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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看,是破坏帝国的人袭击。所以我认为,翠鸟的事情跟破坏帝国有关的可能性很低。翠鸟被杀,这里很可能已经暴露,总指挥必须立即撤!’王启却不着急,目前情况不明,三帝国掌握了多少,有什么打算,全都不知道。从翠鸟的事情来看,结合目前对若斯过往刑事手段的性格解析推测,如果翠鸟神秘失踪,不知道是谁下手,那么他会怎么做?王启以此为基础展开推想……‘不急撤走,情报递送工作仍然归你负责,让二号联络人来这里的周期从一天五次变成一天一次,除此之外,全都维持不变。’‘如果对方袭击这里……’‘第一,中元帝国内部政局正值不稳之际,三帝国绝不会在这时候攻击堂堂户部尚书府,需要提防的只是暗杀;第二,我认为以若斯的作风不会这么做,杀害翠鸟的目的是试探居多。现在对于三帝国来说,破坏帝国才是迫切需要面对的头等大敌,但接连的事情会让他们猜疑——是破坏帝国自导自演?还是第三方,也就是我们暗中捣鬼?’‘……明白了!这里已经落入三帝国的监视,如果因此翠鸟遇害我们有任何过激反应,三帝国方面就会知道,是我们在幕后推动。总指挥反而让联络人来的更少,为的是让三帝国认为我们被破坏帝国重创后确实没有什么力量了,只能采取龟缩防守战术。’王启自信的点头。‘没错。若斯只是试探,一旦把我们排除在事件之外,就只会对我们保持监视,然后把战斗力量都投入到对付破坏帝国的人身上。第二情报站点人员不必撤,但必须以已经暴露为原则维持运作。’‘明白了。’那副站长刚走,尚书府里的人又来了,说府门外有个不肯透露姓名的女人求见,态度很坚持,好像是有什么急事,本来看这女人藏头遮脸,又不肯说什么事情,按规矩不会通报,但那女人最后急了,说她怀了王启的孩子……“怀了王启的孩子?是皇妃吗?”云夕公主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这反应让王启只能郁闷的掩面,他有气无力的说:“请别这么单纯,明摆着是这个人急于见我,又不想暴露自己,最后急中生智想出这样的理由。另外的另外,我跟皇妃非常纯洁!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是、是这样吗?”云夕公主迟疑不定,因为她觉得,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呢?不应该呀?她自己绝对、绝对不可能拿这种话乱说,在皇宫里的人也不可能,于是很难理解眼前的状况。通报的尚书府里的人一脸理解的微笑着说:“小人明白了,这种胡说八道讨要好处的贱人多的是!就拿睡过当由头,恰好时间,轮着番的敲诈嘛!看我这就把他打发了——”云夕公主刚能消化点王启的话,听见那下人这么说,很惊诧的睁大眼睛惊叫道:“睡、睡过?”那下人看情况不对,心里郁闷坏了。他开始吧,不得不通报,怕外面那女人真跟王启有关系,直接赶走肯定不合适。来通报了才知道里面还有另一个贵客在,本来还怕说错话,结果云夕公主来句,是皇妃吗?让他怎么想?他还能怎么想?当然觉得:哦,原来她早知道王启跟别的女人睡过,就是吃惊有孩子了而已。于是他才想献殷勤表现自己,说了那番话。哪想到说完了,云夕公主又为睡过惊呼,那很显然,他说错了呗……“让她进来吧。”王启服气了,再让传话的人说下去,云夕公主还得受惊,传话的那人还得纠结懊悔,他压根就不明白云夕公主的情况嘛。而实际上,王启也对这个意料之外的访客很好奇,是敌人的刺客?想浑水摸鱼潜伏的奸细?故人?还是一个此刻想不到的人?传话的人去了,云夕公主仍然很吃惊的追问说:“他说的睡过真的是那种睡过的意思吗?王启你真的睡过吗?然后你连自己睡过的女人是谁都想不到吗?”王启被问的张口结舌,可是,云夕公主的表情特别认真呢,那是,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么他王启在她心里的形象,绝对得重新涂个色。然而,他该怎么解释?好像太麻烦了,得把传话的人的心里,还有社会风气,哦,是通俗社会风气都简单介绍,然后才能搞明白。这么麻烦的事情,现在当然不允许说,王启只好收起无奈之色,用认真的态度,如云夕公主那样,以求表现自己的严肃,然后注视着她,一字字清晰的说:“我长这么大以来,睡觉的时候距离最接近的异性——就是你。”那个风雷如鬼哭狼嚎的夜晚,那个走道上靠坐而睡的夜晚,睡着的他们之间的距离——很短。王启见云夕公主陷入理解这话的思考之中,放心了,这就是简短的解释。可是,云夕公主的眸子里很快添上疑惑不解之色,王启心里暗暗咯噔,就见云夕公主又很认真的注视他问:“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睡觉的时候最短的距离,可是睡过并不是真的是一起睡觉呀,那个不属于睡觉范畴呢。如果睡过之后,你又回家了,那么就算睡过很多次,睡着时候跟异性的距离也还是可以很大的呀。”王启默默掩面……他错了,公主一认真,事情就较真,较真了琢磨的就太仔细,仔细了,简单的解释就行不通!“这个问题咱们晚点再谈。”“为什么呢?”“因为——”王启手指门的方向,注意力转移了的云夕公主也知道了,那个身份不明的女人距离已经不远。本书来源ml
207 原来不是霸气()
章节导语:哎,这、这是你住的客房吗?真不是她的吧?————片刻,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复制网址访问 “王大人,客人替您带来了,小人告退。”那人有心用热情弥补错误,听见里面王启客气道谢的语气跟平时一样,他暗暗放心。门开了,斗篷覆体的女人进门后很随意的在里面走走看看,也没打招呼,就像要来买房子,理所当然什么地方都能看一遍似得。王启和云夕面面相觑,前者有些不好说,后者眼里带着困惑,直接不用言语都能让人读懂她的疑问:‘咦?真像女主人的感觉呀。’既然如此,王启当然不能再沉默了,于是他很干脆的问那个推开窗户,探头正往外打量的背影说:“这位美女以怀孕为理由,就是为了关心我住的客房?”‘嘘……’那来历不明的女子回头手指竖放唇前,示意噤声。不明所以的王启表情无奈的点点头,沉默了;云夕公主莫名其妙的被感染,认真的点头,继续当哑巴。两个人睁着大眼睛,看着那女子从窗户走到墙角,从墙角走到透气的小阳台,再进了小书房……他们得噤声,于是只能眼神交流,想不到都还能明白对方意思。云夕公主瞄了眼那女子的下半部分,王启赞同的点头,手势比划:‘长腿漂亮,九十九分!’云夕公主目光里流露几分困惑之色,目光从那女子身影的头顶,游动到脚下,分明是赞美她那披袍遮掩不住的婀娜曲线。王启仍然赞同的点头,手势比划说:‘身材很好,九十分。’云夕公主非常困惑的注视着王启,那意思很明白,她觉得很好呀,为什么长腿不是满分,为什么身材只有九十呢?王启手指云夕公主,再双掌张开,从上至下移动,示意:‘因为都被你秒了,只有长腿看起来差不多。’王启看云夕公主眨巴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完全明白,只好悄声说:“身边有你当对比,几个还能拿一百?凡事最怕有对比,这只是她的不幸。”“谢谢。”云夕公主很高兴王启的赞美,想了想,又问:“那么皇妃呢?”“她在我心里,当然是全部满分不用猜。”“可是,我明明比她高呢?”云夕公主的意思很明白,她高点,身材比例相当,腿也更长呀。“身高不是问题。”王启很干脆的否定逻辑,云夕公主皱眉说:“这不符合对比呀。”“对比是建立在没有感情的基础上嘛,掺入了感情因素的话——逻辑理性一边玩去,没喊别过来。”王启很坦率的回答,让云夕公主理解的点点头,沉默了。这反应不太妥当,王启琢磨着是否该用上‘善意的谎言’。不过,没机会窃窃私语了,那位俨然没房子节奏的神秘女人,终于把小小的客房逛遍了,外面也打量够了。她长舒口气,摘下宽大的袍帽,露出一张对得起身材和长腿的脸。云夕公主看着王启,那意思很明白,继续称赞嘛,王启认可的点点头,手势比划:‘九十分。’于是,若思呆住了……她经过心里的挣扎,感情的挣扎,公理的挣扎,正义的挣扎……最终,她选择了顺从自己的真理——那就是不想王启出事,想帮王启,也想见王启,了解王启,于是她来了。“那个……现在可以说话了。”若思说着,只见她抬起的右手凝聚一团流动的气线,仿佛在把本来延伸很远的东西扯过来。王启不由动容道:“风之力炉火纯青级别的绝技——风吟?”心兵力量根据纯数度,层次分:初窥门径,略有小成,驾轻就熟,融会贯通,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登峰造极。巅峰级心兵力量层次也就是登峰造极的通俗化称呼,破坏之刃团队的那些非正常状态心兵力量层次不提也罢,放在寻常,尤其是这么个明显没什么修为的女子身上,最大的可能只有一个:这位美女长年运用风之力偷听别人的秘密,于是练成了风吟。一个明显的对比就是,晓晓坚持不懈的干了那么多偷听的不道德事情,但至今还没练出风吟。风吟俗称情报人员神技,当然,实际上大约没有多少风之力拥有者没练出来,只不过不会说。风吟的威力是制造一个气流的范围力场,在力场的范围内,凭借对气流的控制能够随意阻断声音的传递,简单说就是:这范围内的声音,施展者想让谁听见就让谁听见,想让谁听不见谁就听不见。别的窃听和反窃听能力,在风吟面前,都是浮云!“王者之剑不愧是佣兵界的高手呢!什么心兵力量都认识。”若思很高兴,立即就觉得,王启不负盛名,而她则不负此行。王启真心找不到被夸奖的成就感,因为这真是……大约佣兵都知道的基本知识。“不敢当。美女今天来是?”其实这时候已经能猜测到这女子身份不一般,刚才莫名其妙看房子的表现也明白了,分明是为了避免有人躲藏在屋子内外,风吟当然也是为了窃听。但很快,王启就明白,他其实只猜对了一半,因为另一半,若思不说,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若思静静的坐了片刻,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说开了……只是,明明看见她的嘴唇在动,偏偏云夕公主一点声音都没听到,好在她虽然有好奇心,但也没有随便探究别人私隐的习惯,知道风吟的力量特性,当然也知道听不见的理由。“……其实就想跟你认识,交个朋友。反正你在这里停留嘛,总要吃饭的吧?一起吃吃饭,聊聊天什么的可以的吧?”若思的开头就挺奇怪,王启琢磨着,她实在不像情报人员,也不像是敌人的奸细,然而,她的自我介绍是叫若思……这名字王启有印象,他早看过若家的资料,若思跟若斯一辈,堂兄妹关系,相较于个人能力出众,被寄予厚望的若斯而言,若思的个人能力基本可以忽视,但是,她在若家年轻一代里,又是除若斯外大约最有影响力的人。因为她从出生不久,就被家族指定了跟卜家的卜承齐联姻。这位卜承齐个人没什么出众的地方,反而在男女关系方面劣迹斑斑。但他的父亲很不一般,是中元帝国中书省的中书令,权力很大,所以若思就成为若家跟卜家关系的枢纽。从人道和感性的角度来说,若思的人生很悲剧,指腹为婚未必不幸,但未婚夫感情方面劣迹斑斑,事业上面又毫无建树,不,是毫无作为,甚至不做比做更好。而她,却对这样的未婚夫无可奈何,也无从选择。然而,问题的关键是……“若思美女出身若家,我有所听闻。若家跟户部尚书府关系不好,最近还比较僵,藏身而来可以理解,但来意?”王启犯嘀咕了,这才是关键,一个若家的人,还是个有风之力的人,心兵力量的绝技还是以窃听反窃听为特长的人。还是美女,能不多想?“是这样的……嗯,这件事情呢,还真是我的责任。可是……哎呀,还是直接说了吧。我呢,有一个爱好,就是特别向往佣兵,可是天生不适合修炼心气力量,这也算了,关键也得不到选择的自由。所以吧,我从小就有个很幼稚的梦想,噢……应该说是幻想了。”若思自嘲的苦笑,但苦涩的表情一闪而逝,似乎早已经习惯,于是接受那份痛苦,也就能随时跳脱这件事情带来的困扰。“那就是,总幻想着会有一个年轻帅气又厉害无比,还爱我的佣兵新秀成为我命运的救世主,用果断和不容抗拒的霸道带我离开这里,一起当在路上的佣兵。”若思说到这里,稍微停顿,注意着王启的表情。这挺好理解,她已无力改变命运,能做的,能期望的,也就只是寄托于理想的英雄。王启不觉得这很可笑,因为他对这类被家族责任压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