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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着儿子不再去青楼厮混,对待父母和下人都和和气气的,在外看似有点胡闹,却没有任何恶行,而且还每日行善,谢芸自是觉得千好万好,身上的精气神都来了,偌大个家业在她手里愈发打理得井井有条,蒸蒸日上。
对于儿子日行一善,谢芸更是极力支持。儿子虽然已入正途,但是那身子骨却依旧羸弱,若能行善积德,得到神灵庇护,恢复如常,谢芸便觉得这辈子再无遗憾了。
将从郑府赢来的四百多贯花完之后,赵皓花钱稍稍收敛了些,但是还是每日要花上五十贯,一个月下来便是一千五百贯,这已是抵得上一户中等人家的资产,但是谢芸却是予取予求,从不皱眉。
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要宝贝儿子高兴,多花点钱也什么。毕竟赵家千万贯的家产,莫说在江宁城乃至江南东路都是前五的富庶之家,就算是大宋最富庶的江南之地包括两浙路,也能名列前十,这点钱实在算不得什么。
有钱人的世界,实在不是普通屌丝们所能理解,而赵皓虽然保持着屌丝的部分特性,但是花钱行善之时,却是丝毫没有昔日那种心疼的感觉。
因为阴雨天气,赵皓减少了外出闲逛的次数,但是东头市肆人口交易之地却是必去的,有了赈济灾民的善行,不但功德值与日俱增,已然过万,而且赵公子的善名也是逐渐为人所知,昔日的纨绔子弟形象逐渐淡化。
……
细雨朦胧,江宁城外的道路大都是泥泞不堪,想要去那十里桃花之地拜访那个神仙一般的女子,却是为难,赵皓除了每日去东头市肆一场,隔三差五去拜访玄觉大师一趟,大部分时间还是乖乖的待在府内。
此时的他,手中有1万5千多的功德值在手,对玄武阁内的物品购买欲望也愈发强烈。
丹药铺内是各种加特效的丹药,但是有使用时间限制;符文阁和丹药铺一样,也是一次性消耗品;兵甲铺,各种兵器、铠甲、弩箭和器械,甚至还有战马,虽然是永久性物品,却并非急需……这些都非急于要买的物品,只需留个三四千功德值备用,在关键时刻购买即可。
真正令他心动的是万书楼。
有拳法、掌法、戟法、枪法、刀法、剑法、棍法、箭术、马术……各种初级武技技能书;
有丹青、琴技、书法(已购)、棋艺(已购)、厨艺(已购)、木工,甚至还有足球技艺基础,这些属于生活技能,各自皆有初级技能书。
特殊类书籍在玄武阁只有两种:般若心经,命疗术。
初级命疗术:可恢复自身及他人健康值,使用一次可恢复1点健康值,同一人一年之内限用5次,每次消耗功德值100点。
初级命疗术技能书兑换价格:8000功德值。
虽然价格是贵了点,差不多是赵皓大半个月的功德值,但是健康值是无价的,所以莫说是8000功德值,就算是8万功德值,赵皓也要拼了老命也要兑换此书。
“消耗8000功德值,恭喜宿主获得‘初级命疗术技能书’。”
“使用‘初级命疗术技能书’,主角学会‘初级命疗术’。”
“对宿主自身使用初级命疗术,消耗功德值100,宿主健康值增加1,现在宿主的健康值为61。”
……
暖流自脚底涌上全身,直达四肢百骸,赵皓只觉全身道不尽的舒爽和惬意。
一连五次,根本停不下来……可惜一年之内限制5次。
65的健康值,虽然算不得完全健康,但赵皓已非两三个月前的那个惨绿少年了,只是比普通大户人家的子弟稍显瘦弱一些,脸上那种病态的苍白已逐渐消失。初来时,下轿走个半里路都要双腿发软,现在就算走个两三里路也只是微微出汗,即便慢跑个三四里路完全不在话下。
当然,最重要的是,赵皓的那半截腊肠的各项功能逐渐在恢复,不再是顺风尿湿一鞋,就算是迎风,也能一尿三尺。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那兄弟经常会在清晨醒来之时剑指苍穹……
雨水洗涤过的天禧寺,在那氤氲的雾气之中,显得格外神圣。
观音殿内,更是庄严和肃穆。
一个秀丽的女子,青丝如云,一袭白衣如雪,跪倒在松软的蒲团之上,神色显得格外的虔诚。
在她身前,一座莲花瓣状的长命灯正在灿烂的燃烧着,一个小沙弥提着香油油罐,正在往灯盏里加油,使得那火焰愈发流光溢彩。
“……若有无量百千万亿众生,受诸苦恼,闻是观世音菩萨。一心称名,观世音菩萨即时观其音声皆得解脱…………信女谢芸,但求一切灾厄,加于我身。我儿此生,百无禁忌,长寿百岁,一世安康,荣华富贵,万事皆如意…………更求我儿,身体早日康复如常,无病无痛,无忧无虑,早觅良缘,早生贵子……若要此身奉于佛前以换萧君平安康健,信女何惜此身?菩萨菩萨,保佑他,保佑他!”
一双秀目星眸中满满的都是虔诚的光芒,那轻轻柔柔的声音,只是希望那高高在上的菩萨能听到了她的声音,保佑着赵皓长命百岁,身体安康。最后几句,更是充满无限的虔诚和恳求,令人动容。
此刻她不是江宁赵府的女主人,也不是叱咤江宁商界的女强人,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母亲,爱子如命的母亲。
此女自然便是赵皓的母亲谢芸,冒雨为赵皓祈福求安康而来,而那盏莲花长命灯,也是为赵皓所点,日夜有沙弥守候,长久不息。
一旁的长老玄因正在虔诚的朗诵着《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为赵皓祈福消灾,那浑厚绵长悠扬的诵经声在殿堂内飘荡着,殿宇中弥漫着佛法的慈悲和广大。
一番祈祷和祭拜完毕之后,谢芸终于站起身来,又命管家献上了五百贯的香油钱,这才在几名婢女的簇拥下,缓缓的离开了观音殿。
大殿之外,十数名家奴和家将早已在等候多时。
其中一名家奴见得谢芸出得殿来,当即率先迎了上来,朝谢芸施礼之后,满脸的兴奋之色,虽然压低着声音,却掩饰不住激动:“启禀夫人,大喜……今日公子自城东市肆回府,途中在报恩巷下轿徒步行走,足足行走六七里归府,虽有气喘出汗,但并无大碍,回府后又饮了两碗百花羹……公子的体质,似又突飞猛进,实乃全府之喜……”
对于这个宝贝儿子,谢芸捧在手里怕疼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自从赵皓大病以后,谢芸更是一改往日听之任之的风格,对这个宝贝儿子的看管不敢稍有懈怠,又舍不得将那宝贝儿子整日关在府中,便专门派了一队家奴,全程跟踪和汇报赵皓的行踪和消息……若是赵皓有半点危险,谢芸就敢让整个赵府倾巢而出,拼杀过去。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谢芸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数月来,虽然赵皓整体在朝好的方向发展,但是那羸弱的身体一直是谢芸的一块心病。尤其是赵皓刚刚醒来的那段时间,谢芸就没睡个实沉的觉,总生怕赵皓有个三长两短,就此离自己而去。
赵府三代单传,若是没有了儿子,纵有家财亿万贯,富倾江南,不过是烟云……反过来,若是儿子健康平安,就算舍弃全部家财,他们也愿意。
如今赵皓竟然能独立行走六七里路,这已经是接近正常的富二代公子的水平——事实上,江宁城中那些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们大都缺乏锻炼,又沉迷于酒池肉林、莺歌燕舞之中,健康值也基本在60…80之间。
“速速回府,我今日要为我儿设宴庆祝,举府同欢……”谢芸说这话的时候,已是热泪盈眶。
……
“对赵士盉使用初级命疗术,消耗功德值100,赵士盉健康值增加1……”
“对赵伝使用初级命疗术,消耗功德值100,赵伝健康值增加1……”
赵府,公子上房。
赵皓正在兴致勃勃的施展新学的命疗术,只是可惜功德值有限,他只能优先自己最亲近的人。
奈何母亲出府未归,命疗术的有效使用范围为方圆一公里内,鞭长莫及。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梁烈和李宏两人急匆匆的奔了进来:“启禀公子,夫人来了。”
“对谢芸使用初级命疗术,消耗功德值100,谢芸健康值增加1……”
屋外,谢芸正在一干婢女和家奴的簇拥下,沿着回廊朝赵皓的上房急匆匆而来,突然她的身子如遭电击,不觉停住了脚步。
一股股暖流如同泉水一般,涌遍她的全身,尤其是腹部之处暖烘烘的,舒泰无比,令她隐隐感觉到当年生赵皓时不慎留下的病根,似乎已然痊愈。
“多谢菩萨……信女必当为菩萨重塑金身……”
这一刻,谢芸突然泪流满面。
第35章 会说书的厨子()
天气逐渐放晴,赵皓去天禧寺的次数也变少了。
原因无非有三,其一老和尚棋艺实在太差,下十盘输十盘,输了还赖账;其二,天禧寺去多了,每个角落都转遍了,实在没什么好玩的;其三,也是最重要的,每次老和尚一见他去,便剥削他,吃他的豆腐——逼他做公子豆腐(素菜版麻婆豆腐)、家常豆腐、白玉豆腐(日本豆腐),为了一碗豆腐花,做一桌的豆腐,实在划不来。
眼看路面变干,赵皓突然想起了那十里桃花,想起了那满屋的琅琅读书声,还有那如同天籁绝音般的琴声,以及那一张张纯净的笑脸,突然心中暖暖的,心底有一种迫切的愿望,很想看到那个琴心如玉的女子,想看到那群纯洁无暇的天使。
对于梅林居士杨芳,赵皓私下里也打听过其来历和故事。
杨芳本生于江宁富绅之家,家中做着药材生意,在江宁颇有名望。杨芳自幼酷爱琴艺,父亲宠爱女儿,不惜千金请名师指导,加上其与生俱来的天赋,是故琴技突飞猛进。
奈何天有不测风云,父亲的药船在太湖突遇风暴被打翻沉溺,父亲和一船人全部葬身湖底,无一生还。
至此,家道中落,那一大船药材的损失,去了杨家大半家底,再加上赔偿人命,又去了一半,随后孤儿寡母又被人挤兑,母亲不到一年便郁郁而终,留下姐弟俩相依为命。
那一年,杨芳十三岁,家徒四壁,举步维艰,不得不抱琴来到江宁城中最大的酒楼,王家的太白楼,弹曲卖艺,却恰恰遇到了在整个大宋都声名赫赫的大儒周邦彦。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此句原本乃诗圣杜甫赠花卿,被大儒周邦彦借来称赞一个十三岁的姑娘,便改变了这个小姑娘的命运。
这是一个励志的故事,不亚于后世的励志鸡汤。
……
身体恢复到了65的健康值,车马轻微的颠簸对赵皓来说也并非十分难受的事情,于是便弃了暖轿,毕竟那种让人抬着的感觉很不爽,率众登乘马车前往城北而去。
香车宝马寻美人,原本就是标配。
赵公子的马车,自然是装饰华美,富丽堂皇,光那车身便要值两百贯,而最重要的是前面的两匹骏马,都是七尺多高,全身通体雪白不带一根杂毛,在自来少马的江南,两匹马价值千贯。
这辆华丽的马车,实际价值在那个年代,也差不多抵得上一辆宝马7系。
赵伝和其余十数名家奴也是清一色的骏马,赵伝率四人在前面开路,赵皓的马车在中间,其余众人在后面护卫,一行人一路浩浩荡荡的往城北而去。
一个多月过去了,桃花早已凋谢,地上还有零落成泥的落红,昔日桃花灿烂的花道,如今只是一条幽静的林荫小道,直通远处的柴扉和房舍。
众人依旧在林荫小道口停了马蹄,赵皓也下了马车,在赵伝、梁烈和李宏三人的陪同下,缓步沿着林荫小道,往那隐隐在望的柴扉走去。
琅琅的读书声已然清晰入耳,赵皓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暖暖的感觉,不觉加快了脚步。
依旧留下赵伝等人在柴扉外等候,赵皓独自轻轻的推开了柴扉,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那间书舍之外的窗前。
“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
“子曰:‘苟志于仁矣,无恶也。’”、
“子曰:‘富玉与贵,,是人之所欲也……’”
……
在一名年纪较大的男童的带领下,众童子正在大声而整齐的朗读,声声入耳,极其清脆。
只是,讲台上空空的,屋内只有学子,却无先生。
赵皓不觉心头闪过一丝失落,又带着几分疑惑。
“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