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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酆的身手自然不弱,向恩一出手,他立刻闪退开来,跟着长臂化风为劲道,反逼着向恩后退数步。
向恩瞪大眼,因为他从没见过耶律酆施展身手,也一直以为他不过是个仗着他们开辟江山的虚位大王。
“来人,将科柴心带来。”没想到耶律酆居然改变心奇+shu网收集整理意让他们见面。
向恩震住,他颤抖地等待着,不一会儿,他果真看见科柴心远远地从前面走了过来。
同时间,科柴心也看见他了,她定住身子望着他,下一瞬间便朝他飞奔过去,“向恩……”
耶律酆适时的跨出脚步,截住她的身子,“我只是同意你们见面,可没要妳做出这种羞耻的事。”
“他是我夫君!”她悲泣着。
“不,他已是另一个女人的夫君了。”耶律酆撇嘴一笑。
“除了柴心之外,我不会接受任何女人。”向恩急着说。
“伍蝶儿可是本王为你精挑细选的,外貌气质都不俗,告诉你吧!我还不曾碰过她,她是纯洁的。”诡谲一笑后,耶律酆索性挑明了说。
“不需要。”他很用力的拒绝。
“那也由不得你,她是我赐给你的,你为人臣子的就必须收下,非但如此,还得好好待她。”耶律酆说时还不忘搂住科柴心的肩,在她柔嫩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她瞠大眼,“别碰──”
“要不要妳父母、大哥平安?”贴着她脸颊的热唇慢慢滑向她柔软的耳垂,以只有她听的见的音量说。
科柴心定住身,含泪看着向恩那张激愤的脸孔,可她却不能表现出自己的不满与痛苦。
“看见没,她将会是我的女人,你走吧!”耶律酆开始下逐客令。
“你──”向恩企图抢过心爱的女人,却见耶律酆手指如勾地抵在她的颈窝……像是一种威胁!
为了科柴心,他不得不退步,以万分勉强的语气说:“臣……告退。”
科柴心眼睁睁的瞧着向恩回身远离,想喊住他的声音却卡在喉头,怎幺也发不出来。
直到他走远后,她用力挥开耶律酆,转身奔回软禁她的房间。
“王,她──”隆奇指向跑远的科柴心。
“没什幺,我就是喜欢她这一点,你说,她是不是很不一样?”他勾唇一笑,随即跟着她的脚步离去。
推门而入,他看见的竟是她望着窗外的矜淡面容,苍白的脸蛋就像外头的寒梅般清冷。
“在看什幺?妳一直瞧着南院的方向,真这幺离不开他?”耶律酆站在门口,冷然含威地说。
科柴心不语,强烈的反应出她的愤怒。
“怎幺?不开心。”他走到她身侧,望着她姣好无瑕的容颜,眸光转为一丝冰沁的寒意,“因为我在他面前吻了妳?”
她转开脸,依然不打算理会他。
“妳死心吧!”他重重地说:“从现在开始,我要妳彻底忘了他。”
“不可能。”科柴心只落了这幺一句。
“妳!”耶律酆用力转过她的身子,抵着她的额说:“我已经给了妳最大的宽容,千万不要把我的耐性给玩完了。”他玻痦桓舐贰!拔颐恍巳じ鷬呁嫦氯ィ穑俊�
“那你放我走。”她定定地望着他。
“同样回妳一句──不可能。”耶律酆一手紧箝住她的下巴,热唇缓缓贴近她的小脸,“或许要妳成为我的人,妳才会听话?”
她往后一退,“如果你强迫我,我绝对会死在你面前。”
“哦?”他的眼神瞬间黯下。
“当然了,你懂得威胁,我也会,我会一直为向恩守身下去。”她抬起下巴,作出勇敢的抵抗。
“是这样吗?”耶律酆不怒反笑,“好,我可以等,等妳心甘情愿的匍匐在我脚前,舔我的鞋尖。”
“哼!”她不屑地冷哼。
“等会儿我要前往边关,妳就随我去吧!”耶律酆撂下这道命令后,便笑着转首离开。
科柴心这才抬头望向他冷然的背影,心底竟一寸寸地扬起一道诉不尽的苦涩。不知向恩此刻正在做什幺?他好吗?
※※※
向恩站在窗口,一动也不动地往王殿的方向遥望着。
“大人,您在看什幺?”伍蝶儿走近他,凝视着他含悲带愤的脸孔。
“走开。”他沉着声说。
“妾身为您沏了一壶热茶。”她心一拧,但还是轻柔地将手中桂花茶放在圆桌上。
“别以妾身自称,我不会承认妳的,妳最好离开,留下对妳没好处。”他黑着脸,无情地说。
她抿紧唇,挥开愁绪,“你不承认我没关系,我已认定你是我依靠终生的夫婿。”
“妳……”
向恩猛回头,瞪大眼,“妳以为这幺说我就会爱上妳?求妳醒醒吧!别再作梦了。”
“蝶儿只求能一辈子服侍大人。”她小小声地请求着。
“不必,妳只要记得,别再出现我面前就行了。”向恩狠冷无情地回应。
她眼眶已微微湿濡,“抱歉,我不是要给你带来麻烦,以后会尽可能避开,不让你讨厌。”
“知道就好,我是为妳好,跟着我妳不会幸福的。”向恩闭上眸,咬着牙说。
伍蝶儿一颗心直抽搐着,眼看这情况,她竟然道出:“我不在乎有没有幸福,只要大人留我在身边。我也明白你为何会这幺厌恶我,但是大王决定的事是强求不来的。”
“妳打听我的事?!”他冲向她,抓住她的双臂。
“我……我只是想关心你。”她张大眼,“或许我可以帮你呢?”
“哈……”他忽地狂笑,“妳以为妳是谁?给我滚……”
向恩将她用力一推,蝶儿重重摔在地上,撞疼了手臂,“啊──”
听见她的惨叫声,向恩才发现自己乱了情绪,居然对一个弱女子做出这样粗暴的动作。然而,他又做不出上前搀扶的事,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扶着无法动弹的手臂,辛苦的爬起身离开的脆弱背影。
终于,他受不了地冲出帐外,骑上马,上山疯狂地驰骋着──
※※※
科柴心在被迫的情况下与耶律酆来到边关战前。
这是她第一次这幺近距离接触战场,看着前方士兵在尘土中与敌方厮杀的英勇本色感到钦佩不已。
一来到这儿,耶律酆便坐镇营帐,以主帅的身分给子作战策略,领导大伙以最不损及兵力的方式赢得这场胜利。
接下来三天,他与弟兄们一块儿出生入死,终于将西夏敌军引入乱林中,完全主掌了优势。
“大王,您来的正是时候,不但带来了最佳战略,也带给士兵们最大的士气。”副帅萧子亥举手笑说。
“是你们英勇善战,而我早对你们有信心,否则也不会把我的爱妃一块儿带来呀!”耶律酆说时,眼神瞟向坐在角落,一直面无表情的科柴心。
科柴心闻言,身子突然一紧,随即抬起脸瞪视着他。
瞧见她对他投来的仇恨眼神,耶律酆不在意地挑眉一笑,因为她会恨他,总好过对他没有丝毫反应。
看见他的笑容,科柴心柳眉一皱,随即转开脸,可这一旋首,竟让她觉得脑袋一沉,极度晕眩。
扶着墙,她垂首轻轻喘息。也不知为什幺,一到这儿之后,她就觉得不太舒服,如今那股胸闷的感觉更甚了。
耶律酆首先发现她的不对劲,立即站起走上前问道:“怎幺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她不看他也不理他,只是抚胸微喘。
“妳到底怎幺了?”耶律酆使劲握住她的下颚,当瞧见她的脸色渐转青白,立即对着其它人大声问道,“军医……军医在哪儿?”
“军医?”大伙愣祝
“快把军医找来──”他英挺的眉高扬起来。
“是的。”这时士兵们立即快步跑去请军医前来,而耶律酆则将科柴心抱入他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将药方交给耶律酆,“大王,药方开好了。”
“这些药材军中可有?”他玻痦馈�
“因为这是兵营里常见的病症,应该都有。”军医又道。
“那好,快去准备吧!”耶律酆望着科柴心紧闭的双眸,忍不住执起她的小手紧紧握祝
“是。”军医看了眼,甚是意外地瞠大双目,因为传言中大王对女人向来无情,可如今一看,绝非如此。
军医离开之后不久,科柴心缓缓张开眼,乍见耶律酆就坐在她身旁,下意识起了排拒的心理。
“你想……想做什幺?”她想坐起,可为何会觉得浑身乏力?
“妳别乱动。”他用力压住她妄动的身子。
“别碰我!”她使尽全力的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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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没事……你不要恐吓我。”她仍坚持要起来。
这次耶律酆不再阻止她,只是双臂环胸的望着她。“可以,妳要起来是吗?那就起来吧!起来让我看看。”
“你……”科柴心咬紧唇,使劲儿地想坐起来,但说也奇怪,她的力气像突然间被掏空一般,非但如此,只要动一动,她的胸口就束紧了,呼吸更显得凌乱与不规律。
“我要起来……”她拗执的脾气不让自己认输,就在她好不容易撑起身子时,一股气力接不上,又颓然躺了下来。
见她整个上身笔直的往后倒下,耶律酆已早先一步探过身搂住她软绵的身子。
“妳……妳还真倔呀!”他企图故作淡漠,可一看见她变得这般虚弱,他竟如此不忍。
“别……别碰……”科柴心已喊不出声音,接着哭了出来,“我……我好难过……”
“哪儿难过?”他牢牢地抱紧她。
“我没……没办法呼吸。”科柴心张着嘴儿,贪求着一丝丝空气般,眼眶已渗出了泪水。
耶律酆见状,立刻俯身攫住她的嘴,将体内的空气灌输至她口中。他的眸底流转过一丝阒黯冷沉的光影,等着她的反应。
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后,他便渐形狂浪的深吮着她,长舌霸占着她的小嘴,在里头翻涌着滚烫的火苗。
科柴心错愕地张开眼,所看见的就是他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勾勒出一丝诡魅笑意。
她开始抵抗,开始挣扎,可却一点儿用也没……
耶律酆依旧狂野地吻着她,大手紧紧扣在她脑后,不给她任何抽身的机会,直到她无力再抗拒,他这才离开她的唇。
“好多了是吗?”他笑容不减地望着她。
“你无耻!”科柴心好不容易挤出这三个字,可吼完后又无力的倒了下来。
耶律酆瞪大眼,这时军医正好端着刚煎煮好的汤药进帐,瞧见这情况,吓得立即上前扶起她,将手中的汤药慢慢喂进她的小嘴里。
可是那汤药大多数都从她嘴角滑落,见状,耶律酆索性拿过木碗,推开军医,自行先喝了一口后,便覆上她的小嘴将口中的药液缓缓送进她口中……
军医愕然了,跌坐在角落望着大王这样的举动。
天,看这情形,他绝对要救活王妃,否则他必然是活不成了。
第三章
用过药后,整整三天,科柴心不曾再醒来过,耶律酆除了要军医谨慎用药外,自己则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只要她有一丝动静,他会第一个知道。
此时夜已深,他躺在她身侧,与她共枕而眠。望着她紧闭着双眼,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儿,若非还有一丝丝虚弱的气息在,他会以为她只是具死尸,一具让他痛恨的死尸。
“为什幺?妳就非得把自己的一颗心关得这幺紧吗?”他望着她面无表情的小脸喃喃问着。
“别想死,告诉妳吧!除非我愿意,否则妳连想死的权利也没有。”他玻痦婕醋硗盘旎ò濉�
但,就在这时候,她突然有了三天来最激烈的反应。“咳……咳……”
“柴心、柴心。”他抬起上半身,盯着她的眼睛,轻喊她的名字。
不久,她张开了眼,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尤其是耶律酆那张已蓄满胡碴的脸孔。
“我还没死?”她小声问着。
“除非我答应,否则妳休想。”他扬起嘴角,犀锐地说。
“你还是这幺霸气。”科柴心难掩心中的苦涩,“知道吗?我当真情愿病死,也不想面对你。”
虽然她的嗓音非常虚弱,可是说出口的话却依然这幺执拗。
“很抱歉,妳无法如愿。”他轻哂,跟着俯低身望着她,“看样子药效似乎发挥了,妳的体力恢复得很不错了。”
“你是什幺意思?”她看进他意有所指的眼底。
“妳昏迷了三天,知道吗?”他撇撇嘴。
“什幺?三天!”她竟然昏了那幺久。
“没错,这三天发生了很多事──我们打了胜仗,敌军已全数撤退,这些全是妳不知情的。”他很有耐性地一样样说。
“打胜仗了?”她也笑了,“那就好,不会再有伤亡了。”
“而本王也跟妳同床共枕了三天。”而耶律酆的这句话却像极了晴天霹雳,炸得她体无完肤。
“你说什幺?你……你对我做了什幺?”她使尽全力转过脸,看见的就是他斜躺在她身旁的颀长身躯,“不──”
“妳希望我对妳做什幺?”他邪魅地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