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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狗屁丹药哪有这么神奇!我这就看看我的蛊还在不在。”
说着,黑影一手探到了王妃的小腹,一手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直接就送到了王妃的鼻尖。
王妃的呼吸声很均匀,黑衣人的呼吸声却是越发的沉重了起来。
“该死!莫不是那李越真有这么厉害的本事,要不我怎么摸不到呢?”
“哈哈哈哈!人家根本就没有中蛊,你又怎么可能摸得到呢?”一面男子的声音突然在黑暗中响起,紧接着房间里灯火大作。
第六十三章夜会()
黑影被这突如其来的灯火刺的双目发痛,直当他再次睁开双眼的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然陷入了一个绝境:自己眼下不知道被从哪儿冒出的四把钢刀死死的逼住,两把在喉间,两把在胸腹。除此以外,房门也被三个侍卫牢牢的看住,就连不远处的花窗外也密密的叠着人影。看这架势,这廊外一定是站满了人!
“哈哈哈哈!不枉老子在这里守了大半夜,总算是钓到你这条大鱼了!”说话的乃是李越,只见他慢悠悠的从橱柜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然后一脸坏笑的看着面前这头困兽。
黑衣人见事情败露,当即便要咬破藏在牙齿后面的毒囊。也多亏李越眼尖,猛地便将一拳挥在那人的小腹处。那黑衣人吃痛,一下子便将嘴里的毒囊给吐了出来。
“啧啧啧!我说你们这些人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怎么动不动就要吃毒药啊?一个个的连放毒囊的位置都一样,都喜欢藏在牙根后头。我说你们要是哪天说话说快了,一不小心把这毒囊给磕破了可怎么弄!”
说着,李越又扫了眼地上的毒囊:“嗬!孔雀胆混砒霜,你这是唯恐自己死的不利索啊?行了,就让我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吧!”
李越的手快似闪电,一下子便从黑衣人的面前略过。那面遮住面容的面巾也被李越的挥起的掌风给吹落了。
黑巾飘落,一张年轻美貌的娇颜却大白在众人眼前。原来是个姑娘!
李越好气的望着那个小姑娘,那个小姑娘也是一脸愤怒的望着李越。
“嘿嘿!”李越突然笑了。
“小姑娘家家的别一天到晚的瞪眼睛,等年纪大了会变成斜眼的!”李越到这时候还不忘调笑人家。
那小姑娘只当李越是在羞辱她,愤愤然的将头扭到了一旁。
当李越也是个闻弦歌而知雅意的聪明人,眼看着小姑娘气鼓鼓的那般模样,李越哪里还不明白?
“让我猜一猜,你现在心里有两件事情想不透。第一,为什么王妃体内的蛊不见了;第二,为什么我会提前知道你的行踪。我说的可对?”
李越的话音刚落,小姑娘的脸上也跟着一遍。很显然,李越方才的话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了。
李越微微一笑,然后轻轻挪开了一柄指在小姑娘喉间的钢刀。
“先来说说第一个吧,为什么王妃体内的蛊会不见。其实这个问题我刚才就回答过了,人家体内根本就没有蛊,你又怎么可能查的到呢?”
“不可能!”这是小姑娘被擒以后说的第一句话。
“王妃体内的蛊是我亲自种的,怎么可能没有呢!”
听到这里,李越的笑意更浓了。
“是啊,王妃的体内应该是有蛊的,但躺在这里的人也未必就是王妃啊?”
说着,李越拍了拍手:“王妃,来亮个相!”
这时候,躺在床上的“王妃”慢慢的坐了起来,一张脸也被烛火给照亮了。
“赵明月!”小姑娘好生吃了一惊。
“不错,就是我!”明月缓缓的推开覆在身上的被子,然后稳稳坐在了床边。
“莲儿,我真是没想到,原来是你一直在暗中加害王妃!”明月秀目圆瞪,语气里满是气愤。
“够了!”莲儿一下子便喝住了明月。
“你们怎么这么多废话?正所谓成者王侯败者贼,今天我既然教你们给逮了,那么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打是杀的我也都认了。不过有一点我要奉劝你们,那就是别想着在我身上套到什么情报了,你们那是浪费时间。”说完,莲儿慢慢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看着莲儿那视死如归的模样,李越只是哂笑。
“嗬哟,没看出来,你倒是个无惧生死的好汉啊!但是好汉,这事情还真就不像你说的那么轻巧。您这小肩膀啊,担不起这么重的干系。云扬!”
“弟子在”云扬连忙从一旁凑了过来。
李越指了指莲儿:“去知会老赵一声,就说鱼儿上钩了,你让他把方方面面的人都喊过来。这捉贼拿脏的场面咱们做完了,接下来这个糊涂官司就交给他们烦心去罢!”
“好。”云扬得了指派,一溜烟的便跑了出去。
云扬的效率很高,赵时言的效率更高。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来到了李越的面前。
“在就是那行凶的歹人?”赵时言指着莲儿问道。
李越摊了摊手:“人赃并获,当场擒拿。你说呢?”
“对,对!”赵时言点了点头,然后仔细的端详起了莲儿。
“我看你怎么这么眼熟啊,你好像是侧妃娘娘的侍女吧?”赵时言试探性的问道。
面对赵时言的询问,莲儿只是冷笑。
“赵先生真是好记性!莲儿正是侧妃帐下的侍女!”
“那这么说是侧妃娘娘指使你这么做的咯?”赵时言的眼珠子转了转,隐隐将矛头指向了侧妃。
面对赵时言的询问,莲儿也只是冷笑。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哼!我又指使谁做什么了呀?”众人回头一看,只见湘儿正搀着罗氏缓步走了进来。
其实罗氏早就到了,只是一直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直到听到赵时言方才那些话才忍不住跳了出来。
赵时言眼见罗氏当面,立即便朝她行了一礼。
“见过娘娘。”
岂料罗氏却是直接摆了摆手,根本就不搭赵时言的茬。
“哟!赵先生这礼我可不敢受,说不得日后便被您打成什么罪人了呢?”
赵时言有些尴尬道;“娘娘要是这么说,那可真让我无地自容了。”
“别介!您可千万别无地自容,我吃不起这么大一份罪过!”说着,罗氏愤然一副袍袖,一张脸也是冷若冰霜。
“娘娘息怒!时言一时言语无状,若有冲撞之处,还请娘娘千万海涵!”面对罗氏的责难,赵时言也只有低头服软的份。
但赵时言的退让就像是起了反作用一样,罗氏的气焰反而是更加的高涨了。
“赵时言啊赵时言,你可真威风啊。呸!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当年要不是王爷抬举,你还在路边卖字画呢!如今不过是做了个小小的参赞,居然还敢管上王府的家事来了。你以为你是谁啊?贱种!”
罗氏的话就像是条长着刺,蘸了盐水的鞭子,一下又一下抽在赵时言的身上。赵时言此时只能尽量的平稳自己的呼吸,不使自己的情绪继续恶化下去。
但不得不说,这赵时言的养气功夫是真的厉害!就在这么羞辱人的时刻,他居然还能憋得住。
“呵呵呵,赵先生是贱种,那不知道侧妃娘娘的家世又是如何的高贵啊?”
就在赵时言默默忍受的时候,为他撑腰壮胆的人来了。
来人正是镇南王的老丈人,南陈侯廖楚南。在邱俊的搀扶下,廖楚南也走进了王妃的房间。
“侧妃娘娘,您说赵先生没有资格管王府的家事。那老夫身为王爷的岳丈,正妃的父亲,镇南王世子亲外公,我该有这个资格吧?”
罗氏冷不防被廖楚南这么呛了一下,心里虽然恼火,但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廖楚南的资历实在是太老了。今天漫说是他罗氏,纵是王爷亲自站在这里,对着廖楚南他也得是客客气气的。
“老侯爷说笑了,您是家里的长辈,自然是管得的。”罗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廖楚南冷笑一声,根本就不去理会罗氏。
“赵先生,这屋里是怎么回事?怎么在芷儿的床头还看着一个人啊?”廖楚南指了指莲儿,然后冲着赵时言询问道。
赵时言看了看罗氏,又看了李越。这才对廖楚南介绍道:“侯爷,我看这事还是让李先生和你说吧。”
廖楚南闻言一愣,但还是冲李越望了过去。
“李先生,您这”
李越指了指莲儿,然后对廖楚南解释道:“我白天曾经对你们说,王妃晚上就能痊愈对不对?”
廖楚南和邱俊互视一眼,然后一齐点头:“对啊,您是这么说的啊。”
李越摇了摇头:“其实我是在骗你们的,王妃的蛊其实根本就没有好。”
“什么!”邱俊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这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按照邱俊原本的设想,自己现在就应该能见到康复后的母亲了。可现你在却突然告诉我,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不做数的,都是骗人的。这种事情怎么能够让人接受?
“为什么会这样!”邱俊一下子便失去了理智,冲着李越大声喊了出来。
李越也知道自己给邱俊带来的打击和伤害有点大,所以默默的承受着邱俊的咆哮。
“俊儿,你放肆!”廖楚南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兜头便浇在邱俊这个激动的年轻人身上。
“我相信李先生一定不是平白无故的要骗你我开心,这其中定然是存在隐情的。”
说着,廖楚南又看向了李越。
“先生,我们知道您是个豪情万丈的仁人君子,我们也相信您这么做自然是有您的道理的。不过您也看到了,俊儿是个至纯至孝的孩子,这事情您要是不和他好好说说,那他是很难迈过心里那道坎儿的。”
李越点了点头:“这道理我都懂,其实这件事也怪我做的不妥协,但我也有我的难处。好在你们现在还愿意听我解释,不然我可就真的要冤屈死了。”
第六十四章变数()
李越慢慢的走到了邱俊的身旁,然后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子,我知道你心里有怨,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先听听我的解释。等我说完之后,你是打是骂我绝不反抗。”
邱俊这会儿也平复了情绪,看着李越目光灼灼的样子,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好!”李越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段时间王妃之所以身体欠安,那完全是有人暗中下蛊谋害王妃。前几天王妃的蛊毒发作,那也都是那个人做的。于是我就想啊,不把这个人给揪出来,那迟早会生出大乱子的。故而我就专程下了这么一个套,专等那人自投罗网!”说着,李越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扫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李越的目光在罗氏的身上停了好一会,但最终还是挪开了。
“这个人就是侧妃的侍女—莲儿!”李越咧着嘴笑道。
众人哗然:这么说来,那罗氏岂不就是幕后黑手了?
罗氏的脸上有些绷不住了:“姓李的,你说什么呢!”
李越摊了摊手,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我说侧妃娘娘,你朝我吼干嘛呀,我好像没得罪您吧?”
罗氏紧咬银牙,就连挂在耳畔的宝石坠子也被气的抖个不停。
“没得罪?我看你就差指着我的鼻子骂了!什么叫我的侍女,说的好像是我指使她的一样!”
李越一听罗氏这话,当时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说侧妃娘娘啊,您这也太敏感了些吧?莲儿是您的侍女,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啊。我李越只不过是如实说来,怎么就是骂您了?再说了,这老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您要是真的清清白白的,那什么样的流言也害不了您。可看您现在这着急上火的模样,莫非您”
李越的话戛然而止,然后便对着罗氏坏笑了起来。
罗氏被李越这么一激,这才发觉自己确实是有些过激了。
“哼!”罗氏收拾了心情,然后瞪着李越道:“我自然是清白的,可我也知道‘三人市虎’的道理。这王府里的奴才平日间嘴就碎,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经他们的嘴里一传,那瞬时间便成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倘若今天你这话让他们听了去,那我敢保证不出三日,整个西京城里都会流传我罗秀英毒害正妃的谣言!到时候整个西京城里流言四起,说不定又要鼓噪起什么新的故事呢!”
李越没想到罗氏到了这种境地居然还能冷静下来,一番说辞更是滴水不漏,心里不由得也对她高看了几分。
“这么说来,那倒是李某的不是了?”李越笑着反问道。
罗氏偏过了头,根本就不去理会李越的反问。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