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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什么时辰?环肥燕瘦应有尽有,任君挑选。
看这个也行,看那个也不错,齐央就来了一句,“有没有货色好点的,让爷长长眼。”
这牛逼让他吹的,都吹飞了。
一个身穿盔甲的女子走了进来,白肖和齐央都不淡定了,齐央不淡定那是因为来人的脸,尤其是那双眼睛那么大那么大。
而白肖不淡定是因为制服诱惑,原来是自古就有的。
“妾身凤馨,拜见两位公子。”
白肖苦笑了一下,齐央是真把牛逼吹大了,怎么把凤鸣楼十二金花招来了,白肖原来就是想听听曲说说话的放松放松。
消磨消磨时间,等天一亮就走了。
现在好了凤馨来了,别说消磨时间了,那时时刻刻要人命啊!从凤霞身上就知道,这十二金花就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白肖敢大胆猜测,其背后都是皇室。
白肖看着齐央,意思是你惹来的你解决,齐央也跟白肖挤眉弄眼,意思是大哥我也搞不定啊!
凤馨在这凤鸣楼中待的日子也不短了,无论是世家子弟还是朝堂高官,那都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可白肖和齐央就不一样了,互相看有什么好看的。
此时的白肖已经拿起筷子,如果齐央再不说话,白肖保证撇过去。
齐央深吸了一口气,“凤馨姑娘久仰大名,今日得见荣幸之至,拜倒罗裙不死不休。”
“哎,我头晕。”白肖也一脑袋栽在了酒桌上,这都是跟齐央学的。
白肖都晕了,齐央总不能再晕了,“人有三急,在下失陪一会,凤馨姑娘请你先照顾一下白公子。”
不管是尿遁还是屎遁,齐央都太无耻了。
白肖只能先装睡到底,看看这个凤馨姑娘想怎么着,可是凤馨却从身后拿出一把匕首,白肖已经后悔没把罗俊等人带来了。
实在是太相信白郢,才让自己陷入了被动。
“凤馨姑娘,芊芊玉体舞刀弄棒,恐伤己身啊!”
“白将军,果然是沙场之人,哪怕喝醉酒都如此谨慎佩服佩服。”
这是在讽刺吗?就算是有皇室撑腰又如何,明面上的身份还不是一个青楼女子,即使是卖艺不卖身那照样还是青楼女子。
白肖从来不会瞧不起任何人,但是却不允许别人瞧不起他。
“都说这凤鸣楼消息灵通,今日果然是见识了,可拿着一把匕首总不是待客之道吧!”
“这把匕首没有开刃,白将军不用太紧张。”凤馨当着白肖的面把匕首收回去了。
有些事还是直说的好,“初次见面闹成这样总是不快,在下先告辞,他日再给凤馨姑娘赔礼。”
“白将军,不等等那位齐公子吗?他可是没有回来呢?”
齐央脱身的借口,却被凤馨用来搪塞白肖了,一句话够聪明。
不过这样白肖更敢肯定,凤馨是带着一定目的来的,认识白肖不奇怪,但认识齐央就特么太奇怪了。
齐央可没有自报家门,这个凤馨露怯了,或者是故意暴露的,谁让人背后是皇室呢?自然不用顾及那么多。
“既然姑娘执意要留下我,是不是对我有意啊!”
白肖在凤馨眼里那就是臭不要脸,这一点果然跟传闻中一模一样,“白将军,貌比潘安,让奴家红鸾心动小鹿乱撞也不奇怪。”
“看来这凤鸣楼中,又该响起一曲凤求凰了。”
“将军就知道打趣奴家,奴家不依啊!洛阳城的人都知道我凤馨,不爱女装爱戎装,白将军既然从沙场归来,不如给奴家讲讲。”
正题终于来了,她要是不说出来,白肖心里还真没底。
“上酒。”
“醉酒伤身,还是以茶代酒吧!”
白肖本来想把自己灌醉,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上茶。”不争馒头争口气,总不能让一个女子压在身上吧!还穿着一身盔甲。
白肖就是置气,看凤馨能怎么着。
不愧是凤鸣楼顶层,那喝的茶都是贡品,别问白肖是怎么知道的,那底下的朱砂印都没擦干净呢?怪不得凤鸣楼出自皇家这件事人尽皆知呢?不知道的只能是瞎子。
“不知道凤馨姑娘,要从哪里听起呢?”
“从头说,奴家很有耐心的,如果一日讲不完那么接下来几天奴家都在这里等着将军。”这是要把人逼死吧!
白肖也是胆子大,“事情的起因应该从一副盔甲说起,就拿凤馨姑娘身上这副盔甲做例吧!当时我在查一个案子,却发现了一副盔甲。”
“那副盔甲与普通盔甲不同,其肩甲上有一个特殊的印记。”白肖顺势就把手搭在了凤馨的肩膀上。
这十二朵金花,那一个个美得很,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身穿盔甲,自然就感觉不到白肖拿捏的力度。
“我查阅了一些古籍才知道,原来这个印记代表着大燕的破锋军,破锋军的盔甲除了肩甲不同之外,还有的就是胸甲。”
凤馨反手就是一巴掌,白肖那是挨的结结实实的。
白肖有没有防备?那肯定是有的,那耍流氓的时候谁没有防备啊!只是那点防备对凤馨来说没有用,人家是练家子身上的盔甲也是货真价实的。
可怜的白肖啊!是摸到胸甲了,但那跟袭胸不同,白肖手上一点感觉都没有,除了硬就是凉。
凤馨没想到白肖如此大胆包天,在凤鸣楼中竟敢动手动脚。
别看凤馨是十二金花之一,这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触碰私密位置。
白肖还恶人先告状,“招你惹你了,我这张脸都让你给我打破相了。”
“白公子请自重,如果再动手动脚,就让知道知道这凤鸣楼的规矩。”
“你穿着盔甲我能把你怎么着啊!我不是怕你笨听不懂吗?”白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还用双手捂住了脸,深吸了一口气。
齐央推开就进来了,看他那踉跄的样子就知道,他在外面偷看半天了,估计在外面羡慕嫉妒恨,才没控制好身体的。
“那个,我回来了。”
白肖:“嗯,讲故事这种事我不擅长,凤馨姑娘你也知道我不学无术,这样让我的兄弟给你讲,他学富五车,保证能把战事说的惟妙惟肖。”
第一百二十五章 去茅房,清肠胃()
齐央是被赶鸭子上架的,不过他编瞎话本事还是有的,那跟说书似得。
当然也不能说全都是假的,至少有一半是真的。
凤馨可是凤鸣楼十二金花之一,又怎么会那么好骗呢?
“好了,我不想听这些,白将军如果你还有什么疑虑的话,可以回去问问相爷,他会教你怎么做的?”
一个女子都有这么大的口气,这凤鸣楼的底气好足啊!
“多谢姑娘指点。”
“明日,我会等着白将军上门的。”
白肖现在有点明白林光远的苦楚了,被美人垂青是好事,但这美人太强势太主动就让人有点接受不了了。
洛阳城可是帝都,自然没有宵禁一说。
白肖齐央是寅时从凤鸣楼中出来的,这个时候出来天还没有亮,可是凤鸣楼周边却很热闹,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吗?
这个江湖,泛指三教九流逐利的人。
“大爷,来玩啊!”在凤鸣楼旁边就有好几家青楼,这几家青楼那可不是卖艺不卖身了,而是真正的销魂窟。
在凤鸣楼中被撩得受不了的男子,当然会在这几家青楼解决了。
齐央本来就是色胚,哪受得了这个,“大哥,给我半个时辰。”
“你觉得可能吗?一晚上没睡,还想这个你不要命了,走陪我去吃点东西。”
街边就有的是吃食,毕竟逛青楼也是一个体力活,白肖拉着齐央就坐过去了,“店家,两碗面。”
“两位爷,坐好了。”
那齐央真是老大不愿意,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青楼门口,恨不得一下子就冲进去,太好色是种病得治。
也不知道怎么?这碗面吃完浑身发热,“店家,你这里放了什么了?”
店家一脸的猥琐,“三蔓草,壮阳的。”
本来齐央没动几筷子,一听壮阳一股脑全吃了,“店家再来一碗。”
还吃上瘾了,一碗面下去白肖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吃,有点吃的垫底就行了,拉着齐央就回到了白府。
许撵可一点不在乎白肖的辛苦啊!天刚亮就把白肖叫醒了,白肖这才刚睡下,胸口都发闷,“你想干什么?饿了自己去疱屋,报我的名字就行了。”
许撵这段时间跟着白肖,除了吃也没别的事,白肖顺口就这么说了。
可这次许撵可不是为了吃东西,“你不是说过,可以让我见到三皇子的吗?”
白肖勉强回了点神,“我是说过,但这不刚到洛阳吗?怎么也要上下打点打点,你以为这大理寺是那么好进的。”
“你昨晚去了青楼,打点什么了?”
“我不去青楼怎么打点啊!不懂别乱说。”
恰时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走了进来,白肖脱口而出,“母亲。”
黄氏的脸色有点难看,“你又去青楼了,就不知道收敛一点吗?你父亲刚让你闭门思过。”
“母亲,这次你就冤枉我了,是二叔带我去的,我不去都不行。”
“还在狡辩,你二叔压根就没回来。”
白郢也是不经念叨,他的声音直接从外面传了进来,“小七,你这个没良心的,把我扔到凤鸣楼就不管了。”
“嫂嫂。”
白肖笑道:“二叔,你来的太及时了,要不然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白肖到是洗清了,可白郢却还要解释,“嫂嫂别误会,昨晚是有要事才去的青楼。”
黄氏的确不是白撵的正妻,但绝对是比较难缠的一位,看白肖原来是什么样子就知道了。
白郢还在跟白肖使眼色,这一大早这么多人,又不是打麻将,白肖也不想再乱了,“母亲,孩儿下午再去你那请安,现在的确有其他的事。”
“也好,不要胡来。”在黄氏的心里白肖还没有长大吧!
黄氏这一走,白肖白郢都松了一口气,白肖一下子躺在了榻上,他还困着呢?上午补觉下午请安很合理啊!
白郢拍打着白肖身上的蚕被,“别睡了。”
“二叔你是睡一晚上了,可我没睡啊!”
“我睡什么了?在地上睡一宿腰酸背痛的,那也叫睡吗?”
一句话充分体现了白家人的养尊处优,“以天为被地为床,闭上眼睛就是睡,你不要强词夺理好不好。”
“臭小子,赶紧梳洗一下,你今天还要见很多人呢?”
这里面肯定有事,见人可不是打个招呼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让那些人重新认识白肖,这更是像为白肖铺路啊!
“二叔,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了,洛阳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牵扯到了我。”
经过了昨晚,白肖觉得跟白郢的关系更加亲近了,要不然不会这么唐突的。
白郢:“这件事其实很复杂,总结而言四个字功不抵过。”
“不是吧!”
白肖一下子全都明白了,肯定是朝堂之上有人抓住了白肖投靠大燕的事不放,她们不管白肖做了什么好事,只要白肖做了坏事就行了。
这次回到洛阳,白肖没有想过要当什么大官,但怎么也应该全身而退啊!
可是看白郢这个样子没那么容易啊!回来第一天晚上就见了六皇子,第二天还不闲着,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
“二叔,这次麻烦你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白郢还是人情味十足的。
朝堂百官,那可不是一百个官员啊!洛阳城中的官员数不胜数,光一天白肖就见二十多个官员,大多都是刑部吏部的官员。
也就代表着白肖去了二十多个地方,吃了二十多桌酒菜。
“二叔,不行了,我吃不下去了。”
怪不得那些官员一个个肥头大耳的,就这日子跟养膘似得。
白郢是过来人,又怎么不明白白肖的感受呢?
“一会找个茅房,你去清清肠胃吧!”
去茅房清肠胃,用不用这么拼啊!
“这天色不早了,不会晚上还有这种事吧!”
白郢叹了口气,“小七,我跟你说,谈正事一般都在晚上,在这个洛阳城中藏污纳垢的事多了,谁都不能免俗。”
“那今晚可不行啊!凤馨姑娘约我见面呢?”
“你怎么不早说。”是好事还是坏事,白郢还不知道吗?
皇室在试探白肖,那是否意味着皇室对白家的态度有所转变,“等等,凤馨姑娘今晚约你,那是不是昨晚也见面了。”
“这不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