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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关布防,不要出击。然后静待时机。
“文公子,他去哪了?”文不凡说道。
“文公子去找公主了!”青兰说道。
“倒是对长平有情有义。你先下去吧!”姬成伯摆了摆手。
“王上,属下请求前去武关!”青竹和青兰虽是长平公主的贴身侍女,但是她二人都是有官职在身的现役将军。平时是长平公主的侍女,战时就是统兵打仗的女将军!
“如你所愿!”
“谢王上!”
青兰退了出去之后,姬成伯一摆手,唐芳走了出来,“速去宣林帅!”
猎户和青竹站在凉亭外。
凉亭内,文不凡和长平公主四目相望。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你怎么来了!”长平说道。
“你问了一遍了!”
“再问一遍不行啊?”
“行!”
……
“我们走吧!”文不凡拉起长平公主。向外面走去。
长平公主任由文不凡拉着,嘴里却说道:“出不去的!”
文不凡看着不远处的那个园门,说道:“门就在那里,怎么出不去?”
“要能出去,我早就走了!”长平公主虽然说着,可还是任由文不凡拉着向门的方向走去!
文不凡想着门的方向走去,可看着就差那么一点,就是走不过去。
文不凡很奇怪的看着长平公主,“这是怎么回事?”
长平公主拉着文不凡走回了凉亭,坐了下来,很无奈的说道:“这个雨婆婆是我的乳母,我长大后雨婆婆留下一封信,说是要回老家,就走了,我找过好几次都没有找到!这次我去处理那两个部落的事情又遇到了她。便被她邀到了这里!在这里住了几日后,我想离开,结果,和你刚才遇到的的情形一样!”
“这个院子里有阵法?迷宫!”
长平公主点了点头,有些揶揄的说道:“你真聪明!”
文不凡老脸不红:“我们那边处理迷宫的方式,可以从上面飞过去!”
说完,文不凡立马付诸于行动,向那个园门来了一个难度极大的飞跃!
“别!”长平公主第一时间喊了一声,可惜还是晚了!
文不凡华丽丽的被反弹了回来,摔倒了地上!
长平公主心疼的扶起了文不凡,说道:“告诉你有阵法了,你还闯!”
“嘿嘿!活动活动,有益身心!”文不凡站了起来,“我们出不去了?”
长平公主点了点头,“雨婆婆,要我在这里住一个月!”
“一个月,你那个叔叔会干成什么事?”文不凡觉得一个月,姬南城绝对不会取得什么结果。
“拜月部落应该是和我那个叔叔达成了某项协定,留我在这里一个月!不过如果叔叔真的起兵。一个月,恐难成事!”长平公主说完摇了摇头,显然是不相信姬南城可以在一个月内攻入燕山城!
“一个月?之前那个叫做苏晴的女子,把我和猎户骗进陷阱里,也是说要关我们一个月,还给准备了一个月的水和食物!”文不凡说着感觉到长平公主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心想,自己没说错什么啊?怎么就这么看自己。
“苏晴是谁?”果然长平公主幽幽的问道。
我去,文不凡真不明白女人这种神奇的动物,都被关在这里了,不想这怎么出去,竟然关心这个!
“苏晴是谁?这个,就是领我们进来的人!不信你问猎户啊!是不是啊?猎户!”文不凡冲猎户喊道!
“是的,老大说的对!”猎户很认真地说道。
“你看吧!”文不凡心里一松,刚刚准备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就听到猎户又来了一句:“挺漂亮的,老大就是看着人家,没看路,才掉到陷阱里的!”
文不凡一听,脚一滑,差点又摔倒。
第44章 燕山之变(七)()
文不凡狠狠地瞪了猎户一眼,满脸是笑的看着长平公主,“不是猎户那家伙说的那样的!”
“那是那样的?”长平公主笑嘻嘻的问道。
文不凡嬉皮笑脸的急忙岔开话题:“那个,我觉得吧,你那个叔叔并不想占领整个燕山国,他只是想在南郡自立!”
长平公主知道文不凡是在岔开话题,但是文不凡这个话题她也在想。于是狠狠地瞪了文不凡一眼,然后顺着文不凡的话题,说道:“起兵之后他必定会占据武关,这样进可攻,退可守!”
“我让青兰回去的时候给上官豪带去了一封信,我在信上告诉上官豪,让他弃南郡,守武关,并让他尽快将武关的守军以你的名义全部换防到北边。估计现在守在武关的全是你的近卫部队!”文不凡看着长平公主说道,眼神里全是字——我聪明吧!
长平公主点了点头,“如果是我,我也这么安排!可是没有我的军令,武关的守军是不会走的!”
文不凡恰恰是忽略了这一点。这时长平公主一说,文不凡才想起,没有长平公主的军令,上官豪是调不动一兵一卒的!
平南王在南郡经营多年,武关的守军不可能不被收买!那么上官豪岂不是危险了!
显然长平公主也想到了这一点,“你给上官豪的信里,还写了什么?”
“我让他告诉青兰,让青兰亲自回燕山国报信!”文不凡说道,他让青兰回去报信的目的是加强可信性!并没有像到其他。
长平公主听后,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没事了,请看回去报信,老师必然就知道了,武关的守军自然也就会调换的!”
林蓟是燕山国兵马元帅,除了王城四周的守卫军,其他的边防军队互相换防只要在万人以下,还是有调动权的。武关的守军只有五千人,就算是全部调换,也是不用请示国王的!
上官豪显然比文不凡更加了解燕山国的调防手续,所以来到武关后并没有急着换防部队,而是带着长平公主的三千近卫部队在武关城里住下了。
武关的守将田楷多次向上官豪索要驻防凭条,上官豪只能一拖再拖。上官豪的这三千兵马,虽说是长平公主的近卫部队,可是没有驻防凭条是不能在武关驻守的!
这也是田楷多次催要的理由!
这一日,田楷再次来到了上官豪的大营。进了上官豪的营帐,一见面便说道:“上官大人,准备何时动身啊?”
上官豪一脸笑容,“田大人,这支部队确实是长平公主命令来武关驻防的,您没看见青竹将军吗?”
“上官大人,您说的我都信!可是朝廷有朝廷的规制!部队驻防就是要有相关的手令!你这是长平公主的近卫部队,要在这武关驻防,自然得有公主的手令!如今您这什么都没有,还请上官大人速速离开!”田楷说话时极为严肃!
“田大人放心,此刻公主的手令想必已经在路上了!”上官豪依然没有离去的打算。
“上官大人这是不想走了?”田楷语气已经颇为不善了。
“田大人这是要赶我走?”上官豪不卑不亢。
“上官大人,这可是你不遵守朝廷法律在先!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田楷说完手一挥,那些随田楷一起来的护卫一下子散开,将上官豪围在中间,上官豪身后的长平公主的那些近卫,自然也不是吃素的。长平公主早有命令,要保护好上官豪!见田楷的护卫将上官豪围住,呼啦一声,拔出腰刀,反将田楷和他的那些护卫又围在了里面。
“哼哼!”田楷冷笑了一声,“上官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你可想好了?”
上官豪一听,心里明白,田楷做的一点没错,自己没有驻防手令,便不能在武关驻防,将自己赶走,田楷做的一点没错。可自己如若反抗,那就是造反!
田楷见上官豪犹豫,冷笑了一声,“上官大人,是您自己离开,还是需要我帮您离开?”
上官豪一时无语,不知道如何摆脱这个难关。按照文不凡信里所说,武关的守将极有可能被姬南城收买了。如果自己带着这三千兵马离开,那么武关极有可能落入姬南城之手!
田楷见上官豪不在说话,一挥手说道:“来人,请上官大人离开!”
几个田楷的护卫向前走了几步,更加的靠近了上官豪,田楷转过身,让出一条路,对上官豪说道:“上官大人,请吧!”
围在外围的长平公主的近卫,不置可否的看着上官豪。
正在上官豪一筹莫展之际,营帐外传来了一阵豪爽的笑声!上官豪一听,一颗心翻进了肚子里!
田楷也听到了,只是脸上的表情正好与上官豪相反!随着笑声,穆尔哈吉塔走了进来,冲田楷拱了拱手,说道:“老田,别来无恙啊!”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穆尔哈将军!”田楷也拱了拱手,算是回礼,又接着说道:“穆尔哈将军请稍等,等我先处理一下这里的事情,在设宴为将军洗尘!”
“哦,田将军要处理何事啊?”穆尔哈吉塔问道。
“这位上官大人没有驻防凭条,却要在我这武关驻防,我今天来就是要请上官大人离开的!”田楷看着上官豪说道。
“哦,原来如此啊!那田将军大可不必如此劳师动众!”穆尔哈吉塔说着,举起了一道军令,“田楷接令!”
田楷一愣,看了看穆尔哈吉塔手中的王上军令,只好跪拜下去。
穆尔哈吉塔,展开那道军令,军令很简单:
令武关守将田楷调衡阳城,令到即行!武关防务由穆尔哈吉塔接管!落款是林蓟。
读完军令,穆尔哈吉塔微笑着扶起田楷,说道:“田将军,你我难得相聚,本来想好好喝几杯,可是,这军令上要田将军马上前往衡阳!看来这顿酒也只好以后再喝了!”
田楷抿了抿嘴,说道:“那也得等我把把先前的事情处理完吧?”
“田将军倒也是敬业!不过……”穆尔哈吉塔举了举手中的军令,“这军令……”
田楷看着穆尔哈吉塔手中的军令,看着包括自己护卫在内的目光,终于低头说了句:“那就有劳穆尔哈将军了!”说完走出了大帐。
上官豪看着田楷走出了大帐,心里一松。这才感觉到自己身后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浸湿了!
“不用派人跟着他?万一有变,如何应付?”上官豪小声的对穆尔哈吉塔说道。
“你放心,我来你这里之前,已经把武关的三个偏将全部调走了。最后才来你这里的。”穆尔哈吉塔和自信的说道:“现在武关那五千守军全部在我的掌握之中!”
话音未落,一个亲兵走了进来,在穆尔哈吉塔说了几句。穆尔哈吉塔脸色微变,说道:“还真的这样!”
原来田楷从上官豪大帐那里出来后,才知道自己手下的偏将全部被穆尔哈吉塔的人取代了。田楷急忙离开了衡阳,但是并没有去衡阳,而是逃向了南郡!
上官豪从穆尔哈吉塔的表情中猜出了一些端倪。
左右全部退下后,穆尔哈吉塔告诉了上官豪。说完后,穆尔哈吉塔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看来文将军猜的果然没错,这个田楷果然被平南王收买了!不过倒也没什么,就跑了他一个人!”
上官豪略一沉吟,说道:“我觉得武关原来的将校中肯定还会有田楷的人!我们得将强防守,以防有人给田楷做内应!”
穆尔哈吉塔想了想,上官豪说的确实有道理。可这武关内大大小小的将校有二百多,确实无法一一查验,要是全部调防,万一有人借此引起哗变,事情就大了!
“不可做的太明显,可以先将那些将校和你带来的兵马互调。然后加强巡夜,原来巡夜的兵马不变,让你的人和之前的一起巡夜,不过领头的必须是你的人!”上官豪说道。
穆尔哈吉他点了点头,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夜幕逐渐降临,武关内的调防已经结束了。原来驻守武关的五千人被分散的驻防在无关的各个位置上。
这时,在武关东南角一个不起眼的兵楼里,三个兵卒正聚在一起,喝着酒。
“黑狗子,你说上面这是啥意思啊,把咱老哥几个全部分开,酒神咱们三个还在一起!”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老兵说道。
黑狗子大约三十多岁,面色黝黑,啃了一口肉,说道:“还不是怕咱们跟着田将军去南边!”
“那就防贼似的防着咱?”之前说话的那个老兵不满的说道,“今天白天,那些新来的那个熊样,脸朝天,好像是天王老子!”
“谁让人家是天子近兵!我们是后娘养的!”黑狗子也不满的发泄着!
“有啥了不起的!多张了支腿,还是多长了个脑袋!我胡老三就是不服!”之前说话的那个老兵酒喝的有点多,说话已经有些大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