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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战士笑着看了看左右,悄声说道:“天还没黑呢,就跟区翔出去了说是要研究研究怎么打慢枪。”我同意,点了点头:“射的太快了是没意思”那小姑娘就白了我一眼。
我晃晃荡荡的爬到三楼,见九哥抱着小鱼儿,正跟张庆满老爷子在一起围着桌子看地图呢。我脚步踉跄的挨过去:“张老爷子,我都想你了。”张庆满笑着把我扶住,坐下,拉着我的手:“小花啊,你可真能干啊!这次横扫西欧中非,可是给咱们中国人长脸了。”
我点了点头,心说你要是知道我们当时被海族和魔化鬣狗撵的多狼狈,你就不会这么说了。苏婉抱着小鱼儿,指着我:“来,小鱼儿乖,这是你花爸爸。”我愕然的看着小鱼儿:“她会说话了?”
小鱼儿看了我半晌,脆脆生生:“花你爸爸。”我皱了皱眉头:“怎么听起来好像是在骂我?”苏婉讪笑:“我忙于公务,几乎没有时间教导小鱼儿”扭过头去口传面授:“不是花你爸爸,是你花爸爸。”
我也乐了,伸手把小鱼儿抱了过来:“对啦,不是花你爸爸,我是你花爸爸。”小鱼儿似懂非懂:“花你爸爸花。”我满头黑线,问苏婉:“她占我便宜?”苏婉生怕我失手摔了小鱼儿,一边用手扶稳了,一边失笑:“小孩子刚刚学说话,说不清楚也正常。”
我摸了摸自己的秃头:“可能她爸爸比我头发长”苏婉干咳一声:“别提那些了,以后你给她当爸爸吧。”我点了点头,抱着这个小小的婴儿,心理面忽然无比安详,多好的小生命啊。
苏婉叫小鱼儿叫爸爸。这次小鱼儿倒是学的很快:“爸爸”我一听就乐了,想了想:“光有爸爸还不行啊,还得有妈妈”小鱼儿用小手一指苏婉:“苏妈妈”苏婉满脸通红的把小鱼儿接过去,告诉我:“你先去休息吧,我和张老爷子还有一点事情要谈。”
我望着苏婉的大红脸会心而笑,跟张老爷子告辞,一步三摇的往楼上走,到了四楼的时候,忽然想起毁灭妹妹了,就没再上楼,沿着走廊一直来到了关押毁灭妹妹的那间屋子之外,就听到屋子里面有人乒乒乓乓的拍打着什么东西。
我楞了一下,推门而入,只见两只双头奇美拉幼崽正伸长了脖子打架呢,搞的乌烟瘴气,小萝莉护士方敏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看到我,马上跑过来求救:“老花,怎么办啊,它们总打架。”
虽然只有半个月大,可是小双头奇美拉已经长的比我还高大了,我看到两只小双头奇美拉像斗鸡一样互相瞪视,其他小双头奇美拉都吓得往墙角躲。虽然小双头奇美拉打架,打的并不凶,可还是搞的乱七八糟的。
我叹了口气,挥手把电灯的开关闭了,再点上辅助用的小灯,房间里的视线一下子昏暗了许多,两只正在打架的小双头奇美拉这才罢休,互相瞪视几眼,各自回到角落里去睡觉。
方敏愕然半晌:“老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笑了:“你不知道么?一般的鸟都有夜盲症,光线不好的情况下,它们的视力会直线下降看都看不清楚了,还调什么皮?”方敏愕然点头:“你还知道什么?赶紧一起告诉我。”
我想了想:“别的也没什么了哦,对了,不能让它们看见红色的东西,它们会误以为是小虫子,会引起围攻的。”方敏哭丧着脸,看着墙角仍着的一顶红艳艳的帽子:“你不早说。”
辞别了方敏,找到了真正的关押毁灭妹妹的房间,推开门一看,毁灭妹妹和妙慧小和尚两个,正笼子内外呆坐呢。马长安马老爷子一看我进来,就从大长椅上坐了起来,我跟他打了招呼,就问道:“这是怎么了?”
马老爷子就叹了口气,说道:“刚刚有人把另外一只美女蛇抬进来了,两只美女蛇好像认识,说了几句话之后,那只美女蛇就被抬走了这个妞儿就不说话了。”我点了点头,过去拍了拍小和尚的秃头,小和尚回头一看是我,立刻来了精神:“花施主,你可来了你快看看花瓣雨吧。”
我恩了一声,来到笼子前面,看到毁灭妹妹的脸上一片凄然,正想说点什么,毁灭妹妹一下子扑了上来,抓着铁栅栏,叽叽呱呱的说了好些话。我回头去看小和尚,小和尚把手一摊,表示没听懂。
我无奈的回头去看毁灭妹妹,她叹了口气,想了半天,最后用汉语说道:“花哥,不要,杀她。”我打手势问她是不是指的另外一条美女蛇,毁灭妹妹就点了点头,给我打手势,说那个美女蛇是她的手下。
我打手势,告诉她我不会杀那个美女蛇的,明天我们就要送她回家了。毁灭妹妹听了十分惊奇,不过还是向我表达了谢意。我点了点头,打手势告诉她,只要她把我们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们,并且保证以后不再与我们为敌的话,我们也可以送你回家去与你的亲人团聚,毁灭妹妹怔怔的看着我,却没再说什么。
我脚步踉跄的离开了,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后,赶紧洗澡、刷牙、换睡衣想了想,把死胖子的唱机打着了,放着抒情的音乐,往床上一躺,心里这个美啊眼睛一闭,差点睡着了,不禁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泡了一壶浓茶提神。
一壶茶都快喝光了,苏婉也没来,正急的满头是汗,突然就听到有人轻轻的敲门,苏婉的声音传了进来:“老花开门。”我心想我开什么门?我压根就没锁门兴高采烈的跑过去把门打开,只见九哥俏生生的站在我的门口。
我大喜过望,扑上去紧紧的抱住,先原地转了一圈,才热情的拥吻在一起突然之间我们俩失去平衡,一起摔在地上。
这一下可真有点意外,我们俩都被摔的七晕八素的,不过马上就回过味儿来,苏婉吃吃的笑着,我抱着她问道:“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不及了。”苏婉白了我一眼;“公务多啊,各地的事情都要打理哼,你急什么?我都不急”
我满脸坏笑的去呵她的痒,苏婉吃吃的笑着,一边小声讨饶,一边还没忘记提醒我:“门门门还没关上呢”我回头一看,可不是么,靠,这要是给人看到,可有多差劲儿,赶紧一脚把门踢的关上了。
这下没人来打扰了,抱着苏婉的身子就爬起来了,一边拥吻一边脱衣服,狼狈不堪的往床边爬,还没等钻进被窝呢,我们俩身上的衣服就都一件也不剩了。
我本来以为这种事应该我主动的,没想到苏婉的擒拿手法练的极其到家,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按到身子底下了,抱着我的脑袋使劲儿亲,情调培养的差不多了,正打算直奔主题呢,突然就听到乒乒乓乓的敲门声。
我心里这个骂啊,心想这是谁啊这么讨厌,然后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老花,你在不在?”我没好气的说道:“我不在我睡着了”就听那个女人呵呵呵呵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过后,说道:“呵呵,相公,你睡着了还能说话啊?”
苏婉在我的胸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是栾晓婷”话音未落,突然之间大惊失色:“你是不是没锁门”还没等我回答呢,门外的栾晓婷已经一把扭开了房门,迈步就往屋子里面走:“相公,我都想你了,听说你回总部了,我就赶紧跑过来看你来了你想我了没有?”
说实话我真佩服九哥的身手,真不愧是当警察的,那叫一个麻利,一翻身就滚到床里面去了,二话不说,就钻进了被窝儿,连脑袋都蒙住了,她的速度是那么的快,不但栾晓婷没有察觉,连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第二百八十三集 鱼与熊掌()
说实话我真佩服九哥的身手,真不愧是当警察的,那叫一个麻利,一翻身就滚到床里面去了,二话不说,就钻进了被窝儿,连脑袋都蒙住了,她的速度是那么的快,不但栾晓婷没有察觉,连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她猫在被窝儿里压低了声音说道:“快打发她走”
“啊”这一声啊也不知道是答对谁的,不过我马上就镇定下来,看着栾晓婷笑吟吟的走过来,赶紧说道:“想了想了,呵呵哎呦”苏婉躲在被窝儿里,伸手在我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痛的我当即大叫一声。
虎妞儿怔了怔,问道:“你怎么了?”我怕她发现苏婉,赶紧支起来腿弯儿,把被窝顶的稍稍高一点,讪讪的笑道:“哦,哦,没事,腿抽筋儿了。”栾晓婷点了点头,拉过来一把椅子。往我床头前一坐,摆出一副彻夜长谈的架势,拉着我一只手撒娇:“相公,人家也想你了呢。”
我也算见过点世面、认识好多美女了,平心而论的话,脸蛋儿长的最美的,那肯定是要公推毁灭妹妹第一的,美女蛇的美丽不属于人间,只能形容为传说级别的美丽,而且丰乳柳腰,皮肤比乳酪还白皙,简直像梦境一样。
如果说人族之中有一个人的美丽可以与美女蛇相提并论的话,那无疑就是栾晓婷了,这纯真率直的小姑娘也绝对拥有颠倒众生的本钱,要不然她也不会心高气傲到让虎王替自己选择夫婿。
可是感情的事情很难说,我有九哥了,如果说我只能选择一个女人的话,我肯定会选九哥的,就算美女蛇想嫁给我,那也没用咳咳,问题是现在时局特殊,是男人都花心,要是只选一个女人,就太傻了。
问题是女人不是手枪,在身上带几把都没问题,女人感性,争风吃醋的事情是免不了的,多选女人的前提是不能让她们碰面,尤其是在床上谁要是以为以前的地主老财可以把大小老婆哄到一张床上胡来,那才是傻瓜蛋呢。
我哼哼哈哈两声,觉得眼下的局面有点棘手,必须把栾晓婷打发走再说,于是赶紧哼哼哈哈的答应了几声,强笑道:“沙子,你看,天色都这么晚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怎么样?”
栾晓婷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站起来就要走,随口说道:“行,明天一早我再跟你说说西伯利亚‘雪暴熊’的事情。”我听了大吃一惊:“什么熊?雪暴熊?雪暴熊是怎么回事?”听起来像是一种怪物了,可不要对我们收复西伯利亚构成什么威胁才好。
栾晓婷见我发问,又坐了回去:“雪暴熊就是魔化北极熊啊,太狂野了,碗口粗细的树木,一巴掌就拍断了我们的新基地里面就闯进来一只。”我听的目瞪口呆:“那你们”
栾晓婷面色忧郁,这妞儿粗枝大叶的惯了,光看我了,连椅子扶手上搭着的一只粉红色胸罩都没注意:“我们跟本没想到那么结实的木栅栏也能被破坏掉,被攻击了一个措手不及,幸亏当时小花在那里,它把那只雪暴熊赶走了。”
我听的头皮发炸:“赶走了?”以虎王之威,都没能将雪暴熊当场格毙,看来雪暴熊的实力不容小窥啊。栾晓婷点了点头:“值班的哨兵发现的时候,雪暴熊正往外逃走呢,哨兵用冲锋枪去打,结果枪被冻住了,居然射不出去子弹。”
我听了茫然点头:“也就是说,雪暴熊是不是能被子弹打死,还是没有证明的。”栾晓婷撅着嘴巴:“是啊,我也就是为了这个事情发愁的。”我想起来了另外一件事情:“对了,现在的枪支不都很精密么,怎么还会冻住?”
栾晓婷叹了口气:“那个哨兵站在零下几十度的严寒里放哨,很辛苦的,手脚冻麻了,就只能来回走动走动发现雪暴熊之后,他赶紧往扳机上呵了几口气,想保证枪支能够正常射击,结果那几口哈气一吹,就彻底把扳机冻住了。”
我躺在被窝儿里,想着那彻骨的严寒,忍不住也打了个哆嗦。其实说起来中国距离西伯利亚更近一些,历史上我们也曾经数次经略西伯利亚,即便是西伯利亚这个名字,也是从鲜卑利亚或者是锡伯利亚翻译过来的,鲜卑族、锡伯族撤出中原之后,就分散生活在了北方。我们的官兵也呈数次领兵去过西伯利亚,终究是抵抗不了西伯利亚彻骨的严寒,没能开发那片沃土。文人骚客说起西伯利亚来,一句经典的台词就是:“极北苦寒之地。”听听,极北,还要苦寒,俄罗斯人能生活在那里,也是付出了巨大的牺牲的,每年都有冻死人的报告。
陈年往事就不提了,现在我们要抵御地下城大军的进攻,就必须守护好西伯利亚。不光我是这样想的,连苏婉都猫在被窝儿里,悄声说道:“问问她雪暴熊多不多?”哎,到底是总领导啊,一提军国大事,连自己还光着屁股的事情都忘记了。我耐着性子问道:“沙子,雪暴熊多不多?”
栾晓婷叹了口气,往椅子里一躺,顺手拿起来苏婉的胸罩,随手摇了个圈子:“我就是为这个发愁啊,我查过资料,北极地区,包括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