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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关扑就是赌博,自己对赌博没啥感觉,茶馆估计就是喝茶听戏。。。。。。这种娱乐爱好真不是自己的菜。。。。。。青楼。。。。。。嘿嘿嘿。。。。。。这个得去见识见识。。。。。。想到这里,张信大手一挥,“走,阿曦,跟哥去青楼见识见识。。。。。。”
“啊?”张曦苦着脸道,“信哥,这时候青楼不开业。。。。。。”
“嘶。。。。。。”张信倒吸一口凉气,张曦这话信息量有点大,“首先,作为一个娱乐行业居然白天不开业。。。。。。好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听张曦的意思是他还去过啊!卧槽。。。。。。你忘了小绿么?说好的真爱呢!”
第四十八章 茶馆()
张信诡异的盯着张曦,目光闪烁不定。张曦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不过没一会就从张信往他下三路瞄的猥琐眼神中读懂了什么,连忙解释道:“信哥。。。。。。不是。。。。。。。那个。。。。。。卧槽!”张曦突然发现这事简直没法解释,急的爆了句粗口,“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什么?不。。。。。。我什么都没有想。”张信摸摸胡子,又露出一脸又高傲又臭屁的样子,每当张信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就是他作弄张曦的时候。好几次张曦都被作弄的想要揍他。。。。。。不过对比一下两人的武力值。。。。。。还是算了吧。
这个问题上纠缠,反正无论去干点啥,钱肯定是要的。张信从张曦哪里接过钱袋来,“叮当叮当”的把钱袋子里的铜钱全都倒在桌子上,一枚枚的从新往钱袋子里检去,最后一数,统共是一百一十三文,一两银子零十三文铜钱。听着好像很多,可是算算这年头一两银子可以干嘛。。。。。。可以吃一百个烧饼,可以吃五只烧鸡,可以要五十碗大碗茶,可以去赌场换一个最小的筹码,可以去看名妓的脚趾头。。。。。。
好吧。。。。。。这一两银子看着挺多,实际上。。。。。。对了,张信突然想到了什么,“诶,咱们在这住店吃肉的钱怎么算?”
这事张曦倒是清楚,给张信解释道,“咱们住王叔这里是不掏钱的,一般粥啊,咸菜啊什么的也不掏钱。但是像鱼啊肉啊什么的,还是得给钱的。不过这钱不用咱们给,每个月月底发军饷的时候直接从军饷里头扣。”
“啪!”张信一拍大腿,军饷!算算时间,现在已经是农历六月底了,照理说快发军饷了啊!不由兴奋道:“军饷从哪领?县城里么!”
“不。”张曦摇头道,“定边其他兄弟都是来县里领。。。。。。可是咱亲卫队不一样,大家基本都是一个村里出来的,往常都是子诚哥领了带回去。”
“唉。。。。。。”张信抱着头叹气,真是一文钱难道英雄汉。。。。。。钱到用时方恨少。。。。。。
算了,看来今天风水不好,不适宜去见识花花世界。张信吧钱袋子丢还给张曦,“走了。。。。。。”
“去哪?”张曦接过钱袋子问道。
“去茶馆瞅瞅。。。。。。这点钱也就能去这了。”张信愤愤道。
俩人顶着太阳走到一家拴着“茶”字招牌的茶馆前,探头往里瞅瞅,发现这时候茶馆里早已爆满,一个说书先生在台上说着评书,围在周围的茶客不是发出震天价的叫好声。
俩人探头探脑的样子被门口的茶博士瞧了个正着,招徕道:“哟,瞧着天气热的,您二位不来碗凉茶尝尝?”
张信对着茶馆努努嘴,“这里头还有位置不?”
“放心吧!”茶博士把搭在肩膀上的毛巾一甩,“二位里边请。。。。。。”
其实这时候已经没有空桌子了,俩人只好跟人拼了张桌子。拼桌的另外俩人都是麻布短打,一人肩膀一条毛巾,脸膛黝黑,身上一股臭汗味,一看就是进城赶集的农民。
张信跟张曦一次落座,另外两个脸膛黝黑的汉子正瞅着说书先生,头都不带扭一下的。张信先给自己跟张曦一人叫了一碗最便宜的大碗茶——两文钱一碗可以无限续水能喝一下午的那种,瓜果零食就算了。。。。。。买不起。
茶水都是沏好的,当下茶博士就用粗瓦大碗盛了两碗凉茶端到张信跟张曦面前,又给桌子上换了一只新的茶壶,“您慢用。。。。。。”
张信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那大碗茶估计就是用茶沫子煮的,茶味淡的跟水一样。不过胜在驱暑解渴,一口下去瞬间感觉路上的暑气消解了许多。张信用袖子抹抹嘴角的茶沫,听着那说书先生道:“。。。。。。那天山高达百仞,终年积雪,突厥九姓鉄勒占了这险要隘口,高挂免战牌,宁死不出站。我大唐天兵把天山团团围住,那是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就等着山里那鉄勒蛮子粮食耗尽,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把他们一鼓而下!可奈何,围城日久,这大军每驻扎一天,粮草军械的消耗都是天文数字,鉄勒人在山里过得艰难,可咱们也好不到那里去,眼看三月一过就要夏收了,要是在拿不下鉄勒人非误了农时不可。这可愁死个人,鉄勒道刺史是一天三封信的催促薛帅进军,但薛帅爱兵如子,怎肯让将士们去白白牺牲?当下按兵不动,只等鉄勒人粮草耗尽。叵耐那鉄勒道刺史见薛帅按兵不动,居然直接一封奏折上答天听,没几天,高宗皇帝亲下圣旨薛帅进军。这圣上金口玉言,说是让进军,那就一定要进军。可要是强攻天山,这损伤必然不少,这时候薛帅该如何是好?”
说到这里,那说书先生摆好架子,端起面前的茶碗轻轻啜饮一口,早有听得入迷的茶客把铜钱丢上去,急道:“他娘的。。。。。。这时候喝什么水!”“然后呢!然后呢!”“薛帅进军没有。。。。。。”
见吊足了大家胃口,那说书先生才道:“薛帅爱兵如子,自然是不肯让部下白白送死,可是按兵不动也交代不过去。当下,就派了鉄勒道先锋营中郎将李天王李成前去骂阵!”
“这李天王李成带了本部两千人马,一到天山脚下,就把铠甲衣服都脱了,跃马出阵。诸位看官,那时候还是早春三月,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可这李成要学许褚裸衣战马超,光着脊梁提这条枪就上了!那鉄勒人看李成如此嚣张,当下恼了鉄勒大将兀荼邪,那兀荼邪乃是鉄勒九部中摩哈部落第一勇士,使一个八十八斤重的独脚铜人,有万夫不当之勇!见了李成,也不答话,催马直进,两马相交,刀枪并举,只一合,就听‘啪檫’一声,那兀荼邪一铜人就把李天王的脑袋打倒了脖子腔里!”
听到这里,众茶客集体“啊。。。。。。”了一声,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九章 薛帅()
听到那唐军猛将居然一合就被打死,一众茶客集体“啊”的一声惊呼,那说书先生说到这里还停了一会,吊足了众人胃口,才慢条斯理的端起面前的茶碗又啜了一口,道:“兀荼邪一合就打死了李天王,唐军一阵大哗,须知那李天王虽说不过是一都尉,可是那也薛帅军中数得上的猛将。薛帅原本是想小挫一下鉄勒人的锐气,哪知却阵前先折了大将。薛帅年近五十,却依然性如烈火,不顾部下苦劝,当即催马上阵。却见薛帅一身锦绣白袍,外罩铁索连环明光铠,头戴亮银束发紫金冠,身背一只画鹊弓,手拿一杆方天画戟,坐下一匹卷毛嘶风汗血马!”
这一段那说书先生说的仿佛行云流水一般,语速极快,却字字珠圆玉润,听得众茶客热血沸腾,当下惊天价喝彩起来,铜钱下雨一般丢到台上。
那说书先生一口气说了这一大段,忙换口气,才道:“薛帅自贞观十九年征高丽算起,纵横天下三十年未尝一败!纵然瓶儿罐儿也有两个耳朵,那兀荼邪有怎没听过薛帅大名?这兀荼邪见薛帅亲自出阵,场面话都没交代一句,拨马就跑。城楼上鉄勒九部头人看了,都言道‘薛帅非一人可敌!’当下,有回纥部兀荼邪;仆骨部哈弥达;浑部左柯障;拔野古部董斯喃;同罗部阿荼罗;思结部扎骨朵;契苾部哈里发;拔悉密部阿布思;葛逻禄莽古禄,九员战将一字排开!唐军见状大惊,众将急切出阵想要抢回薛帅,却见薛帅轻蔑一笑,一掷将手中画戟插到地上,从背上取下画鹊弓,抽出一支狼牙箭,拈弓搭箭,瞧的亲切,‘嗖——’的一声,一箭正中莽古禄脑门!”
薛仁贵过世不过数年光景,大唐北疆陇右,河西,朔方,鉄勒,平卢诸道均流传着战神薛帅种种传说,众茶客听着薛帅大发神威,无不感同身受,心向往之,恨不得自己就是当年随薛帅平定鉄勒唐军中的一员,一想到这里,众茶客无不手舞足蹈起来。
“那鉄勒九将一个照面就折损了莽古禄,余下八个无不大惊,当下催马直进。这八员战将来势汹汹,但见薛帅依然气定神闲的从箭壶里抽出一杆狼牙箭,又是‘嗖——’的一声,一箭正中扎骨朵的咽喉。”
“这鉄勒众人见面都没照见,自己已经九去其二,无不逡巡不前。薛帅见剩下七个还在踌躇,又从箭壶里拈起一支狼牙箭,直取兀荼邪心口,可怜那兀荼邪也是鉄勒一员猛将,只来得及大叫一声‘阿也。。。。。。’就落得一箭穿心的下场。这下鉄勒诸将心胆惧寒,拨马回走。薛帅不屑背后放箭,拔戟直立,唐军气势如虹,惊得山上鉄勒九部面无人色,均道‘此乃战神也,非人力可敌。’均自缚双手,下马归降。自此,九部归附,鉄勒道平定,此所谓,将军三箭定天山!”
说道这里,那说书先生“啪”的一声拍响了惊堂木,示意说完了。顿时台下惊天价叫好声传来,铜钱泼水一般的往台上洒。张信第一次听人说着原汁原味的评书,确实听得带劲,当下兴致上来也想随着众茶客往台上扔点铜钱,只是往怀里一摸,不由得面色讪讪,只好用力多拍几下巴掌。
那说书先生稍歇了一会,又说了“神勇收辽东”跟“脱帽却万敌”。直到日影西斜才余兴未尽的告退,这时候茶博士站出来,“众位客官,不好意思,小店打烊了,明天请赶早。。。。。。”
张信还没听够,眼见天还没黑这茶摊就要打样,不由觉得满肚子不爽,就跟在饭店吃了个半饱却告知没饭了一样,朝张曦抱怨道:“我擦。。。。。。这才几点就打样,糊弄消费者呢!把客人往外赶,还想不想好好做生意了!”
张曦听着张信的话,神色诡秘的看了一眼张信的茶碗,张信老脸一红,两文钱一碗的大碗茶自己喝了一下午,续了六七壶水,一文钱都没给说书先生扔,好像。。。。。。是有点不地道。
纵使张信的厚脸皮想到这些也不禁有点泛红,好在满脸络腮胡子也看不出来。张曦幽幽道:“信哥。。。。。。再不走该宵禁了,要是被抓到可是要挨军棍的。。。。。。”
张信一拍脑袋,“日。。。。。。怎么把宵禁忘了。”想到宵禁,又是一阵头疼,夜晚才是生活的开始啊!搞的什么宵禁,******有没有?奈何就算是对宵禁满肚子不爽,也没法改变着落后的制度,只好端起茶碗,发泄似的一口气干了,抹抹嘴角的茶渍,“走!”
出了茶馆往回走,这时候街上净是行色匆匆的行人,估摸着都是一个个躲避宵禁的。张信叹口气,默默地跟着张曦加入躲避宵禁的大军中往老王的客栈走,来的时候觉得从客栈到茶馆的距离好漫长。。。。。。怎么回来的时候一会就倒了?对了,到了客栈门口的时候,张信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阿曦,宵禁了那青楼的赌场怎么办?也关门大吉么?”
“当然不。。。。。。”张曦突然面露憧憬道:“青楼哪里直接留宿了。。。。。。还有人暖床。。。。。。。关扑哪里更好了,据说哪的被子褥子都是鸭绒的,躺上去跟枕着一个大胖子的肚子一样,别提有多带劲了。。。。。。日。。。。。。真想去一次。。。。。。”
张曦说的张信也心动了。。。。。。听着好带感,真想去夜不归宿一下。。。。。。可惜,看看瘪瘪的钱袋子,只能无奈的叹口气。没两步路推开房门进去的时候,张信叹气叹的更重了。。。。。。看着床上仍然在打呼噜的脏兮兮的吕进士跟那张硬板床。。。。。。现实实在是太残酷了。
第五十章 早起()
张曦紧跟着张信进了门,这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暗了,张信先掏出火石跟火镰打着蜡烛,明显老王的廉价客栈不会配什么好货,蜡烛一着就是一股黑烟,紧接着就是能呛死人的烟味。
这廉价蜡烛的火光也不稳定,一跳一跳的,不过也足够让俩人看到在炕上撅着打呼噜的吕进士,第一眼扫过去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俩人无意间走进了仔细一看都有点发楞,“哎?信哥,进士头上怎么有个那么大的包?还流血了?”
张信尴尬的咳嗽两下,那就是自己扛着吕进士进门时候磕的。。。。。。刚把他送回来的时候还没注意,现在一看肿的老高,跟个独角兽一样,发髻都盖不住。张信先伸手摸了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