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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不掌兵,义不掌财的道理,刘谌还是懂得,尤其是像他这种出生在帝王之家,你不杀人,别人就会杀你!
“王爷(兄长),我们呢?”
却是黄德和诸葛京见刘谌一直没有分派任务,顿时有些着急,急忙问出声。
刘谌转身看向诸葛京和黄德,他们为这次是跟随自己去打仗,不仅没有胆怯的感觉,竟还有些兴奋,果是将门之后!
除了从小那征战天下的将军梦,另外更重要的就是这次算是去刘谌报仇。年少谁人不嫉恶?轻狂哪能不快意恩仇?
“黄德,这几天你和辛海出去办点事,行宗,明天你跟着我。”
“是!”
黄德虽然有些疑惑,但他深知为臣之道,多做勿问。而诸葛京则是有些不愿了,因为黄德是出去办事,而他则要跟着刘谌待在这里。
平时每次打架黄德都是略逊一筹,如今刘谌去让黄德办事,而他好像是被刘谌看着一样。
刘谌虽然心知,却没有解释,因为他作为这个团体的首领,他有必要为所有人的安危负责,越少人知道他的计划,危险性越小,计划的成功性就大大增加。
“好了,大致情况就这样,你们三个先去准备一下,辛海留下。”
三人出去后,辛海知道刘谌有重要安排,就起身来到刘谌一旁,俯首听命。
刘谌面色变得凝重,眼睛竟也眯了起来,对着辛海道:
“辛海,现在本王交给你一项十分困难的任务,这次本王也不勉强,去不去你全凭自愿。”
见到刘谌说得如此严重,辛海那冷峻的脸上也闪现几分沉色,然后就是感动不已,坚定道:
“王爷给辛海活命之机,辛海一直铭记于心,如今王爷又给予海如此大的信任,王爷但凭吩咐,辛海万死不辞!”
刘谌也被这样的话感染,感觉有一股情绪在触动自己心灵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刘谌保证道:
“辛海,你放心,有你如此忠心之人,本王功成之日,自会不吝封赏!”
将其招至身前,然后细声道:
“明早天明你就带领八个兵士,去江油打探关于马邈的情报,最好能弄到一些证据,能让本王控制于他的证据!”
“是!”
听到这话,辛海却是暗中松了一口气,因为说起来这也不算什么难事,只是在别人地盘上这样做,容易被当做敌国细作抓起来罢了。
刘谌继续吩咐道:“其余兵士让黄德带着化作百姓,去狮子山周围打探情报。五日后,我们在唐家堡再聚。”
“是!”
看着辛海那身影逐渐消失,刘谌有些忐忑,自语道:
“马邈如此软弱之人,想必抓其把柄也颇为简单吧,但愿如此!”
别说,刘谌还真猜对了,此时马邈就正在犯事。
“嘿嘿,小娘子,今晚之后,你就是本将军的人了,你就从了我吧!”
江油将军府一个颇为僻静的厢房内,一个长相猥琐的六尺男子正挺着那大肚子,追赶者一个身穿红衣新装,却是一脸惊恐的年轻女子。
“呜呜,将军,您就放过贱妇吧,贱妇已经是有夫之人了!”
女子一边闪躲,一边苦苦哀求,眼里泛起泪花,好不怜惜。
但是女子越是这般,男子却越是兴奋,咧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小眼睛在其那颇为丰满的娇躯上扫动,吞咽口水后淫。笑道:
“你不还没拜堂成亲嘛,还不算有夫之妇,不过,你马上就会成为我的第七房小妾了,来,叫一声夫君来听听,嘿嘿!”
却是马邈今日应邀出席江油富商侯家大少侯君集大婚,想到以往侯家也是给了不少好处,才板着个冷脸前往。
席间到了新郎新娘拜天地,马邈无意中瞥见出轿的新娘身段袅娜,虽然看不见脸,但是马邈这个花丛老手却是猜出其美貌亦是惊人。
然后马邈便以鼓动气氛为由,要新娘揭下头巾,这本是不合常理之举,侯家家主侯宝林自然不愿,不过在马邈将整个侯府围住,亮出寒光刺目的大刀长矛后,不得不屈从。
果然,新娘揭开头巾,露出那张颇为精致的容颜,灵动大眼,如同一汪清泉,琼鼻樱嘴,更是在青涩中多了一丝妩媚,顿时让马邈这个五旬老叟如同重获青春一般,红光再次爬上那张猥琐的脸。
马邈二话不说,就让走狗带走新娘,新郎侯君集哪里肯让,站出来阻拦,却被一顿痛揍,鲜血从口中流淌而出,地上艰难喘息。
侯宝林因为喜事遭搅,一时急火攻心,引发心脏疾病,直接倒在了堂上。
侯宝林也是有骨气之人,指着马邈道:
“畜生,我要到京城去告你!”
马邈走过去一脚踩在侯宝林的胸口,拍了拍其哆嗦得有些青紫的脸,嚣张地道:
“你去告啊,去啊!不怕告诉你,现在是奉车都尉、中常侍黄皓黄大人掌管朝政,而本将亦是黄大人倚重之人,你是告不倒我的,到最后,反而会因为诬告朝廷将军,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虽然这话有些危言耸听,但是黄皓执政几年,恶名远传,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侯宝林也就只有将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咽,疾病加上心有郁疾,让其卧病在床,眼看就将不久于人世。
不过侯君集青年意气,愤怒积胸,决定冒死上奏,悄悄买通一个城门守卫,在清晨就简装往京都也就是成都走去。
巧合的是,辛海几人化作普通百姓,也正朝着江油行去。
这些马邈自是不知,现在他已经将女子那纱衣撕破,露出那雪白的肌肤,还有那隆起的酥。胸。
马邈像是一头饥饿的野狼,粗野地朝女子扑了上去,女子无力抵抗,一滴滴绝望的泪水流出。
“没劲!”
三两分钟完事,马邈还有些气喘,毕竟也是上了年纪,看了看如同死人一般的女子,吐了一口浓痰。
女子艰难起身,不顾身上传来的疼痛,泪水如泉,看向窗外,几片残叶在风中零落,鸪鹳也是发出凄厉的叫声。
“夫君,原谅我的不贞,我只有一死证明清白,但愿来世再做夫妻!”
一丈白绫高挂,一个冤魂现世,一段遗憾的婚姻,一声长叹入苍穹!
可惜马邈暂时没有时间发现,因为他正在大堂迎接一个贵客。
那满脸堆着的皱纹,竟将那小眼睛掩盖,身着一身战甲,也因卑躬屈膝而弄得失去了威武。
这,是一个十足的败类,一个专业的狗!
……
千叶上完晚自习,赶完作业,就变成现在才更文的样子。哎,好忧伤,老是对着一堆公式理论,千叶不停告诉自己:你是一个有理想的文人!
第二十六章 再访唐家堡()
“张大人,这次劳驾您老前来,定是黄都尉都重要事情吩咐吧,邈感谢大人和都尉的信任,您放心,下官一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见到是黄皓旁边的贴身太监张逑前来,自知又有了安排,感觉自己受到了黄皓的重用,马邈欣喜不已,连忙表忠心。
张逑见到马邈如此,心中暗爽不已,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因为他作为一个太监,虽然在黄皓的背后也能作威作福,但是更多的是狐假虎威,只有在黄皓的这些走狗面前,才能展现出那虚无的威严。
“行了!你的忠心都尉自然看在眼里,这不,一有机会,黄都尉又给你送功劳来了。”
“真的?那还得谢谢张大人在黄都尉多番美言,下官已略备薄礼,还请大人莫要推辞!”
果然,听到张逑的话,马邈那张猥琐的老脸顿时面笑如菊,眼睛已经几无可见,一口黄牙也让张逑恶心地掩了掩鼻。
但是听到有礼物可收,还是强忍恶心,夸奖道:
“杂家也只是从旁言语几句罢了,还是马邈将军会做人,会办事!黄都尉说了,只要你办好这事,定会让你荣升高位,进入朝中,也不是不可能!”
“进入朝中”四字一出,马邈像是见到腥味的猫,眼中只剩满满的火热,鼻腔中发出重重的喘息声。
“谢谢大人,谢谢黄都尉,您们的再造之恩,邈没齿难忘!”
情绪激动处,竟伸出手握住张逑那纤细如同女子般,还留有长长指甲的手。
感觉到手中传来的润滑,马邈顿时心神一荡,不禁在上面抚摸起来。
哪知张逑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急忙从那粗肥的大手中挣脱,还掏出丝巾擦拭,那嫌恶的眼神,皱鼻的神色,更像是撒尿洒在手上了。
马邈只顾着回味张逑的话,浑身激动得有些颤抖,丝毫没有注意到那赤裸裸的鄙视。
张逑因为马邈的轻佻动作,表情也有些冷,直言道:
“皇上下旨,令你领军三千,跟随北地王刘谌去狮子山剿匪,七日之内,必须到达,不得有误。”
马邈听了,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就拱手称是,呆立在一旁傻乐。
张逑有些恨铁不成钢,心中直骂“蠢货”,面上却是依旧冰冷,继续开口道:
“黄大人的意思,让你安排一下,到时要让刘谌不敌战败,你出手逆转乾坤,将首功拿下。”
马邈一愣,打仗却不是他的擅长,急忙问道:
“大人,我该怎么做?还请您教我!”
张逑脸上闪过一丝傲然,盛气凌人道:
“你活了这么久,该怎么做还需要我教?大人的要求只有两个,你拿到首功,黄德和诸葛京必须死,但不能是你的手上,所以,你知道怎么做了吗?”
“张大人,诸葛京我认识,是诸葛瞻大人之子,这个黄德…”
“叫你做就做,别那么多废话,到时惹得大人不虞,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是!”
马邈连忙顺从地躬身回答,心里却是暗骂,妈的,给你这么多好处,一点都不透露,老子还不如拿去喂狗!
这边,张逑赶在圣旨传到之前,就已经跟马邈安排如何对付刘谌;另外一边,刘谌却是又来到了唐家堡,也是为了此次剿匪之事。
“宏远贤侄果然守约,如今一月不到,却不知山儿给你添麻烦否?”
审视的目光在唐山身上扫视一番,见唐山果然少了一分少年的轻浮,多了几分文人的儒雅,还有点点高贵之气,心里仅存的几分疑虑也尽皆消散,开心不已。
刘谌将唐山拉到面前,亲昵地拍了拍其肩膀,像是亲哥哥一般,然后自信地笑道:
“唐山小弟聪明好学,改变了不是一点半点,宏远敢保证,只要这样坚持下去,定会成为文武全才!”
心中却是暗笑,笑话,在本王的王府内,每天耳濡目染那些规矩礼仪,哪能没有提升?
听到刘谌这肯定的话,唐二也是十分激动,连忙感激地道:
“小儿顽劣,全靠贤侄引导之功,老夫在此再次谢过,来人,去给张贤侄备席,今晚老夫要与贤侄酣饮几杯!”
刘谌也没拒绝,拱手推辞几句便同意了。一番闲聊,却都是刘谌在打听狮子山的状况。
刘谌看了一眼远山,那是狮子山的方向,然后眼珠一挑,似是在回忆,然后装作无意问道:
“唐伯,听闻狮子山贼寇凶悍,最近可有出来劫掠?”
唐二本是豪爽之人,没有多想,也就直言道:
“前番贼首领着匪众四下抢夺,应该只是宣威之举,如今周围村庄每年奉上一些,供奉,倒也相安无事,除了一些来往的外地商人。贼众皆是小股出来,并没有大举出山的迹象。”
“喔?”
刘谌眉毛一挑,思虑许久,也是没有想到缘由,心里升起一股疑惑,感到有些费解。
“宏远贤侄,走,今日老朽略备薄酒,你我二人饮酒几杯。”
却是管家上来奏报说酒水已经备好,唐二就亲切地拉起刘谌,去往宴席的厅房。
刘谌一边跟在前面走,还悄悄转身对着唐山一眨眼,唐山会意,从仆从手里接过一个铜鐏,抱起来颇为费力,显然里面的东西很沉。
三人坐下,唐二便举杯邀刘谌饮酒,刘谌喝了一杯,然后皱眉回味着。
见到刘谌如此表现,唐二有些不高兴,要知道这酒可是他珍藏许久,为了招待刘谌才起出来,显然很是珍重。
可是如今刘谌的表现,明显对这酒有些不太满意,不过唐二好歹也是过了不惑之年,心性自有所修行,便和颜问道:
“贤侄,可是此酒不好喝?惭愧,我们山野之地,只有此等劣酒,贤侄若是不喜欢,那就吃菜。”
刘谌也听出了唐二的那丝不满,虽然这是在自己的预料之中,但还是连忙拱手道:
“唐伯客气,此酒却是乃人间珍品,不过小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