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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看漂亮吧!”随手的就把这东西给了夏李氏。
“看样子应该挺值钱的,就先放娘这里吧,等你长大了给你留作嫁妆!”夏李氏说道。
“嗯,娘对我最好了!”
怎么可以这样,明明是我们两个人发现的,这就成了她一个人的嫁妆了。您知不知道,这是我打算用来发家致富的起步资金,怎么能没收了呢!
“娘,这是我跟姐姐一起发现的,也有我的功劳!”夏元鼎赶紧强调。
“元鼎做的也很好!”
夏元鼎当机了,这是一句怎么样的评价,是说他做的好呢,还是说他做的好呢!
这是夸你又无视你,东西呢,不说分我一半吗?
“娘,真的有我的功劳!”夏元鼎硬着头皮又把话说了一遍。
夏李氏还是没有理解这话中的含义,以为是儿子一味想要人夸他。
“知道了,有你的功劳,娘赏你一个鸡蛋吃,去玩吧!”
风萧萧兮易水寒,值钱的耳坠不复还,以前的时候还能说他的心里在流泪,现在就真的是流血了,这一回太亏了吧!
“元鼎怎么了,住进新房子怎么还不开心?”吃晚饭的时候,夏守智问道。
“爹,几位堂哥捡了个玉佩,爷爷说至少能值几十两银子呢!”夏元鼎顾左右而言他。
“还有这等好事,这下好了,换了钱,你二伯三伯的房子就都能盖起来了,吃完饭我去问问,看能帮上什么忙!”夏守智大喜,随即又说道:“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啊,虽然不是咱捡到的,可毕竟是自家人,你还是应该高兴的!”
“姐姐和我也捡了一个,也应该值多少钱呢!”夏元鼎转悲为喜,复又说道。
“还有这事?”刚才发生的一幕夏守智不在,所以还不清楚,心说这种事怎么不早说出来,随即看向妻子。
“我还说给莹雪以后留作嫁妆呢!”夏李氏感慨了一句。
夏守智不愿意在饭桌上谈这些事情,便吩咐几人好好吃饭,一向他都是只负责挣钱,管钱是媳妇的事,他更不会在意儿子的想法,至少最近他事情比较多。
第一次躺在新床上,夏元鼎想了很多,比如理想,比如信念,比如他想干什么!
现实是,这里挣点钱真难,六岁小童的身上很难承担如此重任。
第十八章 杜家()
离夏元鼎家新房完工已经过去几天,虽然母亲把耳坠当成了姐姐的嫁妆给私吞了。但是没关系,这点小小的打击对他来说又能算的了什么,他也忘提让姐姐跟着他一起去爷爷那里识字的问题。
本来以为母亲都舍得把那么贵重的耳坠都给了姐姐当嫁妆,对于姐姐认字的事她一定会同意,没想到却遭到了拒绝。
“乡下女子,学什么读书识字,只要紧守‘四德’,学好女红就行了!”夏李氏说道。
最后还是夏守智比较开明,说是让女儿跟儿子昨个伴,督促弟弟读书,这样夏莹雪才被放行。
“咚咚咚!”
“夏老爷!”下午,夏继祖正在给孩子们授课,就被这敲门声打断了,听这声音夏继祖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刚想吩咐老婆子去开门。
“爷爷,我去开门!”起身去开门的正是元德,坐了那么长时间,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
待门打来,夏元鼎不由自主的看过去,原来是杜家的管家,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三顾茅庐,一瞬间夏元鼎就想到了这个词,也不管它合不合适。
人一进来,夏继祖就把人请进了屋里看茶,夏元鼎探着脑袋望去。只见主屋里,爷爷坐在主位,杜管家坐在爷爷的右手便的客人落座处,两人先是客气了一番,随后便交谈了起来。
“捐资”
“义学”
“五日后”
夏元鼎已经很努力了,奈何几个堂兄弟不安静,只听到断断续续的听到一些。
“元鼎,你知道吗,我爹已经和三叔进城去了!”夏元德是不打算放过夏元鼎了。
“哦!”
“你应该问我他们去干什么去了,哈哈,我想你一定不知道,我告诉你吧,”夏元德主动附耳过去,非得把这个秘密说出去,“他们是想把玉当掉!”
“嗯!”
“那你很想知道我爹和三叔当了钱之后干什么吧!”夏元德又问道。
夏元鼎刚想说“我不想知道”,可是夏元德更快,硬生生的夏元鼎的话没有说出口。
“我们家打算盖房子了,我爹说要盖砖房,高高的院墙,高高的房梁的那种!”
“我们家也是,我爹也说要盖新房子,到时候我和弟弟都有自己的房间了,可是我还是想和弟弟睡在一起!”元初插话说。
谁了解你们的恶趣味,夏元鼎在心底诽谤道,两个堂哥在旁边轮流的狂轰乱砸,要不是夏元鼎有颗大心脏,早就暴走了。
“夏老爷留步,告辞了!”杜管家好像谈完了事情,就告辞走了。
杜管家一走夏元德就开始无精打采起来,还在想怎么没有把爷爷给请走呢!
正是不同的学习心态,有的人感觉一天过得很快,也有的人觉得过得漫长。
现如今,夏元鼎已经能够自行阅读书籍了,等遇到不会的字的时候再问爷爷。
杜管家拜访了夏继祖之后,把主家的交代说清楚,就赶紧回去复命。
杜府,占地三十亩,整个杜山村没有比这大的宅子了。
回到杜府,杜管家进了宅门之后,就问道:“老爷在何处?”
给他开门的下人说道:“老爷正在庭院散步!”
杜管家脚步不停,左拐右拐,过了垂花门,就来到了庭院。
“老爷!”杜管家来到家主跟前说道。
“事情都说清楚了没有?”
“都按照老爷的吩咐谈妥了!”杜管家恭敬地说道。
“那就好!”杜如山缓缓说道,随后又接着说:“杜安你说,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老爷,这智者千虑或有一失,我们考虑周全保证不出大的差错,老大人是不会怪罪的!”管家杜安说道。
“家叔离家多年,自我小时候起就再也没见过了,如今回归乡土,做晚辈的自然要一切安排妥当!”杜如山说到这,感到有些伤感,因为他想到了已经逝世的父亲,他临终前的愿望就是能见到二叔一眼。
想他杜家,本是京都的官宦人家,几十年前因一些事受了波及,导致他们这一支归了老家,而二叔一家却在京都眼皮子底下隐姓埋名。还好大人物是看不上他们这些小虾米的,多年下来倒也相安无事,直到近些年才算完全的安全下来。
杜如山为了迎接二叔归来可是要做很多的事情,这捐资修建义学便是其中的一项,这也是杜管家三番两次的找夏继祖的原因,想要夏继祖给谋划谋划,夏继祖对这样的事,当然是乐意相助的。
另外杜重山还打算修一座石桥,连通映柳河两岸,这就真的是一个大工程了,不知要耗费白银多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的起。
最最重要的就是修一座大宅子,毕竟他这座三进三出的宅子还是小了些,住不了那么多人。他二叔已经派人把钱送了过来,所需的就是选址和建造了。
以杜重山的想法,二叔的宅子最好是能跟他的宅子建在一起,这样他们往来都方便许多。
可是他宅子附近都是有人居住的处所,想要他们搬离是要花费些功夫的,这时候又得村正和夏继祖出面了,这两人都是在村里能说得上话的人物,到时候难度应该会小很多。
为了,他也是不惜钱两,就不信钱砸出去,还有人傻乎乎的不搬。真到那时候,就别怪他不念情分动用手段了。
还有就是修路的事了,当然不可能所有的路都修了,只能把主要的路修好,通到他们家就行了。
这么算下来,要耗费他杜家三分之一的家资了,还好杜家有些积累,不然真的不敢这样瞎搞。
“弟弟,你能不能把爷爷给你毛笔借给姐姐用一用!”
“不借!”
夏元鼎也不明白,爷爷怎么舍得给他一杆毛笔和许多白纸给他练字了,难道爷爷发大财了,这怎么可能,爷爷除了每天教教他们认认字外,也没干什么大事。
不过能有自己的一只毛笔,也是一件好事,对于这杆毛笔他可是宝贝的不得了,就连姐姐,也怕她给弄坏了。
“小气鬼,我自己攒钱去买!”说完,夏莹雪气呼呼的把弟弟丢下不管,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回到家,夏元鼎就听到了一件事,明天上午,村正要召开全体村民的大会,大会地点,居然是小孩子经常玩闹的麦谷场。
本来以为这只是大人们的事,但是得知自己也要参加,夏元鼎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可是未成年人,就算是选新的村正也没他什么事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而一问,他爹也是摇头三不知,对这件事不太清楚,这可说不过去,不管怎么说,在中青年村民中,夏守智还是有些威望的!
次日,吃过早饭过后,很多人都已经来到了指定地点,村民在交头接耳的互相打听是什么事。
人群聚集的前方,一个用竹子临时搭建的台子空荡荡的立着,它在等待着什么,应该是在等待有人把它踩在脚下!
一直沉浸在书法中的夏元鼎没有注意到的是,这些天他们这个小山村已经多了些陌生人,只是临时的在杜家充当下人,并不被外人察觉。
这些事情村正应该是清楚的,不然村子里突然混进来陌生人肯定是他的失职,这些人不可能是杜家买的下人,杜家的下人已经多的用不完了,再买就超标了。
不用想了,什么事马上就一清二楚了。
第十九章 善事()
“都静静,村正大人来了!”
看到村正前来,人群纷纷让来路来,让村正通过,喧嚣的人群也立刻安静下来。
村正姓周,全名周通,年龄也是在六十开外了,年轻时勤奋好学、乐善好施,很是让人称道。后来就被推选为村正,处理村中事务,指导农作,上通下达。
周通上了竹台,面对村民,他是喜笑妍妍,看来是有好事要宣布了。
“好了,大伙都来了,我就直接说了,召集大家来就是有事要宣布,这第一件事就是:杜员外决定捐资修建义学。具体的事情,还是请杜员外来亲自给大家说说!”
周通下台,杜重山上了台去,这时候当然没有鼓掌,这里不兴这个,叫好的话也只等杜重山把话说明白。
“各位,杜某有幸继承祖上遗泽,时刻不忘回馈乡里,然一直以来顾虑颇多,今得周伯和夏叔相助,才能使愿望成行!”说完杜重山朝村正和夏继祖抱拳拜了一拜,然后继续说道:“杜家决定捐出山脚的一处宅子,作为我村民家中年幼学童学习之处所,聘请夏叔教授学童蒙学,不收取学童束脩之费用!”
“这是真的吗,太好了!”
“杜员外做善事啊!”
“我家小子已经十二了,还能入蒙学吗?”
杜员外很满意这个效果,虽然之前他也不曾做过什么坏事,但是表现的总是中规中矩,当然也跟他刻意低调有关。
但现在不同了,他们家族身上的危机已经解除了,杜家可以正常的过普通人的生活了。
“爹,您真的去义学授课吗?”在夏继祖身边的夏守仁忍不住说道。
夏守仁在问话的同时,夏元鼎也在偷偷的大量这个大伯,试图发现他身上有没有闪光点。
从穿着上看,夏守仁一副读书人打扮,明显与他的别的几个兄弟不同,一身长衫干干净净,片尘不染,一看就知道是不干农活的。
夏元鼎就在猜想,像大伯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榔头和锄头都分不清楚的人,到底拿什么养活自己。
“怎么,我去授课你还不满意了,这跟你有关系吗?”夏继祖反问道。
“不是,爹,我的意思是,您在家教得好好的,怎么要去义学去教呢!”
“对啊,爹,您去义学了,元德他们怎么办吧,您不能交了一半就撂挑子,到时候几个小子长成了歪树,您得负主要责任!”明白过来的夏守义也跟着说道。
夏守礼开始接着两位哥哥的话说道:“爹,您怎么不事先跟我们商量一下!”
夏继祖看了看几个儿子,又瞪了夏守智一眼,本来夏守智还想接着三哥的话往下说,被这么一瞪,想说的话顿时没了。
夏继祖心想,你们一群草包,懂个屁,要不是杜家一年给他十两银子,他能这么热心。既能传授知识,又能有银子拿,哪有这样的好事,教几个不是教。
不过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