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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幽阳付出了近三万多的兵力,终究是让刘勋济力竭而死了。
蜀国,皇宫大殿。
奇幽阳双膝跪地的向坐在龙椅之上的蜀国大帝敬礼后,冷汗直流的不敢起身。
整个蜀国皇庭上下皆是一片寂静,不敢出声。
“朕让你领兵六万出征,再加上本就驻扎在玉箫关处的三千多士卒,来对抗刘勋济的上万兵力。你竟然损失了三万多的兵力才将刘勋济给斩杀了,并且还没有带回他刘勋济的项上人头。”
蜀国大帝俯瞰着跪在地上的奇幽阳,一字一句的轻轻吐出:“你有些让朕失望了。”
奇幽阳的心里顿时“叮咚!”了一下,而后立刻跪服的磕头说道:“陛下,末将无能,末将有罪。”
“哼!”蜀国大帝轻轻冷哼了一声,将目光瞥向了站在一旁的乐然:“爱卿以为该如何处置奇将军呢?”
蜀国大帝口中的乐然自然就是谋划了这一切的幕后人,他的才能让蜀国大帝都为之动容了,特意将乐然请入皇庭中担任文官要职。
“陛下,臣以为奇将军此番不但无过,反而有功。”乐然轻轻看了一眼跪在皇宫大殿中央的奇幽阳,然后弯腰躬身的朝着蜀国大帝,恭敬的说道。
“哦?”蜀国大帝有意无意的故作疑惑。
“陛下,以臣之见,虽然此番我军损失三万兵力,但是北渊国也付出的上万的兵力。最重要的是,昔日的北渊十三将刘勋济在此战陨落了。”
乐然不卑不亢的缓缓道来:“若是此次没有将刘勋济拿下的话,日后我蜀国损失的就可能不只是三万大军了,而是三十万大军了。因此,臣认为此次奇将军不仅无过,反而有功。”
蜀国大帝随着乐然的话而轻轻的点了点头。
良久,蜀国大帝才看向了跪在皇宫大殿中央的奇幽阳:“起来吧!乐爱卿的话,朕以为有理。此次就免了你损失惨重的过错了。”
“末将,多谢陛下,多谢乐大人。”奇幽阳朝着蜀国大帝磕头说道,然后在起身朝着乐然鞠了一躬。
皇宫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怎能看不出来蜀国大帝此番的举动呢?明眼人都知道虽然此次付出了三万大军的兵力,但是能够斩杀名震九州的刘勋济,这比买卖绝对是稳赚不赔的。
至于蜀国大帝刚开始想要治罪奇幽阳,而后在询问乐然的意见。很明显就是为了让乐然开口求情,好让奇幽阳明知是谋也欠下了乐然的一个恩情。
“看来乐大人是深得陛下的恩宠哪!”文武百官尽皆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别看蜀国大帝此刻是一副黑脸模样,其实他的心里着实的开心不已。北渊十三将刘勋济哪!昔日是多么的威武霸气,战场上的计谋用得万莫测。
若是他刘勋济一日不死,那么蜀国日后不知道还要付出多么大的代价呢。因此,此番用区区三万大军去换取刘勋济的人头,蜀国大帝怎能不高兴呢?
…………………
北渊国
整个皇宫大殿上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刘勋济的尸首从玉箫关运回到了京城,战死在沙场的上万士卒则是被草草的安葬在了玉箫关周边的山川田野中。
“传朕口谕:北渊十三将——刘勋济,一生浴血奋战,斩杀贼敌无数。特封其为长胜侯,与震渊王西门雄安葬在一处吧!”
时间过去了好久好久,北渊大帝君羽易才慢慢的开口说道。
“是!”
等到君羽易开口后,文武百官这才暗自的松了口气,齐齐的跪倒在地上喊道。
君羽易说完后,不由自主的望向了西门雄的墓地,神色凝重的眉宇间露出了一丝悲凉之意。
“另外,此番血雄将军辛雄庄,不负朕之所望,在玉箫关之战表现出了他的战将之能,特封其为从二品血雄大将,驻守易城。至于牺牲的将士们,抚恤金要一分不少的教到他们的父母宗亲手中。”
随后,君羽易又开口说道。
“嘶——”听到君羽易竟然将辛雄庄的官职直接提高了一阶,所有的文武百官都是暗自的吸了口冷气。
从二品大将哪!这可不是一个官职了。当初君羽易将辛雄庄封为从三品的血雄将军时,文武百官还没有那么大的反应,因为从三品的将军还不足以让他们动容。
可是从二品大将就不同寻常了,这等大将都是手握众权,只要君羽易不限制的话,辛雄庄今后可随意出入皇城,直面君羽易。
只要是在正三品以上的官员,说明这种人都是整个北渊的重要人物了。此番君羽易直接提拔了辛雄庄一个等级的官职,怎能不让一众文武百官感到震惊呢?
“看来要去和这位血雄将军拉拉关系了……”很多的文武百官在心里都升起了这股想法,对于他们来说,死了一个北渊十三将根本就没有阻止他们的利益,他们又怎么会放在心里呢。
人情冷暖,可见一般。此时很多的官员不是在想着该怎么去哀悼刘勋济,而是在思索着该怎么去巩固自己的地位和利益。
君羽易宣布了圣旨后,早早的退朝回到了皇宫深处。
然后,君羽易摆驾移步到了震渊王西门雄的墓地处。在君羽易的周围还驻扎着很多的精兵强将,防止一些不安分的人来打扰君羽易。
看着震渊王的墓碑,君羽易独自一人走上前轻轻触碰了一下。
“西门老哥,朕老了,你们也老了。如今我北渊还有谁呢?”君羽易微微合了合眼睛,有些悲凉的喃喃自语着。
他君羽易在皇城中听到了刘勋济陨落的消息,一股浓浓的悲凉之情和歉意之情从心底里升起来了。
刘勋济身死,君羽易怎么可能不动容呢?毕竟刘勋济随着君羽易征战天下几十载,即便君羽易再怎么冷血无情,心里也不可能没有半分的情绪波动。
“北渊十三将……呵呵……看来是后继无人哪!如今只有风老哥还在世,他又能支撑几年?我又能支撑几年?”
都说皇家无情,谁又可知皇家无情是被逼出来的呢?若是君羽易优柔寡断,若是君羽易不懂得取舍,如今北渊是否还存于这世上都是个未知数。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一将死!天下惊!()
第一百三十七章 沉渊墓,葬英魂!()
这一日,北渊国上下都呈现出了一股刺骨的冷意现象。因为今天是刘勋济下葬的日子。
北渊国只要是有地位的文武百官,皆是来到了京城的沉渊墓。
沉渊墓,乃是一年前北渊大帝为了震渊王而专门建立的一处墓地。今时今日,刘勋济的尸首被装在了檀木制作的棺材里,被专门的将士抬到了沉渊墓的地方来了。
君羽易无悲无喜的一副模样在众官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威严不凡,他站在沉渊墓的中央,神情看起来十分的平静,而后缓缓地开口说道:“长胜侯一生征战,为我北渊建立了无数的功勋。今日,将其葬在沉渊墓处,同震渊王……长眠于此。”
“是!”
文武百官和周围的无数将士纷纷叩首领命的大声喊道。
君羽易望了一眼装着刘勋济尸首的棺材,眼神停留了几许时间后,然后双手负背的转身离开了沉渊墓。
在一众随行的太监和将士的簇拥下,君羽易起驾朝着皇宫而去。
等到君羽易离开后,在场的很多人才不由得大口喘息了一会了。
没办法,自从玉箫关之战开始后,君羽易的性子似乎冷淡了许多,文武百官生怕触怒龙威而遭到灭顶之灾。
君羽易离开了,但是北渊国的三位皇子和一些文武百官都停留在沉渊墓这里。他们要等刘勋济的尸首入土为安才能够离开,因为北渊十三将刘勋济,值得有这种殊荣。
“陛下口谕,将长胜侯安葬入土。”随着君羽易摆驾离开了,一位专门负责仪式典礼的文官清了清嗓子,大声的说道。
一声落下,驻扎在周围的无数将士纷纷朝着刘勋济的尸首单膝跪地。
咚……咚……咚……
膝盖狠狠触碰在地板上的声音是那么直击人心,无数的将士恭恭敬敬的朝着刘勋济的尸首跪地叩首了一下。
此时的沉渊墓是那么的安静,是那么的冷瑟。
“将军……您,一路走好!”一位将领单膝跪地在前面,红着眼眶的嘶哑着说道。
至于文官,他们大多数只是朝着刘勋济的棺材鞠了一躬,故作姿态的走走形式罢了。不过也有一些心怀苍生天下的官员是由心而发的哀叹了一声。
君羽易离开了,那么自然是换作客北渊国的三位皇子站在首位。
君夜天,北渊国的大皇子;君冬齐,北渊国的二皇子;至于君落殇,则是北渊三皇子。
君落殇等三位皇子皆是放下了身段,朝着刘勋济的尸首,微微的弯腰躬身了一下。
“恭送北渊十三将,长胜侯——刘勋济!入土为安!”管理仪式典礼的这位文官似乎也有些悲凉之意,他顿了顿心神的说道。
咔——咔——咔——
于是,从人群中走出来了七八个身强力壮的士卒,他们面带悲色的走至刘勋济的棺材处,将其抬进了早已经挖好的墓穴中去了。
一切都按着仪式典礼的步骤走了下去,很快的,刘勋济就被安葬入土了。
墓碑之上提写大字:刘勋济;在其左上方则是刻写上:北渊十三将,长胜侯。
至此,北渊十三将刘勋济终究是尘埃落定,同震渊王西门雄一样,成为了北渊国乃至九州大陆之上的传说。
一切办妥之后,在场的文武百官纷纷就离开了这儿。无数的将士也只能够深深的望了一眼震渊王之墓和长胜侯之墓,离开了。
“三弟,听说你竟然去宛城将一个平民百姓给请回到京城来了,是不是你手底下无人可用了?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就值得你亲自如此兴师动众了?”
等到沉渊墓没有多少人后,君夜天慢慢的走到了君落殇的旁边,嘴角带着一丝细味的微笑。
“这个就不劳皇兄费心了。”听到君夜天的声音,君落殇的眼神瞬间一顿且闪过一道恨意,不过君落殇很快就将这道眼神压抑了下去,冷声的回应道。
“三弟,听闻这个卖酒的还是你的老师?你这样作贱自己可是有辱我皇家的威严,切莫让父皇知晓才是。”君冬齐也从一旁慢慢的走了过来,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站在君落殇后面的许沐川。
没错,此时许沐川自然就在沉渊墓。
“草民见过两位皇子。”许沐川自知不能够在装出一副淡雅的模样了,所以只能够向君冬齐和君夜天两人弯腰鞠躬的说道。
若是此时许沐川不弯腰行礼的话,不用多想也可以知道这北渊国的两位皇子会拿他开刀了。为了避免这些麻烦,许沐川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行礼了。
“哼!”君冬齐眯着双眼凝视了许沐川一眼,轻声的冷哼了一句:“还是个懂礼数的草民。”
许沐川行礼自然是让君冬齐和君夜天两人心里不爽了,因为若是刚才许沐川自持身份屹然不动的话,那么君夜天两人就可以好好的嘲讽君落殇一顿,并且可以较好的打击君落殇的气焰。
可是,许沐川这番行礼的行为,让君夜天两人没有办法刁难君落殇了。当然君冬齐也只能够不悦的冷哼一声。
许沐川对于君冬齐的这番嘲讽不为所动,安安静静的站在君落殇的身后。
“两位皇兄若是没事的话就早些回去休息,我还要好好祭拜一下震渊王和长胜侯,没空和两位皇兄在这闲谈。”君落殇冷眼注视着君夜天两人,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们走吧!”君夜天神色丝毫没有波动,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许沐川后,双手负背的轻声说道。
随后,君夜天和君冬齐等人就转身离开了沉渊墓。
此时,沉渊墓只剩下了君落殇等人,其他人都陆陆续续的走了。
“老师,让您受委屈了。”君落殇转忙的朝着许沐川说道。
“没事,这哪里算得上什么委屈,以后要面对的事情可不是今日的两句嘲讽这么简单了。”许沐川淡然一笑,丝毫没有将其放在心里,因为他已经做好了入局的准备了。
然后,许沐川收回了脸上的那一抹微笑,神色凝重的走到了震渊王西门雄的墓地处。
看着墓碑上写的三个大字:西门雄,许沐川的心底不由得颤了颤,他轻轻触碰了下墓碑上的几个字,喃喃自语的念叨着:“老伯,一年多不见了,你在下面,可还好?唉!你虽亡,但是终究走出去了。而我,却不得不踏进来了。”
一时间,沉渊墓的四处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悲凉之意,似乎是震渊王西门雄在回答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