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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小满宠就来到了,这一条安全无忧的小独木桥上。
慢慢的,他离自已老爹满级越来越近,而那些观望的囚犯,看此也是,愈发的激动。
为了不让喜悦,出卖自已,他们都咬牙坚持,要么在干草翻滚,要么捂手傻笑,要么咬着已经发黄的囚衣,…………
总之,这一切,他们的心情,是high到顶了,但下一秒,他们就跌到地底了。
因为,小满宠到了他老爹满级边上的时候,没有止步,相反还加快速度,狂跑了一番。
不幸的是,又摔了一跤。
“喂,小屁孩,你给老子站住,不,你别走啊,不,不要啊,”在满级周边的囚犯,此刻很是伤心欲绝的喊着。
“臭小子,你有胆别回来,你要是在回来,我哪怕是拼了命,也要让你死在我前头,”
“对,再加上我,”
“还有我,”…………
一些明显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囚犯,都直接发出狠话,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只是随口一说,不能改变什么。
而另一边,已经逃出众人视线,跌倒的小满宠,也终于可以安全的小躺一会了。
在这一刻,对于其而言,小躺一会,已是天下最最幸福的一件事了。
毕竟,对于一个刚逃过死劫的人来说,可以休息会,已是最好了。
就在小满宠躺的这时,三个之前和满级,不对付的狱掾,也是一同来了。
“咦,这不是满级的儿子吗?怎么身上这么脏,还在地上趴着,这成何体统啊,不行,我一会要好好的说教下满级,”
“对,就是,伯宁这孩子,可是个好苗子,可不能让满级给耽误了,”
“好了,先别说道了,先把伯宁这孩子,扶起来吧,这孩子,也不怕着凉,趴着睡,唉,”说话间,三人一同使劲,把小满宠搀起,这才发现,小家伙身上的伤痕。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满级打的,不可能啊,我可是听说,老满这货,对他这儿子可不是一般宝贝啊,“
”咦,你傻啊,把伯宁叫醒醒,一问不就知道原因了吗?”
“对,是我魔怔了,伯宁,好了,快醒醒,”三人很小心的,把小满宠叫醒了。
“咦,陈师,交叔,你们怎么来了,”小满宠才睁开眼,就认出二人。
“伯宁,你怎么伤成这样了,不会是你爹打的吧,他这里面对吧,我进去好好和他说道,”陈传此刻的脸色,很是不好看,小满宠曾跟他读了几年书,有师徒之礼。
“不,不是我爹打的,是里面的那些囚犯打的,他们逼我,偷钥匙,我爹前二日,都没怎么好好睡觉,现在还睡着了,”小满宠用天真憨厚的语气,拱手低头行礼。
“咦,伯宁,你喉咙这,怎么都是红的,是哪个家伙做的,你说,为师今天给你出头,”
“对,伯宁,你别害怕,交叔也给你出头,”
小满宠越是这般懂事,三人越是气恼,愤怒的他们,直接唤来了十几个牢役,进了大牢,对里面的囚犯,来了一个下马威。
进去,没花多久,就拿了几个典型死囚,大壮,白宁等狠人,直接下了狠手。
沾盐的牛皮鞭,烙红的铁印,竹板屁股,十指连心…………,总之,为了给小满宠讨回公道,这群家伙,都吃了不少苦头。
第207章 快了()
幽暗的大牢一处,正在上演着一场血淋淋的惩罚大会,偶尔也夹杂着几许惨叫,还伴随着丝丝的肉香味。
这一切听起来,的确是有些矛盾,但偏偏却很自然,就如下广告词里,雨天德芙和牛奶更配哦,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你们几个,把他们扔回牢房里,明日,后日继续这般折磨他们,”与满宠有着师徒名分的陈宁,看着几个病殃殃的囚犯,很是不在意的,对一边的几个狱卒说道。
“嗯,只要不搞死,他们几个随你们玩,”交滁也是一点都不掩藏,直接对几个狱卒,说出了自已的底线。
由此,就能知囚犯,在某些程度,已不被当成人来看了。
“是,陈(交)大人,我等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的,您就放宽心吧,”几个狱卒,也是可教之材,很没底线的答应了此事。
随即,就很是熟练的,解绳,把这个三个“玩具”,押送回牢。
不过,不知是错觉,还是怎样,小满宠观察到了几个狱卒脸上,居然有窃喜,喜悦的表情。
尽管对此还不是太明白,但小家伙对此,也没说什么。
毕竟,其一直都是带病“工作”的。
“陈师,交叔,我有点累了,想去我爹房里,躺会,”小满宠此刻,很是会演戏,两手很懒散的,疲倦的抬起,揉了下双目,之后,就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二人。
“这,好吧,那为师带你去,”陈宁也是个好老师,二话不说,就拉着小满宠,从牢里到了满级的屋子前。
而交滁,才洗洗睡睡,被无视丢在一边了。
“好了,小满,此处就是你父亲,睡的屋子了,你进去吧,为师就不打扰你父子相处的时间了,”在屋前还有七八步距离,陈宁就找了个由头,走了。
谁让陈宁,和满级如今的关系,已不是以前。
“是,那陈师,小满进屋了,”满宠说完这句,也是不急不慢的进了屋。
才一进屋,就望见自已老爹,在榻上睡的,很是踏实(死),顿时也觉得,眼皮发困,就往桌上一趴,很快也睡了过去。
还真应上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古话。
……
而公府这边,方才还很欢的何进与韩馥,此刻也开始尝到苦头了。
只见二人,摆出一张苦瓜子脸,小心翼翼的望着一边静静品着茶水的钟繇,不敢多言半句。
至于为何?哈哈,你有过说人幼稚往事,正巧被正主撞见的尴尬吗?
更让你无语的事,他明明来了,却没发一句声响,就静静的在那听着,不发一言。
莫不是,王雨发出的咳嗽声,何进与韩馥,恐怕还得在说个三十回合。
其实,若是有选择的话,何进与韩馥,早就想赔礼道歉了,但是,呵呵,=_=,
二人一看到钟繇,那平静往常的脸色,心里也在打鼓,元常到底什么时候来的,听了多少,还有想怎样啊。
抱着这样的思虑,屋子里很安静,除了有几缕喝茶声,此外,再无其它声响。
而在此环境之下,何进与韩馥二人,压力也是更加大,才没几许,二人的额头就出了好多汗。
在此无形的折磨之下,何进与韩馥异口同声的认罪了。
“啊,我受不了,好了,元常,我和你赔不是,我不该和府君(文节),在背后私聊你的往事,我们知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但可惜,二人并没猜到,钟繇此刻的心里,在想什么,所以,而人的道歉,一点效果也没有。
钟繇仍是很平淡的喝茶,不理会他们。
对不按常理出牌的套数,韩馥一向是摸头苦等,而何进曾想到了,一个以毒攻毒,自取灭亡的苦法。
何进很不留情,开始自爆其短,把自已以往的一些囧事,拿出来一说,没几下,钟繇就笑了。
见此机会,何进也向韩馥,使
眼色,让其也自爆其短。
在悲伤与难过之中,韩馥也加入其中,这一刻,三人之间的友情升温了。
“好了,元常,文节,我们三人也好久没在一起,吃饭喝酒了,不如今日,就去好好喝上一顿,”何进见这今天心情不错,就动了喝酒的念头。
毕竟,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好,此事可行,那我们还不动身,更待何时,走走,”钟繇此刻,也向打了兴奋剂一样,很是豁达自在。
“行,那走吧,”在二人的带头作用下,韩馥此刻也放开了自已,恢复了以前的真性情。
“好,那去哪呢?悦香楼,还是?”何进就如问好友吃饭一般,随便的问道。
“嗯,随便找个酒楼,便可,悦香楼,可不是我们几人大醉的好地方,”别说,过于压抑自已的人,一旦给自已一个缓解的机会,其一定会来个惊天变化。
这不,此刻的韩馥,就是如此。
“对,今日我们,喝个痛快,一醉方休,”钟繇此刻,接篮子接的超棒,超及时。
“是吧,遂高,”为了让何进能入道,钟繇还特意使着眼色。
“对,就是,那我们去那个天宁客栈,那里环境不错,菜也不错,而且掌柜,我之前也有点交情,”
尽管不明白钟繇的意思,但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何进还是能猜到此刻韩馥的状态。
对于这种平时压力山大的人,一醉方休,可是其能发泄的一大妙招了。
“走,去,天宁客栈,”在何进的号角声下,四人开始了一醉方休的模式。
一来到天宁客栈,何进就和掌柜许宁,打了声招呼,今日酒要管够,要二楼包间,不要让别人打扰。
随即之后,何进,韩馥,钟繇三人就开始纵酒狂欢,而王雨,则故意少喝了许多,想做唯一的清醒者,来保护自家老爷的安全。
但可惜,最终还是被灌醉了,这晚,四人是肆意狂欢,聊理想报复,谈自已为人之道。
总之,今晚是个狂欢疯狂之夜,包厢里整整摆了七八坛酒瓶,酒香四溢。
相信,到了明日,几人起来,头一定是昏昏沉沉,断片了。
…………
此刻,挂满灯笼的林府,也是格外的热闹与喧嚣。
谁让那条通向大牢的地道,终于挖好了。
“老爷,那个地道,挖好了,”一得知这个好消息,林二就匆匆忙忙的来报信了。
“噢,是吗?派人探过地道没,有没有看到牢房里的囚犯?”尽管听到好消息,林掌柜还是很稳妥的,问的很详细。
“老爷,已经让人探过了,不过,牢房那里没敢太用劲,只是凿了一个小洞,”林二也没让林掌柜失望,做事很是认真。
“好好,林二,老爷我没看错你,好,你也快回去休息吧,对了,那些家伙都安置好了吗?”
“老爷,您放心,都安排好了,他们都睡在东厢房那边,而且小的,很特意让护院们,在府里守着了,不会出事的,”林二此刻回答,又很是完美。
“哈哈,林二,你考虑很周到,不过,也别把护院们太累着了,”
“是,老爷,小的知道了,”
第208章 父子谈心()
喝醉的人,第二天酒醒的时候,头总是会有昏昏沉沉的感觉,散发着懒散的气味。
但也有人是例外的,就如有不能喝酒之人,一沾酒就醉,亦或是千杯不倒的酒虫。
“咦,我怎么在这啊,头很疼啊,”钟繇强忍着脑瓜的迟钝,从地板上慢慢爬起,一分二用地努力回想昨日的断片记忆。
我记得昨晚和文节,遂高他们,一起喝酒,不过昨晚我们到底喝了多少,喝了多少酒,啊,不能想了,脑仁疼。
算了,先找下文节,遂高他们吧,钟繇也不是那种执着之人,想不通的事,先放下再说。
抱着这样的心态,钟繇才走了一步,就被一只闲散的大腿给绊到了。
噗,眼见自已的帅气脸蛋,就要与地板来一个亲吻,钟繇下意识的撑手掌做缓冲,这才避免了狗吃屎的命运。
“我去,要不是我反应灵敏,身手敏捷,身强体壮……,恐怕就要捂着一张红脸出去了,”逃过一劫的钟繇,在心里给自已来了一个大大的赞,用各种优秀的词语,来形容自已方才的优秀表现。
“啊,谁啊,不知道踩到人的脚了,啊,我腿好……”疼字还没说出口,韩馥就看到半坐在地上的钟繇,就把叫痛的话,收了回去。
“咦,那个元常,你也醒了,我们昨晚到底喝了几坛酒啊?我头到现在还是昏的呢?”韩馥摸了几下头,有些好奇的问道。
毕竟,对他来说,已经有一年,没怎么尽心,喝个痛快了。
“嗯,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遂高呢?”钟繇的酒量,也不是太好,对这个问题也无法拒绝,只好用起转移话题这招。
哼,我才不承认自已,是第一个喝醉的人,钟繇此刻在心里,絮叨着自已的心计。
“啊,对啊,遂高兄了,”若不是钟繇不提醒,韩馥此刻还真没想到何进的存在。
说完话后,韩馥就开始扫视屋内的环境了,可还是没发现何进的踪迹,相反还发现了睡的正香的王雨。
“好了,遂高,好像不在这了,不过,王管家到是在,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