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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刘谌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人绘画成痴,想来绘画功夫也不会差到哪去,便是开口道:
“这正好,孤宣汝来便是想让汝给孤绘画一幅,不知大概需要多少时间?”
见到刘谌这般说,那画师似乎很高兴,连忙道:
“请给老臣一个时辰,足够了!”
闻言,刘谌有些无奈,毕竟若是在后世,完全只需不到一秒,便可拍摄下来,而现在,自己竟需要耗费两个小时来话一幅不知准确度如何的画。
“那好吧,汝准备一下开始吧,正好孤此时无事。”
然后画师取出自己吃饭的家伙,开始准备丹砂等集中颜料了。
整个过程对刘谌就是一个煎熬,毕竟这是连续坐两个小时不动的要求,对刘谌这种人来说还是比较困难的。
刚到一半,刘谌便感觉全身上下像是被蚂蚁撕咬一半,酸痒无比。
但是刘谌没有伸手,而是正襟危坐,看起来威严无比,但是额头前的湿润,说明刘谌也不怎么好过,汗水都流了下来。
呼……
当两个小时过去,刘谌已经很是疲累,但他没有休息,而是看向那赵敬,真心希望自己能画好看些。
“殿下,您的画像已完成,请检视!”
闻言,刘谌凑了过去,看着这一幅丝帛画上,一个挺拔,面庞冷峻,浓眉大眼的英武男子将中间大部分空间占据,其身上那套衣衫分外出彩,红得炫丽,金黄得贵气逼人。
“嗯,不错,果然是工部认证过的画师,手艺果然不凡,孤佩服佩服!”
赵敬报以一笑,看向那副画也很是激动,强忍着对其的渴望,双手呈上道:
“殿下,此画尚需装裱,所以恳请殿下给老臣一天时间。”
闻言,刘谌摆手道:
“这倒是不用了,孤希望汝回去按照此话绘制十幅,孤有要用!”
闻言,赵敬拱手而退,留下发呆的刘谌。
许久,刘谌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噗嗤一笑,喃喃道:
“昔有赵武灵王胡服骑射,才开创悍赵数十载鼎盛,今日孤亦愿能从衣衫长裤开始,开创蜀汉武尚风范!”
说着,还伸手理了理本来就不凌乱的衣衫袖子,然后才起身出去,按照赵敬所说,自己的画像竟只需两日便可全数做好,到时自己的下一步便可以施行了。
两日后,十幅成品被送来,看到那画,刘谌忍不住笑了。
原来在那画顶上,一轮骄阳高挂长空,下面是朵朵被霞光笼罩的连绵起伏的山,而刘谌就像是一个俯瞰群山天下的天神,光明,圣洁,刚强。
刘谌大喜,将十幅画做了安排,其中五福被分派到蜀汉几个军营,让将士一睹刘谌的威严。
还有一幅被刘谌交给辛海,留在东宫,一副托人寄给刘禅一副,其余几幅被分放到蜀中三座大型城池了。
“这是谁呀,看起来爵位很高,而且很厉害的样子!”
见到刘谌,许多未曾目睹刘谌容颜的人都是眼前一亮,目光中火热和崇敬并存。
“混账,这是当今太子殿下,天下间有几人这般威武?”
听到这话,先前那人神色一滞,随即变得崇敬不已,更有甚者直接躬身见礼。
“殿下穿的这是啥,胡服?紧袖长裤筒,这会不会太勒,或者会不会穿起来不舒服?”
一旁一个人听到这话直接肆笑一声,随即摇头道:
“传言殿下还是位建设性超凡的宗师,这一看便是他的杰作,怎么可能或太紧或者太勒?”
听到这话,许多人都面露艳羡之色,有人喃喃道:
“看样子这衣衫长筒裤适合所有将士,穿起来肯定会轻松很多,就是不知何处有卖。”
一时,刘谌的威猛形象,以及那套华丽而怪异的衣衫,成为了许多人的谈论对象,许多人都对其表现了很大的期待。
不久,便传出刘谌穿的制式套装已经定为改良后的军服,让许多人欢喜不已,能跟随刘谌的脚步,对他们来说是无比荣耀的事。
在刘谌的议事过去二十日,蜀汉各处同时开出了很多家商铺,卖的东西十分吸引人。
无论是成套的雕花桌椅,还是躺椅,亦或是装上木轮的椅子,都让许多刚刚见到这些东西的人爱上了这东西。
同时,刘谌跟孙秀商议的,在两国边境城市开通商榷,将钢碳,桌椅等一系列货物销往荆州各地,还积极往东面的吴郡渗透。
顿时,无数的钱财从各地汇聚到蜀汉朝廷,而获利的不止有刘谌的朝堂,还有孙秀。
按照当初的协议是十税一,所以孙秀什么也没做,就得到了无数钱财,这对这个对自己的抱负一筹莫展的人可谓是帮助巨大。
至于孙秀将这些钱很少一部分上贡朝廷,其余或暗中购买军械,或囤积军粮,或收买地方官员,却是不谈。
此外,还有一部分获利的,就是刘谌扶植起来的专业商队。
但在刘谌的新政下,这些人已经不叫商队,而是在政府各负责出注册成商户,也就是最早的家族式公司。
刘谌非但降价跟这些人合作,还给特制牌子,若是有事,能让地方官员协助处理,否则就会被上告。
这其中,以江油的侯家侯宝林侯君集夫子,还有唐家堡的唐兴畅这两家最厉害。
侯君集是因为看出了此中利益,主动前来寻求合作,而唐家堡则是因为武风强盛,而且多有江湖男儿,做大也在情理之中。
虽然他们获利,刘谌却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放弃手中的土地和奴隶,这在刘谌的新政中式不允许存在的。
一些观望的人错过了第一波机会,只因舍不得手中的土地和奴隶部曲。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自古以来不管是部族时代还是后面的君国时代,争夺的就是土地和人口,就连一代伟人都会说“手中有粮,心中不慌”的话语,可见此观念已深入人心。
而刘谌又把自己当初剿逆夺回来的土地承包给一些可靠的人,形成最早的土地承包制。
在刘谌的努力下,蜀汉虽然只有一州多一点,但是整个蜀中大地上呈现的那副兴兴向荣的景象,却是让许多人都眼红不已。
淮扬战事由于两方的加大投入,一度陷入更加严峻的焦灼状态,而吴国自然无法跟晋国比国力,所以他们开始向蜀汉求救。
此时,在刘谌的主持下,许多简单的弓弩被打量铸造,还有高灶一出,炼铁的水平又是一大提升,导致蜀汉的武器愈发锋利耐用。
而吴国瞄准的,就是这些东西,希望刘谌伸出援助之手,借此机会压倒晋国,然后平分天下。
但是这时的刘谌腰杆开始硬了,对于吴国派来的信使,他大手一挥,笑道:
“当初盟约只说不相互攻击,所以这些孤也无法,再说这蜀汉地少民弱,无法提供这些,所以咱们也不能免费不是。”
面对刘谌的强硬加无赖的态度,孙皓很是恼火,将身前的案几砸得咚咚作响,吼道:
“刘谌此子贼的可恶,非但不肯帮助盟友,竟还借盟友受难之时发财,发展国力,如此虎狼之心,孤怎可忍?”
闻言,下面的濮阳兴也是皱着眉,许久才叹息道:
“陛下,此战迁延时日太久,国疲兵困,若无决胜把握,就得果断退兵啊!”
听到这话,孙皓眼中闪过一丝阴厉,随即恢复正常,将目光看向前面的万彧,开口道:
“文彬,汝以为如何?”
……
第一百七十章 霍弋樊建()
大寒之后的南方已经开始变暖,但是海风呼啸而来,让建业仍有几分瑟瑟之感。
濮阳兴沉着头,看着眼前那燃烧的很旺,却没有一点烟雾,冒着淡淡蓝光的碳火,心里愈发复杂。
而在他后面的万彧则不是这般,他从小小的乌程令一下子擢升至现在的左典军、散骑中常侍之职,正该他大展才华,以报君王信重之恩,哪里有时间忧虑这些。
见到孙皓看来,虽然自己位置在濮阳兴张布等人之后,但他还是觉得自己颇为得意,连忙拱手道:
“启奏陛下,刘谌小儿无德,不修民政,不重民事,弃士族之根基,毁农事之砥柱,而专注于这些无用的钱货,物件的享受,根本就是寻死之举,吾等不如答应于他,涨其威势,让其得意忘形,这岂不是达到了不战而攻其国之效?”
听到这话,濮阳兴和张布都是眉头一皱,眉宇间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可见其内心的忧虑。
“此言大善,大善,哈哈,有赏!”
而孙皓听了这话,不禁将自己跟那刘谌一比较,发现自己既沉稳又懂国事,关键是自己还有一颗想当英皇之心,而在他眼中,只顾捞财的刘谌则逊色了许多。
想到此处,他突然觉得万彧就是自己的知音,再看看前面两人,褶子尽数堆在脸上,像个颓然的老太婆,心里愈发的厌恶了。
再说刘谌,接到孙秀的消息,知道孙皓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不由哈哈一笑。
看着下首的诸葛瞻,开口道:
“思远觉得,为何这孙皓会答应孤这看似刁难的请求呢?”
听到问话,诸葛瞻想也不想,似乎早有预料,直接开口道:
“此事说简单也简单,一则他们耗不起,不说孙休耗费了那几万军队,光是那段时间的军粮就不是一个小数目,加上孙休的丧葬,所以现在的吴国也很穷;另外,他们无非觉得殿下这举动符合他们的想法,便是立刻答应了。”
刘谌自然不傻,立马听出了这话语中蕴含的意思,仰头哈哈一笑,开口道:
“思远不肯说,孤却是知道的,怕是那孙皓朝堂的人都在笑孤是一个无脑储君,行事贪图小利,骂得可不少啊!”
哈哈哈!
见此,姜维等人都是跟着笑了起来,十分的自然,仿佛就是一家人一样。
其实这就是刘谌的魅力所在,只要不触碰他的底线,他可以像一个邻家小子那般好说话,这也是大家私下能够开玩笑的原因。
笑过之后,刘谌对姜维道:
“岳丈,您将军中那些用旧的弩箭换下来吧,全部换成新的,用咱们自己用的那种重型弩箭,那些剩下的就装载送到永安城外去。”
姜维是兵部尚书,他已经有些老迈了,但是这也不能改变他是鹰派的事实,所以便被刘谌安排来主管蜀中各部兵马的日常管理调度。
“学强,汝统计一下所有物资的价值,然后汇报上来,给孤做个汇报。”
殷翔虽然是一介落魄商人,但是他可是殷商后裔,加上刘谌对他有恩,所以才将其放在这个吃数据饭的地方。
殷翔也知从此处可看出刘谌对他的信重,连忙躬身一拜道:
“殷翔领命,定不负殿下重托!”
吩咐好这边,刘谌便是看向刘琰,这个新任的户部尚书。
“威硕,如今冬季已过,春耕将至,汝必须尽早清理好各郡县人口,以及对那些闲散土地的统计,争取在春耕时能没有停滞,保证户户有地,人人有活计。”
“老臣领旨!”
虽然刘谌在大力发展工商业,但这并不代表他不重视农业,相反他特别关注农业,总觉得现在的黍米产量地,而且品质差。
所以他已经有了打算,等这蜀汉政局稳定过后,就要去找寻那传说中的好种子。
接着,他把目光看向樊建,原来的尚书令,现在的工部尚书。
其实这样做是不太对的,毕竟樊建是尚书台的,新政也该在尚书台才对,但是刘谌不愿让原来的那帮人那般混着,便是打乱了职务。
现在樊建管着八部中与兵部学部比肩的一部,此中掌管机密甚多,而且获利尤大,樊建才没有半点情绪,欣然领受。
“长元,汝主管工部,自然要兼顾新产品的研发和旧技术的改良,此中有什么不懂,多问问那些专业匠作宗师,达者为师,孤觉得没有什么可丢脸的地方。”
“老臣领旨!”
刘谌都这样说了,樊建还能怎样,只得点头领受,他是看出来了,刘谌眼里不容有人反对他。
想了一下,刘谌自己似乎想不到还有什么要安排的了,便开口问道:
“诸位大臣以为还有何事补充,此时说出,也好一并解决。”
闻言,中间走出一个相貌堂堂,威武不已的武人,也是现在的刑部尚书霍弋。
只见他朝刘谌一礼,然后道:
“启奏陛下,那近万贼人如今还是聚拢在蜀都大牢,每日吃着闲饭,这……”
想到这个,刘谌一拍额头,险些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想了一下,便道:
“这些人大多都是不安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