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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死胖子的智商都看出来了,我和药劲当然没有看不出来的道理,只不过我现在是一听突变两个字就头大,而药劲毕竟对突变这个事情不甚了然,也就没有说什么,大家都把目光挪到了苏婉的脸上。
苏婉看了我一眼,正色说到:“有关变种人的问题,咱们被孙大鼻子和庞老大吓着了,所以后来一提变种人,大家首先想到的就是他们是我们的敌人。现在有了吕海宝的例子,我们大家就应该正视变种人的问题了,不能再一竿子打倒。”
药劲点了点头,笑眯眯的也看了我一眼,说道:“不错不错,到底是九哥,见识不凡。”我这个时候特敏感,立刻不满的说道:“你拍马屁就拍马屁,干嘛还要先看我一眼?”药劲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变脸,不由得怔住了。
苏婉不满的看了我一眼,直接挑明了说道:“你干什么啊老花?现在不是还没证明你已经突变呢么?你干什么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再说就算你已经突变了,那也不是什么坏事啊。”
死胖子和药劲一起呆住了,迭声问道:“老花也突变了?”我把手一挥:“别胡说,老花我头可断、血可流,坚决不突变!”
苏婉不搭理我,对另外两个人说道:“最近老花在与动物的亲和力方面,进步神速啊,我怀疑他已经成功突变成了驯兽师一类的能力。”死胖子一听就开心了:“哇咔咔,老花,你发达了,你要是真有那两下子的话,咱们也不用四处乱跑了,哥直接带你去非洲,领回来几十万只狮子豹子大尾巴狼,那你可就天下无敌了。”
我就怒道:“你扯什么蛋呢?”
然后就听药劲恍然大悟的说道:“九哥,你说的这个动物亲和力,包不包括人啊?”苏婉等人听了都一愣,就听药劲继续说道:“刚刚开始没见到老花的时候,我对他的戒心很大的,可是后来打了几次交道,却越来越喜欢他了。”我赶紧挥手,做厌恶状:“去去去,谁用你喜欢了,哪凉快哪呆着去。”
他们三个看到我一副这样的态度,倒也没再说什么。不过我自己到是忍不住动了动心,暗想其实这个本事也不差啊,死胖子虽然说的有些夸张,不过未必就没有道理。现在这个局面,有智商的正常人十分稀少,日后肯定会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使得野生动物飞速繁衍,说不定很快就能回到远古时代百兽争鸣的岁月。而我真的拥有了与野兽沟通的能力的话,当然是一件妙不可言的事情。
如果再像药劲所说的那样,我还同时拥有博取他人信任的能力,那么我岂不是成了万物之灵?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想还真得找机会验证一下。
到了中午时分,雨水果然渐渐停止,吃过午饭之后,果然是雨过天晴,久违的阳光也铺洒在了整个蓉城。警戒人员发来消息,说积聚在大街上的粽子们已经相继散掉了,现在大街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苏婉就让剑天寒给远在山东青岛的余端武发报,要他们确保我们这边派去的飞机可以安全着陆。不久之后余端武回电,表示早就派人清理好了青岛机场,可以正常使用。
能够驾驶客机的人现在我们有四个,分别是我带来的老车,死胖子带来的金****,以及苏婉带来的一个名叫王勇的年轻人还有一个不请自来的陈廷耀。于是我们先打发走陈廷耀回潞王陵待命,准备随时出动歼11b战机去青岛接应我们。临别之际,我嘱咐陈廷耀带话给千里羽琪,要她尽快培养出来一批装甲部队。
我们用对讲机联系了一下大粽子,却没有回音,也不知道是他不在有效区域,还是对讲机没电了。我们找来龚来余,吩咐他继续联系大粽子,一旦有了确切消息,立刻通报我们。
至于赵青山博士,按苏婉的要求,我们把他留在了成飞基地,毕竟这次去青岛是去打仗去了,带着这样一个老学究不怎么安全。至于研究地下城信息的事情,看来也要等到我们扫平了地下城的先头部队才能再说,万一我们这次没能阻挡地下城前进的脚步,那么也就不用再研究了,地下城的人会直接告诉我们的。
于是全体人员整装出发,因为人员众多,所以不能再使用成飞基地的小飞机场,只能转场到成都国际机场去搭载大型客机。
药劲调集了十几辆步兵战车,从成飞基地带走了近百人。棕熊猫体型巨大,坐不了步兵战车,药劲就给它专门装备了一辆大卡车代步。当我们浩浩荡荡的赶到成都国际机场的时候,只见从汉中各地赶来的川军团已经全部到位了。
当下我们把人员分成两拨,分乘两架客机,搭载了大批武器装备,从成都国际机场起飞,一路往青岛而去。金****也驾驶着歼20转场,先我们一步去青岛探路。
一路上我是忧心忡忡,同时心理面也非常害怕。虽然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同来自地下文明的敌人交锋了,可是这次却明显的不同。以前我们往往是占据绝对优势,十几个人打他们一两个,而且还有大粽子那样的绝世高手助阵,当然是有惊无险。可是我们眼下要面对的,却已经是地下城的正规部队了,人数上说不定我们还会处于劣势。
不过不管怎么说,该来的还总是要来的。
苏婉看出来了我心情不好,就坐在我旁边,安慰道:“别胡思乱想了,现在咱们怎么说也是兵强马壮了,总比在小储蓄所的时候咱们三个人两把霞弹枪要好的多吧?”我听了,点了点头,笑道:“说的也是,那么艰苦的日子咱们都熬过来了,现在身边有这么多兄弟,还有什么好怕的?”于是从新鼓舞精神,等待着决战的来临。
大约下午三点钟左右,我们的飞机终于在青岛机场安全着陆了。当我们陆续走下飞机的时候,早已经等候在机场的余端武迎了上来,大家免不了识见一番。那个余端武大约不到三十岁的样子,长的好像一个大姑娘,跟伪娘医生胡小康有的一拼。我们正打算再接受一次阴阳大反窜,没料到这个家伙倒生了一副破锣嗓子,带着满嘴的海蛎子味儿说道:“哎呀,九哥、花哥,你们可算来了,这几天把我们愁坏了。”
死胖子就不满的说道:“没想到你们两个家伙这样有名了”指了指药劲:“这个轮椅先生就是药劲,川军团的领队唔,对了,我是你胖哥。”余端武嘿嘿笑道:“请问这位胖哥今年贵庚?”
死胖子没听明白,我就小声说道:“他问你几岁了。”死胖子“哦”了一下,说道:“二十五了恩,虚岁二十五,周岁二十四。”余端武就笑了一下,说道:“那太好了,我今年三十三,胖老弟,以后你叫我余哥就行。”死胖子赶紧投降:“好啦,好啦,还是叫我胖子吧,别提什么胖老弟,听起来怪怪的。”
余端武就笑了一下,说道:“九哥,我们的基地就在海边栈桥附近的青岛湾里面,一共百十条各种船只,都被我们用铁索链接成一体,安稳的很。”
药劲就笑道:“怎么听你说的这事儿,好像当年曹操在赤壁也干过呢?你就不怕地下城的人放一把火,将你的船营烧掉?”余端武怔了一下,笑道:“药老爷子说笑了,现在的船只都是钢铁结构的,就算偶尔的一两只船起火,也不会烧到其他船上去的。”药劲就叹道:“隔行如隔山啊,这样简单的道理,我居然想不到,呵呵,见笑了。”
余端武就客气了几句,最后说道:“那就请大家随我回基地吧,大家伙可都盼着你们来解救我们呢。知道了福乐多总部同意出手相助之后,别提乡亲们多开心了。”
正说着呢,远远的忽然传来隆隆的爆炸声,死胖子脸上变色,问道:“你的船营拍不拍炸?”
余端武楞了一下,苦笑道:“当然怕炸了不过这个爆炸声不是从我们基地传过来的,听起来好像是东大洋那边出事了,有可能是胶州方面撤下来的幸存者。”我们都是外来汉,对这些当地的地名都不熟悉,死胖子就急道:“不管是谁受到了攻击,咱们都得去看一看啊。”
余端武点了点头,回头对一个小伙子说道:“我带着九哥他们去东大洋,你赶快回到栈桥那边,开几艏船,去红岛渔港接应我们。”那名小伙子点头而去。
余端武很有办事能力,早就在流亭飞机场附近为我们准备好了数十辆大卡车,于是我们纷纷上车,在余端武的带领之下,一路向东大洋而去。
说是东大洋,没想到的是我们反而是一路往西走。余端武就在车上给我们介绍说道:“东大洋村和西大洋村都是胶州湾边红岛半岛上的小渔村,后来城市化进程推进,那边也渐渐的与市区融为一体了。”
我们这才明白,原来所谓的东大洋,只是个小小的村子名。
我们的车队沿着青兰高速公里一路往西,再转道省道309,急转南下,只二十几分钟的路程,我们就冲到了西大洋村附近。到地方抬头四看,这哪里还是什么小渔村啊,简直就是海滨度假村了,一栋栋花园式的小楼盖的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
车队相继停了下来,余端武走下车子,侧耳听了一下,奇怪的说道:“奇怪了,怎么爆炸声是从红岛荒滩那边传来的?”说着手指南方,给我们看。
我们顺着他的手指,往远处看去,只见三四里之外的地方,枪声四起,水柱冲天,看起来打的还挺激烈。
苏婉回头对剑天寒喊道:“给萧娜娜发电报,叫他们马上派出来舰载机接应我们。”昨天晚上在成都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给萧娜娜发电报,催促她带上瓦良格号航空母舰破冰南下,配合我们驻守青岛的行动。这个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快一天了,算算路程,老瓦应该已经冲出渤海湾了。
于是全体上车,又向前行驶了大约一公里远,目视已经可以看到碧蓝色的大海了,这地方属于胶州湾的范围,风平浪稳,海水清澈。
如此安静和谐的环境里,此时正在上演着生死大战,我们纷纷跳下车子,抬头一看,不禁都惊呆了!
只见海岸沙滩之上,数百名衣衫不整的人在奋勇抵抗,他们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人员也男女老幼参差不齐,距离海岸不远的地方还有一艏大船,船上似乎还有不少人,看样子那艏大船是想靠岸。可是在水边的滩涂上,却有很多圆圆滚滚的大东西爬了上来,正在与岸上的人们激战。那些东西高大丑恶,正是吸血鬼王。
死胖子喝道:“九哥、老药,你们两个在这里接应!”说着,把手一挥,喊道:“兄弟们,上啊!”端着一挺轻机枪就冲了上去。我们这些人也来不及再想什么,也端起冲锋枪跟着死胖子就冲向了海边。
上次在武警总队的时候,手里没有武器,当时死胖子手里一把大菜刀,我手里一把杀猪刀,被那个吸血鬼王打的狼狈不堪,这时候忍不住心里冒火,很想试一试我们的冲锋枪能不能干掉它们。
除了留作预备队的一百名战士之外,跟随我们一起冲锋的川军团战士,大概有两百多人,也算是人多势众了,可是我们还没有跑到地方呢,原先在海岸边抵抗吸血鬼王的人们已经大败亏输,势如潮水般的撤了下来,他们有近千人,顿时将我们的队伍冲散了,气得死胖子破口大骂。
一个老头猫着腰从我身边踉跄而过,我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大声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那老头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扭头还想跑,可是却被我死死的抓住了,他气急败坏的说道:“赶快逃命吧,你没看见那些怪物要追上来了?”他说的是有着很浓方言的胶州话,跟普通话有着天壤之别,幸好我妈妈就是胶州人,我从小听惯了的,那老头的话虽然不能尽数听懂,不过也听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于是我赶紧换成胶州土语,说道:“老大爷,那艏大船上是什么人?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跟海怪打架?”我的胶州话全是临时模仿我妈妈的口气,那老头当然也没办法全听懂,不过我估计他也能听个差不多。
老头果然不负我望,怔了一下,用胶州土语说道:“那些船上的人都是跟我们一起的海怪突然就出现了,他们下不来船,我们也上不去就这样被隔开了。”老头的胶州话说的太地道了,或者说比胶州话还土,我都佩服自己居然能听明白个大概的意思。
胶州可是在青岛的北面,这老头不跟着大伙往中原撤退,反而要扬帆出海,岂不是脑袋被驴踢了么?不过转念一想,可能他们是想找一处小岛暂时安身吧?大陆上粽子们太多,毕竟很难找到万无一失的场所避难。
老头奋力挣扎,想摆脱我的控制,我叹了口气,刚一松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