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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慕容喻想对白肖小惩大诫,慕容赐也许不会阻止,但是慕容喻想杀了白肖,那绝对不可能,“大哥,你好像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
“我想杀个人,二弟难道还要阻止吗?”
随着慕容喻杀字一出,魇狼卫全都上前,几十个人硬是有千军万马的威势。
白肖也是骑虎难下,要硬气就必须硬气到底,只能把刀抬了起来,形势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这样的情况就连慕容喻慕容赐这两兄弟都没有预料到。
他们比白肖还要难办,要知道输人不能输阵啊!
“二位皇子,切不可大动肝火。”
慕容喻慕容赐两兄弟看了过去纷纷行礼,“葛先生。”
一个文士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白肖很明显就感觉到齐央往后躲,所以就侧着身子帮他挡了挡。
慕容喻:“葛先生你怎么来了,是不是父皇那里有什么交待。”
“再谈正事之前,二位皇子是否先收拾一下残局啊!”
“魇狼卫收刀。”
“白肖把人先带回去。”
白肖还巴不得走呢?刚才那种局势再来几回,白肖非得被吓死,回到营帐许久,“齐央,刚才那个文士你认识吧!”
“大哥,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不认识,你躲我后面干什么?难道是怕了。”
齐央还是交待了,“那是我大师兄葛洪。”
“你不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吗?”
“这话不假,但我也有师承啊!要不然你以为我这一身所学是从哪来的。”
既然师兄弟,那就好办多了,看葛洪那个样子,在大燕的地位可不低啊!连皇子都要行礼,恐怕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何不好好利用一下。
“齐央,我允许你多走动走动。”
“我才不去呢?”
“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大哥,你不知道?正所谓各为其主,我们这几个师兄弟是老死不相往来的。”
这白肖就奇怪了,师兄弟也就是同窗之谊,不是应该关系很好才是吗?
“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
葛洪突然从外面走了出来,“小师弟,你没跟他说吗?”
“大师兄。”白肖第一次看齐央,这么中规中矩。
连齐央都怕的人,白肖觉得自己还是谨慎一点好,“想必先生可以为我解惑吧!”
“真没想到我这一向慵懒的小师弟也出山了,还选择了公子,公子一定有过人之处吧!”
“那就要看你说的是哪方面了?”
葛洪突然有一个错觉,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白肖而是齐央,“原来是志同道合啊!这到像是小师弟的作风。”
齐央有三个师兄,最不喜欢的就是大师兄葛洪,天生傲骨虽谦虚但气势逼人,“原来燕王有大师兄的辅佐,难怪如日中天。”
“小师弟选择的这位公子,想必也是潜龙在渊吧!”
“大师兄不会痛下杀手吧!”
“不会,师兄弟一场,我还想看看小师弟的真本事呢?我纵横神锋一脉四位弟子皆都出山,我道不孤啊!只是小师弟你这条路是最难走的。”
“这就不用大师兄关心了,不想害我们那就离我们远一点。”
就算齐央这么说,葛洪也一点都没有生气,“这位公子,叨扰了。”
“不会。”
齐央:“要走就走呗,竟来这些虚的。”
白肖到是觉得这个葛洪与众不同,“齐央,你多跟你大师兄学学,你看看这风度这气派,再看看你就知道什么是云泥之别。”
“我怎么了?我觉得我挺好的,有块馒头吃我就知足了,大师兄那山珍海味都感觉没味道,我才不跟他学呢?”
师承一脉,却毫无相似之处,“纵横神锋一脉,跟鬼谷一脉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了,都是习合纵连横之术的,只是我们没有人家有名而已,苏秦张仪孙膑庞涓都是鬼谷一脉的杰出弟子各个青史留名,好大的威风啊!”
白肖怎么感觉是好大醋味呢?
想必神锋鬼谷两脉之间有什么过节吧!光看名字就是对立的,一神一鬼一峰一谷。
“你神锋一脉,应该也有一些名人吧!”
“当然了,陈胜吴广张角王莽那也是赫赫有名。”
白肖终于明白,神锋一脉为什么一直名不见经传了,人家鬼谷一脉出的都是名臣良将,你这出的都是祸乱天下的反贼啊!
而且还都是失败的那种,“你们这一脉,还能存活至今也是不容易啊!”
“知耻而后勇,所以穷则变变则通,我们这一脉到了我师傅那一代,也做出了一些改变,从改朝换代变成了扶君。”
“这不跟鬼谷一脉一样了吗?”
“怎么能一样,鬼谷一脉是辅君。”
扶君和辅君这两者听起来没什么区别啊!
“我耳朵有毛病吗?你说的不是一样的吗?”
“鬼谷辅君,那从一开始辅佐的就是君主,而我们神锋扶君,是把一个人生生推到君主之位,这样你听明白了吧!”
这下白肖就听明白了,还是造反只是不自己来了。
“你不会是把我推到君主之位吧!”
“众师兄弟中我的扶君之心是最不坚定的,我其实就是想一展所学,大师兄了解我,所以才会放我们一马,要不然我们现在就要去见阎王了。”
原来刚才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想想就一身冷汗。
“既然你们神锋一脉都已经出山了,那么鬼谷一脉是不是也出山了。”白肖只是纯粹的好奇而已。
第六十三章 运粮()
纵横鬼谷天下闻名,白肖有点神往乃人之常情。
可齐央却听不下去了,“还什么鬼谷啊!春秋之后鬼谷是一代不如一代,秦汉之后天下归燕,鬼谷更是肖声觅迹,大齐灭燕治世已两百余载鬼谷的人还敢出来蹦跶吗?”
“行了行了,你不想听我不问就是了,用得着有这么大的反应吗?”
“事实胜于雄辩。”关乎师承,齐央可是很认真的。
慕容赐的亲兵也找了过来,白肖就知道今天晚上是个不眠之夜。
齐央本来想跟着的,可是却被那个亲兵拦下了,慕容赐只要见白肖一人。
一进入慕容赐的营帐,白肖就闻到了一股酒味,这太反常了,慕容赐一直宽厚待人所以御下不严,但却克己极严。
营中喝酒可不像是他做的事,“怎么了?大皇子又做了什么?”
“不是大哥,是葛先生他带来了父皇的命令。”
“燕王令,那只能执行了,这有什么可烦心的。”
“父皇,让我们攻打冀州。”
此时白肖只有一种感觉燕王真是疯了,冀州乃北方最富庶的州郡,北方的粮秣有一半都是产自冀州,其中世家大族无数,更是猛将如云智士如雨。
别看大燕的兵马在并州驰骋,但是到了冀州还真是不够看的。
更何况杜昂已经总领二十万大军杀过来了,还不算上沿途州郡依附的兵马,要硬碰硬这不是撩虎须吗?
白肖:“有一句话叫做得意忘形,燕王是不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啊!”
“这些话你在我这里说说就罢了,出去就不要说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我既是臣又是子,我必须带兵进入冀州。”
慕容赐可不是再跟白肖商量,而是提前告之。
去冀州白肖也不能置身事外,“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我不是主将,大哥才是。”慕容赐当然知道白肖再想什么?
让两个儿子都去冀州送死,“你们两个是亲生的吗?”
“白肖。”
“不说笑了,既然大皇子都去,那我们就没有理由不去了,不过燕王应该有后招,只是我们还不知道而已。”
不只是白肖,就连慕容赐慕容喻也不过是燕王的棋子。
“这个我知道,可是前路坎坷,就算我们能侥幸活着回来,势必也是十不存一,我手下的这点兵马,可是我这么多年一点一滴积攒下来的。”
此时的大营之中,只有小一万兵马,“燕王不会是想靠着这点兵力,就攻伐冀州吧!”
“当然不是,大股援军在赶过来的路上。”
那还好只要有兵力,那么一切都好办多了,“与其烦心如何保存实力,还不如多花点心思拉拢那些援兵。”
“大哥会派人紧紧的盯着我,所以这件事你来办。”
这可是正中白肖的下怀,“好。”
没过几日那些援兵就到了,竟然很多都是大齐镇守并州边关的将士,连盔甲都没有换呢?这才是真正的倒戈相向吧!
或者说是大燕多年经营的结果,用大齐的饷银养自己的兵马。
整整五天的边军啊!乌泱乌泱的都看不到边际。
焦孟的出现,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就算他不来找白肖,白肖也会想办法找到他,“老哥,边关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就降了呢?”
“兄弟不瞒你,我都想知道,一夜之间那些带兵的将领全都改旗易帜了,军令如山啊!我们不敢违背,就是这一时的迟疑我们就成为了反贼,头都抬不起来了。”
大齐军法严苛,虎符代表一切,哪怕是乞丐拿到了虎符,照样可以统帅三军,这还真的不能怪他们。
白肖反而生出了同病相怜的感觉,“我还不是一样,现在也是个反贼。”
“这可不同,听说兄弟很受大燕二皇子的重用。”
“你是在讥讽我吗?”
“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怎么可能讥讽你呢?我想问的是你麾下缺不缺兵士。”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白肖还没有开口呢?焦孟就主动送上门了,“缺啊!怎么不缺,行军打仗哪不用人啊!”
“那兄弟你去跟二皇子说说,把我们归入你的麾下。”
白肖:“这你可想好了,我带兵的时间不长,怕害了你们。”
“继续留在那里才可能被害呢?你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将领都是燕人,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说打就打说骂就骂。”
“那行,我这就去说说,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别看焦孟只是一个百夫长,他带来投靠的人可真不少,足足有八百多人,看来不满大燕的兵士是真多啊!。
这些兵士,白肖都是可以信任的,相似的经历让他们很容易的就聚合在一起。
齐央:“恭喜大哥了。”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容易,明天就要拔营了,慕容喻那个小心眼的竟然让我去押送粮草。”
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可不是什么美差啊!运粮的队伍仅在前锋营之后,而且双方一旦开战,粮草就会第一时间被人盯上。
随时都有可能遇到埋伏,慕容喻这是想借刀杀人啊!
“大哥,凡事都有两面性,运粮危险不假,但也不用再为粮食操心了,多出了八百多个人,那就是八百多张嘴,没那么好养活。”
“说的也是。”
天还没亮运粮队就出发了,白肖并不是唯一的一支,白肖现在手下有一千五百余人,算是其中不错的了。
当然也不是最好的,有的运粮队小三千兵马,那是浩浩荡荡的。
在并州境内还好,没什么大事,只要带着粮草上路就行了,可是到了冀州那就不一样了,冀州军还没有出动呢?
那些地方上的义军就出马了,大齐两百余载的底蕴,真不是说说而已。
冀州百姓竟然会自发的讨贼,这些义军也不傻,从来不对上大燕的主力大军,全都盯着白肖这些运粮队呢?
不但能报国,还能抢粮,何乐而不为呢?
就连那些山贼马匪流寇,也把心思放在了运粮队身上,没办法油水大呀!
短短几天,白肖就赶走了好几波人,双手不免沾满了鲜血,反贼这条路是太难走了。
焦孟从前面跑了回来,“将军,前面是一个小村子,我们在那里扎营吧!”
“也好,但记得不要扰民。”
这个可不是底下的兵士可以控制的,白肖这些人一进去,百姓就到处乱跑,连门都不敢开。
怎么也要烧火做饭的,粮食自己有,但是水也得从百姓家里弄啊!
白简拿着两只鸡,“少爷,今天晚上我们开开荤,”
“你哪来的鸡?”
“乱抓的啊!这满天乱飞的。”
“这是百姓的,放了。”
“可是小的已经弄死了啊!”
平时怎么没看见白简手这么快啊!白简也是馋了,这行军的伙食的确不是差了一星半点儿,白肖的嘴里都淡出鸟了。
白肖:“把本地的村长叫出来。”
李晟是被人架到白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