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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看来他们又要动手了。你那里还有散魂香么?”莫苍山转头问道。
红棉在腰间摸索了一阵子:“莫叔叔,我这还有几块。你要做什么?”
莫苍山点了点头:“好,把香给我。”说着接过了红棉的散魂香。
火光一闪,迷烟点燃,烟气顺着风向往西边飘去。
莫苍山熄了火折子,慢慢说道:“圣女,待会你们就往西边跑。至于我还有些事情要做。”
莫苍山最后对红棉郑重道:“圣女,我真的是不行了。就算是你们带着我走,我也活不下去了。”莫苍山的脸益发的白了。
“我死不足惜,可是这么多兄弟不能白死。我得给他们报仇雪恨。”说着莫苍山喘了口气。
“莫叔叔”一旁的红棉有些哽咽了。莫苍山的话是实话,一支弩箭贯穿腹部,已然是伤到了脏器。若是路上在活动伤口,怕是死的更快。
“那,您打算怎么做?”红棉看着就要死了的莫苍山问道。
“这些,全给他炸了!”莫苍山恨恨道。
“就算是教主得不到的,他萧岿也别想安生!他想捂住这件事情,我就要他石破天惊。”
正说着话,第三轮箭雨落下。弩箭入肉,地上的黑衣人怕是都死绝了。
莫苍山猛地一拉红棉“就是现在,快走!”说着一把将红棉推了出去。
四周想起了第四轮拉弦的声音。
“尊驾!”莫苍山的声音有些发颤。
“哦?老东西命倒是硬得很!”
葛护接着莫苍山的话,没有下令手下放箭。红棉擦去眼角的泪水,一扭头,踮起了轻功朝西边纵跃而去。
“老头子想和你商量个事。”
“我要不答应呢?”葛护阴冷的说道。
“呵呵呵呵,老头子猜你会感兴趣的。”莫苍山呵呵一笑。
“哦?比如。”葛护饶有兴趣的问道。这回他带上了五十多个好手,早就把四面围了起来。不怕他耍什么花招。
莫苍山缓了口气:“比如,老夫的幕后主使。”
“你不会说的。”葛护想了一会然后说道。
“你怎么知道老头子不会说?”
“理由。”
“老头子我想活命,这个可以吗?”
“哈哈哈哈!”葛护放声大笑。
“老头子,你要是拿我开涮就准备着死吧。”
莫苍山慢慢站起了身,死死捏着手里的火折子。
“尊驾这个架势,老头子自知是跑不掉了。临死前只觉得亏得慌,一生卖命只是他人的棋子,实在是不甘心的很啊。”
葛护没有说话。
“尊驾怕是对老头子的话感同身受吧。”
“不”葛护缓缓说道。
“你根本就是在拖延时间。我不知道你要筹谋些什么,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只有杀了你才是眼下最好的结局。放箭!”
莫苍山毫不害怕,反倒朗声道:“那老夫便在黄泉路上等着你!”说完一下子跳到了货车边,打开箱子就把吹着了的火折子丢了进去。
利箭贯体,莫苍山终于倒下了。
下一刻火光乍起,巨大的爆破声响彻云霄。那么多的在一瞬间释放出来的威力在炸出了一个大坑。用于装货的的车辆被撕扯的粉碎,燃着火焰往四面砸去。巨大的气浪纵横而去。树木被横推,灌木被夷为了平地。靠在浅滩的大船被推开了好远,四散的的火焰落在风帆上,直接引燃了熊熊大火。
火林,火海,火船。
葛护的黑衣人到底怎么样了,没有人知道。他们就像他们的名称那般,藏身黑夜,无影无踪。
庞凡带着士兵来到了徐水码头。看着烧的面目全非的码头,庞凡的眉头拧成了麻绳。
就在这时,张王湾方向传来了猛烈地爆炸声。自己胯下的军马被吓得拼命的嘶嚎。庞凡心里大惊,完了,要出大事了!
庞凡一勒马头:“所有人,跟我来啊!驾”
一骑绝尘。
燕都要变天了啊。
第三十五章事情大发了()
北阳集方向的爆炸声响彻了燕都,皇城震动,皇帝震怒!
御林军紧闭皇城大门,守备比平日间加强了数倍不止。任何人出入都得经过层层的盘查,就连奉领皇命,外出宣旨颁诏的內侍也不例外。东宫并诸皇子,勋贵,重臣的府宅更是派遣了御林军保护。
皇帝陛下越过军政院,连夜下令城外的禁军六卫包围燕都。驻守城内的其他六卫则是配合着飞鹰卫,巡城将军,大理寺及刑部诸部门对燕都进行了挨家挨户的搜查,但凡有丁点的嫌疑便是拘拿入牢。像匈奴人,西域人从事商业活动的香市和马市更是受到了格外的关照。
百姓们先是被巨响吵醒,起身看了看自家的孩子婆姨,坛坛罐罐的。见一切都好便又倒了下去,好容易续上的美梦,结果又被门口拍门大喊的人搅扰了。当家的气鼓鼓的开门一看,只见满街都是举着火把,拿着刀枪的官军。都吓得把原先不满塞回了被窝里。
这还是脾气好些的官军,你要碰到些脾气暴烈的官军,嫌你开门的手脚慢了,直接就是一脚踹上去,连块好门板都不给你留下。大寒的天里你就只有裹着被子,吹着寒风流鼻涕泡了。
老百姓们不傻,虽是猜不到具体发生了些什么,但都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燕都尹半夜入宫,被皇帝陛下罚跪在纯德殿外。可怜燕都尹快六十岁的人了,顶着寒风,在冰冷的石板上跪了整整一宿。
本在睡梦里的大臣们被城外的一声巨响震醒后便再也睡不下去了,因为皇宫內侍带来了大朝会的消息。心思活泛些的大臣们心里狐疑。索性派出家奴到相熟的大人府上打听情况。可这些家奴出了府门便被戒严街道的禁军们给拦截了。期间还有些刁奴自恃主人平日里威势,想要撒泼耍狠。结果被禁军当街斩首,尸体就那么随意的甩在路边。
寅时,诚王府邸。披散着头发的二皇子跣足踏在铺在地上的白熊毛皮上。一边踱步,一边想着该怎么把事情操控在手里。
卧室里点着火炉,热度烘干了诚王的嘴唇,也燥热了他的内心。他慢慢走到茶案边,为自己倒了一杯白水。安神香在身旁无声的燃着,但却抚平不了他的内心。手中的茶杯捏的越来越紧,指节渐渐发白。
诚王的眉头一直皱着,呼吸声也越发的重了。突然,像是心底里有什么碎裂了一般。诚王猛地站起来,将手里的白瓷茶杯狠狠地往地上一摔。白瓷茶杯碎了一地,守在门口的侍女见诚王将心爱的茶杯都给摔了,惊恐的跪了一地,身子低低的贴在地上发抖,根本不敢抬头。
杯中的水打湿了他的前襟,凉凉的贴在身上。一下子让他打了个激灵。心里的火气渐渐的下去了。
是啊,还不是发火的时候啊。
这时,一名內侍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在诚王的耳畔轻声说了几句话。诚王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诚王脱下了湿了的衣衫,淡淡道:“行了,都别跪着了。更衣。”
侍女们这才敢起来,有条不紊的为诚王殿下穿戴了起来。
神燕门前,百官们裹紧了身上的斗篷,看着四周守卫手里拿着的明晃晃的刀枪,内心的不安便又增加了几分。
步入金水桥,远远地就看见一个紫袍高官跪在地上,走进一看发现居然是燕都尹!
事情越发的严重了。成德帝向来优待老臣,这回竟让老令尹跪在风地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让皇帝陛下这么震怒?莫非和夜里的巨响有关?
百官入殿,可刚进殿门就发现成德帝早就坐在了帝座上了。一个个进也不是,跪也不是,场面相当的难看。好在皇帝身边的老黄门及时开了口。
“陛下口谕,百官直入,毋须拘礼。”
百官松了一口气,这才走进了大殿。
成德帝脸上还挂着寒霜,他往下面扫了一眼。冷声道:“诸位爱卿,今日大朝会我们只议一件事。陈彬,你来和诸位大人说说吧。”
陈彬应声而出,朝成德帝行礼道:“是。”
然后转向百官道:“昨夜的那声巨响诸位大人们怕是都听到了,其实那是北阳集张王湾发生了巨大的爆炸。”
“这”
“怎会这般”
陈彬的话才说了一半,下边的百官便议论了起来。
燕都城外发生的巨大的爆炸!这也就难免皇帝陛下震怒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是燕都帝京,是堂堂大燕帝国的命脉中枢!就在天子脚下,陛下眼底出了这么档子事情,那是生生在打大燕的脸啊。
再者说来,这么大批量的在燕都附近出现,这是要干什么?是否是要破坏都城,行刺皇驾啊?又是否要搞什么破坏呢?
这些谁不知道,谁也不敢说。北阳的炸了,难保燕都城里没有?那皇城
一时间,朝堂里竟嘈杂了起来。
赵思明看不过眼,咳了一声:“都肃静!听陈指挥使说。”
然后看向陈彬:“陈指挥使,请继续。”
陈彬点了点头,继续道:“正如诸位大人这样,下官起初不相信。所以下官连夜出城查看。”
太尉何骏忍不住问道:“看到了什么?”
“惨不忍睹,焦尸,残肢。到处是燃着的火,方圆几里已然是焦土一片。下官询问了奏报的军官,这才得知不远外的徐水码头上也是大火一片。待到下官过去一看,也是一样的景象,大火,焦尸。”
赵思明皱了皱眉:“那陈大人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陈彬点了点头:“下官的手下在两地倒发现了一些端倪。我们从两地的死者身上发现了一些箭支,但是仔细比对后发现这些箭支根本是两种。也就是说,围绕这昨晚的爆炸,至少是有三伙人。更多的,下官还在盘查。”说完便退了下去。
成德帝冷冷一笑:“爱卿们,都明白了?这就是朕的燕都啊!好啊,都炸到朕的眼前来了。他们还想干什么?要炸皇宫劫王驾吗?”说着,一拍龙椅上的靠枕,愤怒的站了起来。
百官齐齐跪倒:“臣等万死。”
成德帝看了看跪了一地的官员,心里的也火气散了。成德帝扬了扬手:“你们啊,也就这一招。行了行了,都起来吧。”
第三十六章本王什么时候说了()
听到成德帝松了口,百官这才敢站起身来。一个个低着头也不说话。
成德帝看着下面安静的官员们,叹了口气:“快过年了,朕也不想给你们加担子。可是这件事情不彻查,爱卿们的除夕之夜可就能过得安稳了?都来说说看,这事情该怎么查,怎么办啊?”
百官们面面相觑,没人说话。
太子郑元看了看一旁的赵思明,见赵思明朝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后便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成德帝一听见太子说话了,眼前一亮道:“嗯,好。总算有个肯说的了,太子你说说看。”
太子行礼道:“是,父皇。快过年节了,各国的使节也差不多都到了燕都等着参加来年的春贡。在这个时候却出了大爆炸这档子事情,实在是棘手的很。而且,城外的爆炸什么人做的,有什么阴谋,是否有人指使策划。这些我们都不知道。”
说着,太子看了看帝座上的成德帝。见成德帝微微点头,便又说道:“这些问题的关口便是的来源。昨天的爆炸相信诸位大人都还记得吧,虽是远在北阳集,可却响彻了燕都。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当地绝对有大量的被引爆!那么问题来了,这么多的是这么来的?是自造的还是有人倒卖的?这些事情要是摸清楚了,接下来只要顺藤摸瓜,定然能够揪出元凶首恶。”
朝堂里静悄悄的,气氛也有些凝重。工部尚书刘霄面带愤愤之色,只是不敢擅自出来反驳。不少官员在心底偷偷的想着:这两位又要斗了吗?
成德帝听得眉头皱了起来,太子的弦外之音他哪里还听不出来?这摆明了就是在说,这次的爆炸和诚王脱不了干系!为什么这么讲呢,大燕对于是严格管制的,与相关的矿山,作坊都由工部管理。再由工部调拨到各地的军队,官营的作坊。但凡是方面出了什么纰漏,第一个脱不了干系的就是工部。而工部是由诚王领着的,从尚书到主事清一色全是诚王党的。找工部的麻烦等于就是找诚王的麻烦。
成德帝平日里虽然偏爱诚王,但是在大事上屁股还是不能坐的太歪。成德帝扫了眼诚王。
“诚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朝堂的关注点一下子转移到了诚王身上,他们都想听听诚王是怎么回应的。
诚王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昨天夜里他就觉得这件事情一定会被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