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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他身边的人忽然惊恐道:“将军小心!”
话语刚落,这名匈奴战将发现面前忽然多了一柄长枪,毁灭一切,摧毁一切的煞意让其一颤,下意识的挥舞起手中的宽背大斧。
“吼!”不甘使得匈奴战将同样有所突破,周身气血暴涨。
远远望去,这个人马一体的猛将就像一头洪荒猛兽。
“好个猛将!”高郅大笑起来,伸手抓住一柄长枪,抬手激射而出。“不过还得要死!”
砰!
这长枪激射而出,如同一头白色长龙射向那匈奴战将。
面对这一枪,匈奴战将口中长啸,哈哈大笑起来:“这等东西也敢对我出手,可笑。”
匈奴战将大笑,手中转身宽背大斧,劈向这长矛。
砰的一声,匈奴战将一颤,整个手腕被震断。
“什么?”匈奴战将脸色一颤,眼中的煞气更重,远远看去如同一头恶兽。
“匈奴也不过如此!”在那名匈奴战将最后的意识中,一张冷酷的脸庞,一个森冷的声音印入了他的神魂深处。
眼神森冷如寒冬的罡风,让人不寒而栗。
染血的长枪发出咕咚一声,仿佛在吸纳匈奴战将的鲜血和魂魄,更渗人之极。
看到如同魔神一样的高郅,四周的匈奴士兵们,几乎心胆俱裂。
他们也是强悍之辈,可见到自己视之为魔神一样的将军被一枪斩杀,已经无心再战,无数匈士兵开始下意识朝着远处逃遁。
第610章 再袭内黄()
“呼。。。”
一股含着水气的山风吹过,副将拍了拍胯下的坐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在他的身后,是两百名整装待发的骑兵。
尽管经历了两场大战,士兵们的体力消耗极大,但这支经过厮杀战斗、精心训练的并州狼骑,仍然保持着高昂的士气。
一骑斥候从后飞奔而来,向副将汇报道:“将军,斥候来报,匈奴所率的先锋军已经为高将军击溃,武安,无恙。”
副将“晤”了一声,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
果然,高将军的实力,当真强悍无匹,即便是与温侯相比,恐怕也有得一拼了啊!
还有公达先生。。。
当真是算无遗策的智者啊!
副将心中,开始对接下来的行动,更多了几分心安和信心。
勒了勒马缰,副将抬头看了一眼天色,高声道:“照目前的速度,天亮之前,就可以抵达内黄,传令下去,命全军加快行军。”
之前的袭击匈奴粮草囤积的成功,使得副将对于荀攸的计谋有了很大的期许与信任,他的语气充满了自信,俨然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诺!”
疲惫的骑士们打起精神,继续在崎岖的山路上疾行。
也就是说,如今的那上万大军粮草军需,全靠内黄县的屯粮补给。
其实从武安出发,到内黄,并非只有崎岖的山路,同样也有宽敞的大道。
可副将他偏偏捡了难行的山路,为的就是瞒过了匈奴军的斥候,出其不意的出现在内黄。
他的目的很简单——火烧内黄!
冷笑了一声,手中的长刀,缓缓扬起,向着山下奋然划出。
“轰!”
两百铁骑,隆然而动,沿着斜坡俯冲而下,向着几里外的内黄疾冲而去。
从南到北,再从北到南,几百里的奔波,这已经是人与马体力的极限。
可是这里的每一个士兵的脸上,却依然坚毅如铁,毫无退缩。
须臾间,滚滚铁流汹汹而至,身先士卒的副将,挥舞着手中的大刀,暴啸如雷。
“杀!”
“杀!”
震天的杀声再起,隆隆的铁蹄震撼着大地,那汹汹的杀势,令天地为之变色。
内黄本就处于并州腹地,原本处于最安全的地带,故而平素并无大军驻守,此时留守的不过是一名匈奴偏将,所率的八百多步军而已。
面对着突如其来,如神兵天降般的袭卷而来的骑兵,这数百名正悠闲着,在卸甲享受着晚饭的匈奴守军,瞬间就吓得魂飞胆散。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汹涌而至的骑兵是从何而来。
困惑导致惊异,惊异导致恐惧。
尤其是当他们看清那书着“汉”字的敌旗时,意志陡然间变便被击碎,整个内黄县,很快变得一片混乱。
汉军,杀来了?
“速去报告将军!”
当先一名匈奴士兵,扯着嗓子尖叫道。
。。。
“什么情况!”
匆匆赶到的匈奴偏将,衣冠不整的握刀赶来。
顺着众人的手指望去,目之所极,茫茫的尘雾,已在百步之外,飞尘之中,果然有着黑森森的骑兵,正在狂奔而来。
“怎么可能,前段时间,不是刚刚才说汉人的军队,已经被他们缠住了么,怎么会出现在我这里,难道这些人,长了翅膀不成?”
驻守于内黄的匈奴偏将大为惊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恐之下,急是喝令关闭内黄的县门,准备迎敌。
可惜,如今已是为时已晚。
副将的奇袭太过突然,这些匈奴士兵的防守又如此松懈,他的命令刚刚传下时,副将率领的骑兵已扑卷而至。
一声暴喝,当先的副将刀锋扫过,将正在关闭县门的几名敌卒斩倒在地,一人一骑,如闪电般冲入了内黄。
在他的身后的两百铁骑,如虎入羊圈,呐喊着一涌而入。
“轰!”
杀入内黄县城中的汉家将士,横冲直撞,肆意的砍杀着那些乱成一团的匈奴士兵。
遭受突袭的匈奴守军们,则在稍作抵抗之后,就陷入了全面的崩溃,丢盔弃甲的望县城外逃去。
“不许逃,给本将顶住,谁敢逃军法处置!”
匈奴偏将纵马来回奔驰,试图镇压住败溃之势,但亡命的士卒却根本无视他的警告,只顾抱头鼠窜。
“大好功劳!”
目光炯炯,副将舞刀砍翻一名敌人,鹰目一扫,发现乱军中有一名敌骑在大吼大叫,料想便是匈奴人驻扎于内黄县的将领。
眼眸充血,杀气滚滚,副将猛一夹马腹,望着那名匈奴偏将方向,便如电射去。
受到敌方战将的人头刺激,副将手中大刀,抬臂挥舞。
长刀过处,如摧枯拉朽般斩开那些阻路之徒,一人一骑,直奔匈奴偏将而去。
那匈奴偏将堪堪回头,便眼见一员汉人的敌将向着自己撞来,避之不及,眼见刀锋当头劈至,只得举枪相挡。
“死!”
暴喝声中,副将手中的钢刀,挟着排山倒海般的狂力,呼啸而下。
锵!
“啊~~”
一声金属激鸣,一声惨叫。
匈奴偏将那诺大的身躯,如断线的风筝一般从马上跌下,飞出数丈之远,重重的坠落于地。
“噗嗤!”爬在地上挣扎的匈奴偏将,满脸喷血,几乎筋骨欲碎。
他还企图说些什么,可副将已经不给他机会,刀锋划下,鲜血淋漓!
“将军!”一名并州狼骑赶来,撇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指着后方遍地堆积的粮仓道:“这满地的粮草,将军打算怎么办?”
副将驻马远望着内黄的粮草囤积之地,冷笑道:“一把火给我烧干净,我要用大火跟这些匈奴狗打个召呼,让他再也不敢小视我汉人!”
语气之中,迸射着猎猎的杀气。
“对了!记得把那些牛羊什么的牲口同样宰杀了,不能给他们留半点可能的口粮!”
“诺!”
并州狼骑得令,策马而出,大叫道:“将军有令,放火,烧粮,宰杀牛羊!”
片刻之间,烈火四处而起,几十座粮仓逐一被点燃。
熊熊的烈火四下蔓延,将残留的军帐与营栅吞噬,过不得多时,整座内黄粮营,便化成了一片火海。
赤艳的火光冲天而起,将半边天空烧得通红,副将驻马拖刀而立,远望着熊熊的火焰,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相比之下那些逃溃的匈奴溃兵们,同样望着漫天的大火,无不是心有余悸,深深的为汉军所恐怖。
第611章 大汉这么强大吗?()
相比起劫掠无谋的匈奴人,胜利,似乎眷顾着计划缜密的汉军一方。
无论是武安县,还是内黄县,战役的结果,都是非常明显的偏向于高郅这一方。
相对而言,匈奴一方,无疑就要苦逼多了。
进攻武安的先锋一部,损兵折将,驻守内黄的守军,亦是被并州狼骑突袭成功,粮草被焚。
不过,由于两地消息还未互通,双方都没有得到具体的消息,战斗厮杀,也并不会因此而结束。
不死不休。。。
只有其中一方的彻底倒下,才会是最后注定的结局!
而在胜负未分之前,高郅还不能掉以轻心。
毕竟,这个世界是真真实实的残酷,强者能够很好的生存,却并不代表不会死去。
真龙游动浅水,尚有着殒落之危。
天凤坠于渊谷,亦是存在泯灭之险。
即便是强悍变态如董卓,不一样也死在了接踵而至的战斗之中?
董卓的死,给高郅的触动,可是相当深刻的!
雄鹰搏兔,尚尽全力。
浑身气罡涌动,高郅握紧手中长枪,整个人跃蹦而起。
“那汉将来了!”
匈奴士兵惊呼一声,惊恐的双眼,被白色光芒闪掠覆盖的于空中不断虚闪的光辉覆盖。
“轰!”一道道骇人的束形光束,犹如万箭齐发,一击狠狠地压下,彻底粉碎所覆盖的沟壑密布的大地。
“轰!!!”
双足落地,狠狠碰撞,以碰撞点为中心,空气骤然爆发出一声轰鸣,好似水潭落入一枚石子,荡起波纹,向着四面八方扩散。
轰隆!!
几乎就在下一个瞬间,于高郅他所坠落下去掉脚下的地面,便以他站立的地方为中心,如蜘蛛网一般寸寸崩裂,仿佛承受了一座小山头般的压迫,一路蔓延出十余米,紧接着整个塌陷了下去。
“。。。”
“。。。”
当高郅杀意爆发的时候,匈奴士兵们,忽然感觉天地骤然崩塌,一股若隐若现地煞意,围绕在众人身边,如若泰山压顶一般,浑身上下一个指头也动弹不得!
这股无声无息般的血气,浓稠地犹如鲜血,触之则觉身处无边血海之中,仿佛有无数人在耳边痛苦悲鸣
随着音落,高郅脚掌之上白色光芒陡然浮现,旋即在一道低沉的雷鸣声响中,身形也是再一次的瞬间消失。
腾空而起,手中长枪一抖,百点寒光迸射,如同星河炸裂。
看到此处,匈奴的老将,脸色一颤,心中有些胆寒起来:“没有想到中原居然还有如此强悍的猛将!
难道说这些忙着内乱的汉人,精锐之师竟然还没有衰弱?”
心中一颤中,立刻稳定心神,开口喝道:“不要惊慌,稳住阵势,全军随我冲击。”
一阵密集的出奇的铁蹄声从四面八方响彻起来,声音闷雷一般,仿佛有千军万马,乌压压一片,根本看不清。
“踏破这些汉人的脑袋,杀出去!”匈奴战将挥舞手中的狼牙棒,口中长啸不断,想要重新唤起匈奴士兵的士气,就用铁蹄将这伙汉人步兵,踏得粉碎吧!
而在他们正前方,武安的士兵们,已经严阵以待,手中举着长长的大刀,口中长喝:“起!”
悠长的号令在匈奴士兵接触的一刹那间响彻起来,一片雪白色的刀光映着太阳的光芒闪耀,晃的所有人眼神一闭。
“斩!”
匈奴老将竭尽全力的睁开眼帘,眼前全都是血的眼色,飞溅的鲜血,斩断的马头,劈碎的士兵脑袋,混杂在一起。
他发现自己前冲的匈奴士兵,全都不见了。
不!
不是不见了,而是化作了一堆尸骸,于鲜血淋漓的“血海”之中,堆积在他的面前。
而他的面前出现了一柄柄如林的刀轮,一步步如山一样的踏来。
看着如山一样的刀轮,仿佛看到了一座巍峨的大山,以无可匹敌的势力压迫而来。
他更像是看到了大汉的千军万马呼啸而至,将草原人的骄傲踩踏的粉碎。
“大汉!难不成,你又回来了?还要继续压制我匈奴百年吗?苍天不公啊!”
口中呢喃一声,望着为首年轻的那员汉将那冷酷冰的眼神,这眼神透着不屑,似乎自己的千军万马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个笑话。
这一战,几乎是将他压抑在心中的恐惧释放了出来,这是老一辈草原人,对汉人来自心中的恐惧。
汉人,不可轻辱!
心中颤抖,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