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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场之上,尤其是那些将领身上都有盔甲,打上三路根本就不用,还不如打下三路有效果呢?
这些近卫身上的暗器还五花八门的,什么流星镖,飞蝗刀,丧门钉,都是怎么顺手怎么扔的。
林光远也是阴沟里翻船,他不敢说戎马一生,但在大齐也是赫赫有名的猛将啊!两个大腿上都是伤。
这小暗器,防不胜防啊!
而且林光远越打越迷糊,看白肖都变成双影,“你竟敢在暗器上淬毒,就不怕伤了自己人吗?”
“谁告诉你是毒,不过是麻沸散而已,慢慢享受吧!”
既然林光远已经中招了,白肖可不会放他走了,“吕勤管犪给我上,活捉他。”
本来白肖以为这二人上了,肯定是手到擒来啊!可却是迟迟没有拿下,白肖也看出来这二人有点出工不出力的意思啊!
这脸皮还是有点薄,吕勤也就是比管犪圆滑那么一点,但也是嘴上说说,让他干这种下作的事他也干不来。
白肖:“你们想什么呢?这可是在战场上,你们不活捉他,他可就要被别人砍死了。”
管犪吕勤这才下死手,林光远立马就扛不住了,“你们也是顶天立地的汉子,竟然愿意跟着这样的卑鄙小人。”
“大人,是有苦衷的。”吕勤一路跟着白肖走过来,自然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才投靠大燕的,所以他才会效死力。
管犪到是没想那么多,只要白肖对他好就行了,“将军,是好人。”
最后林光远硬是被管犪压在了地上,白肖觉得这次赚大了,不但自己没有死,还抓住了一个天下闻名的猛将。
“扛回去,赶紧的。”
大燕左右两翼的骑兵已经杀上去了,杜昂脸上不动声色,但是心里已经焦急万分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慕容卓会以退为进,用兵这样的老辣。
他现在反而被动了,能不能突围而出,还要看运气。
就当慕容卓认为自己稳超胜券的时候,姜显却从背后杀到了,来得早不如来的巧啊!姜显这也是骑兵突进啊!
身为大齐的皇子敢这样的冒险,也实属难得,不比大燕的皇子差。
杜昂高举佩剑,“援兵到了,杀燕王杀燕王。”
作为沙场名将,杜昂自然懂得擒贼先擒王,燕王慕容卓可就在前面呢?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就算是机会渺茫也要一搏啊!说不定见鬼了呢?如果不搏自己会后悔的。
可慕容卓却没在怕的,他夸下的可是千里名驹乌骓,在马上谁也杀不了他。
双方各有各的优势,最后只能先罢手了。
总不能一上来就你死我活吧!人是会累的,玩命更是一个力气活,只能是持久战,打几个月是它,打一两年的也是它。
姜显把杜昂救下之后,就撤兵了而且撤得还挺远,本来嘛在并州平原上跟大燕骑兵硬碰硬就是吃亏的,他这么做也是明智之举。
大燕这边有恃无恐,你退我进你跑我追,不管是胡人还是北疆之人那都是好战的。
白肖自从抓住林光远之后,并没有把他交给其他人,而是自己藏了起来,白肖本来就不是跟大燕一条心的,当然不能跟大燕一条道走到黑了。
林光远:“你赶紧放了我。”
“你有没有脑子啊!你现在的处境你不会不知道吧!再嚷嚷我们两个一起完蛋。”
“那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白肖向来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直接把管犪的足衣塞到了林光远的嘴里,足衣也就是袜子。
管犪脚臭那都是出了名的,白肖拿过他的足衣,那都要洗两遍手。
到了晚上白肖才把林光远嘴里的袜子给揪出来,“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吧!”
。“士可杀不可辱,喔呕。”
白肖看着都恶心,早知道就别把林光远喂得那么饱了,这不是糟践东西吗?
白肖把自己的水袋递到他嘴边,“漱漱嘴。”
谁曾想,林光远喝一口水进去直接喷了出来,这到好水袋都不能要了,实在是脚臭味太大了,也不能怪人家林光远,人也是受害者。
等林光远平静了下来的时候,就像是虚脱了一样,管犪的足衣真是相当的厉害了。
白肖:“我现在跟你说的话,你也许不会相信,但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是朝廷的人。”
“你原来不只是卑鄙无耻,而且还厚颜无耻。”
“我叫白肖,白撵的第七子,你也是洛阳的人,难道就没有听说过吗?”
白肖林光远当然听说过,只是没有往那方面想而已,实在是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
林光远看了一眼白肖的眉眼,还真跟权相白撵的样子,有几分神似。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抓我,还羞辱我。”
“你仔细想一想,是你吵着要杀我,我才反抗的,至于羞辱你,谁让你到处嚷嚷的,我忍辱负重深入虎穴身负皇命,已经是如履薄冰了,岂能让你坏了大事。”
林光远是禁军的枪棒教头,这个位置非常的敏感,禁军那可是守卫宫城,禁军要有二心,那皇帝就危险了。
所以林光远是一个忠义之人,这一点毋庸置疑,也就不怪罪白肖了,“我信你,快点给我松绑吧!”
林光远可是一只猛虎,白肖还不想帮它打开牢笼,要是暴起伤人怎么办?
“还不行,在这之前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是愿意留下来帮我,还是回到朝廷大军之中。”
白肖也是见猎心喜,这可是大齐十大猛将之一啊!白肖当然想招入麾下了,言语欺骗只是一些手段,无伤大雅。
第八十一章 草率的假名字()
林光远是禁军的枪棒教头,也就是说他属于禁军的人,而杜昂是当朝大将军,管天下兵马,但唯独不能管的就是禁军。
所以林光远在此次的讨燕大军中,名声虽高却不受重视。
就算是现在是大皇子姜显掌兵,这种情况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一句话不管是天潢贵胄还是朝廷高官,在明面上都不敢拉拢禁军。
而林光远一身武艺却屈身为教头之位,自然渴望建功立业了,“我愿意留在公子身边。”
这称呼都变了,白肖心中都快乐开花了,就算林光远日后知道实情也没有用了,因为他已经上了贼船。
白肖烧毁粮草以求自保,本该军法处置。
可是现在由于大敌当前,白肖的处置就被压后,哪怕是死罪这个时候都不用死了,都到沙场上拼命去。
如果拼得好,还就可以待罪立功。
白肖此时的处境就是这样的,在战场上血战七日,有好几次都差点横死当场了,这日子真的不是人过的。
林光远也渐渐起了疑心,“白公子,我们近日杀的可都是朝廷的官兵啊!你到底身负何种皇命?”
“刺杀燕王慕容卓。”
这种事自然只能往大了说,越是不可思议,反而越能让人相信。
大燕这边的情况已经渐渐被朝廷这边的将领所熟知,林光远也自然知道一二,如果燕王死了,他的那些儿子肯定各自为战不能沆瀣一气,那么大燕也就完了。
“那还等什么?想办法接近慕容卓杀了就是了。”
白肖:“林光远你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吗?你不要老盯着那天大的功劳,却忽略了危险的过程。”
“那可是燕王,就算不如我们大齐的皇帝,但是也差不了哪里去,其身边不知道有多少人守卫。”
“我们别说去杀了他,就是想接近他的营帐都难,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戴罪之身。”这句话白肖说的是有理有据,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有几分真几分假。
林光远本来就是员猛将,不擅长什么谋略,还真被白肖给这么忽悠过去了。
不过林光远却记住了戴罪之身这句话,那只要洗脱罪名不就好了吗?在军中怎么洗脱罪名啊?不就是立功嘛。
林光远心中一沉下了狠手,不过林光远也不好意思用真面目示人,所以就蒙了面还换了兵器。
就算这样不能让林光远发挥全力,但一般的将领也不是他的对手。
在战场之上什么样的人最显眼,无疑那就是猛将,没过几日大燕军中都知道白肖麾下有一员蒙面虎将。
不免有很多人过来窥视,白肖态度强硬全都给打发走了。
得罪人也没办法,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林光远的真实身份,白肖就是有嘴都说不清。
可最后还是来了一个让白肖都得罪不起的人,这个人就是三皇子慕容复,慕容复那出了名的求才若渴。
当初对白肖不也是百般招揽了,要不是白肖心向朝廷,恐怕早就投靠过去了,谁愿意跟着慕容赐这个白眼狼啊!
“三皇子驾临,末将真是有失远迎啊!”
“白将军不必了,吾这次前来,就是想见一见军中闻名的蒙面将军。”
白肖自然是能拖就拖了,“这个恐怕不方便。”
“见一面而已,没什么不方便的?上次你私藏管犪,吾还没有追究呢?怎么这次你还想故技重施。”
慕容复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今天要是让他不见到人,他就要问责白肖了。
“三皇子,是想见我吗?”林光远从帐外走了进来。
这不是添乱吗?要是换做别人还不是唯恐避之不及。
慕容复本来脸已经冷了下来,一看见林光远进来,立马换了一张脸,“将军,龙精虎猛英雄气概,在白将军麾下可惜了。”
慕容复是在当面打白肖的脸啊!一点都没留情面。
“白将军,对在下有活命之恩,自然是听候差遣了。”
“不知是怎样的活命之恩?”
白肖听到这就一头冷汗,平时的林光远可不是什么会说瞎话的人,这个时候要是说漏了就全都完了。
林光远:“前段时间,我身染恶疾浑身无力,最后在沙场上晕倒了,是白将军的人把我拉了回来,要不然我这条命就没了。”
“这么说救你的是白将军的手下,而不是白将军。”
一旁的白肖暗自松了口气,慕容复这么说就代表他信了,那白肖就好办多了,“话可不能这么说,为了给他治病,末将可是出了不少力。”
“你身为将官,就理当爱兵如子,这些本就是你分内之事。”
白肖:“哎呦,我的三皇子啊!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军中将领众多哪个爱兵如子了。”
要不是林光远在慕容复就真的发火了,“那你是对所有的兵卒都如此吗?”
“这…。”
“明人不说暗话,如果这位蒙面将军是一个普通士卒,恐怕你连管都不会管吧!”
林光远恰是向前一步,“在下袁广林,不是什么蒙面将军。”
袁广林不就是林光远倒过来念吗?亏得他想的出来,就算用假名字也要想个好点的吗?白肖都为之捏了一把汗。
慕容复顺势就问了一嘴,“袁将军,不知能否入吾麾下。”
白肖:“三皇子,这是执意要枪人啊!”
“吾要是真想抢人,一纸调令就可以了,你觉得这个对于吾来说算是难事吗?吾之所以亲自前来,就是不想看到袁将军寒心。”
袁广林也就是林光远叹了一口气,“三皇子还是不要难为白将军了,在下跟你走。”
“只要袁将军愿意,吾日后永远都不会为难白将军。”
“那就请三皇子,帮白将军洗脱罪责吧!”
“这个好说,我一会就去找父皇。”
白肖这下明白了,林光远这是想单干啊!他是怎么想到这一层的,以他的智谋应该不会想的这么远才对啊!
难道是自己以前看错他了,还是他突然开窍了。
林光远化名袁广林,就这么跟着慕容复走了。
他们这一走,齐央就进来了,“大哥,意不意外?”
“是你搞的鬼啊!”这下白肖就不奇怪了。
“当然了,林光远这个人太显眼了,除非一直把他藏起来,要不然是藏不住的,这次是三皇子,说不定下次就是燕王了。”
白肖:“可他的相貌怎么办啊!想认出他并不难。”
“他已经自毁了容貌,就是他身边的人都未必能认得出来。”
“你还真忍心?”
“是他认为值得所以才会那么做的,我可没逼过他,也逼不了他,有些事情我们不方便做,他做最为合适。”
白肖的顾虑太多了,齐央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作为谋臣有时候就必须要先斩后奏。
白肖不怪齐央擅做主张,他有时候是太瞻前顾后了。
“袁广林这个名字是你给他取得。”
“这个的确是我的一个疏忽,我也没想到。”
这个疏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