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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赵的又何必舍近求远?”
“娘的,管那么多作甚!”孟威震还没坐稳,又跳起来拎起交椅边那两把四角八棱铜锤道:“管他要什么,咱不给不就是了?咱家五弟武功天下无敌,到时候老子一对铜锤拦住那老乌龟一帮徒子徒孙,五弟再捏死那老乌龟,任他有什么阴谋诡计,还他娘的能成精了不成!?”
“大哥,不可!”康彪子急道:“赵玄礼又不是不知道咱家五弟武功,还敢这般定是有恃无恐。咱们须得三思啊!别人没救出来,反而又把自己陷了进去。”
“三思三思,三甚鸟思!”孟威震怒道:“老子兄弟在那老乌龟手里还不定吃多大苦头呢!思来思去,老乌龟害了我兄弟性命可怎生是好!”
张信眼看康彪子跟孟威震俩人三只眼睛瞪的溜圆,几乎要打了起来,连忙抱拳道:“大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时候还是兄弟们的性命。二哥重伤未愈,大哥山寨之主不可轻动,不如就让我跟三哥走一趟。想来纵然赵玄礼有什么阴谋诡计,小弟这几手功夫护得我跟三哥周全还是话下。”
“就是!大哥,快下决断吧!”
李玄策坐在虎皮交椅上捋着胡子沉吟半响,从袖中掏出一白瓷小瓶丢给张信,“老五,带上断续接骨散。若事不可为,一切以性命为先,切记,切记!”(。)请:
第一百一十三章 岭下马尸()
“哒啦啦哒啦啦”
荒凉的山间小路上,两边尽是光秃秃的树干。地上铺满了厚厚的落叶,仿佛地毯一般。一片枯黄的落叶中,十来个骑士跃马飞驰,马蹄卷起一片片落叶在风中打着旋。
“吁”忽然间,为首那骑士勒住战马,还不等战马停稳,右手把横在鞍鞯上的长槊往下一掼,“夺”的一声,丈二长的长槊深深插到地上,那骑士飞身一跃,纵身从马上跳下。
“吁”后面的骑士齐齐停下脚步,“老五,怎么了?”后头的孟威震见张信突然下马,不禁疑惑道。
张信不答,迈开大步,几步走到路边一堆高耸的枯叶堆前,沉吟片刻,小心的用长槊把那片枯叶堆拨拉开,登时露出埋在枯叶下的一具马尸。
孟威震见到突然出现的马尸,心中“登”的一惊,双手抄起挂在鞍鞯两侧的铜锤,低喝道:“下马,警戒!”听到孟威震的命令,背后十几个骑士对视一眼,悄无声息的翻下马背,各自抽出腰间的兵刃围城了一个圆圈。
孟威震拎着双锤走到张信身边时,张信已经从旁边堆彻的枯叶中刨出来十来具马尸。见孟威震过来,张信用长槊挑起一具马尸轻轻一翻,暴露出那战马颈部的印记,低声道:“咱们燕支山的标记,看情形新死还不到一天。刘铁刀就是在这遇袭的?”
孟威震歪着头想了想,“差不多,这离三峰岭不远了。”仔细看着马尸,越看越奇怪,只觉得怎么看怎么觉得这马死的如此不自然,可要让他说到底是哪有问题,他又说不出。不禁问道:“老五,我怎么觉得这马死的有点古怪?”
“不错。”张信此时把长槊插到一边,一双大手沿着马头正一点点的往下,仔细摸索着战马全身骨骼,“我也觉得奇怪,这马唯一一处致命伤就是被摔断的脖子,除此之外别无外伤。可是战马一向通灵,飞奔中的战马哪怕失了前蹄摔倒也能及时方向,保护好自己的脖子,断不至于说断的如此干脆。可是看脖子处断裂的肌肉骨骼,倒像是这马正飞奔间突然死亡,才在惯性下摔断的。”
“突然死亡?怎么个突然死亡法?”
张信摇摇头,“这马浑身上下再无半点伤痕,莫非是突然发了急病?可就算一只马突发急病,哪可能十余匹马同时发病?”听到张信的话,孟威震忽然一个寒噤,“你是说这马跑着跑着无缘无故就这么死了?然后自己摔断的脖子这这这老五,会不是是山里的鬼魂在作祟?”
张信听了孟威震的话,“嘿”了一声,“别自己吓唬自己,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魂?若真是有鬼,那就出来让爷们瞧瞧,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鬼魂长什么样,正好开开眼界。”
“呸呸呸”孟威震赶紧捂住张信的嘴,“老五,子都说过不能怪力乱神!你可千万别瞎说!”
“唔”张信挣开孟威震捂在自己嘴上的大脏手,“呸呸呸,别动手动脚的三哥,我记着好像二哥的眼睛是被赵玄礼的徒弟用飞针打瞎的?”
孟威震一愣,“不错,正一教剑法超绝,几乎用不到什么暗器。就算是用,也是钢镖袖箭之类的大件暗器。便观整个正一教,怕是只有赵玄礼那长得跟个娘们似得徒弟,才用绣花针这种娘气十足的东西当暗器。”
“那我大概知道了。”张信话音未绝,闪电般抽出腰间的大夏龙雀刀,在哪马尸心口处轻轻一剜,坚硬的马骨登时被龙雀刀无声间切开,原本光洁的马腹上,登时在心口露出一个碗口大的血洞。
这战马死了多时,虽然惨遭开膛破肚,这时候倒也没有多少鲜血流出。张信左手深入马尸中摸索了片刻,掏出来一颗马心。
张信浑然不顾满手的血浆跟尚在滴血的马心,五指微微用力,“啪”的一声那马心被张信生生捏爆,刹那间血肉四溅,不少碎块还溅到了孟威震的靴子上。
“噫”孟威震厌恶道:“血了呼啦的,你弄这么恶心干嘛?”
张信微微一笑,左手攥拳伸到孟威震眼前,五指慢慢张开,露出掌心正中一根闪闪发光的银针。
“这”孟威震一脸惊色,伸出手来拈起这枚银针。只见这根银针正是纯银打制,针身上纹着奇异的花纹,在哪战马心脏中浸泡许久,居然没有沾上一丝一毫的血迹。拈在手里轻飘飘的没有半分重量,用手指弹弹甚至还有几分柔软,轻易就能捏弯。
“两种可能。”张信竖起两根血淋淋的指头,“第一,那人在数丈之外,一枚银针射穿了战马心脏。”
“这不可能!”听到张信猜测,孟威震立刻摇头道。这说法实在是太耸人听闻了,要知道战马的心脏位于马腔当中,周围包裹的一层厚厚的骨板跟筋肉,就算是强弓硬弩也未必能一箭射穿战马心脏。这轻飘飘还有点软的银针若是能在数丈开外一击洞穿十余匹飞奔战马的心脏,这精度先不说,这力道简直大的让人难以想象。
张信也觉得不太可能,都说武功练到极点能飞花摘叶伤人立死,可飞花摘叶也有个限度。若那人能用一根轻飘飘的银针打出远超强弓劲弩的威能,飞针之下谁还能近他的身?有这般功夫,大可踏平燕支山,又何必去抓人质?
“第二,那人能算准战马浑身血液流动,这样只需把银针打入战马血管中,战马飞驰之下血液流速加快,自然带着银针顺着血管扎破心脏。”
“这”孟威震挠头不已,顷刻间算准战马全身上下血液流向又岂是易事?关键是这还不止一匹马,而是十几匹。也就是说来人在刹那间算清了十几匹马浑身上下血液流动,然后飞出十余针,针针刺入血管又随血流刺破心脏。这么说起来简直比来人飞针直接洞穿马骨刺破心脏更加匪夷所思。
“这实在是太耸人听闻了。老五,那还有第三种可能么?”
张信摇摇头,“或许有,可是我想不到了。三哥,你说刺瞎二哥眼睛那人有这般本事么?”
“绝无可能。”孟威震肯定道,“那人若有这般本领,二哥焉能有命在?”
“说的也是”张信摩挲着下巴,“这么说来,这飞针的八成另有其人。三哥,那人有这般暗器功夫,此去人多无益,不如先让兄弟们留在这里,咱俩去一探究竟。若事有不谐,咱们打出穿云箭,兄弟们快马一刻就到。”
孟威震知道张信说的有道理,那人暗器之术简直登峰造极,像自己这些武功一般的兄弟估计去多少都没用。当下点头对身后众骑士下令,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根穿云箭塞到张信怀里,“走,今儿咱兄弟俩也来个单刀赴会!”(。);**;:1
第一百一十四章 阳天血散拓跋耀()
“哒啦啦哒啦啦哒啦啦”
八只马蹄敲击在枯黄的落叶中,既不急促也不。。lā孟威震与张信一前一后,小心的打量着周围的动静。马蹄卷起一地落叶,打着旋散在身后。
马蹄践踏间,俩人一前一后刚刚转过一颗大树,“吁”的一声,孟威震与张信齐齐拉住马缰。却原来原本道路中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一人多高的石头。这周围俱是山林,也不知这么大一块石头是怎么过来的。这巨石上头歪歪斜斜的坐着一个秃头异族大汉。此时已经入冬,天气颇为寒冷。可这大汉就在身上围了一件兽皮,裸露出肌肉虬结的胸口跟左臂膀。脖子上戴着一串人头盖骨串成的项链,肩上扛着一把巨大的偃月刀,看着甚是可怖。
“桀桀桀”那秃头异族大汉一间二人,顿时发出一阵难听的犹如夜枭的笑声。不慌不忙的从石头上站起来,怪笑道:“两只小老鼠倒是让本大爷一阵好等。说,你们俩谁是李玄策!”
“让你失望了。拿一对锤子的是燕支山三当家的孟威震,另一个叫张不移。不过也不算等错人,就是这俩个害的我师妹掉下山涧。”突然间,张信头顶上传来一道清冷的男声,张信急忙抬头看去,那月白道袍的英俊道士叶清空,正踩在头顶一颗枯枝上,身后背着一柄长剑,正随着微风上下飘荡。
“喂。”孟威震沉声道,“老子的兄弟们呢?”
“呵老子”那光头异族大汉轻声嘟囔一声,从大石头上纵身跳下,“阿影,把那群小鸡崽儿拉出来溜溜!”
大汉话音未落,小路旁的枯林中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片刻功夫,刘铁刀那队十来个燕支山哨探就从林中缓缓走出。诡异的是这十余个人面容挣扎,走路间膝盖居然没有丝毫弯曲,就跟僵尸一样,登时把孟威震吓了一跳。不过张信却是眼尖,一眼就看见那十余个人四肢关节上都插着一枚枚银针,针尾穿着一根根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细线,仿佛一个个提线木偶一般。只是细线的另一端隐在林中看不真切。
看见这帮弟兄们,孟威震眼珠子当即就红了,“呃啊!”一声虎吼,双锤一摆,指着那秃头大汉怒道:“你他妈对老子的兄弟做了什么?”
“呵呵呵”那秃头大汉轻笑道,“没什么。只是你这帮兄弟忒不老实,爷爷我烦得很吶,只好让他们稍微安生点。”
“嗬嗬”孟威震直气得眼珠子都红了,鼻孔中喘出两道粗气,双腿一夹双锤一摆,催马直冲那秃头大汉。“妈的,老子宰了你!”
“三哥!”见如此情形,张信心中也暗生怒火。只是眼前景象如此诡异,张信本待从长计议,却浑没想到孟威震说冲就冲,刚伸出手来,却也阻拦不及。眼前孟威震已经一马当先冲向那秃头大汉,只好心里暗骂一声,知道那光头的异族大汉实在有些诡异,生怕孟威震有失,双腿一夹,拎起长槊跟在孟威震后面。
两匹战马一前一后大概隔了有两三丈,箭一般的冲向那光头大汉。战马铁蹄翻滚,虽然只有两骑,可威势身世骇人。但那大汉面对战马冲锋竟丝毫不慌,脸上还保持着刚才的狞笑,直到战马冲到身前数丈时,那大汉蓦地双手握住偃月刀拧腰一抡,巨大的偃月刀脱手飞出,“抡抡抡抡”巨大的偃月刀划了一个弧形,夹杂着风声打着旋贴地飞来。
“我操!”张信大惊,急忙拉住马缰躲闪,可那偃月刀飞的实在太快,张信马术又只是一般。此时哪还来的及?“喀拉喀拉”一阵脆响,两匹战马八只马蹄瞬间被偃月刀齐齐削断。那偃月刀本就沉重,更兼刀口锋利无比,削断马蹄后去势竟不减半分,“抡抡抡抡”的又划过一般半圆飞了回去。那秃头大汉双手一伸,“啪”的一声重新接回偃月刀。
两匹战马四蹄齐断,不禁前后嘶鸣一声,齐齐翻到在地。张信心有准备,早在战马摔倒前双脚猛的一踩马镫,半空中一个鹞子翻身,手上挽了一个槊花“叮叮叮”几声轻响,磕飞了从树林中射出的银针。
落在地上刚刚站稳,张信心中一沉,却见孟威震正站在那秃头大汉身前,一根银针正明晃晃的插在后颈出。
“啪啪”那秃头大汉用偃月刀的刀面轻轻拍着孟威震脸颊,“小子,还狂么?让爷爷教你个乖,别张口闭口老子老子的。你是谁老子啊?见了爷爷得放尊重呦呵小眼珠子瞪得挺圆啊?不服是么?阿影这小子给本大爷跪下!”
“拓跋!”踩在树上的叶清空开口道:“正事要紧。”
“好吧等东西到手,在慢慢炮制这小子”听到叶清空催促,秃头大汉放开孟威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