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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最担心的还是大乳山,大乳山与小乳山之间的那条小路已经让人给我看好了,有任何风吹草动就向我汇报,若是这次有什么闪失,我就拿下你的人头。”云中子咬着一嘴白牙对黑老七厉声说道。
黑老七一愣,没想到这次大当家的竟然对大乳山如此提防,看来自己要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那条小径上了。
黑老七将云中子的命令传达下去,所有的土匪分头行动,而黑老七手握一把大钢刀带着几十号弟兄来到了连接大乳山和小乳山的那条小径上,让人将那条小径死死看住,就算飞出一只非同寻常的鸟也不能放过。
虽然黑老七带着几十名土匪死死看守住了那条唯一的小径,但还是没有发现在两山之间的细流中,几块水草正在缓慢的飘动,而那几块水草中间还有一根细细的秸秆,平常人根本不会发现这竟然是一种伪装,那几块水草慢慢漂到小乳山的岸边,然后从水里慢慢露出几个人头出来。
“哇,憋死老子了。”李文才把嘴露出水面,狠狠的呼吸了几下空气,长舒了一口气。
紧接着,大黄牙也露出头来,警惕的朝着岸上看去,不禁唏嘘起来,果然在不远的那条小径边埋伏了不少小乳山的土匪。
“我果然神机妙算,小乳山一定会防备咱们的,但是他们怎么能想到我会想出这么出人意料的方式出场呢。”李文才一脸得意的说道。
大黄牙白了李文才一眼,心道这货整天把自己夸成一朵花,其实就是一个人渣,于是没好气的说道:“就算咱们偷偷上了小乳山又能做什么,咱们不过区区几个人而已,若是被小乳山的人发现,咱们都要被抓,跟着你指定倒霉。”
“你给我闭嘴,再在这里瞎哔哔,信不信我扇你,现在我命令你打头阵,第一个上岸观察情况,若是被土匪发现,你就跟他们鱼死破,为我们逃跑争取时间。”李文才不耐烦的对大黄牙命令道。
“你说什么,让我第一个上岸?‘大黄牙对李文才这么无理的要求很不满。
李文才脸一板,冷冷的说道:“怎么,忘了咱们的约定了吗,你现在什么都要听我的,你要是敢耍赖,回去我就大声宣扬,看你还怎么做人。”
“算你狠。”大黄牙气的老脸通红,暗骂一声卑鄙小人,现在真心是后悔,在绑架这货的那一刻就是一个错误,让他在山上兴风作浪更是错上加错,早知道就把这家伙用麻绳勒死在马车上了。
大黄牙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岸,身上披着用水草伪装的衣服,不仔细看根本难以发现,大黄牙挂着一身水草像刚从水里爬出来的新型物种一般在草丛里慢慢前进,仔细观察了一遍前方的情况,发现没有任何异动之后,对着身后挥了挥手。
在大黄牙之后,几名大乳山的精英便护着李文才上了岸,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李文才发现前面竟然是一处山崖,在山崖之下便是河流,中间有一处相对平坦的小路,小乳山的土匪正沿着这条小路朝着岸边的渡口前进。
“你准备怎么做?”大黄牙趴在李文才身边小声问道。
“静观其变,反正咱们来这里又不是跟小乳山的土匪拼命的,别忘了咱们来这里的目的,那就是为了抢钱抢粮抢女人,要是实在抢不到,咱们就当是到此一游,然后再从河里游着回去。”
“你当是玩呢?”大黄牙差点就跳了起来。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做人要淡定一点,不能野心太大,胃口太大会被撑死的,我刚才又不是说不抢,而是说万不得已就不抢,现在咱们观察一下情况再说。”
李文才聚精会神的趴在山崖上,看着下面的土匪如何行动,结果竟然发现又十几名土匪将上身脱掉,拿着锤头凿子便跳入了水中,朝着河中央游去。
“不好,他们这是要凿船啊,没想到这小乳山还真是有能人,智商跟我差不多了。”李文才一脸严肃的说道。
“凿船?他们这是要凿船吗?”大黄牙一脸茫然的问道。
“以你的智商当然看不出来,看来咱们要有所行动才行。”
近千名后备军已经上了大船,在周小兵的带领之下,浩浩荡荡的上了船,然后雷鼓前进,老张站在周小兵的身边,一脸严肃的望着对岸,心里祈祷,这次千万别像上次被石灰粉烫的满身大泡,所以老张对周小兵小声说道:“大人要小心行事啊,山贼奸诈,大人要防备他们,别上了当。”
“上次是我太大意了,没想到山贼会如此奸诈,但是这次我不会再给他们机会了,我想他们一定会用弓箭对付我们,所以我已经让人准备了盾牌,只要他们放箭,咱们不用停船,直接迎着敌人的羽箭攻打岸边,然后放上扶梯,我就不信攻不下一个小小的山头。”
“大人说的是,不过我感觉现在水面太过于平静了,不知道敌人又有什么计谋?”老张担忧的说道。
“你是被上次的事吓到了,我不信这次他们还能做出什么我意料之外的事情。”周小兵一脸自信的说道。
老张轻轻叹息了一声,这个小统领虽然有勇有谋,但是经验还是太少了,而且做事太直率,若是让李大人来打这场仗,估计又是另一种局面了,以李大人的打仗方式,绝对不会选择派大军直接攻山的,这一点老张还是很肯定的。
官船行至大河中央的时候,只听见一声破空之声,一支利箭由高空呼啸而来,朝着官船直射过来,正好插在官船的顶棚上,老张连忙命人将那羽箭取了下来,发现那羽箭上竟然带着一张纸条。
老张拿着纸条来到周小兵的身边,将纸条交给周小兵,周小兵将纸条打开,双眼猛睁,然后大叫一声:“水下有人凿船,命人立刻潜入水底,击杀山贼。〃
虽然周小兵不知道这暗箭是谁放的,但还是毅然下了命令,水中藏有山贼,若是真的那就不妙了,所以很快官兵之中就选出了几十名水性好的兵士,脱掉身上的兵服纵身跃进了河水中。
大船停在了大河中央,近千将士朝着河水中低头看去,只见河水中不断有水泡冒了出来紧接着河水竟然出现殷虹色,周小兵不禁唏嘘,看来水下果然埋伏了山贼,这次若不是有人暗中帮助,恐怕又要中了这些狡诈的山贼的计策了。
正在周小兵思索着的时候,只听见水面哗啦一声响,紧接着便从水中窜出十几个人来,这些人有的身上已经受了重伤,仓皇着想要朝着岸上游,但是却被早已经拦路的官兵斩杀了。
十几具尸体漂浮在水面上,河水都已经变成了红色,周小兵长舒一口气,于是大手一挥,愤怒的吼道:“冲上岸去,将所有的土匪抓捕,如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官船开足了马力,朝着对岸使劲,与此同时,小乳山的土匪完全乱了手脚,恐惧犹如瘟疫一般在所有土匪之间飞快蔓延,大当家的计划失败,这些官兵气势汹汹的朝着对岸杀了过来,这如何能抵挡得住。
当黑老七听到土匪已经无权丧失了斗志,一个个都想着逃跑,于是狠狠跺了跺脚,掕着长刀便带着几十个人朝着河岸边杀去,大当家为何如此轻敌,明明那些官兵才是真正的敌人,可是大当家的竟然只关心小乳山的土匪,所以现在黑老七终于还是自己做决定,那就是带着兄弟们跟那些官兵鱼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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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人生如棋局()
虽然周小兵不知道这暗箭是谁放的,但还是毅然下了命令,水中藏有山贼,若是真的那就不妙了,所以很快官兵之中就选出了几十名水性好的兵士,脱掉身上的兵服纵身跃进了河水中。 w w w 。 。 c o m
大船停在了大河中央,近千将士朝着河水中低头看去,只见河水中不断有水泡冒了出来紧接着河水竟然出现殷虹色,周小兵不禁唏嘘,看来水下果然埋伏了山贼,这次若不是有人暗中帮助,恐怕又要中了这些狡诈的山贼的计策了。
正在周小兵思索着的时候,只听见水面哗啦一声响,紧接着便从水中窜出十几个人来,这些人有的身上已经受了重伤,仓皇着想要朝着岸上游,但是却被早已经拦路的官兵斩杀了。
十几具尸体漂浮在水面上,河水都已经变成了红色,周小兵长舒一口气,于是大手一挥,愤怒的吼道:“冲上岸去,将所有的土匪抓捕,如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官船开足了马力,朝着对岸使劲,与此同时,小乳山的土匪完全乱了手脚,恐惧犹如瘟疫一般在所有土匪之间飞快蔓延,大当家的计划失败,这些官兵气势汹汹的朝着对岸杀了过来,这如何能抵挡得住。
当黑老七听到土匪已经无权丧失了斗志,一个个都想着逃跑,于是狠狠跺了跺脚,掕着长刀便带着几十个人朝着河岸边杀去,大当家为何如此轻敌,明明那些官兵才是真正的敌人,可是大当家的竟然只关心小乳山的土匪,所以现在黑老七终于还是自己做决定,那就是带着兄弟们跟那些官兵鱼死破。
放暗箭的不是别人,正是李文才命人放的,若不是李文才在悬崖上碰巧看到小乳山的人跳入水中,也猜不到小乳山竟然能想出这么一招釜底抽薪的计策,所以现在想想,李文才不免有些心惊,看来这小乳山也有阴狠的角色啊,从上次宝莹被绑架,李文才就已经知道有善于用计之人,看来这次行动要多加小心才行。
大黄牙看到大河中发生的激战,于是不禁感慨道:“看来小乳山的‘神算子’的确不能小觑啊,这次若不是咱们报信,估计官兵又要着了道,以现在的局面,小乳山一定会尽全力抵挡官兵,这正是咱们下手的好机会啊。”
李文才点了点头说道:“去放响箭,这次小乳山在劫难逃,就算他们抵御住官兵的剿杀,只要咱们从背后偷了他们的钱粮,还有女人,我就不信他们能在山上待着无动于衷。”
大黄牙按照李文才的命令去放响箭,引大乳山的土匪前来,而此时李文才跟一只偷鸡的黄鼠狼一般搓了搓手便朝着小乳山的营寨而去,趁着小乳山的山贼不在,趁着自己的手下不在,正是自己为非作歹的好时机,这个时候那就叫趁火打劫了,李文才最喜欢干的就是这种事了,于是便蹑手蹑脚的朝着树林中走去。
黑老七忙着跟官兵作战,所以已经顾不上那那条唯一的小路了,大黄牙带着几个人来到路口边,拿出一支羽箭便朝着对岸射了过去,没多久只见呼啦啦从树林里窜出来几十号人来,这些人一手拿刀,一手还掕着火把口袋,看样子是真的要烧了小乳山的营寨。
“大家听好了,咱们这次就直接杀进小乳山的营寨,见钱就抢,见粮食就拿,见到……女人就掠,我呸呸呸。”大黄牙说完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这是李文才说的原话,但是大黄牙说出来,感觉自己很无耻。
众土匪那禽兽的本性一面彻底爆发了,只见几十号土匪跟打了鸡血似的嚎叫着穿过树林,直奔小乳山的营寨而去。
李文才背着双手,哼着小曲,还用扇子有节奏的哼敲打着前行,李文才觉得现在整个小乳山最悠闲的人应该就是自己了吧,但是李文才却发现自己错了
在一条小路边竟然有一张圆形的石桌,石桌上放着一盘棋,而在石桌的后面却是一个身穿洁白长衫的年轻男子,这男子相貌清秀,在他的脸上好像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可言,好像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独立于此之外。
李文才很好奇,这么一个年轻男子,从气度来看跟自己那么的相似,都是才子生,这样一个生气质的人怎么会在这小乳山上呢,而且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这小乳山发生了什么,只是专注于手中的棋子,好生奇怪啊。
李文才好像见到什么新鲜事物了一般,围着那生模样的白衣男子转了几圈,然后又反着转了几圈,可是那白衣男子似乎沉迷自己的棋局之中,完全无视了李文才的存在。
“这位兄台可否来对上一局?”白衣男子突然说道。
“好好好,我也是闲的没事干,干脆就陪你对上一局,不过咱们可要说好了,前提是不能耍赖,谁要是耍赖谁就是小狗。”李文才没想到在这样一个时刻竟然有人邀请自己下棋,虽然李文才的棋术并不好,不过难得能在这里遇到了一个跟自己一样的生,当真是让人激动不已。
李文才有模有样的坐在桌子对面,看了一下棋局,然后两人便开始专心对战起来。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这帮土匪把你关在这里当小受受啊,他们是不是对你进行非人的折磨啊。”李文才对面前这个半天不说一句话的人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