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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
刘远山拱手,告辞!
作为一个从后世穿越来而来的黑科技人才,不用黄大人刻意提醒,他也知道该怎么去做。
让他拿着家伙跑到胡三赖家里干架,除非他脑子锈逗了。
……
一路回到家,将房县中所有的下人全部召集回来聚集到二牛酒楼里以备不测。然后,开始分配任务。
“二牛,酒楼里面照常营业,将大厅中的座椅尽快更换完毕。”
“是,少爷!”
刘远山又对刘大说道:“你现在立即出城,骑马回老家,调集我二哥刘远火一个小队的团兵,连夜驰援过来,务必于明天天亮之前到达房县。”
“另外,记住一定要在后半夜进城,不能惊动任何人!”
说话间,从怀里掏出一个盖着他私章的纸递给刘大,这一张纸便算是调军的文书了。
刘大接过文书,立即骑马出城去了。
从刘家村到房县县城也仅仅只有几十公里而已,去的时候刘大骑马,来的时候带着队伍,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足够了。
这样对于那些新训练的团兵来说,既是一次检验,也是一次再训练!
……
第二天中午,二牛酒楼照常开业!
由于昨天打砸酒店事故的影响,店里的客人少了那么一些,但是却多了很多过来打包带回家的人。
胡三赖不负所约,到了中午饭点的时候,果然纠集了二三十个无赖,各自手中带着棍棒一路朝刘远山的店里杀过来。
大明朝的天下,嚣张如胡三赖,也不敢带着管制刀具和老朱家叫板!出来混事能带着棍棒已经算是土豪了。
不过他胡三赖倒也聪明,纠集了二三十人过来,他自己却躲起来做起了缩头乌龟,在二牛酒楼对面的一家茶酒铺坐下来,一边喝着茶,一边笑眯眯的观看即将要上演的好戏。
“胡爷,对面的那小子惹了您老人家了?”
茶酒铺的掌柜亲自给他倒茶,还站在胡三赖的身后不住地揉捏他的肩膀按摩,一边小心翼翼的询问。
“惹我,嘿嘿,他还不配!”胡三赖喝了一口茶,道:“不过是个不懂事碍眼的小娃子而已,给他长长见识,让他知道这房县是谁的天下!”
“那是!”掌柜的呵呵一笑,说道:“不认识您老,还真是不开眼!”
“你也坐下来喝一杯,跟我一起看戏吧!”
胡三赖伸手将后面的掌柜拉过来,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
店内,二牛正在招呼客人,突然听到嚣闹声,转身一看吓得一身冷汗。
门口黑压压的一片,二三十人手中都拿着家伙,这些人他虽然不熟悉,可是其中几个昨天就来闹过事的他还是认了出来。
“掌柜的,掌柜的呢?给我滚出来!”
“掌柜的,欠老子钱什么时候还?”
“掌柜的,你家狗咬了我婆娘……”
“掌柜的,滚出来!”
……
二牛胆子不小,但是看到这种阵仗还是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将手中的托盘往大桌子上一放,然后扭头就跑!
按照刘远山事先的布局,二牛扭头就跑,到了楼梯口便大喊:“少爷,你快出来,有人砸场子来了!”
后面的人的目光被他这一声喊叫吸引过来。立即就有两个小混混认了出来,指着二牛说道:“就他,这就是掌柜的!”
人一拥而上,朝楼梯口围拢上来。
二牛脚下生风,踏着楼梯往上疾跑。
刘远山正坐在二楼的包厢中眯着眼睛喝茶,听到下面二牛的喊叫之后,嘴角弧度微微拉起,笑着对面前一众团兵说道:“兄弟们,有人来砸场子了,本少爷昨天说过,来一个断一条腿,现在,是咱们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第15章 一个都不能少()
“别跑啊,你欠我的钱还没还我呢!”
“就是,你家狗咬了我的婆娘,你得赔我一些汤药费吧!”
后面的人看到二牛往楼上跑,一个个哈哈大笑。
如果是从后门往院子外面跑他们还真是不好抓,可是往楼上跑的话,你还能跑到哪里去呢?
“别管他了,兄弟们,先把店砸了!”
为首的一人大手一挥,正要甩开膀子砸店,店里男女食客顿时惊慌了起来,一个个忍不住的尖叫逃跑,很多人瞬间就出了酒楼,以免这些地痞无赖伤到自己。
只有门旁边一桌子年轻人没有任何动静。
“谁敢?”
刘远山的声音从楼上传下来,而后他平静的下楼,脚步落在楼梯上,发出平静极有节奏的声响,一步一步,不急不缓。
然后,他的身后跟着二十来个看上去有些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子,眼中都有不忿之色。
“听说有人要砸我的店?”
刘远山站在大厅中间,面色不善的看着眼前的一众土匪。
“别说的那么难听,俺们是来要账的,你是不是叫刘远山,是不是欠了城西刘二奶奶家管家的三十两银子没还?”
“你家狗还咬了我家婆娘,赔钱!”
“赔银子!”
“赔汤药费!”
……
下面的人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一个个朝刘远山死命的叫唤。
“你!”刘远山指了指为首的那个家伙:“你说我欠谁银子?”
“城西刘奶奶管家!”
“多少?”
“三十两!”
“什么时候借的?”刘远山快速发问。
“就是头几天的事!”对方也毫不含糊的快速回答,好像是之前早就编排好的一样。
“借条拿出来给我看看!”
“借条没有,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没有借条来这里问我要钱,看来你不是来要钱的,是来闹事的了!”刘远山一声冷哼,双眼中露出戏谑的目光。
“没错,你大爷我就是来闹事的,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敢和胡三爷过不去,今天说不得就要教训你一下!”
为首的那人看刘远山带了的人倒是不少,刚刚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可看到后面全是十几岁的小孩子时,不由得轻视了几分。
小屁孩?打过架么?流过血么?
等会老子出手的时候,你们会明白什么叫做害怕,嘿嘿!
“哈哈哈!”刘远山放声大笑,说道:“来找我的麻烦,你自己承认就好,老子还担心废错了人,这下就明白了。”
转头朝门口那桌端坐的年轻人道:“关门,打狗……”
此刻店里所有的食客基本上全部出了门去,只有那靠近门口的年轻人未走,地痞们如今终于反应过来了,可惜,已经迟了。
两个呼吸不到,饭店的大门被关上,大厅中的光线骤然一黑。
“二哥,按照我之前的承诺,每人废了一条腿吧!”
刘远山指了指那些人,然后后退,坐在一个角落里拿起茶杯。
“打!”
二郎话不多,从旁边抽出早就准备好的木棍带领三十多个已经训练了月余的团兵,和那些地痞无赖扭打了起来。
地痞人数不多,只有二十左右,年龄倒是大了一些,可惜打架毫无章法,而且还被一众团兵围在了大厅正中间。
二郎带领的团兵虽然小,但都是经过了一段时间训练的正规军,这段时间坚持体能训练,虽然没能够大成,可也算小成了,加上饮食合理身体棒,打起架来有章有法,竟然将那些地痞打的没有了还手之力!
三分钟不到,战斗结束!
所有的地痞都缴械投降蹲在地上,团兵则没人握着一把扁担站在那些人的旁边,只要有人试图反抗立即便一板子敲在身上。
“团长,好了!”二郎脸上被打出一大块淤青,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但眼中满是兴奋的光芒,跑过来给刘远山禀报。
他虽然是刘远山的二哥,可如今军中军规最大,即便是他身份特殊不用喊公子或者少爷,也不能直呼刘远山的姓名。
“腿!”刘远山指了指那些人,只说了一个字,然后继续翘着二郎腿喝茶。
“额……”
二郎摸了摸额头,微微流汗。
这都打趴下了还不放过,真要断腿啊?
不过,既然老板发话了,那就干吧。
二郎转过身,面色一狠,伸手再次拿起扁担,对着为首的那大高个子,“啪!”的一下用力敲了下去。
大个子被团兵按着不能动,看到二郎的扁担那一瞬间,他心里升起一股从来没有过得后悔:娘的,这次碰到铁板了!
“啊……”一声惨叫,然后他就抱住了自己的小腿!
其余的地痞看到这个情况,拼死了反抗。
二郎毫不含糊,当即明日击打后脑勺将数人打晕,然后将那些人的腿放在凳子上,一个个轮流着敲。
顿时,整个酒店内惨叫不绝!
即便是隔了一条宽阔的街道,在另一个茶馆里喝茶的胡三赖都能听到。
不过,听到惨叫之后,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嘿嘿!”胡三赖喝了一口水,笑着对掌柜的说道:“你看,这些小子做事越来越守规矩了,现在还知道关起门来办事,好啊!”
“哈哈哈!”听到对面饭店传来的惨叫声,他笑的更欢了,时不时的点着刘远山的二牛酒楼,对那掌柜的说道:“听到没有,这就是和三爷我作对的下场!”
“是是是!”掌柜的额头莫名其妙的出了一层细汗,站在旁边伺候的更加小心谨慎了。
酒楼一层大厅中。
二郎再次来到刘远山面前汇报。
“都断了,总共二十一人,断的都是左腿!”
刘远山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站起来说道:“嗯,不过,下手还是轻了!”
“轻了?”二郎有点疑惑。
“你断了他们的小腿骨,运气好的话他们过个一年半载也就长好了。如果是我,我会敲碎了他们的膝盖骨,让他们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爷爷饶命,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
为首的人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听了刘远山的话脸色更加惨白,生怕他一言不合就碎了自己的膝盖骨,忙不迭用仅存的腿跪在地上,朝刘远山作揖求饶。
“饶你也不难!”刘远山端着茶走到他的面前,道:“你们一起来的还有谁,胡三赖在哪里?是不是他指示的你们过来砸店?”
“是是是,小的都说!”那人疼得浑身发抖,额头上冷汗涔涔,口中哆嗦着说道:“胡三爷,不,胡,他在对面的冯记茶楼呢!”
“哼!”刘远山一声冷哼,道:“二哥,麻烦你去对面茶楼里把胡三爷请来,今天来我这里闹事的,别管冲在前面的还是躲在幕后的,有一个算一个,一个都不能少!”
第16章 哭诉()
“吱呀!”一声。
酒楼一楼的大门终于被打开,从中走出来一个鼻青脸肿的少年郎,估计他的腿上也受了点伤,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
坐在冯记中的胡三赖一脸戏谑的看着前面的二郎刘远火,轻笑着对旁边的冯记茶楼的掌柜说道:“看吧,这就是和我做对的下场,被打一顿还是轻的,真惹毛了我胡三爷,看我不废了他一对招子!”
“是是是,在咱们房县一亩三分地儿,谁敢不尊重三爷,那真是瞎了他的狗眼。”掌柜的陪着小心,不但将茶水管够,还为胡三赖提供了一份精致的点心。
“三爷,我给您弄两个菜上来?”掌柜的试探问道。
“别了!”胡三赖摇摇头,道:“真他娘的怪了,自从吃了这二牛酒楼的菜,其他的菜真是没有味道,咦,这个家伙好像来你店里了?”
胡三赖看着二郎往冯记茶楼走来,有点奇怪。
“是啊!”掌柜的也奇怪,不过一瞬间之后,他脸上马上堆了笑容,道:“肯定是这二牛酒楼的主人被三爷您揍的怕了,所以派人过来和您说和,恐怕要低头了!”
“嗯,应该是!”一看到刘远火鼻青脸肿的模样,胡三赖直点头,道:“说和,呵呵,之前给他脸他不要脸,现在回来求我,可不是五百两就能了事的!”
“嘶……”
听胡三赖张口就是五百两,掌柜的倒抽一口冷气。
五百两啊,他一个茶楼一年到头能盈利三十两就算是极好了,可这胡三赖开口就问二牛酒楼要五百两的保护费,怪不得人家不答应。
“蹬蹬蹬”
二郎走到冯记茶铺,问了一句:“哪位是胡三爷?”
胡三赖脸带微笑的站起来,并不理会二郎,而是和掌柜的说道:“看到了吧,什么是贱?这就是贱!老子给他脸的时候他不要脸,等我撕了他的脸的时候,他就求着我。”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