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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淮愣了一下,卉歌这分明是在下逐客令了。
“我想公子一定听明白了。”卉歌开口。
叶淮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开口,“那我先回去了。”
“好。”卉歌笑了一下,送叶淮到了门口想了一下才开口,“公子,我想有些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了。”
说完之后卉歌沉默了一会儿,“所以公子应该也知道我和顾澈的处境……”
卉歌笑了一下。“希望公子……不要太为难我们。”
说完之后卉歌便作了礼退下了。
叶淮看过去,然后才回应。“我知道了。”
卉歌便没有再说话要往里就要回去了,叶淮才开口,“你这么做她会开心吗?”
卉歌转过头来看着叶淮,“怎么做?”
“如果她知道你这么做。她这样性格的人,会很生气吧?”叶淮开口。
卉歌笑了起来,“我了解她,所以我才会这么做。”说完之后便又收了笑容,对着叶淮作了一揖,“失礼了。”
叶淮没有开口,卉歌便抬了一下手,“送客。”
叶淮看了一眼便什么叶没有说直接退下了,卉歌才又回了厅内。仆从都有一点儿惧怕的样子,卉歌知道自己这么对叶淮多多少少这些仆从都会怕,不过再怕也是顾家的仆从。该说不该说的话他们都明白。
顾澈醒来的时候头还有点儿痛,刚醒过来动了一下脖子,卉歌本就在一边绣花,看到顾澈醒了从一边端了一盏茶过来。
顾澈坐起来喝了一点,清了一下嗓子,然后笑了一下。“抱歉,说着事没注意就喝多了。”说完之后顾澈又饮了一口才开口。“什么时候了?”
“不久,”卉歌看了一下,“对方药下的不多,也就一个时辰。”
“嗯?”顾澈看过去,“什么?”
卉歌这才开了口,“你是中了迷药,不过分量并不多,想来也没想害你。”
顾澈愣了一下,她不会傻到觉得是卉歌撒了谎,可是叶昱没有任何理由要这样对她。
顾澈想了一会儿,然后点了一下头,“头还有点儿疼。”
“要不要找医士给你看看?”卉歌走了过来帮顾澈揉头,顾澈摇了摇头,“不必了,叶公下了禁酒令,我这样不太好。”
卉歌终于还是点了下头,想了一下又开口,“我将淮公子训斥走了。”
“嗯?”顾澈抬起头有点儿莫名,“和他又什么关系。”
“嗯?”卉歌叶看了过去,“是叶淮送你回来的。”
“叶淮?”顾澈歪了一下头,在她没有意识之前倒是都没有见到叶淮。
“大概只是顺路吧,我不是和叶昱吃的饭?”顾澈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又才开口,“不行还是有一点儿困。”
卉歌无奈了一点儿,“我以为是叶淮下的手。”
顾澈听了之后有点疑惑,“叶淮为什么这么做?”
“叶昱为什么这么做?”卉歌叶有些疑惑了。
顾澈摇了摇头,“图好玩,给个惊喜什么的?”
“……”卉歌有些无奈,然后想了一下,这种事情还真是叶昱喜欢做的。把顾澈迷晕一个小时,然后送到某个地方,起来之后游山玩水之类的,作为所谓的惊喜。
“那你怎么被送回来了?”卉歌有些奇怪,顾澈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头疼,大概叶淮发现叶昱在胡闹吧,你说了什么?”
“……”卉歌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阿澈有没有……”
“什么?”顾澈又躺了回去,如今她是执金吾不是将军,倒是不用每天去督军,便打算再睡一会儿。
“有没有喜欢上叶淮。”卉歌看着顾澈,顾澈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一下,“你在说什么。”
“没有就好。”卉歌松了一口气,然后才往外面走。
卉歌刚出去,顾澈蹭了蹭枕头,然后才睁开了眼睛。
卉歌已经走了,只留下窗栏外投下的日光。顾澈把脸又埋进了锦缎一些。然后才闭上眼睛。
这乱世,纵使如叶颐这般,也不知何时兵败便交出了性命,感情这种事情谈起来,未免太过奢侈了。
再次醒过来太阳已经西斜了,往院子里进去便看到顾曦正在和顾媛说话。
顾澈走过去,“你们姐弟在聊什么?”
“说大姐呢。”顾媛对着顾澈作了礼,“如今,也不知道……”
“她会很好。”顾澈开口,想了一会儿才打量了一下顾媛,“倒是二姑娘也该是嫁人的年纪了。”
顾澈这么一说顾媛的脸就红了,然后才有一些不好意思的意味,“二叔说什么呢。”
顾澈笑了一下,然后往一边坐了下来,“有没有喜欢的世家子,告诉二叔。”1
顾媛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卉歌带出去聚会和聊天也不少。顾媛脸红了一会儿然后才摇了摇头,“哪有二叔这么问的。”
顾澈笑了起来,“有喜欢的就说,我们顾家的女儿,看上谁我都给你绑回来。”
“不和二叔说了。”顾媛跺了一下脚,然后便往一边跑开了。
顾澈笑了一下,真是美好的少女心啊。一边顾曦却开了口,“父亲是想把二姐嫁给谁?”
顾澈看过去,然后笑了一下,“曦儿觉得谁家的公子配得上你二姐?”
顾曦往一边坐下,然后才开口,“父亲不管大姐了吗?”
顾澈看过去,然后坐了下来,“曦儿怎么想的,说来听听。”
“父亲不生气吗?”顾曦开口。
“生气什么?”顾澈看着笑了一下,“如今曦儿也该懂这些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顾澈侧过头看了一下顾小小,顾小小立马就意会了,将周围的仆从都遣了出去,顾澈这才看着顾曦,“说来听听。”
顾曦皱着眉,然后开口,“父亲不理会薛公,还有大姐,是因为少帝吗?”
“说下去。”顾澈笑了一下,顾曦总有一天会长大的,这些道理总有一天他要明白,而自己总有一日会离他远去。
“叶……”顾曦有一些恐惧,而顾澈又开了口,“没事,说下去。”
“丞相想要称帝,所以少帝就成了威胁,而薛公想要保住大瑞江山。”顾曦一口气说完,然而看过去顾澈还是在微笑,这才又开口,“如果继续和薛公交好,就会得罪叶丞相,若是……”
顾澈看过去,“若是什么?”
顾曦这才皱着小脸看过来,“若是薛公真的出事了,父亲会帮大姐吗?”
若是薛瑾正的出事了?
顾澈手指敲了敲案几,然后看着顾曦,“曦儿觉得呢?爹该不该帮你大姐?”
顾曦鼓着脸快要哭出来了,顾澈并没有着急。等了好一会儿顾曦的眼泪终于下来了,接着才开口,“曦儿……曦儿知道,若是帮了大姐,丞相必定对顾家忌惮。”顾曦说完这里抬起袖子擦掉了眼泪,“顾家同薛家是连襟,本来这般便足够丞相忌惮了,若是这个时候还……”顾曦擦了一下眼泪,又开口,“父亲,不能帮大姐。”
顾澈看着顾曦,然后点了一下头,“既然知道,你为什么还要问我?”
“可是大姐她……”顾曦望眼看了上来。
顾澈对顾曦招了招手,顾曦跑了过来。
顾澈才又开口,“薛公同丞相自最初起便一起,这些年薛公一直为丞相谋政里外,若是没有薛公,叶没有丞相如今,你明白吗?”
顾曦点了点头,“曦儿明白。”
“所以丞相不会杀薛公。”顾澈开口,然后又慢慢说下去,“不但不会杀,还会厚待薛公一家。”
“那大姐不会有事吗?”顾曦看了过去。
※
1这个年代世家子男和女一起聚会聊天还是很正常的,之前说过,怕大家忘记……(未完待续)
305:千山()
顾澈等了好一会儿,没有等来的却是叶昱彻底咽气的消息。气的叶颐这样的人都差点直接将医士拖去砍了。
顾澈沉着了一会儿,她与叶鸣仅仅见过几次,谈不上什么感情,只不过这样一个天才就这么因为一些或许不能见光的事情便被害死了,想起来还是有些唏嘘的。
好一会儿顾澈终于等来了叶淮,说起来顾澈这么在待着也确实不是个事情。叶淮面色有些凝重,“你先回去吧,毕竟是叶家的家事。”
顾澈自然知道,他虽然过来的名义是顾二小姐刚嫁过来便出了这种事情,在这个鬼神命理之说盛行的年代确实有点不好邪气的味道。
不过看了归看了顾澈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只是想了一下开口,“你多陪陪叶丞相吧,其他什么说不出来。”
叶淮叶点了点头,但是没有多说。顾澈叹了口气,但愿是太过敏感了。
顾澈点了头要走,叶淮突然拉住了顾澈。
“怎么?”顾澈有一些疑惑,叶淮皱着眉,然后微微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只是心里有一点不安。”
顾澈点了点头,“我明白。”
叶淮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同顾澈一起往外走了,只是顾澈带着卉歌回了顾家,而叶淮去了后院罢了。
叶淮去了院子里,叶鸣的生母林夫人已经哭晕过去了好几次。脸叶颐都沉着脸在门口没有说话。
叶淮站到了一边,叶家子嗣甚多,就是儿子也有七八个。只是人都是有偏好的。
叶鸣算是叶颐老来得子,又少年天才,叶颐喜欢得不得了,却这样死于非命。
若说当初叶翎的死对于战场上来说,是无可奈何。叶鸣这样死在叶家后院却成了无可奈何了。
叶淮到一旁站着,并不知道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仆从便过来了,叶颐便开始问当初跟着叶鸣的侍女都在做什么。发现叶鸣落水的侍女为什么回去偏殿之类的。
这样的事情多数人都知道蹊跷,而且发生在清早。怎么说都说不清。
叶淮在一边听着,然而一切都么有什么太多反常的地方。
去偏殿的侍女只是送东西刚好经过,也就是说如果有人推叶鸣下水,那么这个人就没有想过让人把叶鸣救起来。
可是叶鸣不过还是一个童子。纵然是少年天才却也威胁不到什么,实在是说不清谁会要他的命。
而叶鸣的侍女仆从也是听到他说不要跟着,只是出去走走罢了。
大早上需要怎么走?
叶颐直接摔碎了一个杯盏,这种明明看起来有问题,却如何也查不到源头的事情怎么能让他甘心。
之后又进行了一些排查,等到天色暗下来,才渐渐的平息。
叶淮第二日早早的吃过饭,然后同母亲去请了安。
到了之后发现叶昱也在,叶淮对着叶昱点了点头。叶淮才在一边坐下了。
“你们父亲昨夜一夜没有睡,守着你们弟弟的身体。”齐夫人淡淡的开口。
叶淮和叶昱望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溺水死的人。模样一定很可怕,叶淮又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然后便摇了摇头。
一边齐夫人又看向了叶昱,“怎么最近整日都不见你的?天天在哪里野?”
“母亲,我也长大了,该有自己的事情了。”叶昱笑了一下。然后开口,“我同淮哥一起去看看父亲吧。”
叶淮也确实想去看看。毕竟这时候出了这样的事情,谁心里都不舒服。
叶淮同叶鸣一起玩的时间并不算多,然而却也是看着叶鸣长大的。
叶淮一边同叶昱向叶鸣的灵堂走过去,一边想到了很多东西。
如果叶鸣的死不是意外,那么是谁做的呢?目的又是什么?
走到的时候叶淮一进去便皱了眉,叶翎死的时候叶淮并没有看到叶颐当时的模样,只是知道在那时候叶颐还能够给全军断后,回来再力压西凉。
当时叶淮只是站在一边,感觉到了自己父亲的强大和坚韧。而现在叶颐靠着棺材发神的时候,叶淮才真正切切的感觉到父亲老了。
这种老并不是年纪上又或者是身体上的,而是一种精神。
这样的丧子之痛他再一次承受了,并且还很有可能是自己其他亲人所做的。
周围还有谁是可以信的呢?
旧友?妻女?儿子,又或者是一起征战的将领士兵?
叶淮叹了口气,然后走到了叶颐一边蹲了下来,“父亲莫要再悲伤,如今云州的局势都系在父亲一身,弟弟在天之灵看到你这样,也不会开心的。”
“在天之灵?”叶颐终于有了一点反应,然后便笑了起来,“在你们这些眼里,只怕云州局势更多吧,不悲伤?这倒是,叶鸣死了我是悲伤,然而你们这些人却该笑了。”
叶颐何曾这么说过话,叶颐楞了一下,没有明白过来,叶颐站了起来,“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