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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清狗!”土兵们潮水一样从内营涌出,还未接近清军,手中的手雷下冰雹一样向清军阵型中砸了过去。
“轰轰轰”连续的爆炸声响起,清军整齐的阵型立即被炸开几个豁口。
还没等清军弥补好被炸开的空缺处,疯狂的土兵们已经杀到了清军跟前,以三人一组的土兵们每个人都是玩命的打法,就算是清军的刀枪往自己身上招呼,他们也不躲不闪,而是挥舞着兵器向清兵身上招呼。左右两人,往往会帮助战友格挡。
这种配合,除了勇气之外,就是绝对的信任,土兵们都很放心的把自己的生命交给自己的战友来守护,自己采取了最凶猛的同归于尽战术。
即便是有土兵被清兵砍上了一刀,也会拼死抓住砍中自己的刀,让清军无法抽回兵器,由身边的战友来杀死清兵;有的土兵被长枪刺中,他反而紧紧抓住刺入自己体内的长枪,让清兵无法挣脱。还有的人被一刀砍中,却伸出手去,扼住清军的咽喉。
“杀!”前面的狼兵一手持盾,一手拿着斧头,狠狠向清兵头顶砍了下去。
斧头劈在头颅上,清兵的红缨斗笠被劈开,颅骨立即粉碎,脑浆迸裂。斧头劈在身上,不管多精良的铠甲都挡不住,沉重的斧头劈砍下来,铁甲上立即凹进去一块,铁片被劈得从甲上分离,四射喷溅,劈入体内的斧头把清兵的肋骨连同内脏一起劈得粉碎。
后面的狼兵手持钩镰枪,长长的钩镰枪一次又一次的突刺,收回。遇见清军用兵器来格挡的,钩镰枪干脆直接拉住清军的兵器,往回一拉扯,其他的狼兵便用斧头上去劈砍,被拉扯过来的清兵一下就被砍成肉泥。
尽管湖广绿营清兵也都是精锐,可是撞上了狼兵,不是被斧头砍成肉酱,就是被钩镰枪刺刺刺成了马蜂窝。
土兵所到之处,无不是尸横遍野,土兵们杀得满身是血表情却益兴奋,更有无数土兵遍体血染还在疯狂大笑,就好象不是身在生死鏖战的两军战场,而是举行什么集会庆典,任凭这些湖广绿营新军如何精锐,也为止丧胆。
在疯子一样的狼兵和山地兵的猛攻之下,赵良栋的湖广绿营新兵一下就被杀了不少。活着的清兵也都被吓破了胆,纷纷扭头就跑。
“擅自后退者,斩!”赵良栋拉开嗓门咆哮。
他已经亲手砍死了五名逃下来的绿营兵了,血淋淋的人头还挂在旗杆上,赵良栋的衣甲上沾满了鲜血和内脏碎片,可是这样还是吓不住那些开始败退的绿营兵。清军的阵型已经开始溃散了,大群狼兵和山地兵涌了过来,尽情的砍杀清兵。
赵良栋的中军也遭到了土兵的冲击,大约一百多名土兵杀到了清军将旗附近。赵良栋的亲兵迎接上去,拼死挡住了土兵的疯狂进攻。
“去死吧!”赵良栋咆哮一声,挥刀把一名冲到自己跟前的土兵拦腰砍成两截。
可是马上又有一名土兵从侧面出现,连续砍翻了赵良栋的两名亲兵,紧接着手中的斧头向赵良栋头上劈了下来。
赵良栋毕竟是猛将,力大无穷。他用刀硬生生接住这一斧头,接着一记力劈,把那名土兵连盾牌带人一起劈成了两半。
“将军!小心!”一名亲兵大喊了一声。
话声未落,那名亲兵就被一名土兵用钩镰枪勾住,往回一拉扯,接着两名土兵扑上来,两把斧头同时劈下来,把这名亲兵给劈成了三段!
一支钩镰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刺了出来,赵良栋挥刀去砍,砍断了枪头。可是又是一支钩镰枪刺刺刺了过来,正好勾住了赵良栋的铠甲,把他往后拖。只是赵良栋武功相当高,他挥刀一刀砍断了枪头,可是又是一支钩镰枪刺刺刺来,扎入赵良栋腿上。
几名土兵呐喊着冲过来,赵良栋的亲兵及时上来,拦住了那些土兵。
“将军快走!”几名亲兵大喊道。
赵良栋可不想死在这里,他拖着受伤的腿,跳上了战马,带着旗手迅速往后撤,以免被土兵砍断将旗。
明军的寨墙已经是几乎全版被掀翻,雷鸣般的马蹄声响起,五千八旗铁骑挥舞着各种兵器,犹如翻滚的巨浪,向明军的大营冲了过来。
前面手持盾牌和斧头的土兵立即往后退,后面手持钩镰枪的土兵上前。
“拒马枪!”岑继禄一声大吼。
最前面一排土兵把钩镰枪的尾部插在地上,枪头斜向上。后面的土兵弯下腰来,手持钩镰枪,刀斧手猫着腰,盾牌举过头顶,随时准备出击。
“轰隆”最前面的清军骑兵撞上了拒马枪阵,几十名骑兵立即被钩镰枪戳成了马蜂窝,连人带马挂在枪尖上,还有几十杆地面的拒马枪被撞得往后飞了出去。紧接着又是一排战马撞了上来,十多名八旗兵被扎成马蜂窝的同时,十多名土兵往后飞出。(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章 放弃岳州()
又是一排八旗骑兵撞上了长枪,战马发出悲戚的嘶鸣声,前蹄一软,纷纷往前仆倒在地,马背上的八旗兵腾空而起,在空中腾云驾雾,接着就被一长串的钩镰枪挑在半空中。战马撞上枪阵后,势头未减,继续撞击了上去,撞开多名土兵。
第四排骑兵又撞了上去,钩镰枪折断,几十名土兵倒飞出去,撞上枪阵的八旗兵也被挂在钩镰枪的枪头上。
地面上鲜血淋漓,折断的枪杆,战马的尸体,人的尸体,满地狼藉。
“再撞!快破阵了!”看到狼兵的长枪阵已经变得十分单薄,一名八旗兵佐领焦急的大喊一声。
“杀!再冲上去就破阵了!”八旗兵兴奋的喊叫着,挥动马鞭策马疾驰,向已经变得单薄的长枪兵阵型狠狠撞了上去。
手持钩镰枪的土兵们突然转过头去,把钩镰枪扛在肩膀上,往后小跑步退出十步。
见到土兵往后退却,清军八旗兵还以为土兵挡不住了。每一名八旗兵都挥舞着马刀,发出兴奋的喊叫声,对手这时候把后背对准了自己,那不是意味着阵型已经扛不住了?岂不是将要被骑兵跟在后面砍杀?
八旗兵即将追上扛着钩镰枪后退的土兵之前,却见那些土兵纷纷转过头来。
“小心有诈!”有人大喊一声。
这时候八旗兵才明白过来可能有问题。之前听说过的一种铁丝做出的绊马索威力无穷,不管多少战马撞上去,都会挂在上面。如今见到这些土兵放弃阵型,先是转头后撤,又突然回头面向自己,并没有厚厚的拒马枪阵,只有薄薄一层长枪。对方既然能用如此诡异的战术,这当中肯定是有问题了!
不过战马的速度已经提到最高,根本就无法减速下来。
最前面的八旗兵就像是撞上了什么东西一样,成片的战马纷纷马失前蹄,发出悲戚的嘶鸣声,马背上的骑士发出惨叫声,当场人仰马翻了一大片。后面的战马继续撞了上去,又是人仰马翻,就好像地面有一头专门吞噬人马的怪兽一样。
三尺余高的杂草被马蹄踩烂了,下面露出了一捆捆弯曲的铁丝,铁丝上面还带着刺,骑兵撞上了铁丝,便连人带马挂在上面。
铁丝网,就是对付骑兵最有效的防御武器。以前的防御武器,不管是绊马索还是陷马坑,都只能抵挡一下,对手只要牺牲几名骑兵,就能踩断绊马索,越过陷马坑。可是这铁丝网不一样了,多少骑兵上去都是死!唯有用尸体堆过去。
后面的八旗骑兵速度明显减慢了一些,前面那神秘的铁丝绊马索,让八旗兵不敢再硬着头皮往上撞。
八旗兵不知道那是铁丝网,还以为是一种新式绊马索。以前有八旗兵遭遇过铁丝网,知道这种东西的厉害,随便丢在地上几捆铁丝,千军万马都冲不过去。
八旗兵的速度慢了下来,却看到钩镰枪不断的刺出,前面的八旗兵纷纷被钩镰枪勾住。狼兵们用力一拉,平均每一名骑兵至少都被五六支钩镰枪勾住,从马背上拉了下来。接着又是一阵簇刺,落地的八旗兵被刺成马蜂窝。
“杀!”蹲在地上,手持木牌和斧头的狼兵纷纷从铁丝网后面跳了过来,又蹦又跳的杀向速度已经减慢的八旗骑兵。
八旗骑兵被铁丝网挡住,失去了速度,遇上这些凶悍无比的狼兵,那就是菜了。
狼兵用盾牌撞击,用斧头劈砍。沉重的斧头劈头盖脑的砍下来,身披两层甚至三层铠甲的八旗铁骑都挡不住斧头,一斧头过来,棉甲破裂,连里面的铁甲也被劈开翻卷的裂痕,斧头劈入肉中,八旗兵接连被人从马背上砍了下来。
狼兵土兵,不愧是冷兵器兵种中的最强兵种,配上了铁丝网之后,八旗兵根本不是对手。如今是天降大雨,明军的火器不能用,清军的骑射也就只剩下骑,射箭也没了。
八旗兵见骑马无法冲破,于是调转马头,退出百步之外,勒住战马,又转过马头,准备下马徒步冲锋。
“呜——”清军的后面传来鸣金声。
八旗兵再次转过马头,唿哨一声,策马疾驰离去。
本来鳌拜就是做一锤子买卖的,见到八旗兵折损了六百余人,又见明军阵容整洁,士气高昂,战斗力异常强悍,看不到清军有一点取胜的希望,于是鳌拜果断的下令鸣金收兵。
“相爷,为何要收兵?我军人数众多,贼人激战一夜,已经疲惫不堪,若是我军再接再厉,即可破贼!”彰泰不解的问道。
“彰泰贝勒,你不懂得看阵型!我军人数虽多,却是乌合之众!若是再战下去,我军血流干了都赢不到!老夫原本就不大赞同打这一仗,我们根本没准备在岳州决战啊!只是天降大雨,以为乃天赐良机,谁知还是打不过!与其在此消耗下去,不如及早退兵,尽可能保存实力,决战武昌!”鳌拜无可奈何的感叹了一声。
岳乐道:“贝勒,我们走吧!再打下去,吃的亏就更大了!”
清军开始撤退,八旗骑兵首先跑了。最精锐的湖广绿营紧跟着就被赵良栋带了出去。岳州绿营清军也跟着跑,尽管普通的绿营兵都是步兵,但是他们逃命的功夫却不差,本来绿营清军就是原来投降的明军改编过来的,屡战屡败,逃跑的功夫一点不输给当年。而那些湘勇、民壮和辅兵,就悲剧了。
白文选和王'辅'臣的骑兵已经上马,跟在湘勇、民壮和辅兵后面追杀。原本使用火器的龙骑兵也被当成了轻骑兵用,本来龙骑兵就有配备马刀的,用来追杀溃败之敌,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手到擒来。
湘勇们尽管作战英勇,可那是在前进的时候。这种以兄弟族人编在一起的军队,看到自己的亲人好友阵亡,会激发仇恨,使得湘勇作战勇猛。可是一旦溃败,湘勇溃败起来的局面比辅兵还要更溃烂,因为他们看到自己的好友在跑,兄弟在跑,亲人在逃命,也都会跟着一股脑逃命。
明军骑兵紧追不舍,一路杀得清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一章 苏之升降()
雨过天晴,明军内河水师舰队顺流而下,抵达岳州城下。
洞庭湖湖面上风平浪静,庞大的船队在湖面上游弋,四艘大船和数十艘小船簇拥着明军的中军战舰,观察远方的岳阳楼。这时候的洞庭湖已经安全,施琅原本计划在湖面上利用大雾迂回夹击明军,岸上偷袭烧毁明军水师,可是一场大雨下来,不仅让明军的火器失去了作用,也让清军水师的计划全部改变。
施琅无奈的撤回武昌,既然鳌拜说决战地点在武昌,施琅就只能准备在武昌附近的长江边找机会偷袭明军水师了,岳州之败,让清军丢失了洞庭湖。
“哇,岳阳楼!好玩,我要上去玩!”看着远方的岳阳楼,童颜巨ru的鹰司信子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拍掌欢笑。
站在一边的吴菟虽然对那壮观威武的岳阳楼充满了好奇,但她却矜持了很多,只是瞪着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岳阳楼,心中满是期待,恨不得想上去看看。小萝莉一头瀑布般的黑发散发出一股自然的香味,她没有用任何香水,身上却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站在一旁的王新宇感觉到,那是一种草莓牛奶的甜香味,看着这可爱的小萝莉,让人恨不得想要在那娇艳欲滴的小脸上狠狠啃一口。
清军原本想要利用下雨天来讨便宜,结果偷鸡不着蚀把米,反而吃了一个大亏,岳州已经是守不住了,大部分的八旗兵和湖广绿营新军都跑了,普通的绿营兵也跑了,只是坑苦了湘勇、辅兵和民壮。
共有三万多湘勇,两万多辅兵和三万多民壮被俘,还有三百八旗兵,两千多绿营兵没能跑掉,也当了俘虏。
被俘的俘虏,辅兵、民壮和绿营兵可以马上改编成民壮,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