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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军师技“加速集气”的效果下,封逆完全不计消耗,各种必杀技、武将技接连使出。仅仅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有数十名敢死营成员死在他的戟下。不过,这个数量只占了整个敢死营成员的十分之一,而且,在这些敢死营成员悍不畏死的进攻下,封逆的身上也是增添了许多小大伤势。
好在,这些伤势并未影响封逆的战斗力,反倒是因为“死战”特性的效果,他施展必杀技的杀伤力更大。
激烈的厮杀中,忽然,封逆察觉到到一股凶猛的拳劲从后方破空而来,封逆长戟一横,身形交错,极力闪避和抵挡。“砰”的一声,拳劲威势在他闪避和反击中消饵大半,但仍有小半余威轰中他。终是此战中,第一次喷出一口鲜血。
“这狗官终于撑不住了,上,杀了他,杀了他!”
看到这一幕,余下的敢死营成员登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愈发疯狂起来。霎时间,众人的攻击频率比之前陡增一倍,各种各样的攻击铺天盖地的涌向封逆。
“哼!”
眼中戾芒乍现,封逆猛然一个闪身,向右侧闪避开来,旋即,右臂一伸,将手中长戟高高举起。
“武将技——嗜血刃!”
伴随着一声冷喝,一股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浓浓煞气从封逆体内暴发而出,方圆数十丈内的空间瞬间暗了下来。封逆那漆黑的眼瞳,在此时化为了赤色,一道道猩红的煞气疯狂的汇聚在其头顶,只见得煞气沸腾间,一柄巨大的血色巨刃飞快凝聚成型,尔后,化作一道红光汇入封逆手中的长戟。
下一瞬,原本通体亮银的玄铁战戟变成了一柄散发着妖异血光的血色魔戟。
“死吧!”
就在此时,一名敢死营成员抓住机会一刀劈向封逆。
“哧啦~”
鲜血飞溅,封逆的后背被劈出一道长长的刀口,深可见骨。但这名乘机偷袭的敢死营成员也没有好下场,封逆反手一戟,直接将其分尸两段。而就在斩杀这人的同时,封逆背后的伤口竟然开始飞速的愈合,转瞬间,除了一道长长疤痕之外,已然恢复如初。
“好,这嗜血刃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感受到嗜血刃来带的恐怖“回血”效果,封逆心头大畅。至此,再无任何顾忌,长戟一挥,虎入羊群。
“呼~”
一道呼啸狂斩,封逆的腰部被削掉一块巴掌大小的血肉,但他却毫不在意,身体向前趁势一冲,一戟将那名伤他的敢死营成员穿胸而过。
“蓬!”
又一道凶猛的拳劲落在封逆身上,将他砸了一个趔趄,但他依然不管不顾,戟锋化作一道流光,准确的命中那人的咽喉。
……
诸如此类的场景,不断地重复上演,原本疯狂而惨烈的厮杀也由最初的激烈磅礴,逐渐地冷却下来。因为,这些敢死营的成员们怕了,是的,面对封逆这样一个怎么打不死的怪物,他们这群号称从不畏生死的凶人终于感到害怕了。
不畏生死?笑话!在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真正不怕死的人?尤其是他们这群游走在经常死亡边缘的人,反而比常人更加能够理解死亡的恐惧。所谓的不怕死也只不过是他们的一种保命手段罢了。因为,对于敢死营成员而言,越是怕死就越是死得快。
众人的害怕和恐惧,作为当事人的封逆自然有所感觉,但是,他并没有就此罢手的打算,此刻的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将这些不遵号令的狂徒统统斩尽杀绝。
“杀!”
一声断喝,封逆纵身而起,手中血色战戟以力劈华山之势重重劈下。
轰!
大地震颤,封逆硬抗着一名敢死营成员的一记长枪穿刺,将这人从头到脚分裂开来,不仅如此,更有两名实力较弱的敢死营成员被这一劈之力的余波,活活震死。
“哧~”
一击过后,封逆面不改色的将刺入腹部的长枪抽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出现在他的腹部,血水涓涓涌出。然而,令人恐惧的是,即便是这样的伤势,他依然在短短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内,以肉眼可辨速度愈合过来。
见此情形,余下的敢死营成员们悉数面色死灰,仅存的一丝胆色彻底被打破,打得荡然无存。
“砰!”
不知谁松开了手中兵器,紧接着,砰砰砰……兵器落地的声音不绝于耳。
随后,一名身材魁梧的虬髯大汉率先单膝跪地,低着头道:“大人,我们服了!”
“我们也服了!”紧随其后,其他敢死营成员亦是纷纷单膝下跪。
“呵~服了?”
见状,封逆冷笑一声,身上的杀气没有收敛半分,森然道:“我要的不是你们服,而是你们的命!”
“什么?”
听到这话,一众敢死营成员登时脸色大变。原以为这新任的营长大人不过是想通过杀戮的手段来立威罢了,只要自己等人乖乖俯首,此事,大抵也就这么过去了,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还要赶尽杀绝。一时间,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我说过,半柱香之后,所有留在营房内的人,杀无赦,可惜,你们并没有当回事,军中无戏言,所以……”说到这里,封逆杀气腾腾的扫了众人一眼,一字一顿:“你们就统统给我去死吧!”言毕,长戟一挥,再次向着众人杀来。
“住手!”
忽然,就在封逆正欲再次大开杀戒之际,一个惊雷般的声音陡然从远处传来。下一刻,一个身披黑甲的威武将官闪电出现在封逆面前。却是之前封逆在都统营帐中见过的一名统领。
“这里是怎么回事?”
甫一出现,这名统领便一脸寒霜的对着封逆喝问道。
“统领大人这是在明知故问么?”封逆冷冷看了他一眼,嘲讽道。敢死营这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但此前却一直没有人前来过问,而偏偏就在尘埃落定的时候,这位统领就正好出现了。若说这其中没有什么暗情,打死他也不信。
闻言,这统领顿时面色一滞,但很快又恢复过来,怒声道:“是我在问你话,不是你问我,才刚刚上任就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此番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定要拿你军法处置!”
正如封逆所料的那样,这统领自然不可能是刚刚才赶到,事实上,早在封逆与敢死营的人动手之初,他就已经收到消息且立马赶了过来。只不过,赶到之后,他并未第一时间现身制止,而是暗自躲在一边袖手旁观。
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借着敢死营这些无法无天的凶徒之手干掉那个让都统大人异常厌恶的小子。哪曾想,这小子竟然强大到如斯地步,连这些从来不怕死的亡命之徒都生生被他以血腥的手段压服,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仅如此,在慑服了这些亡命徒之后,这小子还想将他们直接斩尽杀绝。眼见事情就要闹大,他这才不得不现身阻止。
第三十七章 袭营()
“军法处置?”
听到统领这话,封逆双眼一眯,冷笑道:“我这不就是正在按军法办事么?大秦军法第一条,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本官新官上任欲钦点人数,而这些人竟敢置若罔闻,本官自然要予以惩戒。”
“惩戒?你所谓的惩戒就是将你这些部下全部杀死?我看分明就是你生性残暴,故借惩戒之名,肆意屠戮下属,以满足你凶残的本性!”这统领嘴一张,直接便是一个大帽子扣过来。任意杀害部下可是重罪,若此罪名落实,封逆定然逃不过一个人头落地下场。
“笑话,本官从头到尾都是在按军法办事,何过之有?况且……”说到这里,封逆不动声色的扫了这统领一眼,冷冷道:“据我所知,敢死营乃是一个特殊的独立编制,向来都是只受营长和军营最高将领管制,我敢死营内部的事,统领大人似乎并没有资格过问吧?”
“这你就错了!”那统领嘴角微翘,露出一丝嘲讽之色:“很不巧,就在刚在,都统大人已经将敢死营编入本统领的帐下,所以,从现在开始,整个敢死营包括你这个营长都统统归本统领直接管制,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过问?”
“什么?有这等事?”
闻言,封逆不由脸色微变。那笑里藏刀的都统将他分配到敢死营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派个人统领来钳制于他,这摆明了就是不给他留任何一点活路。
“不信?这是都统大人的手令,你自己亲眼看看!”说话间,那统领随手将一卷令纸扔了过来。
封逆伸手接过,打开一看,果如这统领所言,敢死营已经编入了他的帐下。
“那又如何?不管敢死营编入了谁的帐下,但军规如山,任何人都不得挑衅,这些人不仅不遵号令,更是以下犯上,妄图袭杀本官,按律就该全部处死,本官诛杀他们也是在维护军纪,莫非统领大人想包庇他们不成?”封逆掷地有声的说道。
“好小子,刚刚入伍还不到一天,竟然就在我面前谈什么军法军规!”那统领脸色阴沉的盯着封逆,眼中隐隐有怒火燃烧,不过,很快他又强行将怒火压制下去,沉声道:“也罢,算你有理,此事便就此作罢,倒是,这样的事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否则,休怪我无情!”言毕,身形一转,拂袖而去。既然抓不住封逆的把柄,他自然也懒得继续浪费时间,不过,往后的日子还长,他相信总有狠狠整治封逆的机会。
而经过了这样一个插曲,封逆心中的杀机也是渐渐消了下去。若有可能,他当然是想将剩下的敢死营成员也一并诛杀,可如此一来,势必会给那统领一个向自己发难的机会。虽然到时候他依然可以用军规当真做借口,但对方同样也可以用不尊上命的理由来惩治他。况且,再转念一想,如果真的将这些人全部斩杀,那他这个敢死营营长就变成了一个**裸的光杆司令,这于他而言,并没有好处。
“你们的运气不错!”
少顷,封逆面无表情的扫了那些幸存的敢死营成员一眼,漠然道:“我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样,但从今天开始,我不希望有任何一个人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你……”说着,封逆右手一抬,指着之前从营房中的五人之一:“我记得你是第一个营房里出来的,就由你来担任敢死营的副营长,助我处理日常事务!”
“多谢大人栽培,属下必须效犬马之劳!”闻言,那人登时大喜过望的躬身下拜。而余下四人也是一脸羡慕的看着他,后悔自己为何没有早一步出来。
事实上,若换做先前,这副营长的职位恐怕没有人一个人会放在眼里。一贯以来,敢死营的那些家伙连营长都管不住,更何况什么副营长,根本毫无意义。但是,如今却不同,在封逆的血腥镇压下,这些凶人已经基本上被震服,如斯情况下,这副营长的职务自然就变成了一个美差。
“行了!”
封逆神色冷峻的摆摆手:“现在,带着其他人将此处收拾一下,重建营房!”敢死营原本的那间营房已经被他轰成废墟,若不赶紧重新建造一个,今晚恐怕就得幕天席地了。
“是,大人!”
封逆话音一落,这位新任的副营长立时躬身领命。旋即,招呼着其他的敢死营成员快速行动起来,而其他的敢死营成员虽然对这厮非常看不上眼,但碍于封逆的威势也只能乖乖的听从安排。
营房的搭建对于这些“老兵”来说并不一件难事,就在入夜之前的半个时辰,一座简易的木质营房便出现在封逆面前。新搭建的营房相当简陋,除了一个营房的架子之外,里面什么都没有,可封逆倒是比较满意,因为,这新营房至少比之前那座老朽腐朽的营房要干净敞亮许多。
……
日升月落,不知不觉间,封逆来到邙山军营已有两日。
这两日,封逆将敢死营的事情全部交给了他指定的那个名叫郑河的副营长处理,自己则当了个甩手掌柜,终日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就是待在专门为他搭建的一座小营房里修炼武学。这期间,孙辉抽空来找了他一次,而他也是终于明白了这邙山军营的都统欧阳博为何要刻意针对于他。
不过,对此,封逆倒也没有太过担心。大秦军规森严,即便是都统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加害于他。最多也就是多给他派一些送死的任务,或者,找机会抓住他的把柄,用军法来制裁他罢了。况且,担心也没用,该来的迟早会来,躲不掉的终究也是躲不掉,总之一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倒要看看是那欧阳博的手段更厉害,还是他的命更硬。
就这样,平静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封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