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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魔化鳄鱼抛下来的死胖子在惯性的作用下,抱着编小c在河滩上滚了好几下,终于在距离河岸只有两尺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这色心难耐的死胖子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怀里还抱着惊魂不定的编小c,两个家伙呆在河边发愣,一时半刻之间居然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僵尸大军,只见那些粽子们已经用尸体填满了大约二十几米的泥潭,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僵尸在往这边赶。赶紧回头对死胖子喝道:“行啦行啦,别抱着个小妞儿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赶紧给我们搭桥啊。”
死胖子如梦初醒,放手把编小c放在了地上,两个人就动手开始砍树枝。死胖子用的是伞兵刀,那东西杀人好使,砍树却简直是废材。于是死胖子就接过了编小c手里的材刀,泰国的材刀没有刀尖,连带把手有两尺多长,正适合砍树。再加上死胖子有的是力气,很快就砍断了三四根碗口粗细的小树。死胖子把材刀还给了编小c,两个人合力,把那几颗小树一棵一棵的仍到了泥潭里,很快就给我们搭建好了一座浮桥。
在这个空当里,我们互相检查了一下,发现这一阵虽然打败了魔化鳄鱼,不过吕剑寒和另外两名当地的土著人都受了重伤,幸好都还不至于危及生命。就有几名战士取出来医疗绷带,帮助他们把伤口包扎上了,并且挨个给他们扎了一针破伤风。想了想不稳妥,又给受了轻伤的兄弟们挨个补了一针抗生素。我们这些人里面没有专业医生,大家都外行的很,居然有人询问谁带了狂犬疫苗,被我一顿呵斥。
r友蓉取出来一块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污水,然后把手绢递给了我。我也没客气,伸手就接过来了,在脸上抹了两把,拿下来一看,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了,我捏着这块手绢,想还给r友蓉,可是看到手绢那么脏,又有点不好意思。r友蓉赶紧皱起了眉头,挥手笑道:“算了算了,我不要了。”
我抓着那块手绢,心想虽然她说不要了,可我要是真当着她的面,一甩手把手绢丢掉,那可太无礼了,只好顺手放到了口袋里,说道:“我洗了再还你。”
r友蓉微微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牙,笑了一半,突然皱着眉头问道:“你这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两面性?有时候你表现的就像一个彬彬有礼的君子,而又的时候却简直就像一个粗鲁的无赖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我听了不禁呆了一呆,还真没有人这样准确的评价过我,我回头想了想,她说的还真对。我吸了吸鼻子,心想难道老子就是传说中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投机倒把之徒?想了想我对谁都挺爱护的啊。
r友蓉见我发呆,赶紧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啊,我不该这样说你的。”我歪了一下头,作狭的问道:“那你喜欢那一种?”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简直就是调戏的意思了,正想着赶紧道歉,却见r友蓉小脸一红,嘟起嘴巴说道:“我不告诉你”我看到她脸色急变,愕然道:“你”
我还没有说出来呢,就听r友蓉喊道:“不好了,又有魔化鳄鱼追上来了!”我们大家登时吓了一跳,扭头往远处的水草丛中一看,果不其然,又有大片的水草开始抖动,和刚刚临出现魔化鳄鱼的样子一般无二。
r友蓉伸出小手,一二三的查了起来,我们这些人每听她多查一个数字,心中就是一凛,等到r友蓉查数查到十一的时候,我们这些人哭的心都有了。刚刚大家都见识过了魔化鳄鱼的厉害,那鬼东西可怕就可怕在皮肤防弹,把我们这边的优势一下子就抵消掉了。
没想到事情比我们想的还要糟糕,就见r友蓉查到十二之后,就停下不查了,她苦笑道:“不用查了,这次起码有上百条魔化鳄鱼了。”
我一看远处的水草晃动势头,就知道r友蓉说的不假,心想魔化鳄鱼的先头探路部队就把我们干的人仰马翻,现在大部队就要到了,我们怎么能顶得住?这个问号在我的脑袋里打了不到半秒钟,我就知道了答案,赶紧冲死胖子喊道:“快,快,快,魔化鳄鱼的大部队压上来了”
死胖子终于放好了最后一颗小树,招呼道:“好了,大家赶紧过来吧,大船就在河边呢。”
死胖子的话音还没落呢,剑天寒踩着浮桥就跑了过去,后面跟着的人也不敢怠慢,一个接一个的都跑到了河堤上。
我站在河堤上一看,果然就在十几米之外的树荫之下,停泊着一膄游船,死胖子已经带着众人走到了船边,却不知道为什么,都停下来了。
我苦笑道:“你们怎么还不上船?等着魔化鳄鱼大军给你们摆欢送仪式呢?”死胖子就冲着我摆了摆手,说道:“不对劲儿啊,老花,你快过来看看,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心登时沉了一下,身后的魔化鳄鱼马上就要扑上来了,现在船已经是我们唯一的逃命希望了,这个时候要是我们的船再出什么意外,那可真是无路可逃了。
我和r友蓉互相望了一眼,赶紧快步走到死胖子跟前,问道:“怎么了?这只船有什么问题?”r友蓉也有点焦急,说道:“应该没有问题的啊,我舅舅办事从来都是最稳妥的。”死胖子就摆了摆手,指了指那膄船下的河水,说道:“这船应该没有问题,可是这河水是怎么回事?这河水怎么会有血?”
我没听明白死胖子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碧油油的河水之中,就在那膄船的下面,大面积的血水蔓延开来,将很大一块区域的河水都染红了。我愕然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这艘船在流血?”回头看了一眼r友蓉,却见到青竹郡主也是一脸骇然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第五十一集 血河血河()
我和r友蓉互相望了一眼,赶紧快步走到死胖子跟前,问道:“怎么了?这只船有什么问题?”r友蓉也有点焦急,说道:“应该没有问题的啊,我舅舅办事从来都是最稳妥的。零点看书”死胖子就摆了摆手,指了指那膄船下的河水,说道:“这船应该没有问题,可是这河水是怎么回事?这河水怎么会有血?”
我顺着死胖子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碧油油的河水之中,就在那膄船的下面,大面积的血水蔓延开来,将很大一块区域的河水都染红了。我愕然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这艘船在流血?”回头看了一眼r友蓉,却见到青竹郡主也是一脸骇然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回头看了一眼沼泽地里正飞速掩来的魔化鳄鱼,心想再不赶紧上船的话,我们这些人可就要流血了,现在已经顾不得那膄船有什么古怪了,赶紧招呼大家都从舷梯上爬了上去。死胖子探头往船舱里看了一眼,回头对我说道:“老花,船舱里很干净,什么东西也没有。”
我心想船下的血水,估计就是刚刚逃走的那条鳄鱼在船体上撞破了头吧?我有点不太确定,就扭头去看r友蓉。r友蓉已经开始指挥她的人去开动船只,她带来的十个人里,倒是有五个人会开船。
这膄船体积不小,我们二十个人站在上面,也不觉得拥挤。我看到船舷上用油漆印着一串字母,r友蓉就跟我解释说这艘船叫橄榄叶号。
橄榄叶号游轮很快就被开动了起来,驶离了那片血红的水域,远远看去,大批的魔化鳄鱼已经爬上了河岸滩涂,数量之多,何止千百条。望着那么一大片魔化鳄鱼,想想刚刚的凶险,真有点感觉不寒而栗。要是我们现在还没有爬上橄榄叶号游轮的话,那肯定是一个也活不了了。
我带来的那些兄弟们,除了吕剑寒被抬到船舱里去休息之外,剩下的人都端着冲锋枪紧盯着河面,生怕那些魔化鳄鱼突然之间就从河水里窜出来。
我想告诉大家别紧张,德国的一位教授根据自己多年的研究说,人类跑百米的极限速度只能达到九秒二,换算下大概每小时三十九公里,长跑的话人的速度大概十八到二十九公里每小时。这位教授从十四种运动科目的角度研究了各项世界纪录,其中鳄鱼瞬间大概每小时一百多公里吧,就是它瞬间的爆发力,平时爬行的话是每小时十二公里的样子。所以呢瞬间是鳄鱼快长跑是人快。
不过这名科学家并没有提供出鳄鱼的游泳速度能不能追上游轮,所以我本来想提醒大家不用那么紧张,结果最后只说了句记得节约子弹。我们的子弹都是从福乐多随身携带过来的,经过几次恶斗,已经消耗的很厉害了。万一子弹被打光的话,我们这支远征军很可能要客死他乡了。
还好一直没有出事,我们的游轮驶出去了数百米,也没有受到魔化鳄鱼的继续攻击,我估计了一下航速,应该不会小于每小时二十海里。一海里按照公算的比例,换成公里差不多是两公里(实际上正确的算法是每海里等于一千八百五十二米)了,正当我们的神经稍稍松懈了一点的时候,死胖子手指渡船的前方,抑郁的说道:“真晦气,才上船没多久,就遇到了浮尸。”
我扭过头去一看,果然见到不远处一具男性尸体顺河而下,正好向我们的游轮漂了过来。那具尸体也不知道被河水浸泡多久了,全身都被河水泡的发胀了,露出水面的部分已经开始腐烂,微风徐徐吹来,带进鼻子的是一股难闻的恶臭。
游轮开始转向,看来舵手也不愿意让那具浮尸碰到我们的游轮,可惜船在河中,想转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经管我们的舵手用尽了努力,那具浮尸还是被卷进了我们的船底。
虽然这一幕有点恶心,不过我还是习惯的把目光挪向了船尾。哪知道等了一两分钟,那具尸体也没有出现,正疑惑的时候,一大团鲜红的血水,出现在了船尾下面的河水之中。
我们这些人面面相视,谁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具腐烂的浮尸,怎么会一下子就变成了一团血水?湄南河的河水虽然清澈,可是河底的水草藻类植物很多,整条河看起来绿幽幽的,我们也看不清楚河底到底发生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死胖子愕然道:“又飘过来一具浮尸”我们大家一起去看,见这次漂过来的,像是具女尸,这个女尸面孔向下,我们也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她长长的头发泡在水中,随着水波荡漾,看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死胖子就喝道:“转舵,转舵,他奶奶的别再撞上浮尸了。”可是不管我们的舵手如何努力,那具浮尸还是飘飘荡荡的钻进了我们的船底,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就是第三股大团的血水,从船尾掠过的河面上恣意蔓延。
我们大家的脸色都很难看,死胖子就喃喃骂道:“这艘船怎么这样邪门啊,还他奶奶的学老娘们儿来月经”
r友蓉也有点害怕了,悄悄的问我:“老花,你说那两具浮尸哪去了?”我干咳了一声,说道:“那两具浮尸已经腐烂成了那副模样,是不可能在流出血水的,我估计他们是沉到河底去了至于说那些可疑的血水,会不会是湄南河特有的现象?那根本不是什么血水,只是一些看起来像红色的东西罢了。”
r友蓉赶紧摇头,说道:“我们这里没有这样的现象,湄南河的河水变红,历史上也只有一次记载,俱传说,泰国吞武里王朝时期的国王郑信,同入侵的缅甸敌军血战湄南河沿的时候,就曾经杀的湄南河的河水都变红了不过那是河水全部变红了,并不是像今天这样的一团一团的血水出现。”
死胖子听了,稍稍有点好奇,问道:“郑信?怎么听起来像是个中国人的名字?”r友蓉就笑了起来,说道:“郑信本来就是华族的人,他的泰国名字披耶达信,只是他的官职名,你们中国的皇帝叫他郑昭。”
听到这里,我心中忍不住一动,隐隐觉得看到了一丝曙光。或者今天的乱局,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因为末日病毒的大爆发,导致了所有行政机构的垮塌,现在我们的世界基本上就处于混乱状态,不管我们是不是愿意,我们都必须重新规划我们的社会权力体系。也就是说,我们要重新建设好我们的国家以前所有的国家,都已经消亡了,以后我们的国家会是什么样子,却完全由我们自己说了算,无论是行政体系还是国土疆域。
要是有人看不明白我上面的这些话,那么我可以说的更详细一点:现在的世界混乱不堪,从前在人们脑海里所形成的根深蒂固的所谓规矩,完全没有约束力了,我们现在应该做的,当然就是重新建国。而现在的所谓建国,根本不必遵循以往的条条框框,只要是我们势力所及的地方,完全可以纳入我们的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