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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朝廷的,如我们真正地对他们好,他们也会相信我们,帮助我们,我汉人多于建奴不知凡几,锦衣卫做得好,辽东官兵就更加容易取胜。”
“朕觉得彻查辽东军中将领有无私通建奴者,此事当为重中之重,一经发现,报与当地官员后,可立即押解回京,如情况紧急,亦可当场诛杀。”
两父子谢恩之后,兴冲冲地出了宫。骆思恭详细询问了儿子和皇上相遇的事情,兴奋地说:“这真是老天有眼,为父正担心你日后不能保荣华富贵,现在有皇上青眼,只要用心做事,日后就不用担心了。”
骆养性道:“皇上听刚才所说,可见皇上对匪谍之事非常重视,儿只想为皇上多做点事,至于荣华富贵,只要有功劳,肯做事,那倒是不用担心。”
“我儿此言让老父惭愧呀。”
“父亲大人言重了,父亲大人老了,关爱儿子,儿子心里感激还来不及呢。”
朱由校现在要准备整顿军备了。首先要整顿的是京营,鲁钦和周遇吉是不行的,官太小,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是武将,是压不住阵的,一定要个文官去才行,找谁呢?现在没有民军造反,孙传庭当个知县太屈才了,这人好象杀民军是很厉害的,不如把他派去试试。
第二天朱由校派人去给孙传庭传旨,这时周遇吉来了,周遇吉行礼后拿出一封信来交给朱由校:“微臣昨晚回家在门底捡到的。”
信封上写着朱啸启亲启,撕开信封,里面一张纸上写着简单几个字:“家严迫我选美,请将香囊还我。”
屈指算来,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见到宝珠了,虽然常常思念,但确实事多,根本没有时间出宫。自已对宝珠情根深种,宝珠对自己应该也有意思,那信上所说,又是什么意思呢?想找魏忠贤来问,但想到他是个太监,问他只怕没有用。还是找客氏来问下吧。
他把事情简单地和客氏说了一下,客氏笑道:“我们哥儿长大了,恭喜恭喜。”她仔细看了信上的话,又问了一些具体情况,又道:“明年要选美人伺候陛下,这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所以如果不想参加选妃,就要在今年结婚或者订亲,陛下所说的这个小娘子,其实是在催您去订亲呢。”
“会不会是她想攀龙附凤,所以才要回香囊呢?”朱由校前世看过钱对女人的诱惑力,权力比钱的诱惑力应该更大,所以担心是这样的,那就太让他伤心了。
“陛下应该是因为太过紧张才会如此来想,如果她想选妃,根本不用要回香囊,难道她成了妃子后,还有人敢拿这东西去诬陷她吗?再说香囊上只一个启字,又如何证明这是她做的呢?从情理上想,她如果真的想拿回香囊,首先就应该把玉佩还回来呀。”
朱由校这才真的放下心来,却又犯愁如何解决这事呢?客氏道:“不如陛下和她说明身份,到时选妃妾身理应可以参与其事,到时候将她选上就行了呀。”
朱由校仔细想了一会道:“那就太没有新意了,朕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第29章 熊廷弼的第一次下台()
第二天早上,他叫来周遇吉,将一封信交给他,要他务必送到宝珠或者小倩手上。然后让人叫来骆思恭。
骆思恭见礼之后,朱由校首先问道:“辽东的事安排得如何了。”
“启禀陛下,犬子已经出发去辽东,带的是锦衣卫精干之人,内中多有参加过朝鲜之战的老人,请陛下放心。”
“那就好,有事及时回报。对了,锦衣卫监察官员之事朕早有耳闻,不知是否如民间所传那般神奇,骆卿可为我解惑?”
“陛下,锦衣卫监察官员乃其职责,民间所传,不足为信,但如需知道其所交何人,所做何事,那还是有些把握的。”
“好,朕就试你一试,崇文门沙家胡同有一官员,名张国纪,从今日起,朕需你查探他家所有人情况,越详细越说明锦衣卫可用,每天事无巨细,均由专人送到朕处,朕会将之与东厂查探情况对比。”
骆思恭出来后摩拳擦掌,誓要在此战中让皇上看到锦衣卫的实力,至于东厂,虽有监督锦衣卫之权,也要让他们输得难看。
周遇吉将信找个机会交给了小倩,然后看着小倩将信交给宝珠,这才放心离去。
宝珠回到房里,将信封小心撕开,信上写着简单的几句话:“张小娘子:我家公子受人牵连,现在关在牢中,我家老爷正到处打点,想要求出公子。上次探视时,公子说,香不见了,希望小娘子能选上皇妃。”笔划粗硬,一看就是下人所写,救字写错,囊字不会写,当然是厂公魏某的手笔。
宝珠顿时呆住了,信纸掉在了地上,她本来就对朱啸启有好感,然后上次朱啸启又透露出想提亲的意思,女孩子的一颗心也就系在了他身上,痴心地等着他来提亲。不想竟然等来这样一个结果,不由得悲上心头,眼泪流了下来。眼看就要哭出声来,急忙扑在床上,咬住枕头,只传出细微的嘤嘤声。
朱由校安排好后,其实是有些担心的,不过想来宝珠是个坚强的人,不管对自己用情深或者不深,都应当无事。
九月十五,皇帝下旨,升永城知县孙传庭为兵部职方司郎中,从一个正七品升到正五品,这算是破格提升了,而且破得很厉害,不过大臣们对这样一个小官的提升倒是没有什么意见,而且皇帝是第一次要提升官员,总不能驳皇帝的面子吧,所以很顺利地通过了任命。
九月十六,工科右给事中惠世扬参方从哲十罪,说他独相七年,奉承郑贵妃,逢迎李选侍,结纳崔文升共有十罪三可诛。方从哲立即出列,请求皇帝处罚自己,罢去首辅之位,朱由校挥手止住了他,让他回到队列中去。然后对惠世扬说:“尔为言官,言官论事,首先要秉持公心,对所论之事有详细的了解,怎么能以坊间传闻,再加上自己恶意的揣测,就来诋毁大臣,这样做有伤国体,朕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言论。”将惠世扬搞得面红耳赤,谢罪后退了下来。
内阁又呈上辽东经略熊廷弼的奏章,他说自己身体不好,请求辞去经略职务,皇帝不准。
督饷侍郎李长庚上奏,辽地大旱,请求抚恤,皇帝准了。
九月十七,给事中姚宗文回朝,他上本参辽东经略熊廷弼,认为自其经略辽东以来,辽地边疆日渐减少,又不听取大家的意见,夸耀自己的成绩,应该锁拿回京问罪。
河南道御史顾慥也上本参熊廷弼,弹劾他出关一年有余,诸事没有规划;蒲河失守,隐瞒消息不上报;带着兵器的战士不用于作战,只用来挖沟;尚方宝剑在手不求有补国事,只是供自己作威作福。
接着御史冯三元弹劾廷弼八件没有谋略的表现,三件欺瞒皇帝的事,说不把他罢免,辽地终究无法保有。
本来因为孙承宗那天的话,让朱由校觉得这个人应该不错吧。而现在这么多人一起攻击熊廷弼,没办法,皇帝只好把冯三元等人的奏章让大臣们讨论。
兵科给事中杨涟上奏,辽东经略熊廷弼,连疆警报连接不断,攻击他的言论也越来越多,既然不能集中精神对付建奴,就应该缴还尚方剑,回来待罪(边警日闻,人言屡至,暨不能全副精神誓清丑虏,即当缴还尚方,席蒿待罪不宜效)。而且他还提出,朝廷应当集思广益,找一个得当的人经略辽东,以后任命官员,要在任命之前仔细讨论,而不要在任命以后再议论纷纷。并请治李维翰,杨镐,李如桢丧师辱国之罪,以为后人戒。
这是朱由校第一次听这家伙说出一点有些道理的话,但对于前面要换掉熊廷弼的话还是没有答应。只是让大家继续讨论。
九月二十三,熊廷弼上奏为自己辩解,并请求罢官回乡。这时御史张修德又参奏他破坏辽阳城防,把个熊廷弼气得要死,只好又上书自白:“辽地现已转危为安,微臣却要由生向死了了。”随书还缴还了尚方剑,竭力请求将自己罢免。给事中魏应嘉又弹劾他以辞职要挟朝廷,宜严惩之。
朱由校一直由着大家争论,哦,不是争论,大家都觉得应该罢免熊廷弼,方从哲倒是说过此时不宜换人,但很快在大家的攻击声中偃旗息鼓,这样一来,反对熊廷弼的人越发多了,连内阁里面的刘一燝和韩爌也加入进来,他们说,这么多人攻击熊廷弼,即使是为熊廷弼个人考虑,也应该让他暂时退职,这样才能体现皇上对臣子的体恤。
这话倒也是说得有道理,自己如果一直坚持不罢掉熊廷弼的经略之职,压力最后还是在熊廷弼身上,对他的也攻击会越来越多。上次孙承宗对熊廷弼倒是持支持态度,但他的看法就一定正确吗,就连孙承宗自己也说过对辽东现在的局势不了解呀。大家都说熊廷弼如此,难道都是错的?熊廷弼就没有问题?自己这样坚持,会不会其实是错误的呢?
这样一想,他就同意了熊廷弼的辞职,经过群臣推荐,以现辽东巡抚袁应泰为兵部右侍郎兼都察院右佥都御史,经略辽东,历史又回到了老路上。袁应泰接旨后上奏自己能力有限,恐怕会误了国事,不敢任辽东经略,大臣们不干,都觉得他行,所以皇帝下旨不许他推辞。
第30章 清京营()
大家终于扳倒了熊廷弼,大受鼓舞,觉得应该再接再厉,御史郑宗周认为对崔文升处罚太轻,应该将他诛杀,并参首辅方从哲包庇崔文升,要他立刻退出内阁。
然后刑部给事中魏应嘉参方从哲,认为在辽东边事上内阁的应对没有一次切中要害,所做决定混乱并无作用,另有崔文升李可灼处罚太轻,责任都在方从哲身上,应该将方从哲罢掉。
看着象菜市场一样的朝堂,朱由校只有苦笑。但方从哲他是准备保的,因为攻击他的都是说崔文升和李可灼的事,而这事他都是亲历了的,责任并不在方从哲身上,所以所有的奏折都是留中不发,让他们先吵着。
朱由校回到后宫里,接到了骆思恭派人送来的材料,锦衣卫买通了张国纪家的一个仆妇,声称家中有事而让锦衣卫里的一个女谍代她进张府做事,所以张府举动尽在锦衣卫掌握之中。材料上对每个人的情况都有描述,其中张嫣的是:“郁郁寡欢,长期不发一言。”朱由校交待骆思恭派来的人,重点查探此女情况,愈详细愈好,并注意保护此女安全。
孙传庭接旨后于九月二十六回到京师。到了京师,先到兵部报到,刚刚办好,宣他进宫的旨意已经到了。
孙传庭二十七八岁很精干的样子,见过礼后,朱由校赐座。然后说道:“朕听闻孙卿任职以来,办事雷厉风行,行事得体。今日想听一听孙卿对我大明官兵有何看法。”
“陛下,臣刚到兵部,不敢妄言。”
“姑妄言之,朕且听之,我大明不以言罪人,孙卿尽管畅所欲言,无须顾忌太多。”
“那微臣就斗胆妄言了。我大明官军,其弊有三,一者训练太少,二者军饷不足,三者军中老弱多而青壮少。此三弊其实归结一起,不过是一个钱字。朝廷军饷其实是给了的,只是不知道进了哪些人的口袋。军户常沦为官吏豪强的奴隶,根本没有多少战力。”其实以文御武也是一大弊病甚至是最大的弊病,但是他是文臣,巴不得如此,当然不会说。
“孙卿所言有理,朕欲整顿京营,不知孙卿可否助朕将京营打制成可战之兵?”
天大的机会摆在面前,孙传庭当然会死死地抓住:“愿为陛下效死。”
“好,卿且起来,朕任命卿为钦差京营清理大臣,赐你尚方剑,杀该杀之人,还朕一个干干净净,敢战能战的京营。”
“清退无用之兵将,厘清军饷之脉络,现有京营鲁游击,周把总,是可信之人,能助你了解京营情况,你们先商量着,好生准备,明天朕就下旨了。”
九月二十七,皇帝下旨,兵部职方司郎中孙传庭任钦差京营清理大臣,赐尚方剑。这个钦差大家从来没听说过,不过既然是文官办理武事,而且是从内官手里抢的,文官们当然是乐观其成。
孙传庭并没有直接去京营。他先向鲁钦和周遇吉了解了一些基本情况。九月二十八,他进了京营,敲响了聚将鼓,鼓声将尽,大堂之中,众将分列两旁,孙传庭高坐于案前,手里拿着一封案卷,对着队首二人道:“李总督,王协理,众将可曾到齐?”
总督京营戎政李信连忙跪在地上,协理京营戎政王涛站在一旁,李信道:“启禀钦差大人,京营众将,共有大将,副将,参将,游击,佐击二十八人,并总督,协理共三十人,全员到齐,请钦差点阅。”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