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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吴钩-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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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之经一阵失落,继而又兴奋起来,“哈哈,看来想雨天睡觉的愿望彻底破灭了,我怎么还这么高兴呢。”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孟兄,你失去了从小弟这里赢取筹码的机会,不过也遂了孟兄的心意,算起来,还是你赢了。有什么比心愿得偿更让人兴奋的呢。恭喜孟兄,贺喜孟兄。”

    公输念槐翘着二郎腿,嘴里说着拜年的话,把两者结合起来看,怎么看怎么滑稽。

    “小人得志,哼,不跟你一般见识。哎,念槐,严作头是来请教的吧,那咱们是不是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去现场指教了?”大概孟之经的脑子里除了迫击炮就没别的了。

    “谁知道呢,看看吧。要是严实扛着炮管子来了,孟兄你怎么说,总不能为了去作院现场观摩,就把炮管子扔出去砸碎吧。”公输念槐算是跟孟之经杠上了,不管孟之经做什么说什么,公输念槐都要插根杠子进去,就是没缝,也得找根牙签剔出道缝来。

    “嘿嘿,你就羡慕忌妒恨吧,小兄不跟你一般见识。只要你能带着小兄去作院看看,小兄输掉赌注又如何。”

    孟之经不为所动,也翘起二郞腿,跟公输念槐比试抖腿。只是穿着袍子抖起来,总不如公输念槐的七分裤来得飘逸潇洒。

    “雨下得这么大,严作头就别施礼了,脱了蓑衣,快进来。”公输念槐坐的位置正好看见从院子里走上来的严实。

    “呵呵,先生好。雨下由得老天,元直施礼也由得老天。”严实笑呵呵地行了礼,这才除去蓑衣,跨过门槛进到屋里来。

    “两位公子正等着严作头呢。”张言拉开椅子请严作头坐了,不失时机地送上一句。

    “噢!元直受宠若惊呀,也为先生、孟公子的料事如神感佩不已。”严实朝公输念槐与孟之经拱了拱手。

    “严作头,这么早就来了,是否炮造好了,想请你先生去试炮啊。”孟之经盯着严实,想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孟公子与元直想到一块了,只是元直让先生与孟公子失望了。”

    “噢?遇到困难了?”孟之经有些急了,现在他比公输念槐更像是严实的先生。

    “困难嘛,倒也算不上。只是遇到些小麻烦,需要时间一一验证。”严实回答得风雨不透,但也不是无懈可击。只是遇到了孟之经这个外行,不知就里,被说得云里雾里。

    “严作头,你说的小麻烦有哪些?”公输念槐慢慢琢磨着严实的话,心里也开始嘀咕起来。

    “回先生的话,纺锤弹。。。。。。”

    “纺锤弹做得了?“孟之经一跳差些儿跳起来,若不是严实是外人,还真就跳起来了。

    若是昨天晚上之前,严实看到孟之经如此孟浪,也必暗自撇撇嘴,以示不屑,但现在不同了,公输念槐被自己当做了先生,而孟之经又是自己便宜先生的好友,在辈份上就高出了一辈。严实作为晚辈,在面子上总也要保持一份尊重,故此对孟之经的过度兴奋,视而不见,故作深思状,低眉顺眼地盯着桌面,说道,“回孟公子,工匠们先做了几个木制纺锤弹,正在测试形状与射程之间的关系。”

    “嗯?”坐在一旁的公输念槐听得有趣,宋代时就已经注意到形状与射程之间的关系了吗?这可是大发现。

    公输念槐稍一思索,也就明白过来了。箭,不是又叫作羽箭吗?这个羽是鸟的羽毛,粘在箭杆的尾端,箭在飞行时,羽翼能起到稳定箭杆的作用,在不损失射程的情况下,提高了精度。

    这种设计与后世的炮弹、火箭的尾翼,采用了相同的原理。或者说羽箭的尾羽正是后世炮弹、火箭尾翼的祖宗。

    至于流线型的外形,宋代时应该还没有上升到自觉的高度上,但在实践当中却已经在运用了。像箭头中的三棱破甲锥,其形状与后世的三棱刮刀是一样的,构造精巧,兼顾了飞行时的阻力与穿透时的破甲动能。

    “还在测试呀。”孟之经有些失望,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眸子里的精光一闪又闪,忽又问道,“严作头,那炮管呢,成铸没有?”

    严实摇摇头,“尚未成模。”

    这次连公输念槐也坐不住了。虽说自昨晚上到现在,也就**个小时、不到十个小时的样子,而且严实保证连夜开工,这**个小时总不会只做出了几个木制迫击炮弹的模型吧,这效率也太欠抽了。

    严实依然一副弥勒佛的样子,笑眯眯地瞧着两人。公输念槐眼中一闪即逝的失望之情,没有逃过严实的眼睛,孟之经像过山车似的情绪起伏,更被严实看得涓滴不剩。

    而严实依然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轻启男人唇,说出一番话来。

    “回先生、孟公子,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中,元直比任何时候更有信心。”

    “哼,有信心关嘛用。严作头,若是明天天亮前仍然还是这番说辞,就莫怪清远在念槐面前说些小话了。”孟之经连威胁的话都掏出来了,一个要呱呱坠地的大胖小子,你上下嘴唇一碰,说没就没了,那还了得。

    “那是,那是。”严实笑眯眯地点头附和,“元直若不能完成先生交托的任务,不须孟公子出手,元直自己就会自缚于先生与孟公子面前,请先生与孟公子处罚。”

    “别,严作头,你也别装可怜,我们也无权处罚你,你说吧,这一大早上,跑来做甚?”孟之经真急了,眼看到手的玩具摔碎在路上,任谁也憋不住这口窝囊气,一出口就有些往外撅的味道了。

    “呵呵,孟公子稍安毋躁。元直来,想请先生与孟公子到作院观炮。”

    “啥,啥?观炮?”孟之经一跃而起,探手就去抓严实的脖领子,手伸到半途,又停了下来,五根指头曲曲伸伸,两只大眼珠子盯着严实,“你待怎讲?”

    “哎,严作头,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连模子都还没成型吗,炮弹还是木制模型,怎么就要观炮了呢?”公输念槐一直没有插话,只静静地听着孟之经与严实斗嘴,人在困顿时,听一听两人磨牙,也算是休息了。

    “回先生,自昨晚先生赐了图样子之后,元直就在琢磨。不管是铜炮管还是铁炮管,要成铸的话,没有个三五天绝计做不出来。炮管铸成之后,还要打磨镗铣,没有个一两天也是不成的,而且能否合适尚是未知之数。若在平时,也算不得什么,当下却是火燎眉毛,等不得四五天了。”

第九十八章 来票大的() 
第九十八章来票大的

    孟之经与公输念槐对视一眼,暗自点头,严实作为作院的作头,这些工序自然要比他们两人熟悉得多,说出来的话更具权威性,也就具有可信度了。

    “火烧眉毛先顾眼前,眼前是什么呢?当然是要把先生的创意先具形具象出来,眼见为实嘛。也好让作院的工匠们明白先生的炮是如何运作的,再做起来时,心中有数,就会轻松快捷多了。”

    孟之经不耐烦地敲敲桌子,“严作头,你想说甚?这些话你跟作院的工匠说去,这里有你的小先生,汇报工作也不是时候吧。”

    “呵呵,”严实朝孟之经拱拱手,“孟公子,元直也是一时激动,话不免就多了起来,只是想与先生、孟公子分享一下,呵呵,无他,分享分享而已。”

    “严实,少拐弯子,到底怎么回事?”公输念槐恨得牙根痒痒,卖关子哪有这么卖的,纯粹是收买人命。

    “是,元直与工匠们已经做成一门,试过之后,甚是理想。”严实可不敢在公输念槐面前耍梗,乖乖地像个大胖孩子,挺直身子,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啥!?咣当!”公输念槐与孟之经屁股上按了弹射坐椅一般,噌地一声站了起来,孟之经还把椅子带歪了。

    “你待怎讲?”公输念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比什么都没做出来还让人抓狂。**个小时,从无到有,还都试炮了,效果还很理想,这得多逆天啊。

    要说放在后世,工业门类齐全,技术高中低搭配,要说从无到有地制作出一门炮来,倒也不惊悚。

    这是什么时代?宋代啊!手工业发达,在当时的世界里已经一枝独放,傲视全球了。

    但要注意是手工业,工业之前还有一个手字,即是说这个时代的工业是手工制作为主,效率谈不上。要制作一个新玩意儿,可用的工具有限,大部分工作仍然需要手工完成。

    由于缺少精密工具以及大型工具,涉及到精密大型的东西,想做出来?连想都别想。

    为何古代的很多器物,从房子到梳子,从弓到弩都是以木材为料,就是加工简单,有锯子刨子差不多就齐活了。制作工具简单,加工制造简单,就为大规模使用木材制作器具成为可能。

    但是制作材料一旦由木材跃升到钢铁,就不仅仅是制作材料的变化,随着这一变化,制作工具也要相应改变。

    就拿这迫击炮的炮管来说,要是用木头来做,找根粗木头,在中间掏出个洞,打磨光滑就行。

    但要用铁来做,不管是铸还是卷制,拿木工的那套工具显然不行,普通铁匠的锤子砧子也不够用。

    公输念槐不相信这个时代已经有了3d打印技术,也不相信已经有了无缝钢管,更不相信数控机床也出现了。

    要是没有这些工具辅助,严实是怎么做到一夜之间就做出迫击炮炮管来的呢?

    严实一看,这是要干啥?两个精壮的小伙子,一左一右把他圈在中间,两双眼珠子如同刚刚吃过死孩子肉一样,泛着赤红的光,指关节被握的嘎巴嘎巴地响。挺说摹�

    “先生,孟公子请坐,容元直一一禀上。”严实站起身来,两手平伸着,示意两人坐下,有话好好说嘛,以身份身体来打压,君子不为也。

    “说什么说,还不带路。”孟之经很想在严实的脸上烙个锅贴,这小子太恨人了,能不能先把结果说出来呀。噢,严实已经说出结果来了,那就说说炮为何这么快就做出来了,嗯,似乎严实正在说。那自己与公输念槐还急什么呢。

    “噢,先生?”严实可以不看孟之经的面子,公输念槐的面子必定要给的,后半生还得靠这个小先生飞黄腾达一番呢。

    公输念槐愤愤地吐出一口气,抬头望向院子,院子里依然细雨如织,纷纷扬扬地飘着雨雾。噢,是雨雾!雨小了。

    “严实,你想做什么,说出来,别绕圈子。”公输念槐狠狠地剜了严实一眼,早饭刚吃完,就被这半大老小子弄得植物神经紊乱,要是闹出个肠胃分泌不调就亏大了。

    “元直想请先生莅临作院现场指导。”严实一脸的虔诚,眸子里充满期待。

    “啪!”孟之经一拍桌子,长吁一口气,“嗨,好你个严作头,早说呀,我们现在都在路上了。”

    “怎么,孟公子今天有暇?”严实茫然地瞧着孟之经,眼神里分明在说我是来请我先生的,你算哪根葱,哪里凉快待哪里去。

    “呃………,噢,哈哈,今儿不是下雨了吗,再说了你先生的安全一向由我来负责的,念槐到哪里我就保护到哪里。”孟之经为了能到作院看造炮,脸都不要了,还振振有词。

    严实踅摸了一圈,在屋子里没看到张言,张言属老鼠的,一有机会就找地儿把自己藏起来了。

    “怎么,严作头,不方便?我记得你还是副作头吧,你的顶头上司怎么说?”公输念槐话说得太直白了,旁边还站着孟之经呢。

    “呵呵,先生有所不知,元直虽是副作头,但作院的一切事项均由元直负责。”严实的脸色微微一红。

    “噢,是这样啊。这么说你的上司很信任你呀。”公输念槐点点头,这样的上下级关系虽说不是没有,但像这样的大撒把还是比较罕见的。

    “嘿,非是作头信任元直,实因崔作头三年多没来过作院了。”严实说这话时有些扭捏不安了。

    “那就恭喜严作头了,三年任期一到,若再有迫击炮助力,做到都院都头也不是不可能。”孟之经小马屁啪啪啪地拍在严实身上,“到时清远到江陵府拜会时,严作头莫要闭门不见哦。”

    严实明知道孟之经在拿这事打檫,可还是两眼放光,好像孟之经说的不是前景而是已经达成的事实一般。

    名利两字,千古几人能看透。

    “行了,等看到炮再说吧,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考虑怎么分赃啦。”公输念槐就看不了这个,嗓子眼像钻进了一只绿头苍蝇,上下不得,难受加恶心。

    “是,先生,大头当然是先生的,元直拿小头,拿小头。”此时的严实很像二鬼子,再点头哈腰一下,就更像了。

    “呸!”公输念槐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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