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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远处身材肥胖眼睛快要眯到一起的肥猫看着不远处朱慈燃两人的所作所为,顿时火冒三丈,这些人竟然敢如此藐视自己,当即对着身后的喽啰恨声说道:“打断他们的腿!”
老大的吩咐,这些人自然不敢怠慢,当即一个个挥舞着手中的木棍向着朱慈燃等人奔涌而来,看着这些人,被闯军一路追赶心中的火气积攒良久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发泄的机会,自己自然不会放过,这些只知道欺负平民百姓的流氓恐怕连血都没见过,哪里比得上闯军的杀伐果断,对付不了闯军,朱慈燃自信,以自己的身手对付这些流氓还是轻而易举的。
看着朱慈燃迎难而上,秦岩同样不甘落后,向前一窜,侧身躲过一个身材瘦削的流氓的攻击,而后飞起一脚直接将此人踹的老远,撞翻了一个卖布匹的小摊,转瞬之间就已经解决了一人的秦岩暗自摇了摇头,这些人莫说和闯军就算是那些平日里自己经常打交道的山匪都差了不止一个档次,以自己的身手解决这些人秦岩都觉得是不是太过残忍了。
不到一刻钟就已经解决了这些流氓,而后刀锋出鞘,架在灰猫面前,朱慈燃淡淡的说道:“滚吧!若是再有下次,小心你的狗头!”
言罢,不再理会处处哀嚎的流氓,在周围百姓敬佩的目光之中朱慈燃几人扬长而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31章 登船()
街上的争斗对于朱慈燃几人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等到朱慈燃返回客栈之后,发现魏朝和钱宝两人在朱慈燃几人之前就完成了任务,毕竟有着钱宝这个精通讨价还价的老油条存在,办事效率比起自己几人无疑要高上许多。
从钱宝的口中朱慈燃得知那四匹从闯军手中缴获而来的战马总共卖了八十两银子,原本镖局之中的两匹下等劣马和骡子分别卖了十两银子,也就是说单单是贩卖这些马匹众人就获得了一百二十两白银,想到此处朱慈燃不由得暗自后悔当初没有手下留情,要知道除了受惊跑掉的战马,可是有着不下于十匹战马被巨石砸死,这是白花花的两百两银子啊。
只不过这个念头刚刚闪过脑海的时候,朱慈燃不由得暗自苦笑,以当时的情况,哪里顾得着这些战马,若是真的一招不慎,恐怕真的有可能被那些闯军骑兵赶尽杀绝。
经过这一番倒卖,此刻的朱慈燃等人可以说是富得流油,但是无论是朱慈燃还是魏朝几人均没有大肆挥霍的意思,毕竟此去南都,前途渺茫,一路之上恐怕有很多事情需要打点,而且镖局之中拖家带口每日的花费也是不少
和镖局之中的一众人等用过了一顿相对丰盛的午饭之后,朱慈燃一行人,人人背好包裹,向店家交了租金,而后想着北塘镇以东两里远的北塘渡口赶去
看着一路之上有着不少的百姓携家带口与朱慈燃一行一样打扮只不过规模远远没有朱慈燃一行人的规模大,朱慈燃方才发现,原来北塘镇中有着不少想要乘船南渡的百姓。
想想也是,此刻是北方早已是瘟疫横行,兵荒马乱,稍微有点家资的富户早已举家南迁,剩下的青壮年为了活命也纷纷参见了各路义军,毫不夸张地说黄河以北早已是十室九空,哪里还有半点生机,此刻这些人成群结队的南渡也是正常。
两里的距离并不算远,朱慈燃一行人虽然步行,但是并没有用多长时间就已经赶到渡口,虽然算着时间赶路,但是看着不远处早已是人山人海的渡口,朱慈燃几人对视一眼不由得暗自苦笑,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些人对于乘船南下的积极性啊!
但是朱慈燃却也没有退却,毕竟虽然自己等人的踪迹没有被闯军发现,但是此处毕竟属于顺天府的范围,闯军的眼线早晚都会发展到这里,朱慈燃可不认为自己连番斩杀了这么多的闯军精锐他们会放过自己,多在此处待一天,也就意味着自己一行人多一分危险。
与身旁魏朝几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而后魏朝和朱慈燃在前面开路,时锋和秦岩在后面压阵,剩下的镖局之中的青壮年则把镖局之中的女眷和幼童包护在中央,缓缓向着前方推进。
对与朱慈燃这些人霸道的行为,自然有人不满,只不过看着朱慈燃这些人大多手持长刀而且均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这些人犹豫了片刻,还是选择了退让,给朱慈燃一行人让出一条路。
虽然这些都是普通的平民百姓,朱慈燃此刻也顾不得什么,自己从来都不是圣母心,向来帮亲不帮理,毕竟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是身边的这些镖局的兄弟以命相搏,方才护卫自己从京师一路逃到此处,若是无法将他们安然带到南都,自己都对不起那些因为自己而牺牲的镖局兄弟。
并没有经过多少时间,朱慈燃一行人就穿越层层阻拦抵达到人群的最前端,映入眼帘的是一艘长约八丈宽约两丈,前后各有一根桅杆,大桅杆高五丈,小桅杆高四丈三尺,船上楼高三层,算得上朱慈燃来到大明见到的最大的一艘帆船。
只不过此刻这艘看上去硕大的帆船的加班至上已经是人山人海,看样子已经乘不了多少客人。
守卫在岸边的是八个一身灰色劲装的壮年男子,这些男子个个手持长剑,满脸的煞气,原本熙熙攘攘的乘客每每到达他们面前的时候都变得温顺无比,毕竟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些人个个都是狠角色,站在这些人面前的是一个年过四十一身青色长袍脚蹬长靴的微胖男子,这男子面色白皙,明显不是受苦之人,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程式化的笑容,只不过看起身后八名灰衣大汉对其恭敬地态度,朱慈燃心中升起一丝警惕,此人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对于这些手持长剑的灰衣大汉的存在,朱慈燃倒也表示理解,毕竟能够拥有这艘大船的人物定然是个富甲一方的人物,而这些灰衣大汉自然是这艘客船的主人花钱雇佣的打手!
谁都知道此刻北方战乱,黄河以北的百姓每日从海路南下的不计其数,可以说这个买卖绝对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但是人一多起来,难免会出现一些通过正常手段无法解决的问题,这是这些灰衣大汉的存在就启到震慑的作用,有他们存在,绝对没有人敢于捣乱。
看着朱慈燃一行人,青袍男子微微收起脸上的笑意,一脸为难地说道:“你们这些人太多,船上舱位有限,恐怕载不了诸位!”
听到此处,朱慈燃皱着眉头,毕竟已经走到这里,就再也没有退回去的道理,看着面前的青衣中年诚恳的说道:“这位大哥,我们有要事在身,急需南下,还请通融一二,银两方面,绝对不会少一分的!”
听到朱慈燃的请求,此人面不改色,一脸歉意的说道:“公子这么说实在是让我等为难啊!”
与此同时,原本迫于朱慈燃等人的气势被挤到后面的一些人纷纷壮着胆子开口说道:“啰嗦什么,他们人多就等明天的,可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啊!”
有人开头,剩下的人自然纷纷响应,纷纷开声道:“就是!就是!”
此刻站在朱慈燃身后的钱宝悄悄地走到队伍的前面,借着身形的遮挡悄悄地将一个钱袋交到青衣男子袖中,低声说道:“钱不多,权当我们请老哥你和诸位兄弟的酒钱了,毕竟大家相逢一场,皆是缘分!”
掂了掂手中足足有二十两的银子,青袍男子收起程式化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眼角眉梢全是真诚的笑容,不动声色的将钱袋揣入怀中而后对着朱慈燃后面的乘客大声说道:“都嚷嚷什么,又不是说没有舱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32章 母子夜谈()
说着,走到朱慈燃面前,满是和蔼笑容的说道:“小兄弟,见笑了,待会老哥我会派人亲自为诸位安排五个房间,诸位在船上若是有什么请求尽管跟老哥说!”
看着一前一后态度转换竟然如此迅速,谁能想到转眼之间刚刚还对自己不理不睬的青袍中年此刻竟然到了与自己称兄道弟的地步,朱慈燃不由得暗自感慨:“不论何时,钱果然都是个好东西啊!”
面对着青袍男子的示好,朱慈燃自然不能不买账,当即脸上浮现一抹尽量自然的笑容,拱了拱手,说道:“如此,那就多谢老哥了!”
说着,正当朱慈燃打算吩咐镖局的兄弟前行的时候,却被面前的青袍男子打算,虽然被打断,但是朱慈燃却没有发作,毕竟此刻自己能不能上船还是要靠面前青袍中年的意思,脸上浮现一抹疑惑,看着面前的灰袍中年道:“老哥可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虽然很不好意思打断朱慈燃,但是出于职责,犹豫了片刻灰袍中年还是指着朱慈燃等人随身佩戴的兵器缓缓说道:“诸位上船之前还是把这些兵器暂时交给我们保管为好!毕竟小兄弟这么多人带着这么多兵器登船难免会引起一些百姓的恐慌,几位但请放心,一旦下船,我们必定将这些兵器完好无损的归还给诸位!”
听到此处,朱慈燃心头暗自腹诽:“这哪里是怕引起别人的恐慌,分明是怕自己这些人看上去本来身手就不弱,若是再有这些兵器在手,一旦升起歹意,就算是凭借身后的八位灰衣壮汉恐怕也对付不了自己,这才打算把自己的兵器收起来!”
心中猜透,但是朱慈燃并未戳破,对着身后的魏朝点了点头,而后大声吩咐后面的镖局兄弟道:“待会大家登船的时候,把兵器交给这位老哥!”
眼看朱慈燃竟然如此配合,青袍中年男子脸上的笑容更加浓厚,对着身后牢牢将路口堵住的灰衣壮汉摆了摆手,示意放行。
看着随着青袍中年的示意纷纷退到两侧的灰衣壮汉,朱慈燃对着青袍中年拱了拱手,而后对着身后的一群人摆了摆手,道:“走!”
在一位灰衣壮汉的带领之下,朱慈燃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不得不说,果然是有钱好办事,无论是透气还是光照朱慈燃等人的房间都要比起别的房间要好上一些,只不过由于舱位实在有限,朱慈燃一行加上女眷儿童将近三十人只能挤在这五个房间之内,但是一路走来,在艰苦的环境朱慈燃等人都经历过,所以此刻的窘境,朱慈燃完全当成一次对于自己的历练!
日落西山,夜色高悬。
站在甲板之上迎风而立的朱慈燃内心无比宁静,静静的夜风吹拂下在朱慈燃的脸上回想着最近一个多月的种种经历,朱慈燃依然有种不真实感,犹如梦幻一般,若不是时不时地一股股寒风吹在朱慈燃单薄的身体之上阵阵刺骨之感提醒着自己,朱慈燃绝对觉得这一个月以来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朱慈燃并没有沉思多长时间就被一阵脚步声所打断,回头看去,即使身着一身布衣也难掩身上由内而外散发的高贵优雅的气质,朱慈燃内心微暖,发自内心的喊了句:“母亲!”
听到朱慈燃的称呼,懿安皇后脸上的神态变得更加温和,将手中外衫披在朱慈燃身上,而后慈声说道:“夜色已深,燃儿孤身一人在此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母亲但请放心,不把他们安然带到南都,燃儿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事!”说到此处,青年的脸上浮现一抹罕见的郑重。
堑起双脚替朱慈燃整理了被风吹散的头发之后,懿安皇后满是疼惜的说道:“燃儿的能力母亲自然清楚,只是燃儿肩膀之上承受了太多压力,这些责任本来就不是你这个年龄应该承受的!”
“都怪我,给了他们可趁之机,让我们母子分离,燃儿流落在外,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此刻的朱慈燃表现的越加优秀,懿安皇后就越能想到幼时的朱慈燃定然受到了很多苦!
出乎懿安皇后预料的是,此刻的朱慈燃微微摇头,幽声说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是我自幼长在深宫,恐怕我的下场与太子和几位皇子的下场相比也好不到哪里去!”
“的确,自从闯军攻入长安,刚开始还能善待几位皇子,但是没过多久就已展露獠牙,当众绞杀太子、永王和定王三位皇子!”
听到朱慈燃此言,懿安皇后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有些事情的确不能以眼前的利益来衡量,燃儿虽然年轻但是见解就算是比起一般的中年男子都要高!
看着面前的黑衣青年,懿安皇后顿了顿,试探的问道:“你恨你皇叔也就是先帝吗?”
终于扬起头,正视着面前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懿安皇后,朱慈燃闷声说道:“也许恨吧?”
对于一个临死心中口中念叨着的依然是自己的百姓的帝王,朱慈燃相信就算是再坏也坏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