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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当十,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
一般的城墙,少说也有两处登城梯道,但是像飞狐陉这样的天险关隘就不一样了,只有一处而且在最边上非常的狭窄。
不愧是军都陉,一切的设计都是方便守城。
看着白肖这边占便宜,只要堵住登城梯道那就是万夫莫开,但这样你也下不去啊!也就不能打开城门了。
打不开城门那就夺不了关隘,那上来干什么?难道是吹风吗?
这个设计是相当阴险了,守军不断往城头放箭,白肖等人还得甘愿当活靶子,没办法必须守住登城梯道,要不然守军上来了,更没得玩了。
有些胆大的,想把绳索绑在城头上然后降下去,哪那么容易啊!现在守军可是有防备了,看不到你从山上下来,还看不到你从城上下来?
底下那些长枪兵是摆设吗?直接扎你腚眼子。
白肖等人真是被在困城上了,登城梯道上死的人多了,守军也就不上来了,安逸的生活消磨了他们的锐气,简直比普通的老百姓都怕死。
白肖等人也能轻松一点,至于箭矢靠在内城头就行了,除非他们用抛射,但是抛射的准头太差了,中奖者微乎其微。
“罗俊,你先看着我睡一会。”
“大人这怎么能行呢?”
“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如果没有就让我先这样。”
现在的确已经濒临绝境了,但是还没有真的进绝境,还有最后一丝喘息的空间,众人是不敢拼命的。
没睡一会,白肖就醒了,没办法太冷了,白肖只能扒死去守军的衣服穿。
白肖突然灵机一动有了,白肖让一些好手换上了守军的衣服,办法肯定有,要不然也不会有车到山前必有路这种说法,重要的是那一丝灵感,灵感有了什么都有了。
白肖让人又向下冲了一次,守军也杀上来的,谁都有火气更何况这些兵油子,械斗将近半个时辰,双方才退去。
城下等着的慕容赐等人那可是翘首以盼啊!又没声心情是相当低落。
“白肖到底在搞什么?”
齐央:“要不主上派人去看看。”
齐央真是气死不偿命,说话夹枪带棒的,一般人都受不了,更不用说慕容赐身为皇子了,能上去不就早上去了吗?
就弄出那些绳索,多了也没有了啊!
“放肆,白肖是怎么教你的?”
“主上恕罪,小的知错了。”
齐央走开之后向慕容赐摇了摇头,如此心性心胸难怪走到了这一步,想想还是他那个大哥好,怎么说不急眼。
此时的白肖已经光荣的成为了一名飞狐陉的守军,正在往城门处慢慢挪啊!
好不容易下来了,自然是不能走了,太引人注意了,只能慢慢来。
一边挪还一边指着城头,“这帮匪寇真是太无法无天了,害的老子都睡不成觉。”
罗俊那正经孩子都不知道怎么接,“嗯。”连嘴都没张。
“你们几个站在那干什么呢?”一个骑着马的将军用马鞭指着白肖这几个人。
怕啥来啥,“将军,发发牢骚。”
“你没长眼睛吗?我要下马。”
白肖罗俊不懂规矩,因为都没有经历过这些,但是焦孟懂啊!他就是从一个小卒子一步一步爬上来的。
作势就要出去,给这个将军当踏脚石。
可是焦孟想当,田凯还不让他当呢?田凯在这飞狐陉里那是说一不二横着走,他指的人还敢不动弹。
骑着马就过来抽了白肖一马鞭,就抽在肩膀上,“趴那。”
白肖这才反应过来,这几天白肖尽挨鞭子了也是倒霉,还别说这田凯挺重啊!一脚踩下来差点让白肖躺呢?
下个马你踩一脚就得了,田凯不一样双脚踩,还蹦了一下。
罗俊看见就要动手,被焦孟拦住了,“将军将军,这几个小子不懂事,惹到你了你息怒,过来今晚请你吃酒赔罪。”
“还是有懂规矩的,你们几个好好学着。”
田凯一走,罗俊连忙把白肖扶起来,“大人,你没事吧?”
“被踩一脚能有什么事?不对有事,扶我到城门洞口歇会。”
守城门的那几个守军,刚才那一幕都看在眼里,试问这飞狐陉里的人,有几个没受过田凯欺负的,自然感同身受了。
“兄弟,你以后有点眼力劲,看见那个瘟神就躲远点。”此时这名守卒还不知道,就因为他这句话保住了自己一条命。
白肖等人就顺理成章的进入了城门洞,白肖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人少的机会,要不然这个城门就打不开了。
这关城的城门非常的重,即使没有了城门栓,也要慢慢拉开,就算外面都是自己人也不行,离得有点远了。
白肖都到下面来了,上面的人自然是不好守了,尤其是天亮之后,守军就知道城头上有多少人了呢?
那又岂能放过啊!一窝蜂都冲上去了。
而白肖则是在城门洞里睡的是四仰八叉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城头,谁还有那个闲心关注城门洞啊!
白肖闭着眼睛就说了两个字,“动手。”
。罗俊等人瞬间就动手,睡在白肖旁边的那个士卒,就是昨晚提醒白肖的那个士卒,那么白肖也提醒一下他,“你在做梦,如果梦醒了你就死了,懂了吗?”
“懂了。”
这还真是懂了,白肖带人慢慢把城门拉开,突然有几双手就从外面扒门缝,老吓人了,这大清早的不会见鬼了吧!
原来齐央早就做好了接应的准备,他就知道城门口是个麻烦,白肖只能说有齐央在多了不少事同时也省了不少事。
等守军反应过来已经晚了,城门口已经打开了,他们想要关上也要花点时间,可齐央是不会给他们这个时间的。
齐央跑过来的时候只跟白肖说了一句,“朝廷大军过来了。”
白肖连忙带着人,往另外一个门撤,可不能等慕容赐反应过来啊!等他反应过来白肖不又要断后了吗?
白肖可以在山中断后,绝对不会在关隘断后,那不就是瓮中抓的那只鳖吗?
幸好白肖穿的是守军的衣物不起眼啊!要不然肯定被抓差了,而且还是一个苦差事。
守军败退,白肖这几个向关隘中走的人就不显眼了,这个时候可不能暴露身份,要不然就有危险了。
白肖就看哪人少就往哪走,反正只要往里走就行。
可是却撞见了田凯,昨天还耀武扬威的,现在却在地上捡细软呢?估计是跑的太急了,才掉地上的。
“将军,要不要小的帮你捡啊!”
“滚开,别碰我的东西。”
“不碰你的东西我碰你,来先把他绑起来。”
田凯:“你们不要命了,现在还不跑。”
“跑什么呀!我们是小兵,跟谁手里面当兵不是当啊!只要不反抗不就行了,再投降之前先打你解解气。”
田凯就是上道,就是逃跑都不忘了带马鞭,那白肖可就不客气了。
对着田凯身上的肥肉就一顿抽,就这还有围观呢?还不是白肖这边的人,这田凯真是有不得人心的。
为了看热闹,有的人都不顾危险了。
打累了,白肖就让他们打,没一会就把田凯给玩死了,“哥几个,拿着这些细软马上藏起来,千万别到处乱跑,朝廷大军马上就到,到时候你们在出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白肖不见意在不必要的时候饶别人一命,就算是结个善缘吧!。
第七十三章 白肖掌兵()
广阔无垠的草原上,有一支庞大的军队驻扎。
营地中央竖起了一面王旗,上面有着一个大大的白色燕字,这是燕王慕容卓的王旗,朝廷已经派出重兵讨贼,而燕王慕容卓却还在塞外。
可见其成足在胸,营中全都是骑兵,而且还有很多胡人骑兵。
二百年过去了,大燕为了东山再起,难免会跟草原上的各大部族联姻,可以说在大燕的皇室血脉中夹杂了很多羌胡血统。
而其中慕容赐是最甚的,慕容赐的生母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羌人,所以不管慕容赐立了多少的战功,都不被燕王慕容卓所喜,因为慕容卓是一个汉人。
葛洪:“王上,二皇子已经带兵离开太行了。”
“意料之中,这个逆子想自立,只会自取其辱。”
“以二皇子眼下的情况,好像回不到并州了,我们应该早做一些接应。”葛洪可不是关心慕容赐,而是怕慕容赐因此坏了他的大计。
慕容卓可不觉得自己有那种能耐,离得这么远还能保下慕容赐的性命,“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我也救不了他,他死了也好,那样朝廷的大军就能快点进入并州了。”
“王上,切不可这么想?二皇子的母亲可是羌人之中最大部落族长彻比能的独女,他要是有什么意外,彻比能最后要是阳奉阴违就不好办了,而且二皇子一死也会影响我军的士气。”
慕容卓叹了一口气,“谈何容易啊!一开始这个逆子愿意撤出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偏偏去了太行山自立,现在朝廷大军已经进入冀州围剿,而我们明面上能动的兵马还不多…”
“王上,误会属下的意思了,属下的意思是只保下二皇子一人,其他的听天由命。”
当初葛洪定计,是想让慕容赐一路溃败退到并州,现在看来只能弃车保帅了,保一人平安还是有办法的。
“那就全权交给你了。”慕容卓对葛洪无疑是信任的,这种信任甚至超过了他的那些儿子。
葛洪是纵横家神峰一脉第一个出山的,辅佐慕容卓多年已是根深蒂固无人可以撼动。
葛洪要的就是全权,这样他才可以名正言顺的调动慕容赐身边的魇狼卫,这只是恪守一个臣子该有的本分。
而此时的慕容赐却在疲于奔命,攻下飞狐陉之后,慕容赐自然会派人驻守,守个二三天他们就安全了。
由于白肖不在身边,慕容赐就随便点了一个将领驻守,这个将领是山贼出身,平时的时候慕容赐也对他不薄,本以为他会尽心尽力。
谁曾想所托非人,这名将领根本就没有怎么抵抗,只守了两三个时辰,就直接献城改换门庭了。
要知道离开了飞狐陉,外面那就是一片平原了,朝廷想追上就容易的很多了。
慕容赐当初带兵进入太行山,就必须要舍弃军中的战马,现在好了军中没有战马根本就跑不快呀!
没有了战马的骑兵,那就是落地的凤凰,一个个罗圈腿,连普通的士卒都跑不过。
本来军中大部分的人都是齐人,只有少量的燕人,慕容赐为了自立,一视同仁那些燕人心中自然不满,现在好了关键时刻又出了这样的晕招,军中可谓是怨声载道,无论是燕人还是齐人都不站在他这一边。
反到是白肖的地位越加的稳固,当然这其中免不了齐央的功劳,没少为白肖在军中造势。
已经有点功高震主的意思了,慕容赐虽然心中不是滋味,但只能依靠白肖。
白肖现在是军中主将,下面的人都瞅着呢?周围还是四面楚歌,那压力是相当大的,“齐央,你说我们能回到并州吗?”
“大哥,你是在怀疑你自己吗?要不要我找个女人让你恢复点信心。”
“滚。”
多亏了有齐央在,要不然白肖早就顶不住带人跑了,一个从来没有学过兵法和带兵之道的人统领大军,那可不是好玩的。
军中已经开始出现逃兵了,人之常情谁都怕死。
白肖还巴不得多点人走呢?前路凶险根本就是一条不归路,离开了反而能好好的活下去。
但是白肖从来就没想过魇狼卫会出现这样的问题,而且更为严重竟然是哗变,闯进慕容赐的营帐,直接把慕容赐劫走了。
白肖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当时白肖正在前营巡视,他们从后营就离开了,这是有所预谋的。
白肖现在只能先稳定军心,主帅别劫走了,接下来的路更不好走了。
齐央也下去走了一圈,“大哥,这应该是我那个师兄搞的鬼?”
“我不管是谁搞的鬼,慕容赐都被劫走了,这兵我怎么带啊!”
“正好掌控兵权啊!”齐央那老乐观了。
白肖:“我不是不想要兵权,被人跟随崇拜的感觉很不错,但我也要保命啊!”
“大哥,你别忘了你是白家子弟,而且身负过皇命,你带兵杜昂就没有借口赶尽杀绝,我们更容易活着回到并州。”
从齐央嘴里出来,反而还成了好事了。
白肖还能被他给忽悠了,杜昂的心思要是有那么好猜,就不是当朝的大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