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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杨宋醒来,已经躺在医院里了,金局长、门队、列头儿几个人都在,杨宋刚想说话,就觉得左脸一阵剧痛,金局长过来止住杨宋。
“杨宋,别说话了,你的左脸刚刚做了手术,医生特别强调,尽量三天内不要说话,否则伤口长得不好,会留下伤疤的,让老门问你,你在这里写就是了”,金局长给杨宋一个纸板一只笔,门队就坐了过来。
“杨宋,知道是谁吗?”
陈晓虎,杨宋用左手在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
门队和金局长对视了一眼,又问道:“为什么?”
“陈晓龙在那也的前一天自杀了,据陈晓虎说,是因为同牢房的人经常轮奸他”
“就陈晓虎一个人?”
“还有蔡龙”
“他们说什么了”
杨宋又晕了过去。
因为杨宋的身体好,不到一个月就出院了,但是杨宋头上的那一下非常厉害,打中了三叉神经,医生对杨宋说他的头以后会不时地剧痛,万幸的是,杨宋左脸恢复得还不错,伤疤很小,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出来,这让杨宋很头疼,门队为了让杨宋宽心,说杨宋现在看起来又添了一份彪悍。
医院让杨宋定时服用一种止疼药,说杨宋的头疼无法根治,只能利用止疼药缓解头痛,杨宋想起中学的时候看过梁朝伟演的一个电影,里面的梁朝伟因为头上中枪也是经常头疼,当是出于对梁朝伟的崇拜,杨宋甚至对梁朝伟的头痛都羡慕不已,恨不得自己也得这个病,可是现在自己真的得了,杨宋才知道这根本不酷,一点也不好玩,杨宋经常半夜被袭来的头痛弄醒,在吃了药后药力还没有起作用的几分钟里杨宋痛不欲生。
过了几天,罗浩打电话给杨宋,告诉了杨宋一个消息,省厅派戴江和另外五个人组成了专案小组来了方州,专门查蔡龙的案子,并且要求方州市局全力支持,并且听从戴江的指挥,罗浩愤愤不平地还说:“宋哥,现在连门队都要听戴江的,大家都很憋得慌”,杨宋平静地问:“那查出什么了?”,罗浩一听来了精神“这你到别说,宋哥,戴江也挺厉害,那天打你的人中有两个让戴江抓到了”,杨宋立刻说:“那就是说戴江也很有能力了?”,罗浩说就算有吧!杨宋笑了:“浩子,既然他有能力,你就应该跟他学,打电话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你小子啊!”,罗浩嘿嘿地笑着:“那得,宋哥,热脸碰个冷屁股,没事吧!没事我就挂了”,两个人说了再见,就挂了电话。
因为上次常久安的案子,史海得到了提拔,还被派去香港培训了一段时间,回来听到杨宋的事情,大吃一惊,又听见查杨宋的是戴江,勃然大怒,想替杨宋说话,同时去找戴江理论,杨宋拒绝了,再加上安全局和公安也的确是两个单位,总之,史海对这件事情很觉得愤慨,可是也无计可施,所以这段时间,史海只好经常找杨宋吃饭,史海还想方设法找了很多医生想法治疗杨宋的头痛。
这天下午,一对小夫妻吵架,女的寻死觅活要跳楼,男的恨天怨地要抹脖子,所里的外勤都出去了,杨宋前一天晚上刚刚值了班,还没有回家,知道有这件事情,看着就剩下几个女的,叹口气只好自己去了,直到中午,小两口才被杨宋和居委会的大妈劝好,两个人破涕为笑,一起出去吃情侣餐了,居委会大妈也回家吃饭去了,杨宋开车出来,在路边买了一盒烟,然后靠着马路边的栏杆看着街上的行人发呆。
“杨宋!杨宋!”,杨宋猛地一惊,看见史海在马路对面的车里对自己摆手让自己过去,杨宋走过马路,在史海的车旁站住。
“你怎么上这儿来了?”,杨宋问
“什么上这儿?我找你来了”
“怎么了?”
“东海有一个你们公安系统的培训,咱们班的同学来的不少,刚子早上打了电话给我,说晚上有个聚会,还让我通知你”
“我不去了”,杨宋低下了头。
“为什么?”,史海奇怪地看着杨宋,马上回过神儿来,“哎呀!这怕什么,都是同学,而且刚子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好几个人都在旁边,要求我先给你带个好,你知道张苗怎么说吗?她在电话里喊:史海,如果杨宋来不了,你也就不用来了,大家都还像过去那样喜欢他,让他不要因为一些其他的而感到别扭”
“张苗?张苗也来了?”
“对啊?张苗现在牛了,有钱,富有,自己有买卖,开着车,据刚子说,超级富姐!知道王冬青要来方州,就跟着一起来了”,史海乐呵呵地说。
“。。。。好吧!我去”,杨宋琢磨了琢磨说道。
“好!晚上6点我去你家接你,咱们开一辆车去,开你的,我这破车不好意思”,史海拍了拍自己不起眼满身干泥的大发面包。
“哈!你是不是看上谁了?怕你这破驴给你丢份儿?没事情,你就说我的车是你的”
“你小子太聪明了,当心那天这聪明害死你”,史海说完,一踩油门就跑了,杨宋正拄着车,差一点摔一交,杨宋破口大骂,史海从车窗户里很美国地伸出一个中指。
下午,单位也没有什么事情,下班后杨宋百无聊赖,在所里的计算机上打了一会儿纸牌,然后出去在所对面的加州牛肉面大王要了一碗面刚要吃,看见一帮子中学生也在吃面,他才想起聚会的事情,杨宋吃完,开着车往家赶,来到小区门口,就看见史海靠着脏乱差的大发整扯着脖子张望,看见杨宋的车,立刻跑过来,杨宋摇下窗户,抱歉地看着史海。
“杨宋,你干什么去了,我他妈跟个傻子一样在这里站了半天”
“对不起,对不起,我有个案件耽误了”
“杨宋,我的职业说不好听了叫特务,你满嘴的牛肉面味道,你跟我说查案去了?你他妈的把牛肉面大王抓起来了?”
杨宋不好意思地笑了,史海上了车没好气儿地说:“刚才刚子打电话,问我怎么回事儿?张苗还暴训了我一顿,杨宋,我告诉你,5分钟,分皇大酒店,到不了,我饶不了你”
2分钟后,当杨宋刷地一下停在分皇门口,手一直抓着扶手的史海下车的时候,腿微微地抖着,他下了车,看着杨宋说:“行,你小子就报复,知道我晕车,开这么快?真他妈的应了一句成语,什么牙齿必报?”
“你个幼儿学前班二柴,那念睚眦必报,牙齿必薄?对,你的牙齿是够薄的,上次吃羊派,那么牛劲儿的肉你都撕得开,你的牙快赶上刮胡子刀片了”
史海咯咯地笑了,两个人上了楼,进了分皇最大的可以摆三桌的雅间,里面已经很热闹了,大家一看见两个人,都围了上来。
“史海,杨宋,大家等你们两个,你们还真地以为自己是明星啊?”,大家很亲热地捶打着史海,摸着杨宋的脑袋,寒暄了一会儿,大家都入座,刚子坐下后,对杨宋说:“阿宋,我主持了啊?”,“那当然,你不住持谁主持?史海?那今天的聚会还不成了话剧”,大家哄堂大笑,史海照着杨宋的头上就是狠狠地一下。
刚子端着杯子站起来“各位,各位,安静一下,今天咱们班的同学们在方州又重新到了一起,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啊!今天,女同学们的脸上都抹了粉,把峥嵘彻底地掩盖,只留下稠稠的情谊,男同学们,鼓掌,为今天的各位佳丽,他们今天的打扮可全部是为了我们啊?”,男同学们都起轰地鼓起掌来,女同学们都笑骂着,他媳妇儿马艳在刚子旁边打着他。
杨宋看着眼前的情景,思绪又回到了大学的时候,那个时候多好啊?无忧无虑,心情永远都是那么好,可是现在呢?杨宋苦笑了一下,刚子看见了,又接上了话“各位各位,刚才我们的才子杨宋同学的脸上浮现了一个沧桑的笑容,杨宋,你知道吗?咱们班的女同学那个时候最迷的就是你这沧桑的笑容,对吧!马艳”,马艳的脸有点红“刚子,胡说八道什么?还没喝那,就醉成这样”,“我这不是醉,我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说实话,我真想大家,真的想”,刚子的眼睛有点红,大家都有点沉默,过了一会儿,史海说:“我操!刚子,马艳是不是老是让你跪搓板啊?说这么几句,眼睛就红了,你看看我,啊!我眼睛里面是什么,天上下雨了?唉!还说眼皮可以挡雨,全是屁话”,大家又笑开了,刚才被史海打了一下头,杨宋觉得头有点疼,赶紧偷偷地吃了一粒,止疼片。
直到半夜,聚会才结束,刚子、马艳、史海很多人都喝大了,很多人都两个两个搂着哭,有男的抱着男的,也有男的抱着女的,杨宋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喝着茶,突然后面一个声音响起:
“杨宋”,杨宋回过头去,原来是张苗,现在的张苗和过去完全不同了,显得张扬大方,很开朗。
“杨宋,我们也拥抱一下吧!我离开学校这么多年,最想念的就是你,冬青说你们有这个培训,我就跟着来了,好几年不见,我挺想你的”,张苗张开手臂,杨宋站起来,搂着张苗,两个人拥抱了一下,然后就坐下了。
“杨宋,你现在还好吗?我以前隐隐约约听说你混得相当不错啊?怎么别人的警长的级别都比你高,听说你犯了点小错误,怎么?现在还好吗?”
“还好!唉!一失足千古恨啊!”杨宋知道张苗不知道一切,没有细说。
张苗没有继续问下去,很高兴地和杨宋聊着过去的事情。两个人正聊着,史海眦斜着眼端着酒杯过来,坐在杨宋旁边“杨宋!来咱们哥们喝一个,我替你不值啊!不值!不值!”,史海大声地喊着,张苗看见史海喝多了就说:“史海,少喝点,歇一会儿吧!我跟杨宋聊聊”。
“操!聊个屁,张苗,这都拜你过去的男朋友戴江所赐”,史海腾地站起来,满脸怒火瞪着张苗,杨宋站起来,“史海,坐下,我他妈叫你坐下”,史海看着杨宋的惨白的脸,嘟哝着坐下了,张苗拉着杨宋:
“杨宋,怎么回事儿?和戴江什么关系”
“没什么!和戴江没关系,真的,我不是很廉洁,有人举报,省厅要求戴江负责查,他只能秉公办理”
“没什么,别人还罢了,戴江一定做得出来”,张苗的脸色很不好。
杨宋把话茬开了,看看大家清醒的已经不多了,男同学除了杨宋没怎么喝酒全部到下,刚子在门口抱着衣服架,满脸都是爱意,嘴里喊着:“艳!艳!你的个子怎么这么高了,也瘦了,看看全身都是骨头,这可不行,你要多吃,我可不想在咱们家那么软的床上放一堆排骨”,杨宋看着这一切,只好让几个没喝酒的女同学看着大家,然后和张苗开着车一车一车地送大家回宾馆,这期间,杨宋的头疼的越来越厉害,他只想赶紧送完,然后回家睡觉。
送完最后一拨,张苗送杨宋离开宾馆,杨宋上了车,史海在后车厢早就鼾声如雷了,张苗站在窗户前,眼睛看着杨宋。
“杨宋,到底怎么回事儿?能跟我说说吗?”
“真的没什么!你怎么还和过去一样罗索”,杨宋的头很疼,语气也就显得有些粗暴。
“好!好!我不问了,我回去了,你开车慢点”,张苗回过头走了。
杨宋把史海送到家,背着他上了楼,史海住在六楼,杨宋背着史海往上走,头疼的很厉害,杨宋恨不得把史海扔到楼下去,费了好大劲,总算把史海仍在了他家那张床上,杨宋觉得心通通地跳着,脑袋上一动一动地疼,杨宋忍着疼下了楼,进了车,杨宋开着来到了已经没有什么人的街上,然后停下,开始躺在座位上大声地惨叫呻吟着,夜很平静地在四处飘荡,月亮在天上凄惨地看着大地上的一切,夜空中传来杨宋越来声音越大的叫声,那叫声让人听了心一阵阵地发紧。
杨宋醒来,已经在医院里了,在他身旁坐着的是庄思明,杨宋奇怪地看着她,庄思明看起来一夜没睡,眼睛红肿,头发凌乱,看见杨宋醒了,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你醒了?”
“我怎么在这儿?”,杨宋想起来。
“别动别动,你昨天半夜晕倒在车上了,我正好路过,就把你送到医院来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好多了,谢谢你”,杨宋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感觉。
“杨宋,刚才医生告诉我,因为你头受过伤,所以最好不要有什么剧烈的碰撞,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碰到头了?”,杨宋想起史海给自己脑袋那一下,就是那一下后,头开始疼的,杨宋有点难过,想不到自己的脑袋竟然已经脆弱到这种程度了,庄思明看见杨宋难过的表情,就劝了杨宋几句。
接下来的几天,庄思明日夜都在医院陪着杨宋,杨宋说过一次不用,庄思明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杨宋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的关系有了一些缓和。
史海来看过杨宋,问了医生杨宋的情况,史海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那一下,他当时也觉得的有点重,所以给杨宋买了一大堆营养品,还让医院对面的饭馆一天三顿给杨宋送饭。
一天中午,杨宋正在看庄思明买的杂志,病房门当地开了,戴江