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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应该是暂时救回来了。
没有仪器设备,李初也只好依靠定制系统,定制了一个全身体检服务,给老人做了一套全身体检,检查出来的结果不太好,身上各器官都被不同程度的冻伤。虽然暂时保住了一条命,但是不长时间医治的话,只怕也难活多久。
为此,李初又专门定制了药品给老人挂水。
屋内,火盆燃烧着。原本狩猎的兴奋此刻也因为老人的事沉寂了下来。李群跟李贺在外边井口处理猎物,李初跟李宣坐在火盆旁看这火盆中燃烧的炭火。
“初哥儿,这事怎么办?”
李宣问李初,他也注意到了屋子里还有两张床铺,显然跟老人生活在一起的还有另外两个人,只是这两个人都去哪儿了,留老人一个人在外边被冻成了这样?
“这事咱们既然遇上了,不能不管,等会儿你在外面用树枝做个简易的担架,咱们把这老伯带回县里去,老人的情况不太好,必须要长时间药物维持修养。”
李宣点头:“嗯,初哥儿,这事我听你的。”
他站起身走出木屋,在木屋旁边堆放柴火的地方现了一把伐木斧子,便拿起往山腰上的树林走过去,按李初嘱咐的去伐木做一个担架。
老人在输液,李初走过去摸了下老人的额头,感受老人身体的体温。
也幸好是遇见他们了,这要是再在这大雪天中冻上一会,只怕神仙也难救了。只是不知道跟老人同住的那两个人是谁,干什么去了,这大冷天的怎么弃老人一个在这边?
在李初思绪的时候,木屋外传来了争吵声。
有人来了?
几句争吵之后,就演变成了打斗声。
李初闻声立即起身推门出去,出了第一时间又将门给关上,防止冷风灌进来,这门才刚关上就见一个人影冲了过来,不待李初反应过来,这人好大的力气一把就将李初给推开,冲进了屋子里。
这是一个年岁莫约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一身麻布衣混着兽皮,衣服上面还挂满了好多副药剂包,冲进屋后第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老人。
看见昏迷的老人,这兽皮青年一惊,立即跑到老人床前跪坐在床下边,伸手去摇老人,口中呼唤着:“师傅师傅,您怎么了?”
不见老人回应,这兽皮青年又是一惊,连忙将耳朵侧在老人的胸膛上听,感觉到有心跳,检查老人只是昏迷不醒后,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当兽皮青年看到老人手背上插着的枕头和吊挂在屋子上的一瓶葡萄糖输液瓶后不由一愣。
“不要乱动。”
看见这兽皮青年想把老人手背输液针头拔下,李初连忙惊呼,冲过来想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针头已经被青年给拔掉了,输液瓶也被青年猛拽了下来,砸在了李初脚前。
“你们到底是谁,你们把我师傅怎么了?”
兽皮青年愤怒的盯着李初,满脸怒火。
“你是这老人家的徒弟?”
李初刚想问些什么时,兽皮青年看到了被翻得乱糟糟的屋子,再看着李初身上的穿着打扮,这是朝廷的官军?原本压制在心头的愤怒瞬间舒放,一拳冲上前捶打在李初的胸口,将李初往后面震飞了出去。
这家伙好大的力气。
要不是这套钛合金铠甲还具有卸力的作用,这一拳下来李初铁定要被打的吐血,即使如此,此刻他也不是很好受,肚子里翻江倒海一样。
“休伤初哥儿。”
在这兽皮青年冲进这屋子的时候,李贺和李群追在青年的身后跑了过来。青年的突然难谁也没反应过来,等着青年将李初打出屋子时,两人立即上前跟着青年在屋外斗在一起。
这青年不仅是力气打,这手里的功夫也溜的很,赤手空拳的一对二,李贺、李群两人根本就打不过,为了李初的安全,两人不再顾忌,拔出了腰间的绣春刀。
青年躲避着绣春刀的锋芒,在雪地上滚了一圈,从木屋旁边的一处抄起了一根木棍,以木棍迎击李贺、李群。
木棍在手,青年不再躲避,长棍直打而来,却不料被李贺的绣春刀直接削砍掉了一段,青年一愣,自家这长棍乃是经过树脂浸泡过的,坚硬度很高,没想到这才一个照面就被人一刀削掉了一头。
这群家伙的刀子好生锋利,青年手里的木棍棍风一变,不再直接硬钢,而仿佛如同一条灵活的长蛇一样,出击的方向跟角度是非常的刁钻,李贺两人就招架不住了。
李群的手背被木棍击中,手里的绣春刀被打飞。
这时,一杆大长刀杀入争斗中来,劈向着兽皮青年,青年也不惧,手里木棍在大刀上点了好几下,力气震的李宣都差点握不住手里的武器。
持大刀着乃是李宣,刚才正去劈砍树枝的路上就听见了李贺李群那边的争吵,现情况不对就及时赶回来了。
青年一棍扫在李贺的下盘,将李贺扫落,李宣欲去救李贺,这青年长棍却如长枪一样,藏龙出洞一棍点在李宣的胸前,然后又是一棍往后转,将偷袭来的李群击飞在地。
短短几息之间,这青年就将李宣、李贺、李群三人给击败。
这青年,好生厉害。
李宣还欲再战,李初在后面喊住了他:“住手,都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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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九章:陕西大侠()
“住手,都罢手。”
李宣停了下手,同李贺、李群两人挡在李初面前,警惕着这个兽皮青年。青年也停住了手,长棍握在手里,仍是一脸愤怒的看着李初等人。
“这位兄弟,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看样子,里面的那个老人家跟你关系匪浅,听你刚才喊他师傅,他是你师傅吗?你应该有两天没在这边了吧,你跑去哪里了?怎么让你师傅一个人在雪地里受冻,整个人都冻僵了,如今已是危在旦夕。
至于我们,我们正好在这边山中狩猎,发现了你师父冻僵了,这才过来帮忙,还请你不要误会。”
李初走上前,向这位青年拱了拱手。
青年没有立即想象李初的话,仍是一副警惕的状态,他将系在身上的药剂包取下来,这才发现在刚才的打斗中,有好几包中药已经洒了,这些都是他从延州抓来的,非常的珍贵。青年立即弃了棍子,趴在地上收集这些洒落在地的草药。
李初也蹲下身过来帮忙,青年看了他一眼后没有言语,继续捡着草药。
“这些草药或许很珍贵,但是你现在最需要做的不是在这里把他们捡起来,而是放我进去,你师傅现在的情况很危险,你知道你刚才摔碎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吗,那是给你师傅的救命药,如果你还拦着不让我进去,到时候你师傅真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青年怔住了,有些不敢相信李初说的话。
“你骗人,你明明是拿针在扎我师傅。”
“我跟你无冤无仇,也不认识你跟你师傅,我为什么要跑到这深山沟渠中害你师傅?我有这么无聊吗?而且你作为你师傅的徒弟,你不好好在这边陪着你师傅,却独自外出最少一天,造成你师傅在雪地中被冻僵了,你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你师傅真出了什么事,害死你师傅的就是你自己。”
“我”青年有些懊恼:“我我是因为师傅需要一味药材,山里没有,跑去延安给师傅抓药”
“这里去延安,得要一天多的行程吧,你真能放心你师傅。行了,至于你信不信,我是无所谓,反正你师傅的死活跟我没关系,如果你认为你眼下这些药物能救回你师傅的话,你可以试试看。”
青年没有说话了,一个呼吸的时间后,他默默让开了路给李初进去。
李宣他们也想进来,被李初阻止了:“你们三个在外面守着吧,记得关好门,不要让冷风灌进来了。”
“你把地上这些东西清理下,注意这些东西很锋利的,别扎到手了。”
看着地上这玻璃碎渣,李初让这青年把他清理,他则重新从床头附近的桌上拿起了一瓶新的输液瓶挂了上去,重新给老人上针。刚才被青年摔碎的那瓶已经输的差不多了,少一点点没多大紧要。
“对了,你叫什么?”
一边给老人用胶布包好针管固定,李初一边问这个青年。这青年手里的功夫这么好看样子是这个老人家教的,只是不知道这老人是谁,能教出一个功夫这么好的徒弟。
“丁舞。”
丁舞站在旁边,好奇的看着李初弄着这针头,现在看起来似乎
“你刚说你去延安抓药了?”
李初坐在火盆边,烤着火跟丁舞说话。
“嗯,师傅需要一味药,这味药山里没有,附近的镇子也没有,只有延州的一个药铺里才有,本来我很早就能赶回来的,只是这场大雪耽搁了下。”
延州,也就是延安。
“嗯”李初点了点头,这丁舞倒不是故意把老人遗弃在这边,只是谁也想不到老人会被冻僵在屋外,然后李初又指了指另外一张空床,问道:“那个床,是你师弟的吗,他去哪儿了?”
“你说的可是鹏举?”
鹏举?
这名字有点熟悉啊。他不知道这鹏举是谁,听丁舞的意思,这应该是他的师弟了,李初点了点头。丁舞是为了师傅的药草去了延州,那么这鹏举呢,又去了哪里?
丁舞也听懂了李初想要问的是什么了,出现这样的意外他内心也是十分的愧疚。
“师傅听闻项党人又有进攻永乐的迹象,所以派鹏举去打探消息了,如今已有近十天了,算算时间鹏举也应该归来了。”
项党人,也就是西夏。
边疆又要爆发战事了吗?
李初转头看向了床边的这个老人家,没想到这个老人远居深山之中,却时刻关心着国家大事的,估计这位老人家年前的时候肯定也是一番大抱负,想打干一场,结果却事不如愿,或者受到了什么影响,最终隐居在这边。
至于为何是隐居?
正常情况谁会愿意居住在这人烟稀少的茫茫的大山之中,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而且还时刻关心着国家事情动向的。
火盆中的火炭燃烧了一道又一道。
天色已经是漆黑,李初给在延长县的李青打了个电话通报下平安,告诉他今晚不会返回了,让那边无需担心。
这一夜,李初同李宣三人依偎在屋子靠着门边休息。
第二日清晨,李初老早就醒来了,李贺、李群去山中狩猎了,李宣去制作担架了,李初则从木屋中找到陶锅,煮了一锅粥。
上午时分,昏迷的老人家醒过来了。
虽然清醒了,但是身子还是非常的虚弱,李初这边给他重新换上了药水,丁舞则端着重新热好的粥给老人一口一点儿喂着。
好在这次没有伤到胃,能给进食和吸收食物的能量。
老人吃了小米粥后,又躺着休息了一下,然后大家才从老人口中知晓老人被冻僵在屋外的原因了。
打坐练功时,太过于忘我,以至于天下大雪也没感觉
李初:“”
丁舞:“”
这老人家也是够厉害的,打坐都能达到如此地步,以至于外边下了大雪全无感觉,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冻僵了,要不是李初正好路过,差点就斯巴达了。
在知道师傅受伤昏迷的真相后,丁舞二话不说就对着李初磕头赔罪。
李初救了他师傅,他还把李初给打伤了,还以为李初是贼人要害师傅。
李初也不怪他,任何人见到这种情况也会一时间着急,这乃人之常情,这也能看得出这丁舞对师傅的一片仁孝。
谈话间,李初也知道了老人家的名讳。
姓周,名侗,字光祖。
周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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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零章:丁舞已入帐;岳飞还会远吗?()
周侗?
周侗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