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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次不一样,齐央的神情非常的凝重,“是大师兄找我去的。”
葛洪的为人白肖是一点都不敢相信,这么晚上约见面那肯定不是好事,但也肯定不是小事。
这怎么马马虎虎的去呢?白肖又去找了白郢,软磨硬泡才从白郢手上要了一些人。
全副武装连弓弩都带上了,去的可不是什么城西而是城东,这里是普通百姓聚集之地,所以灯火也少了一点。
到处都是一片漆黑,正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这个时候谁在大街上走啊!也就是洛阳没宵禁,要不然早就被抓起来了。
在一家狗肉馆,白肖见到葛洪,看他的样子早就来了,狗肉锅都支上了。
管他什么花样,先吃再说,跪一晚上天了白肖也饿了,是该吃夜宵的时候了。
狗肉的味道还很地道,“不吃贵的只吃对的,葛先生会吃啊!”
“会吃的不是我,是三师弟。”
齐央直接撂筷,“这跟三师兄有什么关系,不是大师兄你请我们来的吗?”
“各位其主杜白两家对立我找你干嘛,信上的字迹你没有仔细看吧!”
白肖:“合着请我们的人自己没来,这架子也太大了吧!”
“我们师兄弟之间可没有架子一说,到是这位兄台不请自来啊!”荀衢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身青衫简单潇洒。
未见其人先闻其香,是那种檀木的香气或者是什么熏香,看来这荀衢出身不低啊!
“你们师兄弟叙旧,我本不该来,但是大晚上的齐央体弱多病我不放心啊!”
“小师弟体弱多病?那到是很有可能,在山上的时候好歹还有我们看着,这一下山那肯定是放浪形骸不自控,难为这位兄台了。”
荀衢明明就有点说笑的语气,但齐央和葛洪的脸色一个比一个紧绷,葛洪也就算了,白肖知道他一直跟荀衢有过节。
怎么齐央也这样,当初齐央不为荀衢申辩呢吗?应该关系不错才是啊!
葛洪:“荀衢,直说吧!找我们什么事?”
“请大师兄小师弟离开洛阳城。”
见过大言不惭的,没见到如此大言不惭的。
齐央:“三师兄,我今天晚上就不该来,多此一举。”
“三师弟,你是不是太自视甚高了,你现在是占了一点优势,但最后鹿死谁手可不可知啊!”
齐央葛洪突然看向了白肖,那白肖能说什么,“我还没吃完呢?”
荀衢正经危坐,“大师兄小师弟,你们难道忘了师训吗?”
师训对齐央来说就是完全陌生的东西,他从来都没记得过何谈忘啊!
葛洪到是都记得,只是纵横神峰一脉师训众多,“你说的是哪一条师训啊!”
“当然是第一条了,凡我门下弟子,只能行扶君之路,白家杜家都没有这样的心思吧!”
这是以师门之恩为难人啊!让葛洪走白肖不管,也管不着,但是让齐央走,也不先知会一声,那白肖能干吗?
“都离开了师门,自然不用管什么师训了,大丈夫立于世间就要任我行。”
白肖是替齐央说话,但捎带脚的也帮了葛洪。
可葛洪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还解释上了,简直就拿白肖的话当放屁,“我已是败军之谋臣,也就是说我失败了,屈身于杜家只为苟活,三师弟何必咄咄逼人啊!”
好一招以退为进,让人完全说不出什么?
荀衢:“小师弟你呢?”
那齐央一开口差点让白肖噎死,“我跟又不是白家,而是我大哥,大齐气数未尽,如果想行扶君之路只有皇家一条路可走,就像是三师兄现在这样。”
“但皇家规矩又太多,根本就不适合我,所以我只能追随一条潜龙以待时势。”
白肖强行把嘴里的狗肉给咽了下去,虽然白肖知道齐央这么说是为了搪塞荀衢,那白肖也霎时感到自己高大了很多。
“荀衢你既然来了,那就别走,我倒要看看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白肖当场就把碗给摔碎了,这是白肖事先跟罗俊等人商量好的,摔碗为号就冲进来。
既然是潜龙,那就要做一些潜龙做的事啊!
白家的死士把整个狗肉馆团团围住,齐央的筷子都掉了,“大哥,你别生气。”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对付可怕的敌人当然扼杀萌芽了,荀衢你还不够狠。”
“你觉得我会没有准备吗?”
一群黑衣人也从狗肉馆的内部冲了出来与白家的死士分庭抗礼,白肖等人那一桌就变成了楚河汉界。
“一桌文人,敢跟我这个武人拼命,不好意思没瞧得上你啊!”
罗俊等人就在门口,只要他们上前几步,白肖是完全有机会把荀衢擒下的。
葛洪终于拿出了自己当大师兄的架势,“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都把人撤下去,否则我的人上来就不好收场。”
这场面好看多了,三个师兄弟都带了人来。
“大师兄,可不是我先撕破脸的。”
这话可谓含沙射影啊!白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罗俊留下,其他人撤。”
“不行。”荀衢那一点亏都不吃,这个时候吃点亏可能连自身都保不住。
齐央:“大哥,我们大度一点吧!”齐央这是给白肖找台阶下,刚才实在是太猛了。
白家的死士撤下去了,荀衢带来的人也退下去了,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四个人的心中已经有了芥蒂。
白肖:“既然宴无好宴,天色又不早,那我们就告辞了。”
荀衢:“白公子我记住你了。”
“娘炮,滚一边去我很直。”荀衢是肯定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但白肖说的很爽。
这次葛洪是跟着白肖齐央一起离开的,“白肖你太乱来了,我本来还想套话呢?”
“葛先生,你觉得可能吗?你们这一脉的师兄弟啊!我都见了三个了,哪个又是能套出话来的。”
白肖也就是死鸭子嘴硬,他可不想在人前丢面子。
齐央就不拆穿他了,“大师兄,你觉不觉得今晚三师兄太急了呢?”
“哼,当然急了,你觉得刺杀姜衍是荀衢能做的事吗?看来他那个主子有点独断专行,跟你这个大哥很像,要不然你以为大皇子六皇子会那么容易脱身。”
葛洪一语中的让人豁然开朗,但其中有句话白肖是不认的,“什么叫跟我很像,我只是在小事上独断专行,大事上那从来都是谋定而后动的。”
为自己脸上贴金这种事,白肖从来是不留余力的。
第一百四十二章 离家出走()
白郢把死士借给白肖之后,直接就去找了白撵,这个家还是白撵做主的,白肖可以胡来,但白郢却不可以。
白撵知道之后,直接动用了白家在城中的眼线,第一个得到的消息就是城卫兵出动了。
城卫兵啊!顾名思义,守城的兵士。
除非城中有大的乱子,要不然是不可能被动用的,也就是说有人冒险公器私用了,这个人很可能是大皇子,在洛阳城中也只有他了。
城卫兵去了城东,白肖也去了城东,白撵就不相信这二者没有什么联系。
“二弟啊!白肖这个逆子再做的事连我都看不透了。”
白郢:“大哥,你多想了,白肖再怎么也不会害白家的。”
“可他会连累白家。”
这句话就连一向看重白肖的白郢都无法反驳,白肖回到洛阳之后做的每一件事都可以称得上牵一发动全身。
刚开始还在白家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但现在是越来越过了。
“要不回来问问他?”
“不用问了,就算他说的都是实话,我们又能相信几分呢?还是维持原状吧!睡觉。”
自从白肖经历了城东之事之后,就感觉自己身边的实力不够了,要用人的事还要临时借人,这怎么能行呢?
所以白肖回去之后就像白郢提出,“二叔,那些白家死士就给我吧!我急需。”
“小七你真是越发的变本加厉了,现在直接跟我要人了。”
“也不是外人,不用太客气吧!”
白郢回到了屋内,把一个族谱放在白肖面前,“你仔细看看,你这一辈人中白家有多少子弟?”
“我又不是家主,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肖年少得志不免志得意满,在白郢看来很多时候还不够成熟,“那我来告诉你,你这一辈子中,光是像你这样的直系子弟就有二十三人,更不用说那些旁系子弟了。”
“自从你回到洛阳以来,又见过几个同族兄弟呢?你这么做只会离这个家族越来越远,虽说不招人妒是庸才,但你得到的已经太多了,家族之内对你已经颇有怨言了。”
说了这么多,就是不给人了。
至于跟同族兄弟疏远,白肖是故意这么做的,毕竟他不是真的白肖,让人发现端疑也是不好的。
“二叔,不是我太贪心,而是我现在遇到的危险太多了,你应该知道一二的。”
“你只要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
让白肖当乖宝宝,那绝对是不可能的,管犪吕勤罗俊齐央这些人哪个不是一方之才,有的甚至惊才绝艳。
他们愿意跟着白肖,可不是想看着白肖当一个官家子弟的。
换句话说如果白肖老老实实的当一个白家子弟,这些人都有可能离白肖而去的。
不是白肖悲观对自己的不自信,而是这类事情发生的太多了,根本就是屡见不鲜好吗?
“二叔,你就说有什么办法才可以让我得到这些死士就行了,其他的我会协调的。”白肖决定的事,也是不会轻易更改的。
“这种事你还是去找大哥吧!你们父子俩自己商议。”
说教了半天,原来是不管事,真是浪费了白肖的感情。
要是能找白撵,白肖还找白郢干什么?可是眼瞅到手的东西,白肖也不能还回去啊!
齐央既是白肖的谋臣,同时也是白肖的损友,“大哥,刘备借荆州。”
“我就住在白府,怎么借了不还啊!”
“换个地方住不就完了,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有点不方便吗?”
换地方住对白肖来说简单,现在白肖后面有一大堆纨绔,上哪都能找个地方,可要是没有白家人的首肯,这些死士未必会听话的,那可是人啊不是东西。
大清早的白肖就端着盆洗脸水走进了白撵的内室,昨天白撵也睡得挺晚的,所以没有注意到白肖。
只是轻轻仰了一下头,白肖在白家已经住了一段时间了,所以知道这是擦脸的意思。
白肖直接把湿布巾放在了白撵的脸上,白撵一下子就醒了,“怎么是凉水啊?”
“父亲,凉水提神啊!”
“你出去,把丫鬟叫进来。”
“孩儿,也是想尽一份孝心吗?”看着白撵的眼神,白肖还是先退出去了,那个眼神都要吃人了。
等白撵出来之后只说了一个字,“说。”
“说什么?”
“我们白府的七公子那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你来我这没睡懒觉不是有事吗?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
这哪像是父子之间的谈话啊!不过这样的对话,白肖反而更适应。
“父亲,你能不能先答应我。”
“说完了,滚。”
白肖终于明白为什么白撵能当丞相了,这是真难搞啊!
看来还是直接说,现在只是让自己滚,一会别让人赶了,“我要一批死士,同时还要出去住。”
白撵:“你还想干什么?一次性说出来。”
“如果可以的话给我弄个府邸,弄几个丫鬟小人什么的,位置最好偏僻一点。”
“去跪祠堂。”
白肖心中只有一种感觉不是吧!昨天跪一天今天还跪,“父亲,男儿膝下有黄金。”
“可没让你起来你就起来了,不得受罚吗?”
“那我说的那点事。”白肖霎时看到了一点希望。
白撵的拒绝那叫一个果断,“想都别想。”
“父亲,你是逼我离家出走啊!”
“你可以走,但也是在跪完祠堂之后,不过为父要提醒你,你眼下在洛阳得罪的人太多了,出了这个门自身的安全就无法保证了。”
白肖回去之后就顺嘴跟齐央一说,齐央笑的肚子都抽筋了。
“不是有那么好笑吗?”
“大哥那可是当今的丞相相爷,能不好笑吗?行了大哥你也不用跪着了,直接带着死士走,如果白家让死士回去我们没有任何办法,如果白家没让他们回去,那么以后这些死士就是大哥的了。”
为了自身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