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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军之将,愧对主公。”单膝跪地,蒋奇羞愧的抱拳。
袁绍也不跟他计较,随即又转口岔开话题,道:“你征战之后,收拢残兵的时候,我军斥候可是有发现白马义从的踪迹?”
蒋奇望着面前的袁绍,苦涩的摇了摇头,感慨而言道:“白马义从来之快,撤之也快,几乎是行如风,去如雨,根本找不得他们的丝毫踪迹,属下无能,却是让他们跑了。”
“没有踪迹?哼!公孙瓒那厮估计现在张狂还来不及,顺着他的行军路线找,还怕找不到?”袁绍冷哼一声,没好气道。
在他麾下的田丰和沮授二人反应最快,二人互相的瞅了一眼道:“主公想要着手收拾白马义从?”
袁绍点了点头,道:“没错!收拾,必须狠狠的收拾,某还从未受过如此之气!”
田丰摸了摸胡子,犹豫道:“可是白马义从来去如风,且四下游走,难以寻觅踪迹,纵然是派大军剿杀,只怕也难以寻至。。。。。”
逄纪闻言忙道:“不妨像之前对付黑山军之计一样,以粮草辎重诱他们出来,围而绞之?”
沮授摇头道:“张燕缺兵短马,用粮草辎重诱之可也,可白马义从可是不会将这些东西放在心上。。。。。。”
袁绍闻言摇了摇头,突然抬起脑袋,目光如炬,突然道:“其实公孙瓒那匹夫想要什么,我最清楚!而且这样东西,咱们现在就有,根本就不用他人筹谋。”
众人闻言一愣,道:“主公所言之物是。。。。。”
“某的项上人头!”
“什么!”
一时之间,为袁绍话语震撼的众人皆是一惊。
“主公可是想要以身为饵,诱公孙瓒大军来袭?”
“主公,千金之子不坐危堂,主公万万不可啊!”许攸眼珠一转,义正言辞的道。
“是啊主公!”。。。
一众文武,连忙相劝袁绍。
“哼!我袁本初岂是怕死之徒?公孙瓒那厮猖狂至极,白马义从又来去无影,某意已绝,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袁绍重拍桌案,怒喝道。
望着雄姿英发的袁绍,众人哑然,却又不禁内心感慨,吾主英武!
第706章 兵进界桥()
在冀州和幽州的交壤的地界中央,有着一条绵延数百里的长河,水流湍急,舟船难度,所以两岸的人们就在上面建了一座大木桥,用来方便通行。
在桥的南岸是冀州,北岸则是幽州,所以这座桥,就取名为界桥,而那条河,自然也就因地制宜的,被人们,称为界河……
而这里,却是被袁绍及其麾下智谋团的谋士们,定为翻身之仗的关键之地!
也正是如此,袁绍前沿布置的军队,尽数败溃,一泻千里。
公孙瓒则杀心大起,统领着帐下所有骑军,星夜兼程,不日不夜的朝着袁绍大军,撤军的方向一路奔进。
至于说,他们路途上一切的饮食拉撒,甚至都是在马上解决的,掉队者、落马者皆是不管不顾,不过要是真的有延迟不至的人,待战后便全部以逃兵罪论处。
按照常理而言,其实公孙瓒是有些“操之过急”的嫌疑。
如此高压行军,一般军队早就坚持不住,甚至直接哗变了。
不过公孙瓒在幽州军内恩威日久,士卒尽皆信服,再加上又是趁胜追击的一方,是故这些士兵们,倒也皆不埋怨,全部按令奔行。
饶是如此,杀红眼的公孙瓒并其麾下骑军,也因为远奔而疲劳得不行,战马口吐白沫,士卒手脚颤抖,皆是力乏体消之像。
好不容易赶赴到界桥附近,让大军就地扎营休息,并令赵云领尚存力气的几人骑兵,充当斥候,前往探寻袁绍军的情况。
好在那个时候,袁绍前军被公孙瓒大军一路冲杀,一路溃败,一路的踩踏,同样也是没有还手的余地。
否则,这个时候要是有人来一击反戈,公孙瓒估计就会哭着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了!
而后,两军开始大规模的对峙。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双方的争执,却是愈发激烈。
为了争夺城池,袁绍和公孙赞已经在冀州和幽州边境,对峙半月有余。
期间双方,有过几次小规模的试探性交锋,互有胜负,如今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的耐心都被消磨得差不多了,一场大规模的决战就要开始了!
“哈哈哈,玄德且看,某之精锐,白马义从,如何?”公孙瓒站在高坡上指着那一片白色的浪花狂傲的问道。
公孙瓒与刘备曾经同在卢植门下听学,虽并非卢植正式弟子,却同为卢植门徒。
二人听学于卢植之时,便互有情义交集,有同窗好友之情。
这一次公孙瓒与袁绍交战之时,刘备便尽点军马,助战公孙瓒,攻打冀州。
所以,对于刘备,公孙瓒的态度非常好。
刘备的目光顺延着公孙瓒的方向望去,但见一个个白马义从士兵速度快若闪电,面色俱都冷漠异常,冰冷无情,静静的站在严纲身后,如一杆杆标枪,锋芒锐利,气势冲霄!
“白马义从,可谓天下精锐!”刘备没有丝毫阿谀的说道。这句话当真是实话实说。
“哈哈哈!”公孙瓒大笑,“我公孙伯珪的麾下第一强兵便是这白马义从!这可是我用塞北胡人的鲜血磨炼出来的雄兵,每一个在塞外都可以一当十,如今,他们便是某大破袁本初的利器!”
对于白马义从,公孙瓒非常的看重。
要知道公孙瓒他的白马将军可不是别人给的,而是硬生生用胡人的鲜血堆积起来的,杀到北方胡人,不管是鲜卑,乌丸,匈奴见了白马就跑路的地步。
白马义从的功劳,绝不容忽视!
“塞北苦寒,胡人肆虐,若非伯珪兄,恐怕幽州北部大概早就遭了胡人的毒手。”刘备感慨一声,他也是幽州出身,自然清楚那些外族的危害。
哪怕如今乃是乱世,各种惨绝人寰的天灾人祸不断发生,外族入侵所对大汉百姓造成的伤害,都是不可磨灭的。
“胡人!”公孙瓒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哼,有机会我一定要打到漠北,出兵塞外,直捣黄龙!”
“我手上沾染了多少外族的血我都不知道!等某在击溃袁绍之后,就把目标转向他们,就当再做掉一个添头!”
公孙瓒冷笑着说道,浑身气息,就仿如一座火山般,汹涌澎湃,战火如虹!
他有说这话的实力!
身后不远处,他麾下集结的大军所到之处,人喊马嘶,气势如虹,荡起的尘土连半边天空都遮住了。
在公孙瓒看来,自己手上有这样的雄兵在手,击退袁绍大军,应当不在话下。
毕竟,公孙瓒自信,自己的精锐和袁绍手下的士兵,完全是两个概念。
“来人,让军中斥候前来见我!”想了想,公孙瓒大手一挥。
“启禀主公,斥候带到。”
“袁军可有动态?”公孙瓒连忙问道。
斥候摇了摇头,说道:“袁军谨慎,在方圆十数里外都有斥候巡游,却是并没有动兵的迹象!”
“哼,我看那袁本初,是被某大军打怕了,无所谓了!既然不能奇袭,那我就继续突击,正面压垮他,也许获得的快感更佳!”公孙瓒冷哼一声,表示不屑。
“兄长,还是小心为上,以免袁绍用诈。”
刘备虽然不精于军略,却洞悉人心,那袁绍毕竟当过诸侯盟主,岂会是平凡之辈,更何况他麾下谋士田丰、沮授等人,个个足智多谋。
“呵呵,玄德多虑了,袁绍世家纨绔出身,懂得什么兵法战略,如果他隔河对峙,我还顾忌他几分,没想到这个蠢货竟然越过界河,这是想学韩信的故事,准备背水一战吗?”公孙赞晃着手中的马鞭,一脸傲气的指点着军阵。
“可惜,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就算是当年韩信背水一战,那也是彻底断绝后路,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才一战以攻破赵军二十万众,再看那袁绍,学的不伦不类,不但将兵马一分为二,首尾难以呼应,河上的界桥也没拆毁,留下了退路,一旦开战,士兵们只会夺路逃生,谁会给他死战,今天咱们赢定了!”
“不知待会玄德可愿前来助战?”公孙瓒话风一转,忽然笑着说道,对于这个同门交好的师弟,公孙瓒还是很欣赏的。
所以也就打算给他分润一点功勋,毕竟在他看来袁绍,敢和他的精锐大军野战,那是在找死!
“固所愿。不敢请也!”刘备笑了笑,抱拳道。
他刘玄德深受公孙瓒的照拂,如今自然也要出上一份力,至于说其他的,暂且随他去吧。
第707章 鞠义()
“请公孙将军阵前答话!”袁军阵前门旗一开,袁绍一身金甲锦袍,立马阵前。
“袁本初,你个无耻小人,背弃前盟,今天不分我一半冀州之地,休想罢兵!”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公孙赞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当初本来说好的,两家同时出兵夹击韩馥,平分冀州,结果袁绍使诈,打着救援的旗号兵不血刃就得了冀州,而自己呢,损兵折将不说,一寸土地也没弄到,白白辛苦一场!
“天下城池,有德者居之,那韩馥心甘情愿让冀州与我,与汝有什么干系,想要土地城池,自己凭本事来取就是!”袁绍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只要能得到城池,做一次小人又何妨,不信看看青史,哪有正人君子得天下的,刘邦、项羽就是最好的例证!
小人稳坐金銮殿,英雄自刎乌江畔,这就是现实!
在公孙瓒得知袁绍入冀支援的时候,公孙瓒就曾发言大骂袁绍,通告河北诸地,言称袁绍龌龊无比,密谋与自己共分冀州,待自己起兵共冀之时,袁绍却假意支援冀州抵抗幽燕,实乃想要暗夺冀州。
当时袁绍发言称说,公孙瓒之话语,乃污蔑胡言,是公孙瓒想要让韩馥猜忌袁绍军的反间计。
不少冀州士民相信了袁绍的辩解,并纷纷谴责公孙瓒诽谤他人、狼子野心。
就算后面袁绍真的入住冀州,也没有改变多少!
作为一个世家子弟,朝廷官场打磨出的人物,那种两面三刀、阳奉阴违的举动,袁绍是绝对做得出来的,也做的理所当然。
“气死我也!传令,擂鼓进军,给我踏平冀州!”统军之人大都性子刚烈,公孙赞就得加个‘更’字,既然谈不拢,那就刀口上分胜负吧!
仰头咆哮一声,公孙瓒咬牙切齿,顿时射出两道幽幽的寒光,就像是恶狼盯着猎物一般!
“喏!”幽州大军上下全都遵命行事,没一个有异议的,对公孙瓒的命令,他们永远都是两个字………服从!
不久之后公孙瓒的大营便传来一阵密集的鼓点。
随后便是地动山摇的马蹄声,还有那句“义至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的经典台词,然后大量白马义从,如同白色海涛一般汹涌了出来。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随着三声声威震天的咆哮呐喊,公孙瓒大手一挥,在他麾下大将严纲的率领下,数千‘白马义从’率先发动了进攻。
“咻咻咻!”白马义从在冲锋的同时,手中长弓高举,无数箭矢贯射而出。
白马义从的优势太大了,在加速冲锋的同时,结阵聚势,居然还能够一定程度上,导致骑弓的‘射’速还有‘射’程得到小幅度增幅,再加上本身的就异常的移动速度还有灵活度,还没有冲锋多远,敌人就已经倒下一大片了。
“兄弟们,随我冲啊!”严纲大吼一声,长弓搁置于身后,而后换上一柄长刀在手,身先士卒冲锋。
浑身气罡环绕的他,身先士卒,一骑当先,直接撞到十数名袁军,所有被撞到的所有人,尽皆骨碎吐血,绝命当场。
有严纲领兵于前开路,其余白马义从骑兵尽皆振奋,紧随其后冲杀。
白马义从虽说主为弓骑,但是拼杀起来,亦是格外的凶悍。
手中兵刃飞舞,一冲一过,就能砍飞成串的头颅,只杀的在他们前面的第一排袁军,哭爹喊嘛,狼狈不堪。
白马义从的灵活,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
“轰!”
随着两军冲撞一起,一时间双方尽是人仰马翻,刀割血溅声不止,马嘶人吼声不绝。
“轰隆隆!”
无数沉闷的铁蹄,践踏大地,钢刀闪闪发光,就像一朵白色的巨浪向袁军猛力拍打而去,所到之处,一切皆为齑粉……
。。。
袁军后方,袁绍独自踱步,仿佛在等候着某人。
“主公,某已经准备出发了。”一身重凯的麴义艰难的对着袁绍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