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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问我怎知我不同意?”
佟锦当时就急了,“我…我要是问了你,你不同意,我哪还有机会做些事?”
兰青抿着唇,“因为你想做,你就能不顾任何人的意愿,一定要做,是吗?”
佟锦垂头不语,心里却不服,直想着,她这么做也是为了他,要不然,何必费这么大力气花这么多心思?到头来居然还要受他的责怪。
这样的态度看在兰青眼中更是把他气得不轻,“你一直都是这样,从我们相识到我们成亲,包括上一次陶氏下毒,你假扮有孕引她去害你,全都是自作主张,从没有一次听劝!这么多次,你究竟视我为何人、将我置于何地?”他越发地激动,站起身来目带恼意,“好啊,反正我们现在也没什么关系了,你以后的事,更无须向我报备,同样,我的事情,也请你不要再插手!”
兰青说罢拂袖而去,佟锦则坐在那里,一直低着头,没有出声。
她错了吗?哪里错了?她做的事,所做的一切······的确,都是出于她自己的目的,可最终的结果并不差,不是吗?与人商量······他说得轻巧,要是遭到反对呢?事情难道就不做了?他们是夫妻,要是因此产生了争吵,情况岂不是比现在还要糟糕?至于别人的想法······她倒是真的从没想过,因为她根本不会在意。
永兴二十二年的最后一天,佟锦听着屋外传来的鞭炮声,对着桌上剩下的饺子默默度过。
活动一下僵硬的腰,佟锦自桌上抬起头来。昨晚太累,不知什么时候趴在桌上睡了过去,屋里的炭盆早就熄了,与其说是睡醒了,不如说她是冻醒的。
屋子里的情况和她睡前一模一样,兰青没有回来过,应该是又找村长借了屋子,睡到别处去了。
她是有原因的啊!佟锦也觉得委屈,是,她的确 自作主张,的确是没问过他的想法,可是……可是什么呢?兰青的指控让她心虚,仔细想想,兰青说的没错,从他们相识起,她就一直在自作主张,主动招惹了他,又千方百计地嫁给他,何时征求过他的意愿?现在结果看来不差,也是因为他从没有真的计较,一直在包容她罢了。
“佟姑娘起了没有?”一个和善的声音自屋外响起。
佟锦过去开门,见到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是村长的夫人赵大嫂。
“亲戚送来许多布料,我看佟姑娘没带什么行李,不如去选一匹,做些衣物,也好在参加婚礼时穿。”
佟锦一愣,“什么婚礼?”
赵大嫂笑道:“瞧我,忘了姑娘还不知道,是村子里的秀才成亲,就在初六那天,你夫君已经同意多留几天参加婚礼了。”
“是么······”佟锦恍惚一下,“他、他在哪里?”
赵大嫂道:“在正厅和老赵说话,来吧,一起过去吃饭。”
佟锦便随着赵大嫂到了正厅之中,炭火把屋子熏得暖暖的,村长与兰青面对着面盘腿坐于石炕上,正在对奕。
赵大嫂“啧”了一声,“你那么臭的棋艺还和人下棋,也不怕带坏了兰公子的棋艺。”
村长连忙挥手,“别吵别吵,我就想到了。”
赵大嫂看着棋盘上零星的几个棋子,一副了然之色,朝兰青道:“兰公子,真对不住了,村子里会下棋的人不多,他逮到一个会下的就要缠上人家,下得又不好,让公子见笑了。”
兰青抬头笑道:“赵大哥心稳棋定,不失为一个好对手。”
兰青容貌隽秀,如今洗去一身风尘,更显得清透英挺,此时灿然一笑,竟让赵大嫂怔了好一会,直到村长喊她去备早饭,这才连忙去了。
“乡下人,没见过世面。”村长又摸了摸下巴,憨憨一笑,“不过兰小哥的确有我当年几分风采…”
兰青轻咳一声,继续专注棋局去了,从头到尾,好像根本没见着佟锦一样。
“佟姑娘随意坐吧。”村长呵呵地笑着,“过几天咱们村子唯一的秀才成亲,兰小哥已经答应去参加婚礼了,你们就先在我这住下,反正天寒地冻的,多在家里待段时间再走…”
村长说话的时候佟锦一直偷眼看着兰青,可兰青一无所觉,眼帘也不动上一下。
佟锦和兰青就这么在村长家住了下来,村长家房间不多,但也不知道兰青用了什么理由,赵大嫂跑去和未出阁的儿同住,腾出房间让兰青与村长出住,佟锦则还是住在原来的那个房间里。
因为是村长的关系,所以过年的时候家里特别热闹,从初一开始就有许多人过来拜年,家里每天都闹哄哄的,让人不得安生,可村长和赵大嫂都惯了,每天要 是没人过来反而觉得浑身不舒服,两个人也时常斗嘴,一天到头就没有安静的时候。老实说,这里的环境比佟锦境遇最差时还要不如十倍,可就是这么吵杂的生活与平实的环境,却让佟锦心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安稳感,每每看到赵大嫂凶完村长转身又满面笑容地去洗衣做饭,她都觉得,这样的人生,才是真正充实的。
转眼,初六即到。
成亲的是村子里唯一的秀才,村长很看重,头一天晚上就让赵大嫂过去帮忙,第二天一早自己也跑去,带着村民帮忙收拾院落,直到花轿由邻村抬过来,进了院子,又连忙坐到主婚人的位置,祝福一对新人。
赵村的村民大都知足长乐,为人也十分热情,不仅出人出力对一对新人大加祝福,还对佟锦和兰青这两个外人热情有加,加上这几天在村长家里多有接触,无须刻意经营,与佟锦和兰青便都熟稔起来。
“公子?”酒至三巡之时,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来到兰青身边,“真的是你?”
兰青讶异了一下,“你 是…母妃院子里的王花匠?”
老者连忙点头,“成亲的是我外甥。”
兰音道了声恭喜,又问:“你何时回京?王爷王妃可回府了?”
王花匠摇头道:“我年纪大了,临走前向侧妃请了辞,等参加完婚礼就要回老家去。我离开前王爷和王妃都还没有回来。”
兰青微有些失望,但也并没有流露太多,与王花匠道了谢后,又被村长拉着到处喝酒去了。
兰青喝了不少,不过他酒品尚好,喝得再多也就是睡觉,等到散席的时候,他坐在桌边已快睡着了。
村长连忙招呼两个村民架他回去,微醺的佟锦与赵大嫂相互扶持着跟在他们身后,看着前方的人影,佟锦心里微微的不是滋味。
这几天兰青果真对她视而不见,做什么、去哪儿,根本不会通知她,自然,也不关心她做了什么,两个人就像陌生人一样,只有在村长和赵大嫂面前,他才会略略主动一些,与她说两句无关的话。
这样的态度,比以往任何一次更让佟锦难过。
“今晚让他回去睡吧。”进了村长家,佟锦过去接手扶住兰青。
有多久不曾离他这么近过了?出京时装疯卖傻的碰触不算,他们已有大半年没有靠过这么近了。
感觉着他身上的温度,佟锦的心跳不由得快了几下,明明人就在身边,可对他的想念仍像潮水一般没过她的人、她的心。
辞别了村长和赵大嫂,佟锦扶着脚步踉跄的兰青回到屋里,又勉强走了几步,佟锦是实在撑不住了,连着兰青一同倒向卧榻。
佟锦也是这时才意识到兰青有多重,看着他身形纤长,可压在她身上,竟像有千斤的重量。
“喂…”佟锦无力地推他几下,终是把他从身上推了下去。
佟锦软下胳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喘着气,不知何时,她的目光注视在兰青熟睡的面孔上,久久不能移开。
昏昏的灯光下,兰青的唇上泛着柔和如珠玉般的色泽,着了魔似的,佟锦回过神时,她的唇已吮在兰青的唇上,轻轻吸咬。
他的唇带着微微的凉意与酒气,却引发了佟锦无尽的热情。轻吻、细吮,她从没如此细致的亲吻过他,就算那时他们两心相依极度亲密,也不曾有过。
回想他们婚后,相聚的时间反而更短,亲密的接触虽然只要发生必然是热情如火,可也因相聚的时间太短而变得少得可怜,让她险些成了怨妇。
酒醉的兰青并没有睡实,佟锦吻了他几下,他便自动地回应起来,一双长臂紧箍着佟锦的腰肢,唇上的力度也跟着加重,他的喘息渐渐模糊起来,翻身将她压至身下,终是占了主动。
他的唇烫贴着佟锦的脸颊、颈子,又急切地向下探寻,当他扯下二人的棉袍,隔着里衣吮住那柔软的顶峰时,佟锦难捺地喘了一声,伸手揽住他的后脑,紧抱着他,不让他退后半分。
第179章 “暂时”原谅
隔着薄薄的衣料,兰青像含着一颗宝珠一般缓缓地吮、轻咬突地,他又失了全部的耐心,反手扯开她的衣襟,摸到亵衣的下缘,一只大掌就那么探了进去。
他的手指修长而灵动,触着那细嫩的顶端,轻轻地捻磨,快把佟锦的魂磨出来了。
“青……”佟锦急喘着,不管不顾地张开双腿盘上他的腰间,“青……兰青……”
兰青的回应则更为直接,健腰前挺,带着佟锦的双腿抬到一个羞人的高度,他的双手由上滑下,忙碌地应付着碍人的衣物,三下两下,他与佟锦间便已毫无蔽掩。
感受着身下紧紧贴合的炽热,佟锦的身体细细地抖着,她急切地寻到他的双唇,紧抱着他,腰肢轻拱,磨蹭滋润着他,用行动告诉他自己的热情。
兰青的喘息也变得细密,自佟锦的唇间吻至她的耳廓,轻轻地啃咬,直咬得佟锦颤栗不已,身子也扭得更为狂乱。
“青。。。。。。我。。。。。。”佟锦实在是忍不得了,不顾心中羞赧轻声乞求之时,却忽觉身上一重,兰青的面颊紧贴着她的颈项,一动不动了。
“兰青?”佟锦唤了他几声都没得到回应,心中一慌,费力又把他推回去,却见他双目轻合呼吸平稳,竟是睡着了。
她就这么没有魅力吗?佟锦心中的挫败瞬时达到顶点,可再瞄到他剑拔弩张狰狞而立的真实反应,佟锦的身上又顿时染上一层红霞。
“怎么。。。。。。这样。。。。。。”佟锦努力不去看他,可看到的一切又一遍遍地在她脑中回放,她想不通在这样的状态下他怎么能睡得着,只知道她越想,身子越热,腹中像是有团热火一般,无论如何也消弭不去。
“兰青。。。。。。”佟锦轻轻咬着下唇,注视着兰青的一双眼中水水朦朦,耳边只剩了自己喘息声,心中愈加滚烫,佟锦只觉得脑中一炸,跟着,一切都已失控!
暗黄的灯火昏昏映照,简陋却布置温馨的木床上,两个身影紧致纠缠,娇小而丰腴的身影在精壮的身躯上青涩又急迫地起落,毫不压抑的动情娇喘,任谁听了,都忍不住的热火贲张!
“你在做什么?”
略显清冷的问话乍然传来,正一心沉醉在快意之中的佟锦吓了一跳,情至浓时的身体骤然一紧,低头便已对上兰青那黑亮的眼眸。
“我。。。。。。我。。。。。。”佟锦的脑中还是一片空白,看着他清醒的眼睛,她的理智也随之回归。只是,仍与他紧密相连的身体却是愈发的敏感,她的腿根颤得发抖,却不敢动,生怕只要一下,她就能直达九霄,再不能翻身了。
兰青的目光自佟锦的脸上缓缓下移,胸前、腹间,再到那布满泥泞的交合之处,眼底的颜色骤然一沉。
他抬起手来,指尖慢慢而轻巧地拨开和着汗水黏散在她胸前的长发,盯着她红艳绽放的两朵花蕊,用指甲轻轻一划。
“这么主动?嗯?”兰青不顾佟锦的轻栗,说话间猛一翻身,将佟锦压在身下,那傲然的炽热不仅没有退出,反而因这动作死死地嵌在佟锦的身子里。
“呀。。。。。。”突来的动作让佟锦再忍不住身体的颤栗,身子一飘,体内深处已疯狂地收缩起来,似要吞下所有侵入的物事。
兰青低哼了一声,一双大手紧钳着佟锦的腰肢,眼中染满了深沉的颜色,眯了眯,不待佟锦的极致过去,身子便又是猛然沉下,继而狂肆律动起来!
“别啊……”佟锦的身子抖得厉害,却又不得不被迫接受他的侵袭,一次又一次。到达巅峰的极致她已不知领略过几回,一双腿被他架在空中,脚趾都蜷得酸疼,可他却仍然不知疲惫一般,继续着他疯狂的节奏。
在这样的折腾下,佟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再次魂归体内,仍能感觉到体内的满涨。他还没结束吗?佟锦忍不住瑟了瑟身子,这么久……她都有点疼了。
迷糊之间,贴在身后的热源动了动,继而缓缓撤身。
佟锦立时一动也不敢动,待他完全撤出,她才又忍不住颤抖起来。
“醒了?”兰青的声音一如昨日,清醒而不带丝毫模糊。
佟锦骤然红了脸,不仅是脸,羞得全身泛红,根本不敢看他。
“醒了怎么不睁眼?”
兰青的声音就在耳旁,离开的身体又贴合回来,佟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