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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大业-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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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雾浓密,本就心焦,只看到那株巨木之上,繁叶之中,隐隐有巨翅,那羽毛便是从高处飘落下来。”陈平道。

    众人再次惊叹。

    “这般说来,陈县令你果真是好运气。”自己的攻势被陈平化解开,王世恽眯了眼,淡淡的说了一句,“就是不知那落羽之地在何处,我等也好是去沾染凤凰祥瑞气。”

    “既然是祥瑞之物,自不是那般容易见着的。”人群围着,暑气便又上了来,身后一片阴暗靠近,陈平回头看了眼,画舫停在了湖边荷花外,船首立着的人影投目而来。

    摇曳的荷花,古朴的画舫,窄袖帛衣,英姿飒爽的立在船头,两人视线相对,船上的来琏灵动的眨了下眼,而后偏转头,对着身边一人细语。

    身边那人碎花襦裙,不似来琏般伶俐,有着这个时候女子的娇羞,隔着五六丈远,也能看到其鹅蛋脸上的一抹红润。

    “陈县令调度有方,邗沟徭役,居是自出银钱,置买绿豆,这扬州境内,恐是没人能如陈县令一般爱惜体恤百姓。皇上南巡江都,州县迎接,陈县令县中既是有美食,又有安排调度之能,该是能者多劳。”王世恽同是看了眼画舫,顿了顿,没忘边上的陈平。

    现在,陈平确定卷毛男子该是争对他。这家伙一幅胡人面貌,该是魏人,胡族南下。陈平自觉不姓王,不住在卷毛男子隔壁,这家伙就如那恶狗一般连续的翻咬过来不放。

    “不知如何称呼?”陈平问道。

    “永福县令王世恽。”王世恽笑道。

    永福县令,陈平沉吟了片刻,倒没想这卷毛家伙同为县令,且是临着**县。先前听李应兴等人回禀,就有永福县,邗沟徭役征发,死了数百号人,倒没成想居是眼前的人。

    枉顾人命,不顾惜百姓体力,饭食不饱,暑气高照时,仍旧令人挖沟渠不得片刻的休息,更甚是持着荆条抽打役夫,将人活活打死。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官杀民,本该是治罪。可无论何时,权力的存在必定能打破这一论证。

    闲散逃避徭役,只是这么一个理由,王世恽及其下属官吏便可从中脱离出来,顺带着给活活被打死的役夫安置一个罪名,夺了人的资产田地,也是常事。

    可让陈平惊异的不是这个,王世恽王世恽,在心中默念了两句,脑中搜索冥想了一番,终于是记了起来。

    王世恽为王世充的兄长,按着正常的历史轨迹,王世充是弑君者。当今皇太子杨昭次子,越王杨侗,在隋炀帝死后即位,史称皇泰帝,死在了王仁则手中。

    王仁则是谁?那是王世恽的儿子。

    王世充杀死元文都、赵长文、卢楚、郭文懿之后,以王世恽为内史令。后皇泰主杨侗被迫禅位于王世充,王世恽将杨侗软禁。武德二年,郑王王世充废除隋皇泰主杨侗,自立称帝,国号郑,年号开明。八月,王世充大封宗室、功臣,封兄王世恽为齐王、书令。

    后来,因王世充人品不行,隋朝降将走了许多,留下的裴仁基、裴行俨、宇文儒童要谋杀王世充,事泄。王世恽便说行刺这事有杨侗的指使,王世充于是派王仁则毒杀杨侗。王世充命两个兄长楚王王世伟为太保、齐王王世恽为太傅,兼书令。

    要说王氏一族,也是登上过皇位的。

    没成想,碰上一个卫玄,一个房彦谦,现在居然又有一个王世恽,而这王世恽似乎对陈平他成见很深,上来就咬。

    “卫刺史既是安排宴会,且其为扬州刺史,自有安排。你我既为县令,身在刺史之下,该听从卫刺史的调遣分派,邗沟徭役,你不顾念庶民性命,死伤数百人,又有何能耐指派他人?”王世恽脑上的卷毛看着让人反胃,同是七品县令,陈平并不怵他,当即就顶了回去。

    果真,这话说完,就是本对陈平有偏见的卫玄面色舒坦上许多,越俎代庖,官员最忌,王世恽这是犯了官员忌讳。卫玄未言语,可看向王世恽的面色并不怎么好。

    “州中自当是以刺史为尊,可这天下毕竟仍是皇上的,我等臣子,自该是尊奉圣上。邗沟开挖,工期紧急,难免是有死伤。敬奉皇事,自该如此。”王世恽说话滴水不露。。。。

第二百三十九章 罢了,将进酒() 
这话说来,卫玄一旁,原本含笑不语,不时扫向画舫,寻访美色的白面男子,同是点了点头,颇为赞赏。

    陈平摇摇头,却道:“你这话却是错了,天下百姓,皆是皇上的百姓,少一人,赋税则是减一分,国库中存银少一毫。水滴石穿,积土成山,若是各州县长官都如你这般,这天下便无民可用,国库岂不是空虚?”

    “再则,这死亡的人中,进学拜夫子,难保不会出现秀才科举及第名臣,你这般做法,会让国家少了贤臣,实为让吐谷浑小国窃笑。先皇爱民,当今圣上更是如此,减免州县赋税,免了妇人之税,与民休息,王县令你却鞭笞打死县中百姓,枉顾人的性命,这便如是在谋夺皇上的家产。”陈平道。

    湖岸边,一众人目瞪口呆,没成想陈平居然有此言论。

    过了半晌,倒是房彦谦当先反应过来,抬了抬袍袖:“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早听闻陈县令此妙论,倒不想今日便遇上了。虽是诗中之言,可能深知其意者少之。徭役赋税,皆为国用,百姓黎民,是皇上的百姓,我等臣子,确该爱惜百姓。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德政才能使百姓信服,一县之长,就更该是以德政为己任,与民仁爱。”

    这话一说,便是对陈平言论的肯定。

    王世恽本是要打压陈平,这会见周围人不住点头,再有州长史的夸耀,面色阴沉下来,嘴皮上翻,讥讽道:“听闻陈县令本是一乡野之人,得那祥瑞之前,便是赤脚在田地中奔走,未有进学。这诗中语句,倒不知是从何而来?”

    陈平便道:“家中清贫,无束脩之度。可我自幼便爱诗词经史,家中有堂兄,在县中帮闲,进过乡学,学识可,我平日去县中,便从堂兄那借些书卷自学。不敢自称满腹经纶,可至少是能识字书写,微解经义。”

    “哦?倒看不出陈县令是如此爱学之人。”王世恽道,“即是如此,今日这般胜景,陈县令不如是赋诗一首,以祝雅兴如何的?”

    咄咄逼人,这是要将陈平往墙角地方逼迫。陈平看向王世恽,越发觉着此人阴险,心下却是在想着,要不要过几日就搬到他宅院附近,总便宜了老王,凭借陈平后世一些泡妹手段,便宜一回他老陈难道是不成?

    恶心,能在史书上落下阴险几字的人,果真是不愧这两字。

    “陈县令才十二岁,又是自学,如何是能立赋诗词?”房彦谦道,“能自学经史,颇为难得,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你现在为一县之令,朝中有俸禄,县中有公廨田,你同是有那职分田。家中有砖窑、酒坊等资产,该是不再差那束脩的用度,可以请上一名师,方才是正理。”

    “多些长史指点,我也有此意。”房彦谦开口,帮着解围,陈平行礼谢过。

    一州长史开口,王世恽虽是不甘,可也不便再开口逼迫,恨恨了看了陈平两眼。

    “有趣。”这个时候,站在卫玄旁的白面男子却往前走了几步,伸手从湖岸边摘了一朵荷花,点缀在上的蜻蜓提着长尾惊走,荷花近脸,嗅了两下,表情陶醉,看向陈平,“听你们这般说,我倒是想了起来。元文都对你似乎颇为赞赏,那句雷霆雨露,皆为君恩更是让皇上欣喜满意。湖水荷花,美人画舫,亭台楼阁,私宴美食,青山绿水,如此景致,你便做诗一首又如何?”

    死变态。

    才吃的饭食,见这男子如此作态,陈平差些是一口气吐出满腹的饭食。长得这般干净,却是个带喉结的,他人穿越能碰着女扮男装的,来一把小暧昧,陈平他自己却碰上这么一个怎么看都有着龙阳趋势的人。

    偏巧这人地位似乎还不低。

    “雷霆雨露,皆为君恩。”房彦谦念叨着,“果真是好句,只是这一句似不全,可有补全?”

    陈平摇头,房彦谦轻吁了口气,颇为叹息。

    “今日难得宴聚,陈平你既得皇上恩赐,今日又有揭发剿灭反贼的功劳,便赋诗一首吧。”卫玄道。

    陈平哑然,对白面男子认识再加深了一层,苦笑道:“诗词之意,下官实不通。”

    “陈县令方言经义,现在又说诗词不通。不知是何意?能说出雷霆雨露,皆自君恩之人,诗词该是擅长的。刺史请你赋诗,你却如此推脱,难不成其中有隐情?”王世充道。

    如那丛中的毒蛇,顺着杆子就缠绕上来,适机咬上一口。

    陈平沉默了片刻,缓解心中的郁结之气,这私宴倒像是一场申讨会,颇有种鸿门宴的错觉,今日若是不满足了这些人,恐怕只会更纠缠不轻。

    罢了,靠着祥瑞得顾圣眷,终究是不能服人,平日在县中倒无所觉。这才赴了一次宴会,便让人围堵逼迫。

    若真是这般不管不顾的走了,难免是让人小巧。小巧便小巧,陈平并不在意,可这却正如了某些人的意愿,却是陈平不想的。

    “刺史有令,下官自当听命。”陈平沉吟着,走了几步,眉头蹙起,偶是抬头看向园中青山,就在众人忍不住是要催促时,终是开口了,“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一气呵成,中间片刻是不停歇。

    王世恽在一旁,见陈平在那踱步,四处观望,眉头紧蹙,心中想着一乡野小儿能做出何种诗词来。正要是开口讥讽,可陈平却是开了口。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才是一句,王世恽就顿了下来,气势恢宏,随着这一句,眼前似看到那奔腾的河水。

    这小儿,居是真的能做出诗来。。。。

第二百四十章 这人我要了() 
沉默,寂静。

    湖岸边,待陈平一气呵成的念出这么一首诗,抑扬顿挫,气氛有那么一丝的微妙。

    诗词歌赋,在此时来说,犹如后世歌曲舞蹈,甚是更甚,永不缺乏拥笃者。隐居名士,名气从何而来?如何彰显,为州县长官所知,乃至传于圣前?

    两者。

    一为经史,熟知经史典故,能做到信手拈来,且是知晓大义,与人商讨传名。

    二为诗词,有一名诗传颂,便能彰显其名。

    王世恽以诗词来压陈平,存的是给其烙上一个乡野小儿,诗书不通的印记。

    至于那白面男子,在陈平看来,纯粹就是闲的慌,插进来一脚,要说有恶的心思,倒不至于。可偏巧的是,这白面男子地位似乎是不低,卫玄这个刺史很是看重,在一旁吆喝下令。

    这一下,陈平就不得不拿出些东西。

    能得后人冠以诗仙的名号,这一首将进酒更是其中精品。原是汉乐府短箫铙歌的曲调,属汉乐府鼓吹曲铙歌旧题

    ,陈平或许只是头脑一热的照搬出来。可给卫玄等人带来的惊异,却是冲击性的。

    有那急切的,早已是命人取来纸笔,记了下来。

    王世恽冷着脸,同是在默诵诗句,过了半晌,面无表情的脸,突是绽放出菊花般的笑容:“诗是好诗,只是不知这岑夫子、丹丘生是何人?宴请名单中,恐是没有这两人。那这诗又从何而来?”

    “岑夫子是我仰慕的一位贤人,我有拜其为师的心愿。至于丹丘生,与我则是好友。今日宴会,好酒美食,我便想起了他两人,感有心出,有何不可?”陈平道。

    王世恽愕然,随即又道:“那这呼儿将出换美酒,又作何解释?陈县令你才十二,难不成是已娶妻生子,否则怎会生出如此之言。”

    陈平瞥了眼王世恽:“用儿便是儿?这指的是那仆从奴婢。”

    唇枪舌剑,王世恽才说,陈平立刻就顶了回去,本是疑惑的旁人,见陈平如此解释,同是点头。

    眼角余光瞥见众人脸色,那房彦谦眉头更是舒展开,陈平心中暗疏了口气。

    插科打诨,指鹿为马的本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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