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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勇走过去,把那信纸展开,就向着知客僧道:“这位师父,你自己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那知客僧得浑身哆哆嗦嗦,念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这是那位施主自己把女儿卖了给人的,与小僧无关。”
“你放屁!”李江骂着就要过来,王勇回手做了个手式,鲍旭就把人给抱住了,王勇就把那块皇城司的腰牌拿出来,拍在了知客僧的面前,道:“这些人是我们家大人的族亲,你认为他们会放着官身不做,去把女儿卖给一个商户吗?”
那知客僧的眼睛一下瞪得多大,他是做得就是知客这个活,自然知道皇城司的名头,这些人都是皇上的亲信,那里会做出卖人的事啊。
王勇看着那知客僧的脸变来变去,又笑道:“要不要我们去打打官司啊?是阳谷县,还是郓州府,你来说。”
“大人!”那知客僧哇得一声就哭出来了,抱住了王勇的腿,叫道:“此事实与小僧无关啊,是西门大官人看中了这姑娘,就逼着小僧骗那位老爷给了签了这契的,那西门大官人是本寺好大的施主,小僧实在不敢得罪他啊!”
“那签了契,钱呢?”
知客僧哭道:“确是不曾有钱。”
王勇回头向着祝彪道:“三公子,听到子没有?虚钱实契,使人诈骗,这哪一条都够下狱的了。”
祝彪对王勇这些话并不上心,他重视的是王勇手里抓着的牌子,他和那知客僧也是认识的,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若这牌子,不是什么重要的,那他绝不会在意,可是现在看他的样子,满面绝望,显然这牌子让他知道,西门庆和他们祝家都罩不住了,才会这样。
祝彪就强笑一声,道:“既是如此,那我就是被那西门庆给骗了,阁下只管去抓西门庆算帐就是了,我们立刻离开。”说完招呼了庄丁要走,王勇冷笑一声,道:“三公子好机灵啊!”
祝彪连忙站下,强笑道:“我却忘了,我们打伤了人,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说着走过来,把一张飞钱,双手捧着送到了王勇的面前,同时瞟了一眼,王勇手里的牌子。
王勇就是要让祝彪过来看看这牌子,所以握得极有窍门,看着好像好像挺隐密,但是却又能让祝彪看到上面的字。
‘皇城司’三个字入眼,祝彪差点坐地上,他们祝家不过就是乡村豪强,而西门庆不过就是一个商户,这样的人家,怎么能惹得起皇城司啊。
祝彪暗骂西门庆太过坑人,面上却是更加恭敬了,就把那飞钱呈上,道:“一切都是小人的错过,还请大人您能高抬贵手,把小人给放了吧。”
王勇哼了一声,就把那飞钱拿过来收在了自己的手荷包里,然后道:“三公子请请吧,我们以后会再见面的。”
祝彪心里更怕,但是他也知道,这会不是说事的时候,于是就一拱手道:“小人先行告退。”
王勇这会也不想把祝彪给惹得急了,就道:“三公子请便吧。”
祝彪就惶惶然的走了,就去找西门庆商量去了。
王勇回头把那张飞钱向着李九娘一晃,道:“妹子,这是一百两银子,也算不少了,你自己留着,就做嫁妆好了。”
李九娘被王勇说得脸上一红,就想要躲开,鲍旭不管那些,就把飞钱拿过来,塞到了李九娘的手里,道:“拿着!”
王勇怪异的向着鲍旭一笑,鲍旭被他笑得心慌,不由得就瞪了他一眼。
王勇收了笑容,道:“五哥,我们赶紧走,那个祝彪被我的腰牌给吓走了,回去之后,一定会告诉那西门庆,而西门庆为了免罪,肯定会去惊动官府,到了官府来人,那我们就不好走了。”
鲍旭也知道,一来他们的身份不能暴光,二来他们还带着那些财宝,只要被查出来,立刻就会和生辰纲大案联系起来,于是立刻下令,所有人动起来,马上离开寺庙。
鲍旭恨那知客僧害人,就让人把这些和尚都给圈到一个僧房之中,然后都给捆上,只说要等官府来人,审了那知客僧之后,看看他们是不是同犯才能决定放人,这些和尚虽然叫苦不迭,但却没有一个敢挣扎的,只是老实的就在那里待了,鲍旭又让人把寺庙搜了个干净,这才离开,只是走得时候又让人在里面把庙门给插了,然后再翻墙出来,这样外人来了,也不可能知道他们走了。
一行人不敢耽搁,一路向南而行,老老小小的行得慢了,走到深夜,这才出了竹口镇,这些人都是老小,这会已经疲惫不堪了,王勇就安排了精壮放哨,寻了一处树林他歇了。
一夜易过,到了第二天早上,重新上路,仍向南行,路上再无事端,眼看着就要到寿张县境内了,王勇就派了人回去报信。
此时梁山之上,是韩伯龙在主事,他接到山下朱贵传回来的消息,又惊又喜,直叫道:“却没有想到,那么大的事,原来是我们山上的出的手了!”
当上就安排了杜迁、宋万两个带着三百喽啰下山,一路向北接应,寿张县接到消息,说是梁山的人下山了,吓得立刻紧闭县门,封锁城池,连百姓想要出城去打柴都给禁了,就躲起来缩头乌龟了。
王勇他们回到梁山,先让人安排枯树的老小住下,然后把那生辰纲拿了出来,众人看得惊叹不已,王勇就把如何劫了生辰纲的事说了,然后道:“我把这个给大家看了,我这里说明,这里有两份是别人存在咱们山寨的,这个不能动,然后鲍五哥当初是独分一份的,我这里给他挑出来了,这个也不走公账,然后我给我老婆挑了一些,其余的大家来分。”
杜迁哈哈大笑道:“哥哥,我们也没有去劫,这些东西,我们就不要插手了。”
王勇摆摆手道:“这拿回来,就是给山上的弟兄们的,我这里提一句,这东西分成三份,一份诸位哥哥们来分,一份算作山中公账,一份估了钱,给下面的弟兄们分一些,让他们手里也宽松宽松。”说完向着韩伯龙道:“韩大哥,这事就交给你来办了。”
韩伯龙摆手道:“你只管放心就是了。”
随后王勇又把鲍旭拉过来,道:“这个就是我那结义的五哥,我的意思,就请我这五哥,在韩大哥身下,坐一把交椅,诸位以为如何?”
王勇在山上的威望益足,杜迁、宋万都不是那争权的人,自然没有话说了,就让人在韩伯龙身下安了一把交椅。
王勇等大家分好了之后,又说了杜壆的事,然后道:“我有意也请这位杜统领在我们山上坐一把交椅,几位哥哥的意思呢?”
韩伯捻着须髯道:“二哥这个意思是为了我们山寨好,但是那杜壆像二哥说的那样了得,我们山寨上可没有人能制得住他,他要是心怀二志,那我们如何处之啊?”
王勇一笑道:“这个你们尽可放心,杜壆就是把我们都抓起来,送到官府去,梁中中书也不可放过他,所以杜壆无处可去,而我们,急需要杜壆这样的人,给我们山寨压阵,我们才能发展的起来,而且我们可以先请杜壆坐一把交椅,但是却不让杜壆管事,一点点的他能溶入我们山寨,我们山寨也有了实力,就不怕他心怀二志了。”
鲍旭也接口道:“那杜壆是个骄傲的人,就算是被我们囚在山上,也肯定不会插手山上的事,他还不会认同自己就是山贼了,所以暂时,我们不用担心他,时间长了,就像是王兄弟说得那样,他想做什么,也做不了了。”
韩伯龙犹豫一会,还是道:“依我看,还是徐徐图之的好。”
王勇笑道:“韩大哥说得是老成之言,也正该如此,这样就先让杜壆在山上住着,过段时间我从东京回来再说。”
王勇已经把他要去东京完婚的事说了,杜迁就叫道:“兄弟,你这去了东京,这喜酒,我们兄弟怎么喝啊?”
王勇笑道:“等我回来,我重新摆一桌就是了,而且我还会从东京带好酒回来,给请几位哥哥。”
宋万笑着向杜迁道:“你急什么,兄弟和弟妹都是我们山上的人,不回来还能留在东京啊。”
众人一齐大笑,然后就让人备了酒,痛饮了一回,都喝得大醉了,这才散场。
第二天鲍旭辞了王勇,就去东溪村看他的姐姐,他这会离得近了,自然要多来走动。
王勇在山上转了转,闲着无事,回到自己的下处,拿十几样生辰纲上的好东西,就来看王伦。
王勇在山上大殿后面的一处屋子住着,平素有宋万给挑得六个亲兵伺候他,古代的医术不行,他的身体又没有那么好,双腿断了之后,不由得身子一天天的差了,在病魔的缠磨下,本来的雄心都少了好多,因此看到王勇进来,只是哼了一声,也没有说什么。
王勇就凑过去,把那些东西一一给他看了,然后道:“‘小弟不日就要和二娘完婚了,虽然只是纳妾,但是我也是依了妻礼来办的。”
王伦哼了一声,道:“这和我说有什么用!”
王勇笑道:“我这要成亲了,不由得想到了哥哥,哥哥虽然是腿断了,但是身子没坏,想来也想要一个女人,所以我想让人到城里,给哥哥买一个女人回来,到时是为妻为妾,都有哥哥说了算就是了。”
王伦猛的睁开眼睛看着王勇,有些不太相信的道:“你……你说得是真的?”
王勇点头道:“我自然不必来骗哥哥,只是不知道哥哥想要什么样的,只要哥哥说了,小弟就帮哥哥选一个就是了。”
王伦就那样盯着王勇,半响才道:“郓城县有一个婊子,叫做玉香兰,我甚爱她,你要是真有这心,就把她给我赎买出来,给我做个妾就是了。”
王勇笑道:“这是小事,我后日就让人去郓城县,把那人玉香兰哥哥赎买回来就是了。”
王伦的嘴角露出一点笑意,道:“那个,可是晁盖的心头肉啊。”
王勇脸上一僵,看着王伦,道:“原来哥哥不是要找女人,却是在算计我啊!”
王伦皮笑肉不笑的道:“这叫什么话,难道他晁盖喜欢得,我就喜欢不得了吗!我的好兄弟,哥哥就把这事托付给你了!”
王勇气哼哼的从王伦屋里出来,不住的咒骂着:“奶奶个的,尽给老子出难题,等着老子给你找个母老虎,丑得活像猪八戒他二姨给你做老婆。”
他只顾骂,李江在前面过来,他也没有注意,显些撞个对头,不由得恼火的道:“你拦着路干什么?”
李江也是惶恐,连连道歉,王勇的火气不好再发,只得收了,就道:“你找我有事?可是山寨里安排住处你不满意吗?”
李江连连摆手道:“那却不是,山寨里的安排都好,只是……。”
王勇看到李江犹豫,不由得笑道:“你有什么话就只管说,你现在到了这山上,就是这山上的人,咱们都是一家人,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
李江这才笑笑,道:“是这样的,小人的女儿,一向对鲍寨主……嘿嘿,您也知道,这女孩儿大了,留着留着,就成了仇了,我想着若是大寨主给做个主,看看能不能……。”
王勇一下乐了,道:“这是好事啊,有什么不好说的。”
李江不好意思的道:“我现在是寨里的人了,总觉得这话不太好出口。”
王勇摆手道:“这有什么不好出口的,这样,等鲍旭回来了,我和他说说这事。”
李江还支支吾吾的,王勇不耐烦的道:“你有什么,只管说。”
李江道:“我和鲍寨主说过了,只是鲍寨说他的终身大事要让他姐姐作主才行,还说这次下山去看他姐姐,顺便就问问他姐姐,若是行得话,下一次就带着九娘去给他姐姐看看……。”
王勇皱着眉头道:“这不是挺好吗,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李江苦着脸道:“不是我不放心,是我家九娘害怕,她自认一直就混在这贼窝子里,只怕鲍家姐姐不愿意答应。”
王勇不以为然的道:“她弟弟也长年在贼窝子里,她有什么可以不答……。”说话一半,王勇突然卡住了,鲍云娘可不知道她弟弟是贼啊,没准真的看不上李九娘的行事作派。
第186章 一百八十七:四大王会:中()
王焕游侠性格,这些年被困在一个小地方,已经很让他憋闷了烦了,但是他也知道,他这样偷跑出来,没有报那就什么事没有,一但有人报上去,那就是死罪,大宋朝对文武官员量刑不同,这要是文官领节度使,多是党争失胜败下来的,就是有事了,也不过就是发往南海,贬官流刑,没几年他们那一党重兴,还能回去做官,可是武将就不同了,贾似道说过‘节度使,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