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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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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郢一气之下把柳庄踹到门上,“磨叨什么?开门。”

    柳庄一点都不生气,白肖把白郢惹到了,那么白肖就注定离死不远了,小混蛋看你还如何嚣张。

    白郢从太守府里走了出来,就看见白肖浑身是血躺在那里,心中的怒气霎时全消。

    手举圣旨,“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本官是朝廷议和使,谁敢上来。”

    邓慈也现身了,他就是为了白郢来的,“白大人,我等你很久了,既然是来议和的就谈谈吧!”

    “先退兵。”

    邓慈也是干脆,直接让所有的兵卒都退出了西河郡城,白肖身先士卒拼了老命都没有做到的事,被白郢三言两语就搞定了。

    这就是身份地位上的差距吧!邓慈带人进入了太守府,周围一下子除了郡兵就没有其他人了。

    当然还有满地的尸骨和斑驳的血迹,“罗俊,赶紧给我找个郎中。”

    罗俊张表这才回神,事情发生的太快了,“路我熟,跟我走吧!”张表就在前面带路。

    结果就是白肖被绑的跟个木乃伊一样,白简忙前忙后的照顾。

    邓慈竟然可以代表大燕议和,其身份真的是不简单啊!

    白郢和邓慈的这次议和,前前后后的持续了半个多月,还没谈完呢?也不知道有什么可谈的,白肖都能站起来了,那两个人还在太守府就没出来过。

    白肖就想去太守府那边探听探听情况,可是却被柳庄给拦下了,“闲人免进。”

    “你睁开你那个二五眼看看,我是闲人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一个朝廷官员吗?”柳庄平时也是一个很注意仪容的人,但面对柳庄就是忍不了。

    白肖更是不客气,直接把旁边郡兵的头盔给拿了下来,砸在了柳庄的脸上,太守府门前霎时安静了很多。

    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在太守府门前打太守。

    郡兵到是想阻拦,毕竟职责所在吗?但偏偏打人的是白肖,整个郡城的人谁不念着白肖的好啊!

    白肖打上还不停手了,都骑在柳庄身上打了。

    那沿途的百姓都围上来了,“白大人打几下就行了,别让我们太难做。”郡兵能说这句话,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他们可是郡兵,在柳庄的手下做事。

    看着柳庄满脸是血的样子,白肖的气也消了,“来人把太守大人带下去治伤。”柳庄一下子被架走了。

    人都走了百姓却不走,“谢白大人活命之恩。”

    “老汉给你跪下了。”

    “…”

    不管是什么朝代,老百姓都是最可爱的那群人,他们才真正懂得什么叫知恩图报,滴水之恩当涌泉。

    柳庄都走了,自然就没人敢阻挡白肖了,白肖大摇大摆的就走进了太守府。

    白郢和邓慈就在前厅议事,白肖都看见,刚要走过去就撞见了潘通这个老顽固,他是郡里的主记,议和当然要一五一十的都记下来。

    他在这到是不奇怪,只是他那个性格是真让人受不了啊!

    “白肖,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

    “外面的郡兵到底都在干什么?竟敢玩忽职守,白肖我知道你立有大功,但不要得意忘形出去。”

    白肖可以打柳庄,但还真大不了潘通,一来那么那么大岁数了打死了怎么办?二来人家说的没错句句在理,而且还没有什么私心。

    白肖只能随便扯了一个慌,“城外贼兵有异动,我特来禀报。”

    “这事先找太守。”

    “没看见人啊!”

    “什么?太守竟然也擅离职守了,上梁不正下梁歪。”潘通才是那个说话最直的人。

    白肖:“老大人,要不我先在这候着,你去帮下官找找,你应该也知道我跟太守有点过节。”

    “你待在这里别动,尤其是不能接近正厅。”

    “下官不敢。”

    白肖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他要是不敢就没人敢了,白肖那都不是接近了,而是听墙角,就在窗户下面。

    里面正谈到赎人之事,大燕抓住了不少官兵和官员,他们可不会随随便便就放了,而是让朝廷真金白银的去赎也可以说是买。

    那价格真是相当的高啊!一个官兵一百两银子,要知道一个婢女不过才二十两,还必须是有点姿色的处子之身。

    漫天要价落地还钱,这虽然是常有之事,但也不能这么叫啊!真当大齐这边都是冤大头了。

    可是让白肖没想到的是白郢竟然一口答应,“好说,先把人放回来吧!”

    “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那不行,你这样如何让我向朝廷交待。”

    白肖在外面都听不下去了,就赎人这一个问题,就僵持不下啊!双方都固执己见,都有不能让步的那个点。

    白肖一个不小心就把花盆给碰翻了,没办法老蹲在那腿会麻的。

    “谁?”

    “出来。”

    白肖笑眯眯的露出了一个头,“意外,一切都是个意外。”

    白郢自然不会惩罚白肖,只能瞪着白肖意思是,“臭小子,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不要命了。”

    邓慈到是对白肖的到来一点都不抵触,白肖可是他要招揽的人,“白县令,就不要在外面偷听了,进来吧!”

    “这不符合规矩吧!”

    就好像白肖有多么守规矩一样,最无法无天的就是他。

    邓慈:“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让你进来就可以进来,想必白大人没有什么意见吧!”

    如果对面做的不是白郢,就凭邓慈这一番话,就足以把白肖拉下水了,想解释都解释不了。

    白郢:“那就进来吧!”白郢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考验白肖啊!

    对他来说是一句话的事,对白肖来说就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坐到白郢身边吧!肯定得罪邓慈,白郢议和拍拍屁股就走了,那他怎么办?

    要是坐在邓慈身边,那更不得了了,先不说白郢这边,要是传了出去,白肖能被百姓的唾沫星子淹死。

    白肖索性就坐在门口的门槛上,“我就不进去了,里面太闷,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邓慈摇了摇头,“白县令,果然非常人也。”

    “过誉了。”

    进去之后才知道没有最无聊只有更无聊,就那一个问题还争论不休了,白肖听着听着就听不下去了。

    靠在门口就起不来了,就差打呼噜了。

    最后还是白郢把白肖叫醒的,“睡得好吗?”

    “还不错,邓慈人呢?”

    “先下去了,明日再议。”

    白肖连忙站了起来,差点站不起来了,屁股都麻了,“二叔,你怎么能答应赎人呢?”

    “那些人为国为民,就不该赎吗?”

    “赎人的确是顺理成章,但是那个价格也太虚高了。”

    “今天我再给你上一课吧!朝廷的钱用之不竭的,就算是国库空虚,也有天下的财富任其使用,所以做任何事都不要把钱放在第一位,你也一样。”

    有钱的人当然会这么想这么说吧!可是那些没钱的人怎么办?

    “邓慈,不可能先放人的。”

    “这你又说错了,邓慈既然来了,他自然就会放人,所以先放晚放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他之所以不松口,不过是在寻求我的底线而已。”

    白肖对白郢还是有一定了解的,那就是一个无底线的人,“看来邓慈是失败了。”

    “他的确是人中龙凤,可惜阅历是少了一点,不过比你是强太多了。”

    “我有那么差吗?”

    白郢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不想在正厅教训白肖,所以白郢把白肖拉到了内院,“你还好意思说,燕承是怎么死的?”

    对于燕承,白肖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白肖这辈子都欠燕承的,“是我的失误。”

    “不只是你的失误,还有你的愚蠢,你身为白家子弟,还知道一些内情,竟然去城头之上与贼寇血拼,连最基本的审时度势都不会吗?”

    “可我救了很多百姓。”

    “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有些人事是可以放弃的,你还是没听进去,那些人如何跟燕承相比。”

    视人命如草芥,这种冷血到极致的表现,白肖真的是无法接受,“不能因为你认识燕承,就觉得燕承比那些百姓重要。”

    “我从来都不看私情,你觉得我为什么会让燕承做我的护卫统领,是武功高强吗?你想的太简单了,抡起武功燕承连你身边的罗俊都不如,我看重的是燕承背后的燕家。”

    “燕家以漕运发家,在江淮一带有偌大的名声,虽不处于庙堂之上,但却可以掌控水路,为我们白家带来源源不断的金银,就是因为有了这些金银,我们白家才可以拉拢百官。”

    白郢身边的每个人都不是平白无故出现的,白郢如此白撵更是如此,将来的白肖也要这样。

    才干只是其中的一方面,却不是最终决定性的因素。

    “就算燕承死了,难道燕家还会背离我们吗?”

    “燕家不会背离白家,但会背离我,白家之内各房之间的争斗你不会不知道吧!要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会来到西北。”

    内部家人如仇敌,这也许就是世家的悲哀。

    “如果我说我想逃离那里,你信吗?”白肖只想找一个合理的缘由美化自己。

第五十章 乡试舞弊() 
生在世家本来就是一种不幸,享受别人梦寐以求的,就要承担别人无法想象的,白郢也是这么走过来的,“我信,所以你一直在藏拙,装疯卖傻把所有人都骗了过去。”

    越是聪明的人,越容易相信自己所揣测出来的那些东西。

    这对白肖来说算是一点意外的收获,“就不能是我长进了吗?”

    “经历了苦难,总会有所长进,但不会判若两人,纨绔子弟就算想洗心革面也不会马上成为一方俊杰。”

    “二叔,你这是在夸我吗?过誉了。”

    “滚,以后不要再来,不懂得什么叫避嫌吗?如果今天是另外一个人来议和,你就脱不了身了。”

    邓慈白天的那种表现,就是想逼白肖就范,可惜他看错了白肖更看错了白郢。

    这次议和所持续的时间,比白肖想象的时间都要长,竟然过去了一个多月,乡试的榜单都出来。

    金山县一众学子,只有一个中举的那就是白肖熟悉的廖广生。

    看着那些名落孙山的学子,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样子,“都抬起头来,这次落榜了没关系,大不了三年后再来,你们还有机会,想想那些城中死去的百姓,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其实对这些学子来说,落榜的确会让他们灰心,但不至于接受不了。

    “大人,这太不公平了,柳杰那个睡了几天觉的人都可以当解元,我们这些点灯熬油的人,连榜都上不去。”

    乡试榜单出来的时候白肖还真没有仔细看,“你确定是解元?”

    “确定,学生就住在柳杰的对面。”

    以柳杰的才学,中举的可能的确是微乎其微,但也不排除有走狗屎运的时候,可一郡解元这怎么可能呢?

    白肖猜到柳庄肯定会包庇柳杰,甚至会泄题代笔,可就是没想到柳庄会这么大胆,把柳杰硬生生的推到了解元之位。

    什么是解元?一郡学子中的第一名,就柳杰出去了不丢人吗?他根本就扛不住。

    成为解元哪怕是真才实学,都会被人品头论足,更何况西河郡的这些学子都是冒死前来,又怎么会善罢甘休呢?

    金山县的学子被白肖安抚住了,可是其他县的学子已经聚集在太守府门前了。

    里面可是在议和呢?这不是让大燕的那群贼寇看笑话吗?

    白肖得到消息之后,马上就跑向了太守府,让人看笑话已经是小事了,白肖怕的是柳庄会做什么?

    这件事可是牵扯到了柳庄的身家性命,能不下狠手吗?

    白肖到的时候,郡兵已经开始驱赶学子了。

    刚经历了大战,这些郡兵身上的血腥味还没散呢?一个个动手是没轻没重的,没一会就见血了。

    “都给我住手。”

    白肖说话还是有用的,要不然这帮学子就惨了。

    这帮学子也是聪明,读书人嘛花花肠子多,竟然会见风使舵,“求大人为我们做主。”得一个个都跪在那了。

    金山县的学子也跟着过来凑热闹,连廖广生都在其中,这不添乱吗?

    考场舞弊历来都是屡禁不止,还有官员插手又撞上议和大事,放谁手里都难办,就是烫手的山芋。

    白肖是真不想接啊!可是柳庄过来救说了一句,“白肖,你在唆使学子作乱吗?”

    还恶人先告状,那白肖就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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