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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没有翻身来的希望了,摆明了给自己一个选择的机会。
虽然田尔耕装作一副害怕的模样,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命应该是保住了。
“朕给你一个差事,你给朕查一查,这么多年到底谁给魏忠贤上供的最多,阉党之中,谁最有钱,谁最为富不仁,谁最无恶不作。”崇祯皇帝看着田尔耕:“不许攀附,不许乱咬,要实事求是。”
“皇上放心,臣一定尽心竭力!”田尔耕连忙答应,大声的说道。
崇祯皇帝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好好做,不要让朕希望,不然魏忠贤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田尔耕走了,崇祯皇帝舒了一口气,对着不远处的方正化招了招手,苦笑着说道:“看的欲言又止的样子,是不是觉得朕不应该用田尔耕?”
“皇上,田尔耕和魏忠贤牵扯颇深,奴婢怕!”方正化看了一眼田尔耕离去的方向,小心翼翼的说道。
摆了摆手,打断了方正化的话,崇祯皇帝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带着几分无奈的说道:“朕也是没办法,现在朕就是孤家寡人,想找人给朕做事哪有那么容易啊!”
“且看着,看看田尔耕如何选择了!”崇祯皇帝伸手拍了拍方正化的肩膀,大声的说道:“方正化听旨!”
方正化打了一个激灵,连忙跪倒在地,大声的说道:“奴婢方正化接旨!”
“即日起,擢升方正化为司礼监秉笔太监,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钦此!”崇祯皇帝面容严肃的说道。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要接掌东厂,可是皇上今日终于下了圣旨,方正化激动的有些不能自已,颤抖着说道:“奴婢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奴婢定当不负皇上所托。”
崇祯皇帝点了点头,示意方正化起来:“田尔耕不可尽信,朕只能依靠你,尽快将东厂掌握在手里,不要让朕失望。”
“奴婢定当肝脑涂地!”方正化严肃的说道。
第十八章 崇祯皇帝的布局()
点了点头,崇祯皇帝微微叹了口气:“皇宫大内,整日乌烟瘴气的也不像个样子,你去了东厂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查查宫里的太监,明白怎么做吗?”
方正化当然明白崇祯皇帝的意思,这是给了自己的一个工作的大方向。
宫里的太监是谁的人?全都是魏忠贤的人,除了司礼监的王体乾之外,还有李朝庆、王朝辅、孙进、王国泰、梁栋等等,这些太监在宫里面,崇祯皇帝心里会舒服?
魏忠贤已经被抓起来了,这些太监自然要收拾,方正化明白崇祯皇帝的意思。
况且东厂里面除了自己的厂公之外,还有其他的理事太监,要是让自己慢慢和他们绕,天知道会搞到什么时候去。崇祯皇帝的态度很简单,那就是快刀斩乱麻,尽快将东厂收到自己的手里。
沉吟了片刻,方正化又想起了一个人,小心翼翼的问道:“皇上,奉圣夫人那边?”
奉圣夫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客巴巴,也就是客氏,魏忠贤的对食,历史上关于这两个人的记载,可以说是极香艳和咒骂于一身,客氏是天启皇帝的奶妈,深的天启皇帝的信任。
魏忠贤的得势,与客氏有分开的关系,当年客氏最先跟的是魏忠贤的拜把干爹,司礼监秉笔太监魏朝。要知道魏忠贤原本是姓李的,名叫李进忠,魏忠贤是他后来改的名字。
魏忠贤翘了自己的干妈,与魏朝翻脸,魏朝曾经因为这件事情在皇宫里面追砍魏忠贤,最终惊动了天启皇帝。天启皇帝当着三个人的面问客氏,她是喜欢魏忠贤还是喜欢魏朝。
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年轻又会侍候人的魏忠贤俘获了客氏的芳心。
魏朝因为争夺客氏失败,在皇宫里面的斗争也就失败了,被弄去凤阳守了皇陵,最后还被魏忠贤和客氏给弄死了。
可以说魏忠贤的起家完全是因为客氏,如果没有他,魏忠贤根本没有机会得到天启皇帝的信任。搬倒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安,也是客氏在背后出的力,没有客氏就没有魏忠贤。
崇祯皇帝听到方正化提起客氏,眉头一皱,盯着方正化看了半晌,见方正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才说道:“怎么?一个客印月让你很为难?”
方正化暗骂自己糊涂,魏忠贤都快被搞死了,崇祯皇帝还在乎一个客印月?
实在是客印月在宫中基威甚深,方正化也很担心,万一皇上为了顾及先帝,不对客印月动手,自己岂不是办砸了?有了崇祯皇帝的表态就好办了,方正化连忙说道:“奴婢知道该怎么做!”
崇祯皇帝点了点头,揉了揉额头说道:“事情就交给你了,朕没太多精力顾及这个,朝堂上那些大臣都向朕要钱,朕的内库哪里有那么多银子!”
方正化一愣,心中瞬间明白,崇祯皇帝这是要自己弄钱啊!
无缘无故的崇祯皇帝不可能和自己提起内库的事情,想到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方正化心里和明镜一样。不说被人,单单是魏忠贤和客氏,家业绝对足够丰厚。
况且还有王体乾和李朝庆、王朝辅、孙进、王国泰、梁栋这些太监。
当然,方正化也不会笨到说出来,这本就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事情。
见方正化走出去了,天启皇帝将捉摸做样的奏折放下,对站在一边的王承恩说道:“东厂没给你,有没有觉得委屈?”
“奴婢只要伺候皇上就好了!”王承恩躬身说道,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崇祯皇帝点了点头:“提督东厂不是一个什么好位置,朕不希望你卷入的太深,接下来可是多事之秋,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位置你来做,你要让朕失望。”
“奴婢领旨!”王承恩连忙跪倒在地:“皇上放心,奴婢定当肝脑涂地。”
崇祯皇帝摆了摆手,你们就不能换个词,尽心竭力不好吗?非要肝脑涂地,听起来血刺呼啦的。崇祯皇帝看了看时间,将户部要钱的奏折扔给王承恩:“发给内阁重新票拟,除了让朕从内库拿钱,他们就没一点别的办法?”
接过奏折,王承恩一句话也没说,他也知道那些大臣故意的。
现在国库空虚,他们整日嚷嚷着不能与民争利,在这个方面,无论是哪个党派,只要是做官的,保持的非常一致。大明朝藏富于官,根本不是什么秘密了。
崇祯皇帝之所以需要锦衣卫和东厂,为的就是撕开这个口子。
现在想要自己内库的钱,自己内库的钱不能给他们弄进自己的药包里面。崇祯皇帝准备先拖着,看看那些大臣怎么办。
“摆驾承乾宫!”崇祯皇帝站起身子,迈步向外就走,自己答应了礼妃田秀英今晚过去,小美人肯定洗刷干净等着自己了,佳人预约,一定要去。
况且田妃是出了名的多才多艺,今天正好去见识一下。
崇祯皇帝去找美女玩耍了,估计过程也会很香艳,其他人就没有这个好心情了,田尔耕就是其中一个。沉着脸回到自己的家,田尔耕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田伯贤。
“进去说!”田尔耕没等田伯贤开口,自己抢先说道。
田伯贤一愣,见田尔耕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是一般的严峻,点了点头,跟在田尔耕的身后进了屋。
走进了屋子里面,田尔耕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也不管凉热,大口的灌了一碗,这才喘着粗气坐在了椅子上。见皇上也是一件耗费心力的事情,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田伯贤看着田尔耕,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田尔耕开口。
“皇上在为信王时,非常的谨慎小心,世人虽然听得其贤明,大多也是学问和为人上。”田尔耕的话说到这里就没在继续,虽然在自己家里,可是田尔耕还是没敢往下说。
崇祯皇帝给他造成的压力太大了,虽然没说什么狠话,没有声色俱厉,可是带他见了魏忠贤。
当田尔耕看到昔日里呼风唤雨的魏忠贤,今日跪在崇祯皇帝脚下大哭的时候,田尔耕觉得自己的血都凉了。对崇祯皇帝的手段心中畏惧的很,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见到田尔耕的模样,田伯贤知道他肯定是在皇宫里面受了刺激。
可是田伯贤不明白,身经百战的田尔耕为什么会被刺激成如此模样,即便是面对刀枪,田尔耕也不会如此状态啊!
田尔耕对于魏忠贤生不如死的状况,真的是胆寒了,有的时候杀人真的可以不用刀。在田尔耕看来,魏忠贤的样子还不如死了,不过崇祯皇帝显然没有啥了魏忠贤的意思。
听到田尔耕提起崇祯皇帝,田伯贤就知道事情还是要落到崇祯皇帝的身上。
即便田尔耕不提起崇祯皇帝,田伯贤也猜得到,毕竟田尔耕进宫是去见崇祯皇帝的。
沉吟了半晌,稳定了自己的心绪,田尔耕才开口对田伯贤说道:“进宫之后,皇上没跟我说什么,直接带我去见了九千岁,不,是魏忠贤,你不知道我见到魏忠贤的时候,他!”说道这里,田尔耕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田伯贤坐在下首的椅子上,微微一笑道:“魏忠贤和皇上开始争斗的时候,注定就是这个结局了。”
“此话怎讲?”田尔耕看着田伯贤,有些吃惊的说道,毕竟田伯贤从来没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魏忠贤手握重权,朝廷内外全都是他的人,可以说达到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地步。大行皇帝宠信魏忠贤,可是皇上不一样,皇上为信王的时候,便和魏忠贤不和。”田伯贤淡淡的说道。
这一点田尔耕是知道的,魏忠贤对信王一直非常的提防,毕竟崇祯皇帝和天启皇帝感情非常好。
天启皇帝对自己这个弟弟也非常关心,魏忠贤就非常的紧张,几次想要支开崇祯皇帝,让他去就藩。为了限制崇祯皇帝,安排的就藩之地也是非常的贫瘠,生怕崇祯皇帝做大,来一个清君侧。
在天启皇帝病重之时,更是差点监禁了崇祯皇帝,不让他见天启皇帝。
“皇上登基之后,怎么可能容忍魏忠贤大权独揽?一个想夺权,一个不想交,这就是根本的矛盾了。魏忠贤几次试图控制皇上,献上美女,甚至还动用了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皇上恼怒也是正常的。”
“魏忠贤也是不得不发,不这么做,皇上登基之后依旧饶不了他,不过话说回来,魏忠贤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太监罢了。有皇上重新他是九千岁,没皇上重新,他也就是皇宫里面的一个阉人!”
田伯贤的话一针见血,也算是安慰了田尔耕,告诉他不用太在乎魏忠贤,现在抱紧崇祯皇帝的大腿才最关键。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田尔耕叹了口气说道:“皇上让我搜集阉党贪污的证据,阉党,皇上给定下的。”
微微一愣,田伯贤对崇祯皇帝的手段佩服不已,这就是让田尔耕自绝于阉党。一旦做了,除了依靠崇祯皇帝,田尔耕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无论哪一派都不可能在接纳田尔耕了。
第十九章 下马威()
看着田尔耕,田伯贤轻轻的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大人已经没有退路了,继续站在魏忠贤一侧,实在是不明智,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大人现在是没办法退后了。”
田尔耕点了点头,虽然自己的心里想要靠拢向崇祯皇帝,可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田尔耕又很担心。
身为魏忠贤的心腹,田尔耕非常的清楚自己的处境,只是一时还下不了决心罢了!
“大人,你现在是大都督,锦衣卫指挥使,掌锦衣卫事,可是锦衣卫衙门里面可不止一位指挥使啊!”田伯贤不得不提醒田尔耕:“到了这个时候,不能优柔寡断。”
田伯贤的话直接进入了田尔耕的心里,的确,现在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
一旦锦衣卫有人进入了崇祯皇帝的视野,或者皇上失去了耐心,在锦衣卫里面重新扶植一个人并没有那么困难。虽然不如自己有用,但是起码有用,自己在这里没什么用。
“伯贤,你不用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田尔耕想了想,目光霎时间变得锐利:“你去调卷宗,筛选十个人出来,一定要查有实据的,贪钱最多的,明白吗?”
点了点头,既然田尔耕已经下了决心,田伯贤自然不会在说什么,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调来档案之后,让人按照档案细查,一定要做到证据充足!”田尔耕又补充了一句:“找心腹的人去做,不要让人察觉了,另外无论是谁来,一律不见。”
“明白!”田伯贤点了点头,想张口却不知道怎么劝田尔耕,只好化作一声叹息,躬身走了出去。
田伯贤明白,田尔耕还是心有犹豫,他谁也不见就是一个信号,至于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