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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麻烦做什么?”李白拍拍衣服上的灰尘道,“先前我跟你的事你还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去给元太守说一下。”
“还考虑什么?”郭象道,“我信得过你,多谢了。”
“谢什么?”李白笑道,“咱们两个的交情还用说这个?这次你服个软,千万别顶撞你那位心胸狭隘的太守,以免再出什么幺蛾子。”
“我明白。”郭象道,“经此一事,我算是明白了这个道理,一个人再大本事,该服软的时候还是得服软。你有本事有什么用?任你有天大的本事,遇到了权势二字,要你死,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李白愣了下仔细思考了一阵子,道:“明明是人之常理,很正常的事,你怎么说的那么这么悲愤呢?”
郭象微怔一下,随即苦笑道:“是了,你就是这样的人。”
“我走了。”李白吊儿郎当地道,“保重啊。”
郭象看着李白远去的背影,心道,太白还是那个太白,只是比以前更加成熟了,更沧桑了,不过还是那个放荡不羁的性子。
“太白,你这个家伙也太过分了,就算你要让一让你这个朋友,演个戏也演的太假了吧?”元演等李白回来就道。
“有这么假吗?”李白问道,“对了元演,你跟太守说没说?这个人要是放过了就太可惜了。”
“我已经说过了。”元演道,“现在父亲正和其他几位太守忙着处理这次大比的结果,往年从来没有发生过一人单挑三场比赛全胜的事情,这样的良将一定会被多方争夺的,反而不好办了。”
“没关系,我已经给我那朋友打过招呼了。”李白道,“元太守只要肯抛橄榄枝,我这兄弟一定会接。”
“只是怕那个宋太守不肯放人。”元演道,“这个宋太守也是个心胸狭窄的人,就怕他翻脸不认账,还使绊子。”
“他敢?”李白皱着眉道,“堂堂的一郡太守,心胸这般狭窄。敢不放人,打死他。”
“太白,这事有我父亲,你就别在这儿牛气哄哄的。”元演道,“还打死他,人家一州长官,你碰都碰不到。”
李白瞥他一眼,踹他一脚,“我碰得着你!”
元演大怒,被崔宗桓拦住道:“你打不过他!”
元演道:“这个李太白比岑勋还可恶!”
李白笑笑,道:“元演,有机会到我那里一聚,叫上岑勋和元丹丘。”
崔宗桓松开手,元演也不挣脱了,问道:“你真要走啊?”
“还拖啊。”李白笑了笑,吐口气道,“得回去了,白兆山许久没有人打理了,可我不想让它荒废了。”
元演叹道:“太白,萱儿妹妹走了快五年了,该放下了。”
“只是有点累了。”李白道。
元演和崔宗桓拍拍李白肩膀崔宗桓是个温厚的性子,安慰道:“累了就休息休息。”
“嗯。”李白说了这句话,似乎心气儿都散了似的,脸上呈现了疲惫神色。
“太白,走,父亲让我带你去和几位太守见见面。”元演道。
“嗯。”李白点点头。
“宋太守,你可不能食言而肥啊。”陈平道,“这个人确实是不遇良才,杀了就太可惜了。”
“是啊。”杨志道,“这样的人才,我都想收入自己麾下了。就是不知道宋太守愿不愿意让贤啊?”
“呵呵,宋太守都急着要把人家处死,还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元太守道,“宋太守连这等贤才都不要,还不如便宜了我等。”
“元太守对此人也感兴趣?”宋辉问道。
“在场的几位太守,除了你都感兴趣。”陈平笑嘻嘻地道。
“可他毕竟还是我的人。”宋辉道,“你们这般明目张胆地就想抢开了?”
“宋老弟,你这话说的。”元太守笑道,“不是你要处死人家的吗?怎么又反悔了不成?”
“可我早就说了,只要这郭象赢得了三场大比,我就放他一天生路。”宋辉淡淡地道,“他现在赢了,他还是我的人。”
“你都这样对人家了,人家还能对你忠心耿耿吗?”杨志哂笑道。
“就是。”元太守和陈平都道。
“你们要是想得到此人也不是不行?”宋辉道。
“你一个罪人还要跟我们换好处不成?”陈平道。
“难不成白给你们吗?”宋辉道,“此人我也不想用了,交给你们也无妨,人只有一个,你们却要三个人争,你们自己商量去吧,若是都不要,我是说饶了他的命,却也可以把他流放到边疆做苦力。”
“如此良才,你却让人家做苦力,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元太守笑眯眯地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元太守明知故问了啊,还能是什么?”陈平道,“今年的征兵的时候又要到了,他还不是想着在我们这儿多征调点人丁过去?”
“我们朔州人口少,征不了多少兵。”宋辉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这个啊我就不和元太守争了。”杨志道,“我们幽州和朔州差不多,我可分不出去人丁。”
“我们忻州也分不出去人口。”陈平道,“可比不上地大人多的太原府啊。”
“那这事等着和你商量商量?”元太守笑得跟个老狐狸一般。
“父亲。”元演带着李白和崔宗桓进来进来行礼。“见过几位叔父。”
“演小子,我记得上次见你还是一毛头小子,现在都是当父亲的人了啊!”陈平熟络地笑道,“我听说,小雁山那一群土匪是你带人剿灭的?可是除了我一个心头大患啊,造福了太原府和我忻州的百姓。”
“陈世叔莫要夸我了。”元演道,“此事我是参与了,但是真正的大功臣是我这妹夫李太白。”
元演把李白让出来,几位人打量着李白,李白也没有不好意思,坦然接受着他们的目光。
“见过诸位太守。”李白行礼道。
第374章()
几位太守打量着李白,李白笑道:“几位太守打量着我这个晚辈,让太白有些不好意思了啊。”
“呵呵,诗仙李白,久仰久仰啊。”陈平是个热络的性子,率先开口道。
“这位想必是陈太守?”李白见礼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陈太守?”陈太守笑问道。
“我听百姓说见人熟为陈平。”李白笑道。
众人笑笑,陈平笑问道:“那你猜猜这位是谁?”陈平指着杨志。
“见过杨太守。”李白行礼道。
“那你这次是怎么猜到的?”陈平问道。
“百姓说,冷面孔为杨志。”李白道。
“那你猜猜我是谁?”宋辉问道。
“宋太守。”李白行了一礼道。
“那你是怎么猜到我的?”宋辉老神神在在地问道。
众人看着宋辉,眼神古怪。
“本来,百姓们说的是心窄为宋辉。现在我却不太同意这个说法。”李白道。
宋辉被李白说是心窄,却还想着维护自己的风度,只是面色不愉道:“那你为何不同意这个说法?是不是见了真人之后不这么认为了?”
“是。”李白眼睛下瞥着道,心里却道你不是心窄,你是傻吧?特么三个人猜出了两个,剩下的那个不是你是谁?
众人也仿佛第一次认识宋辉一般,重新审视这个家伙。元太守心道,看来征调人丁的数目,还能再往下压一压。
宋辉点着头,还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
李白实在不愿意再在这里呆着,寒暄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元太守这个晚辈还真是心直口快啊!”陈平笑道,“倒是和相传的那个高傲的诗仙不大一样。”
“哪里,只是个还不懂事的后辈罢了。”元太守道,“诸位,我们要商量正事了,还请移步到我的大帐。”
元太守和三位太守一起商议了五天,终于有了结果,郭象也被留了下来,给元太守做了个亲兵。
又过了五天,过了正月十五后李白终于决定离开太原,两个孩子虽然有诸多不舍,但还是跟着李白一起上了马车。
“师父,你走了谁教我剑术啊?”元鸢问道。
“剑谱我已经交给你父亲了,你按部就班地学,每一招都勤奋练习就好。”李白道,“对了你还要跟着你父亲学习骑射呢,学一而精,你记住了啊,千万别学了这个忘了那个。”
“我记下了。”元鸢道,“师父,等到有机会,我就和父亲一起去找你。”
“好。”李白点点头道。
“太白,等过一阵子,我和宗桓就叫上元丹丘和岑勋那两个混蛋一起去找你喝酒。”元演道。
“随时恭候。”李白笑道。
“太白,多谢你。”郭象道,“保重。”
“在元太守手下好好做事。”李白道,“未来你有机会建功立业的,子仪。”
“你叫我的字我还挺不好意思。”郭象挠挠头道。
“你还和以前一样。”李白笑道,“记住这四个字,韬光养晦,保重了。”
郭象点点头,李白对元太守和元老夫躬身道:“太守,老夫人,此去一别不知何时再见,两位多多保重。”
“你也多保重,多回来看看。”元老夫人含泪道。
李白哎了一声答应下来,元太守嘱咐道:“太白,你是个能做大事的人,千万别一直消沉下去了啊!”
“我知道。”李白点点头道。
“路上小心。”崔宗桓道。
李白哎了一声,“伯琴,平阳,还有什么要说吗?”
“元鸢有机会来我那里玩!”伯琴脆生生地道。
“好嘞。”元鸢笑道。
“还是小啊。”李白摸摸他的头笑道,“等平阳长大了,我把平阳送回来。”
“父亲……”平阳拉着李白的衣角像个小猫一般笑道。
“平阳是大姑娘了,羞涩了。”众人哈哈笑道。
李白心里却想,可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太早就嫁过去。
“诸位保重,再见了。”李白拱拱手道。
元太守等人目送着李白远去,“太白大好的青春却蛰伏了起来。”元太守叹道。
“父亲,太白有他自己的打算,你就不要太操心了。”元演道。
元太守叹了口气,回到了府上。
“舍不得吗?”李白笑着问两个孩子道。
“有点。”平阳道。
“当然舍不得了。”伯琴嘟囔道。
“始终在别人家也不自在。”李白道,“还是自己的家最舒坦,白兆山是我和你们的母亲当年一起一手建造的。”
“我好像记得。”平阳小声道。
“你还记得?”李白有些意外,“想那里吗?”
“想。”平阳点点头道,“那里有许多好玩的。”
“嗯,我们这次回去,把我们的家好好打理一番。”李白道。
“以前是姨娘和魏叔叔在那的。”伯琴道。
“伯琴想他们了?”李白问道。
“想啊!”伯琴道,“父亲,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看姨娘他们?”
“那可能还得等一阵子。”李白一笑道。
李白带着两个儿女一路颠簸回到了安州,赶回了白兆山。
李白看着白兆山的屋院,院子的陈设没有什么改动,将近五年没有回来了,李白心里总是堵堵的。
这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水,草木也没有变。但是李白开垦的稻田,成了荒芜的土地,菜园子的还留着菜叶子,也是空荡荡的一片。
李白推开院门,院门上都是一层灰尘,院子里的桌椅也摆放散乱,似乎之前还有人坐过,可是一摸灰尘,都是厚厚的一层。
李白推开屋门,一些还是很熟悉的布局,李白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屋子里也有一层灰尘,卧室的被褥没来得及收走,也没法睡了。水壶放在桌子上,水杯倒放着。
李白出去一看,厨房的灶台也是一层灰尘,锅里都是土。
“看来我们得好好打扫打扫了。”李白叹口气道。
“父亲我帮你。”平阳道。
“真乖。”李白环视道,“我看看啊,我们先从哪里入手。”
李白眼神一亮道:“我们还是从厨房入手吧。”
伯琴道:“父亲,我去打水。”
“别,太危险了,父亲去。”李白道,“这样你帮着姐姐一起把被褥抱出来晒了,把尘土都打掉。”
“平阳,看着弟弟小心些。”李白道,“我去打水。”
“嗯。”平阳道。
李白拿着木桶打水,一提起来木桶把手却掉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木头糟了。
李白叹口气,看看四周,拿着木桶出了院子,却没去打水,走到了许萱的坟前。
李白看着当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