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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主为难地看着他,“我怎么给你证明……”
蔡县尉苦着脸道:“我真个没有偷啊。”
元演收好玉佩,站起来指着蔡县尉怒道:“没偷怎么在你身上!”
蔡县尉百口莫辩,道:“我……”
“你什么你,玉佩摔成这样,你说怎么赔吧!”元演怒道。
远远站着的岑勋捂住脸,道:“这家伙说着说着就跑偏了,怎么就开始要索赔了,关键是栽赃偷东西啊!”
元丹丘道:“走,我们过去。”
“怎么赔啊?”
“你偷我玉佩!”元演想起了正事。
“我没偷……”
“没偷怎么在你身上?”
“不是说怎么赔了吗?”
“你偷我玉佩!”
“我没偷!”
“没偷怎么在你身上?”
两人来回争执着,看得许厚延一阵头大。
“许家主,蔡县尉。”元丹丘过来行礼问道,“怎么了?”
“这个蔡县尉知法犯法,偷我玉佩。”元演指着蔡县尉道。
蔡县尉涨红了脸道:“我没有。”
“什么玉佩?”岑勋问道。
“这个……”元演捧出来让他们看。
元丹丘想起什么事一样,“这个玉佩啊,我好像在前厅地上看见过。”
“说不定是蔡县尉好心给你捡了起来。”岑勋接着道,“是不是,蔡县尉?”
蔡县尉嘴角抽搐着,点了下头,似乎极为委屈地道:“是啊……”
元演狐疑着看着他,“那怎么你刚才不早说,不还我?都摔成这样了,你还我玉佩!”
“好好。”蔡县尉怕了元演,“多少钱我赔给你。”
“十万个大钱!”元演一口咬定。
蔡县尉脸色都变形了,“十万大钱?你怎么不去抢!”
“别胡闹!”许厚延责怪着元演道。
元演委屈道:“舅舅,这可是我母亲从小就送给我的,别说十万大钱,千金都不换呢!”
许厚延张张嘴,抬起手又放下,道:“还是太多了……”
“那就一万大钱吧。”元演苦着脸道,“我看看能不能找个一样的,找不到我母亲不知道多伤心呢。”
许厚延胡子颤着。
蔡县尉肉疼不已,拿出钱袋,掏出几两银子道:“这是五两银子,我就带了这些,剩下的我差人回家取了再给你。”
许厚延道:“蔡县尉言重了,这就可以了,剩下的我帮您给他。”许厚延斜着眼看着元演。
元演接过银子,本来笑眯眯着,让这一瞪一句话收起笑来。
“蔡县尉,是我招待不周。”许厚延客气道,“晚宴快开始了,我差人带你去。”
蔡县尉欲哭无泪地点点头,跟着下人走了。
许厚延淡淡地看了一眼一旁偷笑的几个人,道:“下不为例。”
许厚延背着手走了,留下一句话,“以后做这种事做得漂亮些!”
元演耸耸肩,道:“舅舅这是什么意思?”
“真是个老油条。”元丹丘笑道,“走,我们去找白。”
“拿着蔡县尉的银子去下馆子。”岑勋很是开怀地道。
“好!”元演高兴地道,走了几步又想起一事,“不对啊,这是那我玉佩换的银子啊!”
“哎呦,什么你的我的,快走吧!”岑勋搭着他肩膀,拉着他走了。
安陆的一个小酒馆,李白听了岑勋眉飞色舞地讲了这件事,哈哈大笑。
四个人一同笑着,元丹丘道:“让这狗腿子没事找事!活该他吃些苦头。”
“这蔡县尉怕是回家的路费都没了。”岑勋道。
元演不屑道:“堂堂县尉出门就带这点钱。”
李白道:“怕是个妻管严。”
“什么妻管严。”三人一脸疑惑。
“妻子管得严啊,怕老婆呗。”李白笑道,“钱都给妻子管着,这点钱还怕是私房钱呢!”
三人哈哈大笑。
四个人喝得正欢,突然许子安走了进来,依旧是那副臭着的脸,像是人欠了他十万大钱一样。
“子安你来了,来来,一起喝酒!”元演邀请他来。
许子安走过来看着李白道:“你还有心情来喝酒!”
李白淡淡地问:“怎么?”
“义父知道你和紫烟的事了。”
“知道就知道去。”
“他不同意!”许子安带着怒意道。
“为什么?”李白皱眉问。
“你不该得罪了李长史。”许子安道,“义父不会让一个许家带来后患的人进许家。”
“李长史算什么?”元演不在意地说道,“义父怕他做什么?再说了还有我父亲呢!”
“义父是不怕他,可是如果有一天义父走了呢?”许子安道,“你父亲,到时候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元演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只是因为这个?”李白问。
“这还不够?”许子安道,“再加上一个蔡县尉,这两个人小人心性,许家若是让你入赘,就得遭受这两个小人的挤压。”
第131章 李令问的帮助()
李白看着许子安问道:“你怎么会告诉我这些?”
许子安攥着拳低头道:“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我们一起长大,我看不得她伤心!”
李白站起来道:“请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阻挡我娶许萱。”
“你有什么能力抵抗一县尉一长史?”许子安抬头问道,“你毫无身份背景,就算你有个孟县尉撑腰,也抵不过一个长史,再说,你知道李京之背后是谁?”
“他背后是谁?”元丹丘起身问道。
“永王李璘。”许子安道,“我也是听义父说的。”
元丹丘喃喃道:“永王李璘?和太子相争的人啊。”
李白听了之后表情凝重,思索了一会儿问道:“还有吗?”
“只这一个足以压得你和整个许家抬不起头来。”许子安道,“到时候就算是义父同意你和紫烟在一起,也不行!”
李白道:“事情还没这么严重。”
元演迟疑着道:“就是,永王不忙着和太子争,会有闲心管咱家的婚事……”
许子安看着李白,道:“就算不会发展到那个地步,你凭什么争?”
“这个我自有方法。”李白道。
许子安长呼一口气,道:“希望果真如此,别让你过分的自信伤了我妹妹,如果你没有这个能力,就自己去找我妹妹,和我妹妹趁早了断!如果本就是绝望的事,就不要给了她希望。”
李白点点头,“你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挚爱吹大话,我说有办法,就真的能有办法。希望你能转告许家主。”
许子安身子晃了一下,道:“被辜负了我妹妹。”说完就提着剑走了。
元丹丘担忧地问道:“白,你有什么办法抵抗李长史。要不要我让紫阳师兄帮你说说话。”
“不必。”李白微笑道,“他也不一定乐意说。放心吧。”
“可是你除了张老先生学生的身份之外,再无其他的可以拿出手的身份。”元演出主意道,“要不要我帮你向我父亲讨封书信。”
李白摇摇头,道:“到时候若是真有这个必要,我再来求你。如果他李京之要以势欺许家,你也不能看着不管不是?”
“正是如此。”元演道,“怕的是他不敢动许家,只朝你使力气。”
李白笑道:“放心。”
元丹丘拍拍元演肩膀,道:“白不会拿一辈子的大事开玩笑。”
岑勋也道:“你看李白,只要他嘴角和眉毛一起扬起来,稳稳的没事。相信他。”
李白愣愣,失笑道:“这么了解我?你观察得还挺仔细。”
“那是。”岑勋道,“来来接着喝酒。”
四个人重新坐下,李白道:“还要不要拼拼酒量,上次先倒下的好像是丹丘生呀。”
元丹丘呛了一下,道:“不是我!”
岑勋斜眼教看着他,道:“就是你。承认吧,狗子!”
元演也点点头。
“再来再来。”元丹丘梗着脖子,不服气地道,“这次看谁先喝趴下。”
“这次先喝趴下的……”李白打开酒封,看看三个人道,“下次的酒他请。”
“反正没你啥事……”元演嘟囔着。
“来啊!”元丹丘和岑勋对视一眼,眼里冒着火花。
……
李白看着酩酊大醉的三个人,摇摇头,出了酒馆。
李白独自走在街上,思索着应对之策。
永王啊,李白只觉这个永王像一座大山压在自己心头,若是如此,只能向那个人求救了。李白打定主意,回到许府自己房间。
孟浩然不知去了何处,李白取出纸笔,在桌子上写着什么,李白写了一封书信,吹过墨迹,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李白听见一阵敲门声,起身开了门,却见李令问站在那儿,李白行礼道:“李刺史,有什么事吗?”
李令问像屋子里看看,笑道:“能不能进去说?”
李白醒悟过来,邀请道:“失礼了,请进。”
李令问走进屋子,李白请他坐下,自己也坐下,帮李令问倒了杯水。
“刺史有什么事吗?”李白问道。
“我听说你和许萱姑娘交情深厚。”李令问试探问道。
“不是交情深厚。”李白道,“是相互爱慕。”
李令问愣了一下,摇头笑道:“李公子真是快人快语。”
“我一向心直口快。”李白道,“见笑了。”
李令问看着李白,道:“李公子若是和许姑娘在一起,怕是有些难度。”
李白看着李令问,等待着他的后文。
李令问道:“李公子爽快的很,我也就有话直说了。我想帮你入赘许家。”
李白喝了口水,似乎很是平静,问道:“李刺史何出此言?我和你并不熟识。”李白心下疑惑不解,来者是善是恶?
李令问道:“有三个原因我想帮你。”
李白哦了一声,听着李令问接着说出这三个原因。
李令问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一个,我不愿意入赘许家。”
“那是你的事。”李白淡淡地道。
“可是许家主的第一人选就是我。”李令问指着自己道,“我不想,只能用这种方式支持你。”
“那你为什么支持我?”
“那就是第二个原因了。”李令问伸出第二根手指道,“我听过家父那儿听说圣人似乎对你很感兴趣……”
李白心下一惊,玄宗?
李令问看着李白异样的表情,道:“能让圣人感兴趣,还是有好感,不会是一个普通的白衣。”
李令问笑着伸出第三根手指,道:“这第三个原因简单了,我看你很顺眼,想和你结交一番。”
李令问笑着起身道:“而且我看李长史却不大顺眼。这李长史刚升任就很是目中无人呢,真当自己是永王的心腹了。”李令问似乎自言自语地,带着一丝不屑说道。
“许萱姑娘嫁给这么个人,真是好白菜让猪拱了。”李令问眯着眼啧啧地道,很是不忍心的样子。
“需要我做什么?”李白也起身道,“总不会平白帮我。”
“这个简单。”李令问看着李白道,“请我喝顿酒吧!”
李白看着李令问,两人陷入沉默,突然又一同哈哈大笑起来,“好,管够!”李白道。
李令问行礼道:“告辞了。”
李白回礼:“告辞。”
李令问走出门去,又回身道:“如果他搬出永王殿下,我就请忠王出个面。”李令问笑嘻嘻地道,回身走了。
李白看着他离开,回屋子里,从怀里拿出自己刚写的书信,“忠王李亨,永王李璘……”
李白还不知道,自己以后的一生,陷入了这两个人的纠缠中。
这封信还是寄出的好,双保险,李白思索着,出了屋子,找到驿馆,托信使把刚写的信寄到了长安。
第132章 招亲()
李白拜访了马都督,直言请求马都督到时候能为自己说句好话,马都督很是痛快地答应了,这李京之刚上任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马都督拍这李白的肩膀说:“这李京之比原来的裴长史差远了,不会做人。一来就趾高气扬的,没有拜访我就算了,还扬言我应该去登门拜访他那里,若不是看见永王的面子上,老子真像一刀劈了他娘蛋的。”
李白嘿嘿笑着,道:“你可得忍住,毕竟是永王的人。”
马都督皱着眉头,似乎无意地道:“这圣人还春秋鼎盛,朝廷就开始分派结党了。”
李白道:“我等臣民,一心忠于的,只是圣人一人而已。”
马都督哈哈大笑道:“说的是说的是。你放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