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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领一支人马,先去城外埋伏。汉军如来,将军可闭门不战。等汉军攻城,我与骆甲从两边杀出。趁汉军惊走,将军可引城中之兵一齐掩杀,定教他弃甲而去。”赵贲连声称赞,教各去准备。二人听令,到兵马司里点了二千步军、四百马军,前往城外埋伏。
却说靳歙、柴武引兵径奔东来,一路无阻。行到双照白良寨,探马来报:“咸阳城四门紧闭,当有准备。”靳歙不敢轻进,来中军见曹参。曹参问:“守将为谁?”靳歙道:“乃是赵贲。”曹参听了,道:“此贼善于城守,今必故伎重演。”尽驱兵马,杀到咸阳城外,遣柴武出马搦战。赵贲站在城楼之上,指城下大骂。曹参大怒,喝令攻城。正架梯攻打,忽听一声炮响,就见城南、城北各出一军,呐着喊,冲杀而来。曹参留下郑忠、召欧看住城西门,令靳歙、朱轸去战南面雍军,自带了柴武、周灶,来迎北边之敌。北面来的正是李必,骑一匹枣红马,挺一枝长铁矛,引二百马军冲在前头,口中大叫:“认得重泉李必么!”柴武仗有勇力,心道:“先捉了你,再取城池!”喊了一声,骤马向前,抡手中刀,出战李必。战不十合,李必愈发来精神。曹参见他那条枪使得神出鬼没,一时惊醒过来,暗忖道:“此人怎在这里?一个自难敌他,休顾颜面。”把马一拍,舞动大刀,上前夹攻。李必见了,大喝一声,神枪起处,柴武后腿股上早扎着,负痛而走。曹参奋力将柴武救回,却不敢逞强,且战且退。那边靳歙、朱轸,又胜不得骆甲。赵贲见了,开了城门,与王保尽率人马杀将出来。李必、骆甲也趁势从两边掩杀过来。汉军支撑不住,往后败走。曹参、靳歙死命抵挡,郑忠、朱轸、周灶、召欧护着柴武,直退出二十里,方站住阵脚,立下营寨。
当下整点人马,折了近三成,所喜的是,柴武枪伤不重。曹参对众人道:“今日大败,皆我轻敌所致。”朱轸道:“那两个,便是洛阳城外见过的红衣、绿衣二将。前曾遭他毒手,今又在此出现,恰似碰上对头星。”召欧道:“咸阳乃亡秦都城,本难攻取。如今又添了两个强敌,仅凭这点人马,若想破城,难乎其难。”曹参怒道:“依你之意,难道退兵不成?”召欧道:“非也。咸阳立于雍、塞之间,势在必取。为今之计,不如告知元帅,请他增添人马,共破此城。”曹参听了,觉得有理,当即写好一封书信,差一校尉,速往好畤大营求援。
韩信接到书信,与汉王商议道:“曹参好胜之人,今来求援,必是遇到强敌。”汉王看书,惊道:“贼将赵贲,本不足惧。却得此二人相助,敬伯如何不败?”便将昔日洛阳受挫的事略说了一遍。韩信道:“既逢强敌,韩某须亲率人马前去攻打。”汉王道:“寡人亦不甘寂寞,当随了同去。”韩信会意,便留大半人马驻守好畤,归樊哙统领;即与汉王引了周勃、夏侯婴、卢绾、郦食其、灌婴、傅宽、纪信、纪义、辛奇、陈贺、孔藂、周緤、陈涓、赵衍、蔡兼、丁礼、丁义、陈仓、戴野、毛泽一干人员,带上一万兵马,悄悄奔咸阳来。
傍晚时分,兵至白良寨。曹参闻汉王、元帅亲引人马来,忙和靳歙几个出寨门来迎。接到营中,落了坐位。韩信仔细听了曹参叙述,若有所思。汉王道:“此二人武艺高强,如捉来为我所用,胜占一座城池。”韩信道:“赵贲昨日胜了一阵,必生骄慢之心。”对曹参道:“你明日引本部军马,和他重新开战。只许败,不许胜,如能诱到此地,便是大功告成。”曹参接令而去。随将带来的一班人逐个安排过,都依令去了。
次日,曹参带上靳歙、郑忠、朱轸、周灶、召欧,引原先人马,又来咸阳城下,布开阵势,高声叫战。骆甲见了,便欲出去厮杀。王保道:“汉军前日刚败,怎又敢来搦战,莫非有诈?”骆甲道:“去年洛阳城外,那厮人马更多,尚且被我两个杀败。今独有一个曹参,怕他怎地!”囔着要出城。赵贲寻思:“多少年来,身边未有勇将,说话总输人一头。今日如能捉得汉将,雍王面前,便可扬眉吐气。”就让王保守城,自己全身披挂了,和李必、骆甲两个,尽率马步军,杀出城来。
两军对阵。赵贲立于门旗下,喝骂道:“泼贼,尚不知死活耶!”曹参跨马出阵,执刀在手,道:“前日轻看了你,以致失手。今定要拼个输赢!”赵贲道:“你休逞能!”顾身后道:“哪个去擒拿此贼?”话音刚落,骆甲策马挺枪,杀出阵来。曹参说声:“来得好!”拍马舞刀,来迎骆甲。两个举刀枪,战在一起。斗有十七八个回合,曹参故作不敌,拨马回阵。骆甲要逞功劳,拍马赶来。朱轸、周灶双双杀出,两把大刀敌住骆甲一条长枪。李必不忿,纵马摇枪,冲出阵来。朱轸、周灶见了,忙弃了骆甲,转身就走。李必、骆甲,一左一右,杀将过来。曹参、靳歙两边敌住,约战十合,各回马退走。李、骆二将不舍,从后面赶来。汉军败走。赵贲见二将得势,驱兵向前。曹参、靳歙且战且退,引军望西北向走。将至白良寨,就见两旁尽是土山,一条道路沿山脚转弯。赵贲心疑,勒住马来看,山背后隐隐透出股杀气。猛地醒悟,急令回马时,只听得一声炮响,左边灌婴、辛奇、赵衍、蔡兼、陈仓、戴野,右边傅宽、陈贺、孔藂、丁礼、丁义、毛泽,呐喊着,从两边冲杀出来。赵贲大惊,夺路先走。灌婴、傅宽舞刀弄枪,引兵截住前军回路。李必、骆甲忿怒,率手下八百骑奋力拼杀。曹参已从前面返身杀回,将二将围在垓心。李必、骆甲毫无惧色,左冲右突。毛泽稍不留神,肩膀头上挨了一枪,鲜血直流。戴野躲在人群之中,见二人勇猛,偷取弓箭在手,窥得李必不注意,拉满弓放了一箭。李必正与傅宽恶斗,未防备有暗箭来,马脖子上早中。那马负疼,双蹄腾空,将身子直挺挺竖起来,李必坐不稳,翻身滚落马下。郑忠、召欧引兵卒各执长矛,一齐上前将他按住。骆甲苦战,见李必落马,心中着慌,那枪便使得慢了,被灌婴用枪鐏顶在肋骨上,倒栽下马来。曹参高声大呼道:“降者免死!”八百骑见主将遭擒,再也无心恋战,纷纷弃械投降。郑忠、朱轸、周灶、召欧四个,上前捉住李必、骆甲,将二人用麻绳捆绑了,随军马奔咸阳来。
赵贲引军破围而出,急急往回赶。离咸阳不远,就听一声鼓响,一支军马拦住去路,闪出个汉将,横刀立马,大喝道:“哪里走!周勃在此!”赵贲大怒,抡动大斧奔周勃来。战不多时,纪信、纪成引了人马从城里杀出来。赵贲此时才知城池已失,顾命要紧,弃了周勃,拍马望西便走。周勃与夏侯婴等,在后一阵掩杀,捉得一千多雍兵。却是赵贲马快,追赶不及,被他夺路逃脱了。众将清理完战场,都来城中报功。
咸阳城里,卢绾、周緤已领着人扑灭了火,在城中出榜安民。汉王和韩信早在大厅上坐定,众将皆来献功。刀斧手先将王保捆绑着押上,面对汉王,却大骂不止。
汉王怒道:“你不过是章邯马前一走卒,却也如此嚣张?”喝令推出去斩了,将头示众。
(本章完)
第113章 灌婴智擒司马欣()
跟着郑忠、召欧押李必,朱轸、周灶押骆甲,齐解上来。二人立而不跪。
汉王站起身来,到二将面前,道:“你两个自恃勇武,屡次和我作对。今日遭擒,还有何话可说?”
李必睁大眼道:“我俩身怀绝艺,自当报效疆场。只怪时运不济,不能尽显手段。今既遭擒,唯有一死而已!”
汉王问骆甲道:“你情愿随他赴死么?”
骆甲笑道:“我二人肝胆相照,荣辱与共,他如死,我岂能独活?”
汉王勃然大怒,喝令刀斧手将二人推出去斩首。
李必叱道:“要杀便杀,何必气恼?”
汉王见二将都面不改色,当时收起怒容,回嗔作喜,赞道:“真壮士也!”喝退刀斧手,令召欧、朱轸替二人解开绑绳,请到宾座上坐了,道:“当用之人,如何能死?二位才干,寡人羡慕已久,今若肯归顺,决不轻待。”
李必见汉王是真心相待,顾骆甲道:“弟有何说?”
骆甲道:“当随兄意。”于是二人伏地请降道:“蒙大王不弃,愿在帐下,执鞭随蹬,为一小卒。”
汉王大喜,便拜两个都做了中涓,收在军中。
次日,韩信聚集众将议事,汉王侧坐。韩信道:“赵贲昨日逃脱,必是去投废丘。章邯闻咸阳丢失,深恐腹背受敌,定会派人马来夺。”曹参道:“元帅有话,只管说。”韩信道:“废丘若有兵马来,当从景陵经过。将军可领本部人马,前往镇守。我让周勃引三千军驻扎在细柳,与你互为犄角,以确保万无一失。”曹参、周勃接了令,只带自家人马去了。靳歙染了风寒,卧病在床,柴武伤情未愈,留大营中医治;郑忠、朱轸、周灶、召欧四将另有安排,皆不能随去。
韩信接着道:“司马欣兵据栎阳,与章邯遥相呼应,若不剪除,将阻我大计。”汉王道:“此事非小,当差一得力之人前去才好。”韩信道:“可惜樊将军不在。”只一句话,激起一个人来,挺身而出道:“我等亦非泛泛之人,元帅何故视而不见?末将不才,愿讨令前去,定斩司马欣首级,献于麾下。”众人看时,却是灌婴。韩信道:“素闻灌将军英勇,不知是否有胆?”灌婴道:“一试便知。”韩信道:“若我只拨你三千兵马,你可敢去?”灌婴奋然道:“有何不敢?”汉王道:“三千人马太少,恐不济事。”韩信笑道:“旧秦猛将智士,大多集于章邯身边,灌将军此去,必无敌手。”对灌婴道:“你领三千轻骑,务必昼伏夜行,悄悄潜往。我让陈涓随军做你参谋,再添郑忠、朱轸、周灶、召欧、骆甲五个相助。三天之后,等入栎阳境内,可问计于陈涓。我付他两个锦囊,你先拆第一个来看,只须依计照行,就能大获全胜。待擒到司马欣,再拆开第二个锦囊,仍按上面说的去做,便可万事大吉。”灌婴大喜,接了将令,自去准备。韩信又唤上傅宽,道:“你可另领二千人马,穿越云阳县境,望北走。路上多造声势,扬言发兵去讨翟国。司马欣闻知,必抽调兵马来防。你不须与战,待灌婴事成,和他合兵一处,往取高奴。一月之后,定可凯旋而归。”傅宽依令去了。分派已毕,众将散去。汉王不解,问道:“元帅兵讨两国,仅用五千人马,一月之内,如何能够速取?”韩信道:“兵者,诡道也,智者方能熟用。如守之于规矩,莫说一个月,半年也难成功。”便将其中奥秘说了一遍。汉王听了,道:“果然是妙计。”心中欢喜。
傅宽先行一步于路上,大张旗鼓,扬言要去讨伐翟国。兵马尚未入云阳,云阳守吏已得悉消息,差快马火速赶往栎阳,报与塞王。司马欣听报,急聚文武商议。内史丘鞠道:“此乃假途灭虢之计也。”司马欣道:“该如何是好?”丘鞠道:“可速发兵去截。去晚了,后果将不堪。”司马欣道:“倘若汉军来打栎阳,何以对付?”丘鞠道:“咸阳尚有雍兵坚守,他如何能来?”司马欣见他说得在理,便让丘鞠引兵二万,前去阻挡。
灌婴引三千骑军,白天歇息,夜里行军,径奔栎阳而来。到第三天,已入栎阳境内。灌婴道:“请启锦囊一观。”陈涓取出锦囊,二人一齐打开来看,见上面写得详详细细,便都心领神会。陈涓道:“元帅安排骆甲和他手下一百骑来,便是算计在先,今正好同了去。待明日,我领人马到城外讨战,将军即可见机行事,活捉塞王。”当下唤过骆甲,道:“若能混入城中,栎阳城唾手可得,将军乃首功一件。”骆甲道:“小将蒙汉王收录,正当出力报效。”灌婴大喜,便与骆甲,和那一百骑,都换了雍军衣甲,擎了面旧旗,急奔栎阳城下叫门。
城上人见了,便问:“何处人马?”骆甲答道:“咸阳城今已被汉军打破,我等都是赵贲将军属下,逃散到此,请予收纳。”守城的不敢做主,慌忙报与塞王。司马欣问:“有多少人?讲哪里话?”守城官道:“一百来人,都骑马,端的是关中口音。”司马欣于是放下心,叫军卒去开了城门,领进城来,带到司马府衙。灌婴此时打扮成小卒模样,不敢声张,凡事都有骆甲搭腔。那骆甲乃重泉人氏,少时便以勇力出名,渭南一带多有人认得。栎阳城里军官中有好些渭南人,见是骆甲,便来报知塞王。司马欣便唤骆甲上殿,待问过话,试了武艺,更是深信不疑,收为亲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