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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姐姐,你快将这块抹布拿开,臭死人了。”
包婧怡满脸嫌弃,一把将布甲扔还给司徒韵。
这块“抹布”在昨晚两女做了“亏心事”后便莫名其妙的夹在了她的腰间,也是夜色昏暗没看到它,在第二天醒来,就因为“抹布”的重味,引得她是又洗澡又换衣服……
“包子,这方布甲不简单,洗洗干净或许能有大用,你确定不要?”司徒韵诱惑着道。
果然,包婧怡瞬间亮闪着大眼睛盯着布甲:“这布甲是什么品级的灵器?”
司徒韵微微摇首,美眸微沉:“我看不出。”发现面前亮闪的眼睛瞬间阴暗下去,又沉声道:“不过,它的品级至少要在赤血鞭之上。”
“你确定?就这么一块黑乎乎的抹布?”
包婧怡一手捏紧瑶鼻一手用两指提捏着布甲,柳眉微挑。
司徒韵郑重点头,包婧怡无奈的道:“那好吧,就勉强把它带回郡王府吧。”
“吱吖。”
门被打开,包婧怡下意识的将布甲收入了怀中,迎面走来一个身姿婀娜,成熟妩媚的女人。
女人大概二十五六的模样,一双媚眼像是会说话般一颦一笑都让人为之心动。
她扭动着水蛇腰,笑意盈盈的朝着两女走来,向着两女分别躬身作福:“小郡主,司徒小姐。”
“玉娘,你总算是来了,快,帮我们想个好办法,助我们顺利回到郡王府。”
包婧怡连忙扶起叫玉娘的女子,那模样好似与女子很熟络,也很依赖于她。
“咯咯。”陈玉娘娇笑连连:“郡王府是小郡主的家,你想回就回,哪里还需要奴家帮忙?小郡主还是快快带着司徒小姐离开识香阁吧,奴家这里可不是女人该来的地方。”
第五章 司徒韵与陈玉娘()
识香阁,武郡出了名的烟花之地。
这里的姑娘妩媚动人,这里的酒水垂涎欲滴。
来这里寻开心的武者络绎不绝,他们来玩的原因,除了女人和酒,更是因为陈玉娘的名声。
陈玉娘,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来路,在武郡开了识香阁后名声大震。
人美,就像是黎明的花朵,妩媚、妖艳。
曲甜,好似高山的流水,沁人心脾……
传闻,听她弹唱一曲,可以闻到花香,识别花语,武者可以更好的与灵器沟通,增加自身的战力。
“玉娘,这次我们是偷着跑出来的,父王全然不知情的,现在天已经大亮,我们再想偷摸着回去肯定会被逮到的,你就帮帮我们吧。”
包婧怡苦涩着小脸,撒娇连连。
看到这副场景,一旁的司徒韵忍俊不禁,不想笑出声,打破包子习以为常的撒娇大法。
很显然,包婧怡这样求助陈玉娘绝对不是第一次。
“偷跑出来?”陈玉娘黛眉微蹙,狐疑的对着包婧怡圆圆的小脸看了又看,沉声道:“你真的双开了?”
“你怎么知道的?”包婧怡讶然。
司徒韵款步走了过来:“你回来时睡的太沉,我有和玉娘提及此事。”
“那……玉娘她知道我第二件灵器了?”包婧怡苦着脸。
司徒韵微微摇首,轻笑:“虽说玉娘不是外人,但我与她也只说明了你我外出的原因,因为我知道你会有求于她,至于这开祭出来的是什么灵器,还是你自己来说比较好。”
“是这个!是这个!!”
包婧怡悄悄的松了口气,连忙将怀里的黑布甲抽了出来,像是孩童炫耀玩具般,放在陈玉娘的面前不停的摇晃。
相比于一个“野生”男人,很明显,黑布甲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这个世界的人对于名誉看的格外重要,黑布甲就算是再臭再脏也不会对她的名誉造成任何影响。
“你确定这就是你开祭的第二个灵器?”
陈玉娘微微弯翘着娇躯,目光紧紧的盯着黑色布甲看去,她的身材本就比包婧怡要来的高挑的多,这副架势若是被外面的男人看去必将又是引起一片风浪谍影。
“是啊,韵姐姐说这布甲会比我的赤血鞭还要厉害呢,怎么样,玉娘,你最是擅长与灵器沟通,可能看出其中端倪?”
包婧怡兴奋着张圆脸,冀悉的目光看着她。
陈玉娘狐疑的看了眼司徒韵,后者朝她郑重的点了点头,她才尝试着伸出小手触摸着黑布甲。
“啊!”
陈玉娘猛的收回手,心里猛的一荡,眼神躲避间不敢再看布甲。
“玉娘,你怎么了?”包婧怡急切的问道。
“怎么了?”司徒韵微微皱眉。
“没事。”
陈玉娘微微摆手,旋即朝着包婧怡挤出一丝微笑:“恭喜小郡主了,这方布甲,奴家虽看不出品级,不过方才接触确实要比赤血鞭要强,想来应该是个了不得的灵器。”
“真的吗?”包婧怡大笑:“连玉娘你都这么说,那就准是没错了。”
说着,她眸光微亮:“可是它太脏了,这里可有清水,我想将它清洗之后再行佩戴。”
“你……确定要佩戴在身上?”陈玉娘问道。
“对啊,怎么了?”包婧怡睁大着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啊……没事。”陈玉娘扭捏着笑了笑:“清水奴家这倒是不曾缺少,只是眼下还是先送你们回郡王府比较好。现在已经快要到午时了,出来这么久,小郡主就不怕武郡王和王妃担心吗?”
“你说的也对,可是……我不敢回去……”
包婧怡苦涩着小脸,司徒韵悄悄在后方给陈玉娘使了个眼色,后者明白意思后,立马娇笑道:“小郡主不必担忧,一切就包在奴家身上吧,奴家会修书一封让你带回郡王府,若是武郡王问罪于你,你只需将信件交给他即可,奴家可保你无事。”
“那真是太好了!”包婧怡瞬间来了精神,喜笑颜开的道:“只要玉娘肯出手,父王一定会原谅我的。”
“笔墨纸砚呢?快点呈一份上来。”
“咯咯,小郡主莫不是忘了,在识香阁里每一个厢房都备有文房四宝。”陈玉娘笑着将她推到一边,自顾自的走向书桌旁。
“瞧我这脑袋。”包婧怡虎虎的拍了一下小脑袋,眼睛笑眯成一道缝:“我去找间厢房换身衣裳,这布甲好是好,就是臭了点,玉娘你快点写,写的越生动越可歌可泣越好,切记一定不能让父王对我发怒。”
言罢,她像一阵风一样冲出了房间,诺大的厢房内,气氛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那布甲你看出了什么?”
司徒韵主动拿起墨砚磨了起来。
“小姐,这等粗活还是让我来吧。”
陈玉娘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墨砚,很快将墨磨好,再将毛笔轻点墨水,将笔交到她的手上。
司徒韵接过毛笔,下笔落落大方,一边书写一边问道:“说说看吧,那布甲我感觉有丝怪异,如果会伤害到包子不妨找个机会毁了它。”
“小姐也觉得那布甲怪异吗……”
陈玉娘苦笑:“奴婢也看不出来它的品级……但是方才奴婢触摸到它时明显感觉到它的反斥,这种反斥很激烈,奴婢与灵器沟通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样奇怪的例子,它很暴躁,很强大,就像是一头野兽,像是一只凶灵,只要轻轻触及,就会将人撕碎……”
“啪!”
笔断,笔尖墨水溅满纸张。
司徒韵重换一张白纸,重新书写,头不曾抬起:“我说过以后不用以奴仆自称,我待你如亲姐妹。”
“是,奴……我知道了。”
陈玉娘朝着她微微躬身,接着道:“目前为止,那布甲并没有对小郡主抱有歹心,好像是不屑针对我们,我建议不如先留下它静观其变,让它先寄存在小郡主的身边,或许他日对我们有用。”
没有回复,厢房内寂静无声,陈玉娘静静的等待着指示。
良久……
轻轻“嗯”了声,司徒韵写好书信交到陈玉娘的手上:“用信封包好,交到包子手上。”
陈玉娘微微点头,轻笑道:“小姐待小郡主这么好,每次出事都让我冒充书写书信帮她解围,武郡王就算是再大义,恐怕心里也是气炸了。”
“包子年幼,性情刚烈,她一片赤子之心,实为不可多得,我视她如姐妹。”
司徒韵笑了笑,美眸微微凝向陈玉娘:“就如同你我之间的关系,我不希望她过的不开心。”
“多谢小姐厚爱,玉娘铭记在心。”
陈玉娘再次朝着她躬身作福,旋即拿着书信离开厢房。
……
武郡王府。
没有想像的那么辉煌,一切都是那般平淡无奇。
朴素的建筑,一切从简的风格,除了大门处两座巨大威猛的石狮伫立左右,没有任何让人感觉眼前一亮的地方。
此时,一个小巧的脑袋古灵精怪的从墙角处探了出来。
“韵姐姐,我们是直接进去还是翻墙?”
包婧怡眨巴着大眼睛,伸手指了指高耸的院墙。
司徒韵摇头一笑:“有了玉娘的书信,你还会错过这个机会威风一把?”
包婧怡眼睛一亮,贼贼的笑了笑:“嘿嘿,玉娘简直就是上天派来专门克制父王的神人,每一次父王想生气都会被玉娘的一封书信给压的憋闷回去。”
“好想看一下玉娘到底写了些什么?”
她好奇的想要拆开信封,司徒韵连忙伸手阻止:“不能拆,包子,你忘了我怎么告诫你的了吗?武郡王乃大才之人,若是你拆开了书信他必然会发现其中端倪,到时候书信动了手脚,要是他怀疑书信的真伪,谁都帮不了你。”
“好吧……人家真的很好奇嘛……”
包婧怡露出短暂的失落,但很快便多云转晴,欢快的用最熟悉的姿态奔着武郡王府的大门跑去。
“这个包子……”司徒韵无奈的笑了笑,款步跟了上去。
“小郡主……司徒小姐……”
守门的四个武者见到两女先是微微惊讶,旋即很快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让开!你们眼睛瞎了吗,连我也敢阻拦?”包婧怡娇斥道。
“小郡主,司徒小姐,得罪了。”
四人中为首的守门武者朝着两女拱了拱手,旋即冷喝道:“武郡王有令,但凡看到小郡主回府,不论原由,先行五花大绑!”
“来人,给我绑起来!”
一声令下,从府内冲出十余个武者,有两人手中拿着粗糙的绳索,一众人根本不给两女解释的机会将包婧怡给绑了起来。
“放开我!混蛋!等父王出来,我一定要让你们的屁股开花!”
包婧怡在挣扎中,娇小的身躯被人粗鲁的绑成了一个小粽子,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撇到了完好无损的司徒韵,不由娇呼救助:“韵姐姐,你怎么没事呀?”
“我不知道……”
司徒韵无奈的摇了摇头,想来这次他们偷偷跑到荒山野岭开祭,武郡王已经动了真怒。
“啊……放手,你们弄疼我了!韵姐姐,快点救我呀,帮我去找父王来,我要跟他当面对质!”
包婧怡娇斥连连,被裹的像粽子似的她想要伸脚踢人,却因身材娇小,连别人的衣服都碰不到。
“不用你个逆女来找,本王今日要好好管教于你!”
一道洪厚的声音夹杂着满满的怒意自武郡王府内传来,武郡王――包星河火速冲出府来,看着那张圆圆的小脸,怒火中烧……
第六章 都变大啦!()
包星河是个面相看起来不过四十的中年男人,他面容刚毅,如刀削一般的脸庞如今正阴沉着脸色瞪着包婧怡。
在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美妇,正是武郡王的王妃,包婧怡的生母――王氏。
王氏与包星河一样已至中年,可从面相上来看,却只能看出刚到三十岁的模样,看起来平日里保养的很好,此刻她正一脸焦急的看着包星河,满脸恳求之色。
“星河,你放了包子吧,手下人下手没个轻重,要是真的伤到了包子,最后心疼的不还是你我吗?”
王氏拉扯着包星河的衣袖,眼中隐隐闪烁着泪光。
“就是啊,父王,打在女儿身,痛在你们二老的心上啊,父王,你就饶过我这次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包婧怡秒变画风,前一刻还像小老虎一样与下人挣扎,这一秒却是泪眼连连,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然而面对这副情形,外场的人却是没有一个人同情于她,甚至还有下人翻着白眼,不想看到她哭的样子。
“够了,赶紧给我把泪水收起来!还嫌自己不够丢人?”
包星河冷哼一声,猛的一挥衣袖甩开王氏的手,伸手怒指包婧怡:“哪一次你犯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