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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矮矮胖胖瘦瘦男女老少都有。有的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有的一点外伤也看不出来。唯一相同的,是每个粽子的眼睛鼻子等五官里,都流着黑色的液体,看上去有说不出的恐怖。
我还没有亲眼见过这样的场面,吓的手脚都麻了,喉咙里痒痒的,总是想吐。眼看着那些家伙一伙伙的又挨家挨户的搜索了起来。
胖子带人守着南侧窗户,我带着人守护北侧,幸好这栋建筑物没有东西两侧的窗户,不然我们的人手都不够用的。
苏婉吩咐我们不要轻易开枪,最好是不要引起粽子们的注意。面对着成千上万的敌人,我们只有二十六个人几把破枪,当然是能躲就躲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路灯一盏一盏的亮了起来。我惊异不定的问道:“这些鬼东西怎么还会开路灯?”张老爷子就给我解释,说那些路灯不是粽子打开的,而是一直就没有人闭过。白天的时候日光强烈,就算走在路灯下也感觉不出来路灯的亮度,现在太阳落山了,路灯的亮度就显眼了(再重申一次,稍后有关电力系统没有瘫痪的问题,我会给出合理的解释,先略过不提)。
我心想原来是这样,不禁有点暗自庆幸,这些路灯对粽子来说简直就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可是那点光亮对于我们来说,可就太宝贵了,不然的话外面一片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那我们可就被动的多了。
我们躲在窗户后面不敢点灯,小心翼翼的往外面观察,看到几个粽子动手去拍打福乐多的大铁门,紧接着我就听到了巨大的拍门声。我在心里暗暗的惊惧粽子们的力气恐怖,不过那道大铁门显然足够结实,粽子们拍打了半天,大铁门一点变形的意思都没有,根本不给满大街的粽子们留一点面子。我心想幸亏我们今天及时的搬家了,不然小储蓄所的门非给他们砸烂了不可。没想到偷着乐了没两声,守护在南墙那一侧的胖子就突然开火了!
我们大家都吃了一惊,苏婉对我说道你留下来,我去那边看看怎么回事。说着就跑了过去。我把我身上的两只手枪发给了黄海贺和白无葭,告诉他们除非粽子距离你十米之内,否则不许开枪。一旦可以开枪的时候,一定要打粽子的脑袋,打中了其他部位跟本没用。
刚讲解完,苏婉就又跑了回来,我问她那边出了什么事情,苏婉说那边的墙外居然有一根有线电视用的电线杆子,有一个粽子偷偷的爬了上去,看样子是想从电线杆子上跳到我们这边的窗子护栏上,胖子就给了它一枪,把它打死了。不过这样一来惊动了其他的粽子,现在附近的粽子都围了过去。
我探头一看,果然,我这边的粽子们已经开始绕过福乐多的南侧,往北侧聚集了。我说不好,留下黄海贺、车师傅等人在南侧警戒,我跟着苏婉就跑到了北侧窗户边,探头一看,又有一只粽子爬到了那根电线杆子上,胖子毫不犹豫的就开了一枪,直接爆头,那粽子就摔了下去。
我和苏婉对望了一眼,对胖子的枪法有了重新的认识,会意的点了点头。胖子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笑道:“不用紧张,胖子我还能应付。”
发现这里有人之后,粽子们发了疯一样越聚越多,一个个玩命的往闭路电视杆子上爬,胖子这才变了脸色,一梭子子弹一口气扫了出去,把电线杆子上的粽子尽数打落。可是没过多久,又爬上去了一串粽子。
苏婉也开火了,一边开枪一边说道:“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咱们的子弹可坚持不了很久,老快想办法”
第十五集 真相如谜()
福乐多外面的那根有线电视杆子有十几米高,是那种很普通的水泥杆子。这根杆子距离福乐多的外墙只有不到五米远,一旦被粽子爬上去,以他们那种惊人的力气做基础,完全可以跳到我们这边窗户的护栏上。而那些所谓的窗户护栏,懂行的人都知道,那些护栏并不是跟墙体一起的。实际上那种护栏差不多都是用膨胀螺栓固定在外墙上的,普通人虽然没办法把它拉扯坏,可是对于能把防盗门都撞坏的粽子们来说,根本就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那根杆子直径大约有三十多公分,外表光溜溜的,平常人根本很难徒手爬上去。即便是有线电视台的维修人员,想爬上这种高度的水泥杆子,也要装备那种内圈舍胶皮的脚扣子才行。
可是现在,那些问题显然根本难不住粽子们,它们一个个徒手攀爬,那速度虽然比不上猴子上树,可也慢不了多少。一边攀爬还一边冲我们嘶嘶嚎叫,看那劲头儿是非要把我们生吃了不可了。
胖子看到我还在那里发呆,气急败坏的说道:“九哥,这样下去不行,咱们还是用炸药吧,电线杆子一倒,粽子们就爬不上来了。”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馊主意你也想得出来?刚要出口阻止,就听苏婉喝道:“胡说八道!要是那根电线杆子向我们这边倒过来怎么办?你是想让粽子们直接爬到我们这里吗?”瞄准之后连开两枪,借着上子弹的功夫回头看我,她没有再催促什么,可是她脸上的冷汗都淌下来了。
我只是个写小说骗点稿费买方便面混日子的小瘪三,我它吗的什么时候成了军师了?你们怎么不让我去当国家主席呢?我忍不住在心里大骂。不过我心里明白,这与其说是在骂他们,还不如说是在骂自己无能。
我看着苏婉奋力瞄准开枪的背影,脑海里显现着她那副香汗淋漓的脸蛋儿突然之间,我就想到了办法。我大叫一声:“你们再坚持两分钟,我有办法了!”说着头也不回的一路往二楼冲了下去。
片刻之后,我又跑了回来。胖子回头见我一只手里面拎着一大桶色拉油壶,苦着脸说道你拎着油壶干什么?难道想拜我为师当厨子?看我没希搭理他,忽然做恍然大悟状,说道:“老你不会是想放火烧粽子吧?”
对于这种智商的人我真是无话可说,我一口气跑到窗户前面,把另外一只手上拿着的那把大号射水枪拎了出来。这种大号射水枪造型简单,就是我们常见的那种医生用的针管的特大号坚强版。这东西并不是给小孩子玩的,那是一种旅游之中的游戏用具。一般出海的游轮上会配备这种东西,当两艘游船相邻很近的时候,双方船上的游客就会用这种水枪吸满海水之后相互射击取乐。这种东西一次能吸取好几斤水,射程可以达到十几米远。十米之内被直接命中的话,肯定被浇成落汤鸡。
我用小刀把色拉油壶的上半部分切开,然后用大水枪吸满了一筒子色拉油。色拉油这东西可不是海水,它本身有一定的粘度,我担心我一个人的力量无法把色拉油射出去,就问胖子:“想活命么?”
他就使劲儿点了点头,我把大水枪的针筒部分往他手里一放,说道:“这个东西就是你的命,想活下去就给我抓住了。”胖子脸色疑惑的看着我,什么也没有说,不过我看到他的手指骨节都泛起了白印,看来是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我不敢怠慢,抓住了针筒活塞部分玩命的往里推去,我是那么的用力,以至于整个人都冲到了胖子身上。他全身上下的肉除了肚子以为都绷的紧紧的,合身扑上去之后,那感觉和撞上了铁塔差不多。
一条油线斜斜的飞了出去,直接射在水泥杆子上,本来已经爬到半路的一只粽子立刻手脚打滑,扑腾了几下没抓住,就掉了下去。下面的粽子受了鱼池之殃,一个压一个,一窜粽子像下饺子一样都摔倒了地上。
胖子的小眼睛瞪的和铃铛一般大,失声笑道:“还带这样玩的?”眼看着又有几个粽子往上爬,可是我们这边也没闲着,一油枪接着一油枪的射着,片刻之后就把那根水泥杆子浇了个透。这一下子滑不留足,粽子们力气再大也没用,虽然还有大批的粽子不肯放弃,可是他们却连两米高也爬不到,就滑下去了。
我们这些躲在楼上的人都呼出了一口热气,胖子就很严肃的批评我:“老我发现你这个人真不怎么样!我就够不靠谱的了,你怎么比我还不靠谱?先是出馊主意让我用吸尘器去捅幽灵的屁股,现在又在这里哄着粽子们玩儿滑梯我说你还能有点正型儿没有?你就不能出个靠谱点的主意?”
我手扶窗台脸色惨白,说我错了,我真不该它吗的救你,我就应该让粽子把你抓去片成片儿涮锅子。
苏婉让大家检查装备报剩余弹药,结果发现这一阵乱打消耗了我们几乎一半的子弹,胖子的情况尤其糟糕,只剩下了一梭子子弹了。
胖子就埋怨道:“咱们的大粽子骷髅兵兄弟也不给咱们送军火了。现在咱们已经是人比枪多了,万一咱们混到枪比子弹多的时候,连个应变的能力都没有了。”
苏婉就白了他一眼,说你当军火是那么好弄的呢?不管警察局还是驻军部队,所有有枪的部门,都有着极其严格的枪械管理条例,平时大多数武器都存放在武器库里。大粽子给咱们送来的那一批枪支弹药,恐怕也是他费力好大劲儿才收集到的。为了收集这些弹药枪支,大粽子指不定翻了多少具尸体呢。
胖子就讶异的问道:“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去警察局的武器库拿?现在警察局里面又没有警察了,还不是像自己家一样想拿什么就拿什么啊!”
苏婉苦笑着说:“你以为警察局的武器仓库是用纸糊的哪?军火重地,肯定二十四小时不停的有人看守,而且仓库的大门上都装备了高级电子锁,就算现在没有人看守了,那些电子锁也不是普通人能打开的,你会开电子锁么?你要是会开的话,用不着大粽子给我们送,咱们自己去挑岂不是更方便?”这话听的我心里一动,知道苏婉又在刺探胖子的底细了。
没想到胖子居然叹了口气,说道:“电子锁我还真不会开”话还没说完呢,萧mm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苏婉脸色一变,急忙问道:“怎么啦?那边也有粽子攻击么?”萧mm摇了摇头,说:“婉姐你快过去看看,张老爷子能翻译那个西班牙人所说的话。”
我、苏婉、胖子,我们三个人一起楞了一下,要不是萧mm突然提起,我们都差不多把那个西班牙“黑洞”的事情给忘记了。
苏婉看了看这边的粽子们一时之间也不会再玩出什么样儿了,就吩咐胖子继续带队坚守,带着我和萧mm一起回到了南侧。
到地方一看,黄海贺、白无葭等人都伏在窗户附近向楼外监视着,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再看张老爷子,正手拿铅笔,借着手电筒照出的亮光,一边听广播一边做记录呢。
我走上前去问道:“怎么样?老爷子,有什么发现?我可真没想到您还会西班牙语”心想这老头子可真没白救,简直是个老经验匣子。
张老爷子点了点头,示意我们不要说话,又听了一会儿,记下几个单词,然后就把收音机关闭了,对我们说道:“我跟你们说过我是教师,却还没和你们说过我是什么教师恩,我是大连外国语学院的退休教授,我以前是专门研究西班牙语和葡萄园语的,至于平时教学,倒是很少,毕竟这两门外语不是应用的那么广泛。至于说手语,那完全是因为我老头子退休之后闲的无聊,去聋哑学校当义工时学会的。”
哦,原来是这样!我们几个恍然大悟,苏婉就问道:“张爷爷,那个西班牙人说的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他的口气那么吓人呢?”
张老爷子就摇了摇头,说道:“我必须告诉你们,像我这样在学校里面研究外国语言的人,不大有机会去国外长期考察。一般情况下,做个官方的外语翻译,虽然还可以,不过很多学术领域的词汇非常晦涩难懂,我也不能尽数都能明白。”看来这个老爷子秉承了他们那个时代的一些做人原则,不夸大、不虚浮,实事求是。
我知道语言这个东西虽然都是从人的嘴里说出来的,可是两种外语之间的差别还是很大的,全世界的语言一共分为八大语系几十上百个语种,再加上各地方言简直就没办法数过来。而每一种语言又都博大精深,语法、语气以至于词句组合千差万别。就算是你本人的母语,当一个特有领域的词汇被提出来的时候,你十之**也是听不懂的(写到这里突然想搞点恶作剧,我的读者兄弟们,你们谁知道‘掉头’是哪一个行业的术语,这个术语的意思是什么?呵呵,我看看有没有老的同行——答对有奖,龙套名字一个)。因此所谓的英语四级六级,也只不过指普遍交流领域的语言能力,绝不是说到了最高级之后就什么话都能听明白了。
我点了点头,说老爷子您就说吧,哪怕您只听懂了十分之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