吧!三师弟再等着我们。”
齐央和郝蒲一起进去,“主公。”
“你们来了,把他带走吧!”
“唯。”
至始至终,齐央都没有说一句话,这可真不像他。
齐央一直再哭,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
人死为大,还是要入土为安的。
眼下身处战场,也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郝蒲和齐央把荀衢埋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至少不会被野兽啃食。
荀衢也是名动天下的智者,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不由的让人唏嘘啊!
齐央:“二师兄,你说我们会有怎样的下场?”
“人终有一死。”
“那我们为何要如此拼搏呢?”
“因为我们还活着。”
齐央这才释然,“对,我们还活着。”
与其同时,司徒阔也就近把司徒刚给埋了。
这已经比普通的兵卒要好了,他们可都是火葬。
“父亲,我会保护好司徒家的。”
姜棣因为荀衢的死大发雷霆,最后他亲自从洛阳出来了。
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说起来荀衢的死跟他大有关系。
荀衢一路上所遭遇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
现在知道痛心了,早干嘛去了,这人啊!总是再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
白肖严阵以待,他怕姜棣真的昏了头了,对他下手。
那样的话,就不好玩了。
姜棣调动了中原的大军,那真是声势浩大啊!
这个时候钟秽却先到了,这让白肖大感意外。
白肖现在是脱不了身,所以才留下的。
可钟秽到好,明明已经脱身了,就在徐州好好待着呗,怎么又踏进来了。
“钟大人,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我来帮你。”
“我没听错吧!”
“我不想欠你人情。”
不管怎么说是白肖救了他的家人,那么这个恩钟秽就会还。
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不过有了钟秽这员绝世武将,对白肖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求之不得。”
“你要怎么做?”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先打我?我就先打他,如果都不来打我,那我就浑水摸鱼。”
“行了,我明白了。”
钟秽快人快语,反到是白肖不懂了。
“你明白什么了,连我都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我是来帮你的,你怎么做我怎么做就好了。”
“那你还问?”
“也就是问问而已,你可以不回答的。”
白肖也是无语了,直接让人把钟秽给送出去。
钟秽是来帮忙的不假,但却不能指望他。
反而要防着他,毕竟他也是一方诸侯。
谁知道他心里再想什么?但肯定他不会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姜棣到了,全军上下带着白绫,可以说煞有其事。
然后兵指杜昂,他这么做白肖就放心了。
至少姜棣还算是冷静,他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他首要的敌人,不是白肖。
荀衢的死逼得他必须出兵,否则他无法给手下人一个交待。
任何一个臣子,都不想跟着一个完全冷血的君主。
“杜昂,你拿命来,吾要给荀先生报仇。”
“四皇子,有没有搞错啊!荀衢他不是我杀的。”
“巧言令色,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全军冲杀。”
此刻杜昂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这屎盆子姜棣是扣定了。
白肖也带兵出来,不过还在观望。
姜棣可不会放过白肖,很快就带兵过去了,“白肖,怎么你要光看着吗?”
“你的中原大军,果然精锐。”
“白肖。。。”
“好了我会出手的,你没看见我都带兵过来了吗?你总得事先让我看看从哪里下手吧!我要是帮倒忙就不好了。”
白肖的嘴脸,姜棣真是一刻都不想看。
要不是为了大军,他早就一巴掌耍过去,什么东西啊!得了便宜还卖乖。
白肖:“全军听令,左翼杀入。”
钟秽上前,“那我去了。”
“不用急着动手的。”
“我等不及了。”
姜棣看着远去的钟秽,“你把钟秽收服了?”
白肖到是想了,可惜他没有那个本事。
“我可是花了大代价,才让钟秽出手的,这样你总能看到我的诚意吧!”说别的,姜棣肯定是不会信的,还不如这么说呢?省得白肖再浪费口舌了。
“你的诚意,就是杀了荀先生。”
有些事可以否认,有些事还真的不用。
“这事不能怪我,是你把他放出洛阳的,如今的形势你应该很清楚吧!就算荀衢没有死在我的手上,也会死在杜昂的手上,难道不是吗?”
“要不是你打折了荀先生的双腿,吾就有办法让他活下来。”
具体的办法,白肖不得而知,但白肖敢肯定一定是兵行险招。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太自信了。”
“这话我反送给你。”
如今的白肖,比之姜棣有过之而无不及。
姜棣只是拿荀衢冒险,而白肖则是拿自己冒险,真是高下立判了。
面对姜棣和白肖的联军,杜昂到是不怕。
从兵力上来看,杜昂这边也差不到哪里去。
“奇怪,钟秽怎么上来了?”
“其实这并不奇怪,钟秽不想屈居人下,怎么会甘心偏安一偶呢?这场战事对他来说是最后的机会,如果他失去了,就逃不过被人吞并的下场。”
作为一方诸侯,总是没有选择的。
“那就把他留下吧!”
杜昂曾经让人抓了钟秽的家人,两个人也是死敌。
杜昂上次错失良机,还以为放虎归山了。
如今这虎自己跑回来了,那么杜昂也就不客气了。
钟秽拿着赤铜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突然他在这片沙场之上看到了陆宥,“你这个叛徒,哪里走?”
如今钟秽最痛恨的人不是杜昂,他们本来就是敌人,做什么都不过分。
他最痛恨的是陆宥,曾经的钟秽是那么信任他,可他到好,反过头来砍了他一刀。
这一刀,让他痛入骨髓。
陆宥自知不是钟秽的对手,调头就跑。
“钟大人,你还是别追了,你追不上我的。”
陆宥身边,都是他现在的自己人。
而钟秽的身边,却一个自己人都没有。
他实在是太冒进了,陆宥知道杜昂的打算,要不然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出于以前的情谊,陆宥才出言提醒的。
钟秽根本就没有听进去,“陆宥,我不会放过你的。”
钟秽越来越深入,他所在的位置,可以说是非常突兀。
就在远处的白肖等人,都能看清他在哪?
“钟秽真是英雄。”
齐央:“英雄,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大哥你还是当你的枭雄吧!这种事你不用羡慕了。”
“谁羡慕了?我是怕啊!钟秽把我的大军带沟里了。”
钟秽自己冒进也就算了,可他却影响了北方的兵马。
北方大军,本就是以攻代守。
有钟秽在前做榜样,这帮北方的汉子可是很激动的。
“大哥,可以鸣金啊!”
“鸣金,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本来就是帮忙的。”
“你说得很对。”
白肖鸣金了,各方鸣金声不同,到不会产生什么误会。
北方大军向后,钟秽也就退后了。
他是想杀了陆宥,但还不至于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荆楚楚还在徐州等着他呢?
没过一会钟秽和姜棣同时出现在白肖的面前,问得却是同一件事。
“白肖,你为什么要退兵?”
“白大人,这才刚开始啊!”
区别就在于,钟秽还能客气一点。
白肖看着钟秽,“钟大人,四皇子这么问我也就算了,你怎么还这么问我呢?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的北方大军在你的带领之下,前后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大了,这在沙场之上是完全不可取,我总不能看着他们吃亏吧!
还有你在干什么?真当自己是杀不死的,你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别人又会说我借刀杀人了,不是吗?四皇子。”
姜棣:“白肖,你别跟我耍花样。”
“我没有跟你耍花样,我说的一切都是事实,刚才你不都看见了吗?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你放心我不会拖你后腿的,我整军之后,就会再次出手了。”
白肖没有耽搁的太久,只是这次白肖没有让钟秽出手。
第六百一十六章 奢侈迷人眼()
白肖不是吃不了苦,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郭闭酉是鬼谷弟子,所以他的学识是最渊博的。
毕竟鬼谷之中的藏书,包罗万象。
所以白肖把称帝的一切事宜都交到了他的手上,这是对他的信任。
可郭闭酉到好,先是让白肖每天沐浴,而且一天三次。
白肖不是不爱干净,但真没这么洗的啊!人能受得了吗?
这也就算了,郭闭酉还不让白肖吃饭,说什么一扫身上的晦气。
这都什么歪理啊!白肖这人最怕的就是饿肚子。
“郭闭酉,我看你就是趁机报复。”
“微臣这也是在遵循礼法,主公你就多担待几天吧!”
这是担待几天的事吗?如果只是几天,白肖就忍了,也不至于这么闹了。
他这段时间,都饿瘦了。
帝王,坐拥天下,就没听过饿肚子的。
“你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反正外人也不知道。”
“如果主公这么说的话,我只能让丞相前来了。”
郭闭酉口中的丞相,自然就是白撵了。
不带这样的,有事没事就拿白撵压他,有这么做臣子的吗?
“郭先生,你可以走了。”
“主公宽容,是我等做臣子的幸事。”
怎么还没完了呢?这是在含沙射影吗?
“滚。”
郭闭酉怎么都不会想到白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动脏口,所以愣了一下。
这个时候楚莲走了进来,“郭先生,你先下去吧!这里有我。”
“就有劳娘娘了。”
白肖耳根软,只听女人的话,这是众所周知之事。
更何况楚莲也不是一般的女人,那曾经也是俯视天下之人,自然识大体,郭闭酉也就放心。
其实,郭闭酉也不想管白肖的事。
他跟白肖之间本身就有嫌隙,你当他还触这个霉头啊!还不是职责所在吗?
郭闭酉,做起事来就一板一眼,他是绝对不会退缩的。
楚莲看郭闭酉走后,伸出了一根食指,点在了白肖的脑门上。
“你呀!什么时候可以长大呀!就你刚才说得那些话,要是让外人听到了,该怎么传你?”
“我怎么就没有长大了,我们连孩子可都有了。”
“你知道我说得不是这个。”
白肖:“放心,这墙围之内都是我的人,不会有人往外传的。”
“你是不相信郭闭酉吗?”
“如果我要是不相信他,我就不会让他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